“可是,杰就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卖了我……”我把头深深埋进膝盖,就这么卖了我……
我拉出来那段回忆给安看。
喝下被阿伯拉罕下了强效安眠药的茶,晕倒被送到瓦伦丁的家。
华丽的大床上,红果的意识朦胧的少年。
我深深埋头。
“可是莫,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杰没有替你选择,你会怎样?”
“啊?”这我真没想过。
“你当时面对的是别无选择的处境,至少当时的你是别无选择。即便杰没有卖你,你还是会这样做,我了解你,你真的还是会这样做。之所以现在你恨的是杰,不是你自己,是因为他替你背负了那个选择。如果他没有隐瞒真相,把被恶心的大叔上还是死这个选择血淋淋的摆在你面前,你能有多纠结,你想过没?你又出卖了一次自己回来,你会有多痛苦你想过没有?杰即便不喜欢你,杰这样卖了你,你会多恨他,杰真没想到还是假没想到,你想过没?”
安总是能一击必杀,看到事情的本质,就像他当年为我指点空气中存在真理的错误一样。
“不对,”我摇摇头,“不对,安,我怀疑从一开始他就是想好了才让我去的,从一开始,他就是想好了,他应该是从最开始最开始,就算计好了,才让我去的,”我顿了一下,还是加了四个字,“也说不定。”
“可是他这么做不光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救你,这点别忘了。”安非常正经的说。
“你出去吧,别理我了,没准我那天想通了就自己出去了。”我捂耳摇头崩溃状。
“我现在突然觉得杰没准也是个好男人,出去,跟他解决一下问题吧。”安蹲下,拍拍我的肩膀。
那个“也”字是怎么回事啊安,你家那个又混蛋又死又老又臭还散发这大叔味道的奈泽同学么?
我不会说对不起,因为我欠你的,打算用一辈子偿还。
杰的声音在回忆的虚空里响起。
如果杰之前没有表示出来怎么怎么样,我也许还能稍微淡定点。说真的,也许,稍微,那么淡定点。现在这么懒得活着,主要还是因为,之前杰给了我太多美好的希望。
“我身上的伤已经治好了吗?”我抬起来脸问安。
安一脸得逞了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可以怨衔你而来的鹳送错了人家,但不能怨自己不够强大。
——在西方传说中有一种鸟名字叫“鹳”,如果天朝的小孩子们问妈妈妈妈我是哪里来的,多半答案是垃圾桶啊臭水沟啊捡来的啊蹦出来的啊,但是西方在臭水沟捡孩子传说外还有一个选项,那就是鹳鸟叼来的。
☆、第十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贱 下
我假设了很多种可能,我在哪里以何种形态醒来,可还是猜错了。
安说只要我想醒来,那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了,杰找奈泽帮忙,他就偷着在梦里溜达来看我,然后就哎呀一声娘气十足的一拍手,我要去给奈泽准备夜宵了,就刷拉一声消失了。
我一开始认为最大的可能是瀚玛皇宫里的塔楼,因为那就是我住的地方。后来又想也许是在什么营帐里,因为很有可能,杰与教廷的战争已经打响了,而他在疲于应付,我一睁眼睛,看见了挂满胡子茬的他。甚至连他正在奸尸的可能性都想到了,可是现实是我怎么都没猜到的,无论是地点,还是状态。
我总是太天真,还自以为自己多么厉害。玩计谋玩不过人家,玩爱也玩的一败涂地,想来想去果然还是玩做= =爱简单些,男宠命,当废柴神马的最好了。
光芒有些刺痛我的眼睛,这是个晴朗的白日。
睁眼,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雪山,而且是非常熟悉的雪山。还是梦么,这就是我刚才的回忆中的场景,阿尔罕不拉堡里就能看到的,那座如大地的JJ一样高耸入云的山。我所躺的地方,是阿尔罕不拉堡。
“哈……”
很好,不是梦的证据来的很快,非常快,特别快,一下秒杀了我的所有妄想。
眼球转动,发现了如下三点情况。首先,杰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其次,杰的眼睛闭着,非常享受,那个哈的音节就是他发出来的。再次,还有第三人在场,一个亚麻色的毛球,正在杰的某些器官势力范围内卖力活动。
其实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闭上眼睛,默念三声这不是真的,再睁开眼睛,发现他另一只手已经放到了亚麻色球体的上面。握住我的手,也轻微的动了。
好吧,这是现实,这是红果果血淋淋的现实,我回到现实了,第一幕就是这。对于我之前的各种无限幻想,我只能评价给自己一个字,那就是贱。心脏再次轻微抽痛,身体的某些部位已经不能忍受厌恶感,我往回抽我的手,可能因为很久没有运动,手很无力,抽的不利索。
杰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站起来,拉裤子,踢人,一气呵成。亚麻色头发的青年被杰一脚撩到地上,嘴边的涎液还没擦干净。我感慨,好蹄法啊,也不怕人家不小心把你重要部位交代了。
“莫,你醒了?”杰的声音很关切,很欣喜。双手过来攥住我的手。
“那个……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疼!疼!疼!疼!疼!心脏疼!疼到无以复加,从来没这么疼过。好久没张嘴说过话的原因,声音沙哑。想把他手里自己的爪子抽出来,因为无力虚弱而抽出不能。
“莫,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杰说。这是一句多么经典的话啊,X,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总结起来其意义就是,X,你打扰我们了,我们本来是想背着你XX。
“嗯,我知道,原来我误会了啊。”我点点头,杰松了一口气。“但是杰,我对3P不感兴趣。”我中肯的说。
杰没话了。
被他踹到一边的家伙优雅的起身,冲我一笑。青年有着亚麻色的长发和青蓝色的眼睛,长发梳理的非常好,额头还有一块蓝宝石嵌银的额饰。笑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他像极了我喜欢的北极狐。
这家伙非常面熟,我搜索自己脑内,想起来了Adonis这个名字,嗯,是他没错。那天我在杰的营帐里睡觉,迷迷糊糊杰带了一个人进来探究我身上的诅咒。那么这家伙应该是杰的巫师了。
我试着坐起来,活动僵直已久的身体。华丽的床不甚熟悉,看窗外的景物就知道了,这里是阿尔罕不拉堡的主卧室。杰屁颠屁颠地给在我身后给我放了个靠垫。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问他。
“为了给你加冕。”杰回答。
“什么加冕?”我没听说过。
“关于,为你加冕为阿尔罕不拉伯爵,。”杰回答。
“你么?你登极了?”果然,我睡了太多天。
“是的。虽然战争还没有结束,我……”杰急于表明什么我觉得无关紧要的东西。
“原来的阿尔罕不拉伯爵呢?”我反应过来了,打断他继续问。
“死了。”杰这次倒是回答的干净利索。
“好的,我想问的问完了,你们两位在这里继续,我回避呢,还是您两位换个地方让我在这里安静一会呢?”我抬头问他们俩。
在杰的示意下,白狐狸走了。
“我……”杰还想说点什么。
“我想休息一下,国王陛下,请求您现在放过我。”我用自己最正式的语气。
杰,我受不了了,求你放过我。
“我现在不能走,走了就不知道哪里找你去了,我还有话跟你说,”杰的理由非常简明,“我和他只是……”
“你只是有欲望,很正常,很正常,我也是男人,我理解,所以我要向你们道歉,你们俩做到一半被我打断太不人道了,我就不应该醒,你当时就掐死我多好,救我干毛用,”我摇摇头,“杰,我估计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大能满足你的欲望,你找的人挺合适,继续去吧……”
“莫!”杰急了,嘿嘿,急了。
“你看啊,我一觉醒来明显瘦了,现在全身没劲胳膊腿估计也脆弱了,估计现在是站不起来了,但是你要想奸尸我就勉为其难的配合一下吧。”我一闭眼,耳鸣,才说了两句话很累,身体不听使唤,刚才想挪动一下大腿都很困难。
“莫,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杰着急的样子也很好玩。
“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杰,求你让我静静,我刚醒过来,在现实世界中迎接我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我受不了。”我直视他。
他看我的眼神非常虚,然后就看地。
“您有公务吧,国王陛下?王国的政权交替不久,嗯,我看了,现在应该是冬天,您如此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也不是个事。”
那一刻我觉得我没准要哭了,但是很好,我比自己想象的坚强,完全没有要哭的意思。
“莫,我想让你在阿尔罕不拉堡醒来,本来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我欠你的,太多。”杰幽幽地说。
“嗯,惊喜的效果达到了,而且还很刺激,但是拜托下次别这么刺激我了。”突然间变得尤其的体力不支,眼皮沉重,声音也变小了,果然,重伤和长期的睡眠一起削弱过的身体,和我以前那个小强样是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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