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封的仪式由杰的人手去整,杰住在客房,没有来找过我,出乎我意料的是,半夜也没有,本来以为他会半夜□□焚身口干舌燥的来我这里消暑解渴,可是预料错了。我去找过他一次,杰没有见我。
那天阳光灿烂,春光明媚,在阿尔罕不拉堡白色的礼堂,礼堂的天穹上画着圣徒和先知们的样貌和他们的沉思。
出乎我意料的是,来的见证人相当的少,只有一个一直跟着杰的公爵,两个伯爵,杰手下的将领们和几个臣子,还有几个和我治下的和我非常亲近的子爵和男爵。之后的事情就更不属于我意料范畴了。
司仪宣布仪式开始,我单膝跪下。
我看着杰的脸,可是杰的表情让我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我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恐惧,这恐惧包括我从今天早晨就没看到汉斯。
“今天于此,以神的名义,举行对阿尔罕不拉伯爵的册封仪式。”司仪大声宣布着。
“首先,赐予责任。”
杰用剑给予我的肩膀重击,代表责任的沉重。
杰给予我的这一击很轻,因为我曾经目睹过父亲册封骑士的时候直接把对方拍在地上,然后以他的身体不合格为名,收回了本来要给他的骑士领。
“赐予土地。”
接下来他给了我一小块泥土,代表把这块土地交给我。双手接下泥土,回身交给自己的奴仆。
“莫?克里斯蒂安?阿尔罕不拉伯爵成为此片土地的合法拥有者,直到国王将其收回。”
“赐予信任。”
我把自己的手交给他,他接过我的手紧握,这代表上下齐心协力,我看他的脸,他仍然没有表情。
“国王信任阿尔罕不拉伯爵作为这片土地的领主的绝对忠诚。”
“表达尊敬。”
接下来是亲吻,当然是他的手背,表示尊敬和爱戴。
我拉过他的手,这手还是那么温暖,我这无耻的人还在怀念这手给予我的温暖,一件披风,一个天窗,一句承诺,甚至为我承担了我的自我折磨。
他是做到了他的承诺了,他救了我。只不过,完成了承诺的他不再是他,我不再是我。
“王,感谢您赐给我土地和地位,真心的感谢您。”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吻他的手。
“仪式完毕。”
可是吻后,他没有松开我的手,我用询问的眼神望着他,却吓着了自己。
“你以为我会放弃?”杰的表情冰冷的让我恐惧,“我付出了如此之多,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提前抢得了本属于我的王位,你以为我会放弃?”
我被无法挣脱的力量拉起身,摔在了礼堂的圣坛上。剧烈的疼痛一时让我的大脑停止运转,在这期间我看到了礼堂台上两面新挂上的半透明的纱帘缓缓合上。
阿尔罕不拉城堡里的小礼堂一直是堡主日常礼拜以及非日常的结婚和陈列尸体用的,从来没有装过纱帘。我刚进来时候以为只是增加了一个装饰,但是现在,我明白了。
“你疯了 ?”他用一只手摁住了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撕扯我的礼服的时候,我难以置信的问他。
“我疯了?这国家是我的,这土地是我的,下面的臣子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完完全全,全部是属于我的。谁敢说我疯了?”杰在我耳边低语,沙哑的声音。
我听到了我的那些兄弟们站起来,甚至有些发出了咆哮和咒骂,但立刻被杰的人压制住了,他们才是策划的这场变态表演的真正观众吧。
我真的确定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开始用尽全部力量挣扎,可是现在这身体的力量也许还不及一个健康的女人,我的身体已经废了。质量优良的丝织品,我能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刻知道套了几层丝,用了多少种颜色的丝绸,可它们现在都颓然落在地上,带着如被腰斩的尸骸般的毛边。
杰攥着我的双手,将我按在圣坛上,从后背贴合过来。
他没有润滑,我的身体太久没做这种事情干涩的无法进入,他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脑子里自控那根弦被突发的情况弄到崩溃,我没有压抑的发出了惨叫声。一开始他并不顺利,接下来血代替了润滑,他开始放纵的动作。
我不是能忍住疼的人,我只是大声惨叫,也许喉咙破了,也许下面的人吓到了,但是我没有办法顾及,疼,我没受过这样的伤,即便是爱德华也没给过我这样的伤,撕裂的,身体里面的伤。
杰在做的事情,像是狗撒泡尿,确认这是自己的地盘,在他在我身后不停的扩大撕裂我的伤口的时候我这么想。
从痛到极致的大声惨叫,到实在无力的小声哼唧,杰终于射了。
他拉起我翻过面扔到圣坛上,我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了。
“你说过救我,你说过你欠我的,要用一辈子还。”我的眼泪已经在我无法估计的时候流满了整个脸,喉咙也许真的撕裂了,我的声音现在沙哑的像个黑巫师。
“你记起来了?一辈子,别想跑,别想找任何理由从我身边跑掉。”杰的眉头紧锁,满眼是征服者的暴虐和浓烈的让我感到恐惧的欲望,说完这句话,他又拉开我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前面,又一次进去了。“果然,你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你的身体,你的温度,你淫= =荡的声音,你的这里在尽力的讨好我,你的身体没有说谎,它不想离开我。”
没有力气惨叫的我只能闷哼了一声。
Marionette,你活的不快乐,那一瞬间,我看着杰的脸,突然想起了这句话,从那个拥有淡金色头发和银眸的男人嘴里,非常轻松的吐出了这句话,好像他那里有全世界最快乐的快乐似的。
“杰,你活得不快乐。”我轻声说。
杰的动作停住了。
我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变了之前的字密密麻麻纠结在一起的风格,不知道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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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鸢尾花的名字是爱丽丝 下
果然,这身体受了那次伤之后,就残了,严重的不禁操了。
朦胧中是在黑夜里,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脑袋在晃,然后才发现原来我的全身都在晃。之后我看到了深紫色的闷骚毒蘑菇纹样。
“汉斯,汉斯在哪?”我的意识刚恢复就大喊,我睡糊涂了,如果现在杰在我面前,这句话害死他是没问题的了。
我在马车里躺着,这是改装过的在车向两侧没有座位的马车,有一个黑影坐在我旁边,是白狐狸,杰的魔法师Adonis。
“您好啊伯爵先生,这么狂躁对身体不好。”白狐狸的声音比我想象的阳光,“初次见面,我是Adonis,我爱国王陛下,如果可能真的希望您就这么死了,很可惜您还活着。”
白狐狸笑着,青蓝色的眼睛,亚麻色的头发,美男子,笑容与其说是纯真不如说是坦诚。
“是啊,我也觉得很可惜。”我深以为然,“杰呢?”
“国王陛下在前面的马车里处理事务,国王陛下现在很忙,在您在阿尔罕不拉堡当缩头乌龟的时间段里已经和道金斯家达成了协议,又收回了被教廷占领的一部分土地。”
“那么现在我们是在去,瀚玛?”扯了,杰要□□德华做过的事情。
“是的,伯爵先生,国王陛下想带您去首都瀚玛,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您真的不考虑去死吗?”白狐狸继续笑着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会魔法的吧,做成杰看不出的意外,这样杀了我是很容易的,也不会有什么后果。”我看着白狐狸说。
“不行啊伯爵先生,”白狐狸摇摇头一撇嘴,这行为使让他看起来像个几岁的小孩子,“国王陛下爱着您,我爱着国王陛下,如果我杀了国王陛下的爱人国王陛下会伤心的,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国王陛下伤心,所以您能不能自己去死?”
白狐狸的行为和语言都仿佛几岁的小孩子,有单纯的欲望和感想,不计后果,没有掩饰。
“不行啊,我怕疼。”我说。
“哎呀,你怕疼啊,这就不好办了。”白狐狸的眼睛垂下来,脚来回磨蹭地,好像很烦恼,“哎呀,对了,”白狐狸突然又变得很高兴,“昨天晚上医生说你的伤其实根本没办法恢复,心脏和肺都不行了,还有很多器官有衰竭的倾向,既然你活不了多久了,我只要等你死了就可以了吧,我是巫师,我还可以活很久呢。”那眼神仿佛得到了糖果的小男孩。
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白狐狸这样的人。
“自从上次你醒了之后,国王陛下再也没碰过我,我好喜欢国王陛下的那里,好大好舒服的。可是自从你上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我和国王陛下在做快乐的事情,国王陛下都不肯碰我了,我爬上了他的床也被踹下来了呢。明明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在你床前握着你的手试一次的……”
白狐狸自言自语,时而高兴时而低语。
我坐起来透过窗向外看,前面有一个更大的马车,里面很明亮,应该是杰的。而我们的车队行进在森林里。深邃的森林,漆黑的夜,点点的星光,还有不知名的野兽古怪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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