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赫连万城柔和唤他,“为师要进去了。”
这一声宣召,有若实质,林方生只觉那声音魅惑无限,缠缠绕绕,自耳孔钻入体内,侵蚀肺腑,又化为情热,将一具雪白身子,烧得绯红生辉。不由鼻音低哼答一句“是”,任凭身下一柄灼热,强硬开拓,柔和顶入,将那幽闭之所,强撑得不堪重负。
赫连万城看他眉头紧皱,就连抓他肩头的手指亦用力几分,却不停歇,仍是缓和坚定,直至尽根而没,方才松开双手,见徒弟腰侧又留下几道淤紫指痕。不由怜惜轻抚,身下动作却是愈发猛烈冲撞起来。
那饱胀滚烫却唤起林方生昔日记忆,那日在炼器室外,缓慢磋磨,极尽勾引,最后却无视他哀求缠缚,决然撤退。
回忆至此,焦灼渴求便油然而生。如今又被师尊那巨物撞得身体上抛,复又重重落下,不由意乱情迷,浓烈若焚的欲念自结合处汹涌扩散,天地之间就只余师尊深埋于体内的坚硬孽根。林方生更是手足蜷曲,连那白玉雕就般的脚趾,亦紧紧蜷拢。
呜咽声里,又有衣衫摩擦,并躯体碰撞声响,林方生黑发染了湿气,凌乱披散,并与师尊几缕发丝纠缠一起,难分彼此。
就连师尊洁白衫袍,亦被他孽根精水染出一片暧昧痕迹。
如此情潮汹涌之际,林方生却突见眼前赤红光芒大作,遮蔽视野,竟是地上那繁复艰深的法阵亮起,就连头顶昏暗穹顶,亦被映出几许流丽色彩。
司华钧沉默至今,终是开口了:“五通阵已成,赫连掌门,切勿轻举妄动才是。”
赫连万城闻言,硬是生生止住动作,林方生才得滋味,哪里愿意,不由紧搂师尊,摆动腰胯,竭力磨蹭起来,又拿一双水气朦胧的双眼,回首看去,见那妖修身姿颀长,步履端方,一步步迈进阵中。朱红光泽映衬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尊贵妖邪,齐集一身,竟有若邪神降临。
林方生隐约领悟,那妖修所为何来,不由挣扎起身,腰肢一紧,却被师尊牢牢钳制。
“师尊……”他惶惑出声,嗓音里明是情潮未消,慵懒低哑,仿若勾引一般。
赫连万城却是冰雪表情,就连眼神亦是清明剔透,无波无欲:“方生,听话。”
司华钧亦是笑了,竟伸出舌头,自林方生腰椎舔舐而上,一股柔软酥热,顺脊骨流窜散开,林方生不由软伏师尊怀里,一声颤音,细碎泄出。含住师尊之处,更是微颤收缩,连带孽根亦是吐出更多精水,将师尊长袍染得不堪入目。
司华钧只见眼前一具肢体横陈,手足修长,汗液晶莹,秘处正被一条巨物贯穿,又在隐忍里掺入些动情颤抖,便也口舌干燥,哑声重复:“方生,听话。”
而后手指挤入那被撑得几欲裂开的内壁,缓和厮磨,渐拓渐松,就有几缕朱红光影,顺那缝隙缓慢渗透。
林方生本以为被师尊撑开至极致,却不料又被司华钧两根手指,往那饱胀难忍之处顶磨轻刮,竟在裂痛中觉出几分瘙痒,两腿不由紧夹师尊臀侧,沙哑低吟出声。此后更是雪上加霜,那妖修昂然巨物,也不管不顾,强行往他j□j行入。
一时间有若被利剑斩劈,生生将躯干撕成两半,烧灼裂伤,尖锐细长,绵延到心肺。
林方生连嘴唇也血色尽失,哑声粗喘里,全然被痛楚覆盖,带了几分啜泣之声。前有师尊,后是妖修,被两个男人如此亵玩,前后夹击,疼痛难当,偏偏一柄尘根,却愈加肿胀热硬起来。不由得紧咬牙根,自眼角滑下泪来。
赫连万城任弟子温暖狭窄之处由妖修分去一半,将手掌覆盖小徒弟眼睑之上,微一偏头,嘴唇贴合。
林方生只觉眼前一阵清凉,饱含金气的灵力自口舌交缠间源源不绝灌入,催动体内灵力运转起来。
火克金,金却生水,朱红大阵中五行符阵俱全力运转,光华缭乱几乎冲破穹顶,林方生却只是紧闭双眼,任凭两柄肉龙挤挤挨挨,就如抢夺珍宝一般,你稍撤退,我便猛攻,热辣快感,仿佛不曾停歇,一波胜似一波,一浪盖过一浪,林方生只觉肉身神魂,俱被这些狠厉冲顶给融化,不由仰头惊喘,顶住师尊衣衫,一泄如注。
第十三章 蒋氏山庄
当是时,五通阵中红光大盛,赤色如血,白袍紫衫侧躺之间,有玉白躯体掩映其中,遮掩无尽,唯独一条修长劲瘦的腿j□j在外,又被红光尽数淹没。
林方生已近神魂失守,阳精喷发多次,如今连下腹与孽根俱已酸麻,那两根火热凶器却不肯稍缓攻势,竟是顶撞更狠,非要将体腔之内灌满不可。
他只得张口喘息,只觉喉间一股干涩裂痛,又隐约腥甜,迷蒙间去寻师尊唇舌,却被妖修扣住脸颊,被迫扭转,与那红蛟口舌交缠起来。
赫连万城见他二人唇齿相合,眼眸却是深了深,手掌勾住徒弟长腿,就是狠狠一顶,换来林方生几声细碎呜咽与司华钧暗笑:“你这老道,好生自私,我不过多亲一下,却是半点亏也不肯吃?”
赫连万城却不答话,只道:“时辰将至。”随即动得愈发凶狠了。
青石洞中,五通阵内,红芒缭绕中,便只剩肉身碰撞夯击声,与林方生不堪重负的拔高声调,如此又是不知时日,司华钧最终闷哼出声,扣紧林方生胯骨,纵身将整根凶器尽数埋入,抵在那火热缠绵的符纹内壁之上,尽数泄出。
赫连万城亦开了精关,一腔阳精都赋予爱徒。
满阵璀璨光芒亦如有灵性一般,包裹林方生躯体,尽皆没入其中。
粗重急喘声里,便听司华钧笑道:“如此,可保方生三月无碍,只是三个月后,若不来寻我,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林方生神识混沌间亦是听得清楚,如此,便是无法摆脱这妖孽的之意。
他唯觉手足倦意一直弥漫至元神,任那妖修与师尊撤身抽离,仿若体腔之内,连五脏肺腑亦被抽空,竟有难掩空虚之意。却只是紧闭双目,眉头深锁,蜷缩师尊怀中。
赫连万城理好衣袍,怀抱弟子,以宽大袍袖遮掩,步出石洞。
林方生便觉日光刺目,两位化神修士精元顺他经脉而行,一时难以化开,周身皆是阻滞起来,便是想睁开眼皮,却也做不到了。
他只听闻师兄语带担忧,询问他情形,又听师尊冷淡语调,安抚道:“不妨事,待他经脉之中,灵精化尽便可醒转。”
再往后,就只余灵力运行的大小周天,在识海里斗转星移般演练,却听不到外界半点声息。
待他醒转,已是四日之后。
正是午后日暖,落叶染霜,就连映入窗栏的几缕阳光,也染上些许枯叶暖黄。
师兄正于床前打坐,周身被淡蓝水汽,团团包围,许是知他醒转,方敛了一身气息,睁开眼来。
一双星辰生辉的双眼,无喜无悲,只是沉默无声,静静注视于他。
林方生便觉有无限压力,在这寂静之中,沉沉坠上心头,只得坐起身来,垂首低声:“师兄。”
便觉经脉中灵力如大江滔滔,雄浑不绝,竟是,凝脉十层了。
这等修行速度,同辈之中,无人可出其右。
征漠搭他手腕,如往常般细细查探,眉宇间神色,便有一丝松快:“你身体如今无碍,内息又稳,已是不妨事了。谨记日日打磨剑意,修身炼体,亦不可轻忽。”
师兄此言,却有嘱托离别之意,林方生心中不舍,却唯恐拖累师兄,只道:“是,师兄放心。”
征漠又道:“我将闭关。”
林方生心内那些酸涩不舍,便消散许多,师兄十层巅峰,基础扎实无比,早该突破。如此方笑道:“师兄此次结丹,定然顺利。”
征漠眼中浮现些许柔和之色,就将两件物事取出交予师弟。
一件乃漆黑石精,粗长如儿臂,原是司华钧赠予之物,那妖修临别,又将石精一通炼化,如今光滑表层上符纹密布,却比先前更多了几分灵动。若是林方生灵力暴走又无人可求助之时,这石精便可替代一二。
一件乃火色玉佩,内有三道传送法术,一旦激发,即可送至司华钧身旁,乃是为他每三个月保命双修而设。
连他手足那琉璃色束环,也是一件防身宝物,名唤天龙琉璃玉甲。
那妖修固然用心不良,却也手段周全,林方生只得抛开那些羞愧恼怒,一一收了。
征漠又细细叮嘱,待日头偏西,无可叮嘱了,这才起身,自去淬剑峰后山剑庐闭关不提。
林方生初时每日亦去剑庐外探望,见师兄闭关悄无声息,亦是放下心来,每日勤奋修炼,亦坚持两日一次讲学,指点诸位师弟师妹。
门内大比亦如期而至,林方生身为掌门弟子,却是不便参与,只领了监事之职,奔走于侧。万剑门弟子则是好一通表现,引得林方生技痒,也上了擂台,与那些个翘楚痛快切磋,于用剑之道,也是多了几分领悟。
这日他夜宿师尊房中,师徒二人彻夜双修,待得天明之际方才止歇,林方生于倦意之中,忽闻一声尖啸,悲愤莫名,自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