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观莲音对我有意,是想让我像女子般雌伏于他,谁知到头来却是初出茅庐的我将这个两百岁的老妖精压在身下行了夫妻之实。虽然知道无论如何都是我占了便宜,应该哭的人是观莲音才对,可我就是忍不住。
观莲音叹了口气,伸指为我拭去脸颊上的泪,神色认真地问道:“阿西是初次?”
“……是啊!”我哭得更大声了。本以为自己的初次就算不是成仙后天庭里的仙娥,也应当是某个半神族的名门闺秀,谁知我却与身为男子的世叔在荒郊野外发生了这等事。
当我终于从这个巨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揉着红肿的眼睛去看身下的世叔时,身形忽然一滞,愧疚之情缓缓涌上了心头。虽然我很想厚颜说一句彼此都是初次,应当互不相欠,可看着观莲音j□j流血的惨状,这话我终是没能说出来。
小心翼翼地将埋在软热肉壁中的物事拔出,观莲音闷哼一声,揽在我腰上的手臂疼得收紧了些。
他的嗓音透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令我有些失神,向外拔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像是有一条*的蠕虫正在脊背上攀爬,第一次感受到摩擦快感的部位倏然变得坚硬起来,有些舍不得离开温热的包裹。
就当我被美色所惑,在欲海中手足无措地挣扎时,观莲音忽然开口道:“阿西,你可知道世叔修炼的是何种功法?”
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事,摇头的同时,硬烫的部位也重新抵入了他的股间。观莲音没有在意我在他体内的变化,平静地说道:“《溪客真经》。”
像是一道惊雷猛然劈在天灵盖上,我的身躯霎时变得僵直,原本火热的地方也渐渐冷却下来,从那私密之处滑出,带出大片沾染着鲜血的白浊来。观莲音皱皱眉,似在强忍着股间的不适,缓了口气便道:“阿西既为冰人,便不会不识得《八仙姻缘传》,自然也就知晓《溪客真经》是为何物。”
我从溪石上坐起,怔怔地看了他半晌,难以置信地道:“《溪客真经》,八仙之一的何仙姑自创修行秘法,修士到达金丹期之前以涵养灵息为主,炼气化神时便可将灵息胎化为莲;初阶神识威力大增,中阶紫府元婴淬体成白,高阶魂化归元,径直越过分神期到达寂灭,无须渡劫,羽化登仙。”
“不错。”观莲音淡淡地道,“它是如何修炼的?”
我喃喃道:“这套秘法是仙姑为她的门人所创,所以修炼者大多为女子,可根据灵根的资质选取不同的路径来提升修为。若修炼者为男子,则瓶颈较多且突破困难,炼气化神前须得以阴体修炼,可在结婴后将胎化为莲的灵息转嫁给天阴之体的女修,重获元阳;也可寻找纯阳之体的男修采阳补阴,易经洗髓。只是万万不可……”
“万万不可什么?”
我咬了咬牙,道:“万万不可以男子之身承欢。此功法涵养下的灵息对元阳极为依赖,会认侵至紫府的阳息为主,若修炼《溪客真经》的阴体男修承欢于别人身下,终其一生也只能沦为附庸,成为该修士恒久的炉鼎。”
观莲音颔首道:“若是沦为炉鼎的修炼者与除了他之外的人双修,又会如何?”
“修为尽散,爆体而亡。”我终于知晓了事态的严重,慌乱地抬起身道,“世叔……我……”
观莲音将我拉至怀中,枕在我的肩头苦笑道:
“或许,这便是天意吧。”
☆、第十八章
溪水在两人身下汩汩流淌,观莲音的声音在耳边变得模糊起来。我揽住他的腰身,心中有万千复杂的思绪在翻腾。
一个尚未筑基的杂灵根修士平白得了元婴老祖作为采补的炉鼎,无论怎么看,惊都是要大于喜的。观莲音看起来并无怒意,也不知是当真甘愿如此,还是已向天意妥协。我挣脱他的怀抱,匆忙将散落的衣物穿戴整齐,转身便要离去。
手腕被身后的人抓住,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世叔,我想一个人静静。”
“静了又能如何?”观莲音艰难地站起身,红白交错的秽物顺着没有遮掩的大腿缓缓下滑,“莫非你还要逃避不成?”
我见他这副饱受摧残的模样,心下内疚之余,也没了躲避的念头,踩在浅浅的溪水中叹气道:“……世叔打算如何?”
“如今你我二人已然无法分开,还能如何?”他把我的手腕攥得紧紧的,一贯清冷的声音终于有了些情绪,“若阴体男修不慎沦为炉鼎,想要继续修炼至大乘的唯一方法,便是将其半数的修为通过双修渡与阳主,在阳主未到达与自己同等的境界前,根本没有提升修为的可能。”
幽林中迷蒙的雾气渐渐从溪水的另一头飘来,我感到丹田处一热,忽然隐隐地绞痛起来。
“阿西莫不是在怕世叔纠缠不休?”观莲音见我许久都未曾回话,双眉蹙了又松,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这点你大可放心,说是无法分开,其实也只是我离不开你罢了。日后阿西娶妻也可,纳妾也可,世叔都不会有丝毫异议……”
他的话还未说完,我就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丹田处剧痛无比,不属于我的灵息包裹着一团异样的清气胡乱冲撞,灼热与冰寒交织着在体内盘旋。我能感到自己积蓄已久的修为正在缓缓散开,紫府元气被积压得几近枯竭。“阿西?”观莲音唤了我一句,登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将我抱上溪石紧张地在丹田处一探,迅速在指尖凝出一点紫光探进去,却在还未深入时就被那团灵息挡了回来。
“不好!我的灵息已认你为主,迟迟不肯归来,怕是要将我的一半修为强行灌给你。”观莲音的额角渗出了汗水,抿唇将我湿漉漉的衣裳除去,原本抵在丹田处的手滑到我的腹下,喘息着道,“你尚未筑基,躯壳不足以容纳我的修为,放任它冲撞恐会爆体而亡。无法靠神识指引,看来只得用方才的法子了。”
意识到他所指的法子是什么,我顿时紧张地绷直了脊背。“阿西,你且忍一忍。”观莲音跨坐在我身上,略有薄茧的手指探入我的亵裤握住了那软垂的物事,缓慢生涩地抚弄起来。
二人双双翻滚在溪水中,我探出水面大口地喘气道:“世叔,不行……我不……”
观莲音俯下身来看着我,眸色幽深而复杂,长发上的水珠都滴落在了我的脸颊上;而我则闭上双眼,不愿与他对视。“……由不得你。”他说着将我从水中抱起,见我那里始终只是半硬,便撑在我的身侧低下头来,缓缓含入了它的顶端。
丹田还在剧烈地绞痛,暴露在空中的羞耻部位被温热的唇舌包裹的美好触感令我身形一颤,竟在疼痛中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观莲音的衣物凌乱地挂在腰间,胸膛上情.欲的痕迹和那有些肿胀的艳色j□j映入眼帘,端的是美人如玉,活色生香。
虽然有些不想承认,但此时的我的确有种*,想要在清醒的状态下把他压在身下欢好一回。长发在我腿根的丸袋处磨蹭着,嫩热的舌头勾勒在顶端的快感终于盖过了剧痛,我抓在观莲音肩头的手失了力道,不由得呻.吟出声来。观莲音见我已然在他口中硬热了起来,便吐出我的性.器直起身,将那不久前才饱受蹂躏的小.穴送上,身子一沉便坐了下去。
“唔……”
两人皆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我能感到那血迹干涸的小.穴在我全根没入之时,又裂开流出了温热的新血;而观莲音只是蹙了蹙眉,便抱住我的脊背贴上身来,开始引导那抹在我丹田处作祟的灵息。
在他坐上来的一瞬间,我的剧痛感便减少了大半,灵息在他体内元阴的指引下流入两腿之间,又顺着杵在他体内的分.身缓缓上移,终于带着修为回到了他的丹田。疼痛散去后,我扶着有些晕眩的脑袋坐稳身体,低眼便看到观莲音腹下那根光洁漂亮的玉.茎,正半硬着抵在我的腹间。
修长有力的双腿夹在我的身侧,他一边支撑着我的身体,一边扶在我的肩头上下律动,原本紧致的肉壁在摩擦中分泌出了些许黏滑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的水声。
观莲音……观音坐莲……
究竟是谁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兀自震撼间,我感到自己的分.身在观莲音体内颤了颤,湿热之意疾速地涌到顶端,像是快要喷发的征兆。“阿西,忍住。”观莲音停下动作,微凉的菱唇亲吻在我的唇畔,喉结滚动着低声道,“千万别在我之前泄身。”
我闻言挺直腰身,极力克制着喷发的*,看着他握住那耸立在我面前的玉.茎,有些笨拙地抚慰起来。眼前*的美景令我埋在他体内的物事又胀大了几分,仿佛能感到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心跳声。观莲音不再敢在我身上大起大落,勾过头来将绯红的唇瓣贴在我的鼻尖,湿润地吻着来到上唇,含着它吸吮起来。
那双深邃的眼眸始终注视着我,使我着魔般启唇,与他缠绵相吻。软热的舌头在口腔里挑逗,引诱着我汲取他的津液,不由自主地从被动变为主动,在克制着喷发的状态下缓缓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朦胧间,我看到周围的景色变为了飘渺的虚境,一朵沐浴着紫光的莲花在面前隐隐闪现,倏然破碎在了空中。我睁开双眼,看到观莲音身侧漂浮着一个踩在灵穗之上的婴孩,通体纯白圣洁无比,额前有一莲花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