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知道小师弟已经没有力气再抗拒,这就是他的目地,他帮着师弟先行释放,自已可还箭在弦上。
抽出手指,上头淹满了小师弟体内的淫液,抬起小屁股,粉嫩的小穴还微微缩张着,那是一种邀请、一种已经准备好,只待君器入瓮的暗示。
二师兄抓起暴涨的肉器,以湿润的柱顶先行往红嫩的穴口叩关。
小师弟还迷茫着,却隐约猜出二师兄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刚刚才纾发情欲的他,思想跟不上动作,迷迷糊糊只想睡,又觉得小穴被那湿湿的柱子磨得舒服,有些麻、有些痒、有些欲罢不能……
然後二师兄往里头一挺,撕裂的剧痛无预警的穿透全身。
小师弟整个醒了,疼出满额头的汗,他大叫,「好痛……快出去……好痛!」
看来是真的疼,二师兄一愣,知道怎么回事,他也是真急了,只想赶紧侵占这人,居然忘了得替小师弟先缓滑一下。
抽出巨物,回头说:「含冤,把我那一盒润膏取来。」
站在桌边的含冤慢慢走到竹箧旁,翻找出一个小玉盒,又慢慢踅过来,把玉盒交到主人手中。
小师弟本来痛到几乎要昏了过去,这时却打了个机伶,颤颤指着含冤问师兄,「她、她一直在这里……看着我们?」
「没错。」二师兄旋开玉盒的盒盖,舀出一手指的脂膏,趁着师弟问问题而分神的时候,抹在他发痛的穴口内外。
「她怎么可以、那个、看……看我……我那个……她是女……」
小师弟一想起刚才他在这里被胡搞瞎搞的样子都被个外人、不、女尸看见了,恨不得立刻撞墙自杀。
二师兄又舀了一坨脂膏,这回却往自己暴恶的肉棍上抹,见小师弟还是一脸的无地自容,说:「她跟我住在这里,闷得很,总得想办法寻些乐事。」
「那也不能……看我跟你……」红着脸低声说,「可以请她出去?」
二师兄朝含冤一挥手,含冤真的乖乖往门外去了,小师弟一看,还是晕,这尸婢站在门外,却歪着头,睁着一双大眼往这里盯。
小师弟嘴巴张了几张,还想求二师兄,却发现含冤一脸的凄楚,似乎在怨怪着,居然连让她看好戏的机会都没有,她真的好命苦喔……
小师弟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还有什么问题?」突然听见二师兄这么问。
「没问题了……」一愣,「什么问题?」
二师兄掰开他的小屁股,肉刃挟着润滑效果颇强的凝脂,顺当的撑开穴口、撑开肠壁,小师弟就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被人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啊……师兄怎么可以……」忍痛说,「蛮干……」
二师兄闭住呼吸,痛快享有这完全被包容的快感,虽然知道底下小师弟依然痛楚,但是男人总有些时候会克制不住冲动,干出理智以外的行为,比如说此刻,看见小师弟那可爱的小穴把自己的阳物给吃得完完全全,深埋在甬道底端的龙头又被抽搐不已的肉壁给紧剧包围,真是乐得他要大笑三百回了。
「呜呜、师兄、真的痛……」小师弟痛得脸发白,不久前升天的欢畅,早就被这占领的行为给弄到九霄云外。
忍不住夹紧屁股,抗拒师兄的进入,却让自己甬道更加用力的箍扣住那硬物。
「听师兄的话,放松些。」二师兄笑吟吟说。
小师弟哭着摇头,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深穴痛苦的收缩,想把侵入的硬物给驱赶出去,却更带领逞凶者体会最大的欢愉。
二师兄看着师弟那天然混成的可怜样,弄得自己心里也很热,劲头一波接一波涌上,克制不了的他挺着肉棒缓抽慢插,脂膏的香气混着两人的淫液,斗室里欲望的味道愈来愈浓烈。
为了忍痛,小师弟紧攀住师兄那冷冷的身体,这身体跟自己的不一样,即使激烈运动着,却还是冷,但他正好需要这样的冷度来抚平自己的燥热,泣不成声里,拼了命的喊着二师兄,也不知是盼望对方停下来,或者只是需要更多的抚慰。
二师兄低下身,亲吻着师弟湿淋淋的脸、哭肿的眼、还有不停哭叫的嘴,但他腰下却丝毫不留情,倾了全力的贯穿,爱死了师弟体内那绞弄的力道,把自已吃得死紧,好像如此一来,过去三年来的孤单寂寞,都因此被补偿了。
凌晨,摸摸睡得死沉的师弟,二师兄回想三年前的夜晚。
师父发现了他不同于一般人的体质,无情赶他离开,只因为这样的体质,不但不适合成为赶尸匠,还可能引来极恶凶鬼,给师门带来麻烦。
他恨,恨师父让他一个人在江湖中流浪,恨他必须离开自己最喜欢的小师弟。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找出善用自己天生异禀的方法,江湖中闯出了名号,钱财积的比一百个猗傩派还要多。
现在,大师兄把小师弟送来了,却要他以一个会有生命危险的任务来交换。
值得。
披好衣服起身,对含冤交代着,看好小师弟,别让他翻下床。
主人要上哪儿?含冤问。
『我上村子去雇辆车,等他醒了就出发。』二师兄以鬼语回答。
主人不会抛下含冤一个人吧?尸婢泪眼汪汪。
『当然不会。』二师兄一副这是什么笨问题的表情,『我怎么可能撇下你?你要驾车。』
含冤嘤咛一声,悲伤的准备行李去了。
然後,天亮。
四。青玉簪
官道上小车缓缓而行,驾骡的车夫坐在车架上,戴着一顶棕叶斗笠,因此看不出她的面貌如何,执鞭的一双手却是白嫩如玉,大红色衣衫则显示出,她是位纤细的窈窕女子。
过往行人看了皆摇头,就算辨不清楚驾车女的面貌,但是单看那风姿仪态,肯定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车里乘客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让美女独自与骡为伴?
美女其实并不以为意,她沉静驾着车,偶尔却又偷偷回头,掀开背後板棚布帘的一角,窥视里头春光无限。
怪不得她,车把势是个挺无聊的活儿,得给自己找些乐子。
布帘里头,小师弟哀哀叫,「痛……好痛……停……师兄……」
他汗水淋漓喘着气儿,跨坐在色欲薰心的二师兄腿上,屁股被两手掌托着上下揉动,气势汹汹的巨柱在小洞里进出驰骋,腥浓的欲液喷溅,染得两人接合的地方一片狼藉,车室里尽是惹人情动的气味。
「停不下……」
二师兄眯着眼,享受的看着小师弟的表情,虽然师弟口口声声说痛,但在悲鸣的叫声中,实则隐含兴奋激动,这点从师弟猛冒湿液的性柱顶端,就能得到验证。
「很快会更习惯的。」他又说。
「不想……不想习惯……」师弟气息奄奄地说。
以为上了车,可以趁机休息,毕竟数天来都在赶路;没想到车刚驶上官道,二师兄的手就不安份了,见小师弟没力气,干脆把人提到身上,来个观音坐莲。
小师弟一瞥眼,整个身体僵直了,指着外头告状:「她又偷看!」
可不是吗,车帘的空隙处,两颗含冤待雪的眼睛眨都没眨,看得正起劲。
二师兄发现小师弟因此分心了,往外斥骂,『专心驾车。』
含冤凄凄惨惨戚戚,转身坐正,没关系,晚上主人肯定也不会放过小师弟,到时她还找机会偷看。
骡车颠簸的厉害,却毫不影响二师兄加剧他肉棒冲撞的程度,托起小师弟狼藉的的臀瓣,只需轻轻放下,深处的肉壁就会磨擦他已经被伺候到酥麻的茎顶,噗哧噗嗤的水声杂着车轮辚辚,以及师弟无法遏抑的哭喊。
「师兄……不要了……」
尽管哭喊不要、不要了,身体却违背他话里的意思,难耐的扭动着,甚至刻意在师兄腹上磨擦他粉红骚烫的玉茎,止不住的荡色。
「口是心非,该罚……」二师兄忍不住取笑。
「怎、怎么罚?」小师弟抽抽咽咽地问。
车行总是无聊,正适合与初尝情事的小师弟厮磨,占据了师弟底下,又亲吻他红似滴血的唇,吞噬那惹人心痒的低鸣、沉咛,再奋力捣顶的途中,小师弟尖呼一声,泄了,白白的浓液落在二师兄身上,後者用指头挑起,送入已经失神而满足的嘴里。
「这么罚。」二师兄邪佞着说。
小师弟的简单脑袋还正在经历高潮淹满的快乐里,对于送到嘴里去的东西,反射性的舔入,殷红的小舌顺势溜了师兄的指头一把,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倒是让师兄心绪澎湃起来。
「小浪货!」他笑骂,狂插起师弟高潮过後逐渐松弛的肉洞。
小师弟好不容易才喘了这么一口气,被这么用力狠撞到最深处,感觉魂又飞了,可怜他被操到麻的屁股就是一片红,红得发烫,烫到肚子、心口、喉头、到脑顶,又重新往下刺激那疲累的肉壁,死死箍紧那肆虐的龙头。
新一轮的猛操猛干,直到外头人声笑语渐繁,二师兄知道已经进入城里,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後插顶十几下,往密穴里射满他热烫的浓精。
抱着虚脱在怀的小师弟,他以鬼语对含冤说:『南云城里有间广来客店,今晚就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