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胡乱在那红红的可爱脸上亲吻,从浓黑的整齐眉毛,到角度颇为可爱的鼻子、然後是紧张抽搐的嘴角,小师弟身上有着刚沐浴过後的洁净气味。
「不好……」勉勉强强,嘴角溢出意示抗拒的句子,「……师父地下要是知道了……肯定生气……」
二师兄停下吸啃的动作,峻厉瞪着身下的小师弟,彷佛被戳中了心底最深处的黑暗层面。
这情态让小师弟觉得不对劲,吞吞口水,低声问:「二师兄也生气了?」
没答话,但是动作却是加重了几许,冰凉的嘴压上惊惧微张的唇,硬冷的舌破开那带着抗拒的入口,钻入湿润而温暖的、小师弟的嘴里,扫着里头,汲取人体特有的温暖。
小师弟都慌了,想他那样纯朴的孩子,从小连春宫图都没看过,见到路边野狗在光天化日之下苟合,还会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怎想到有一天会有个男子压在他身上,做出传说中亲嘴的动作?
更羞赧的是,这人还是他的二师兄,他一直都当成是亲生兄长的人,这么一想,就连他身体都整个红了起来,像只丢下滚水的小溪虾。
热热的身体,向来擅长融化寒酷的驱体与心肠,二师兄因此搂的更紧,舌尖流连在那张生涩而完全不懂回应的嘴里,残忍的肆虐了一回,然後出来,滑到稍早前,被鬼婢所误伤的脖子处。
尸毒染黑的小伤已经开始收口,轻舔,一种咸咸的血味在舌面上荡漾。
舔拭那伤口的同时,找到一种乐趣,本性里隐藏残暴欲望的人,对于浅尝他人的血肉,总能引出过多的兴奋。
耳里这时听见急促紧张的低呜,是小师弟抿紧嘴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但他终究还是抵不住刺激,因而从喉头溢出了忍痛短呼,不自禁地揪紧二师兄的衣服,藉此宣泄难堪的情绪。
「痛么?」故意地、恶意地、二师兄问。
小师弟眼角发红,轻嗯了一声当做回应,想让二师兄别再欺负他的伤口了,普通的痛楚只是痛楚,好忍,但那种恰到好处而带点儿麻痒的刺痛,却让人难堪。
难堪到心底、又从心底传达到胯间,明明那处儿都还没被碰到,却像被某种若隐若现的暗火燎烧,烧得蠢蠢欲动。
二师兄的舌头忙着干活,手也没闲着,在小师弟胸膛上的嫩色红点儿搓碾按压,原本该是男人身上最不起眼也最没用处的两颗标的,却在纯熟而粗暴的对待下,逐渐红肿突起,成为诱人飨食的朱果。
与脖子处不相上下的刺痛麻辣,却带来更多难堪,小师弟真不知道胸口那两处小而无用的乳珠,有什么好戏弄的,他试着把揪紧衣襟的手放松,改而应付师兄那轻薄的手。
「二师兄……那里……痛……」
虽说是痛,但是痛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两者的比例几乎是均衡的,当他呼痛的同时,却未查觉自已也正在享受那难以启齿的欢愉,身体诚实的扭动,半想逃避,半想随之起舞。
二师兄知道师弟的欲念已经被挑起,接下来的情事便会顺理成章,只需要因势利导,把人给引到色欲的横流里。
两颗红肿的红粒被含入湿冷的口腔里,舌尖在挺立的上头摩挲,这大大拓展了小师弟的想像力与经验,完全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舔着自己那一处,那不是、那不是妊娠妇女用以哺乳幼子的地方吗?为什么二师兄也……
很想开口要二师兄停止这奇怪的抚触,舔脖子反而正常多了,他才想开口喊,没想到嘴里却咛出奇怪的语调,低沉、沙哑、带着哭音与叹息。
羞窘两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觉得丢脸的心情了,偏偏二师兄听见後,还雪上加霜的抬头问了一句──
「舒服么?」
舒服是很舒服,但小师弟绝对不敢承认这一点,他难耐的扭着腰,总觉得身体里出现了一种空洞,却又不知该如何将之填满,他变得焦躁而软弱,他还想要二师兄继续用刚才的亲吻,去爱抚他的身体。
他无法说出这样的要求,他太青涩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要求,只能用红而湿润的双眼望着二师兄,无辜小狗的茫然。
胸口再度传来麻痒痛辣,二师兄懂得他的需求,力道加剧了些,不再吸吮,却用牙齿特意轻咬肉粒,重复拔扯,那敏感的肉肤根本禁不起这折腾,痛楚比之前更重了几倍,小师弟痉挛起来,不满的发出痛呼。
「很痛……不要了!」
「你舍得不要?」二师兄轻拍了一下小师弟的档部,那里,有东西微翘,顶端甚至泌出了些许湿意,浸染出一小处的湿渍。
私处被这么一拍打,小师弟轻呼出声,突觉下体一凉,整件长袍被大大敞开,他发红的身体完全暴露,被挑动出来的证据微微挺起,正在一明一灭的昏暗烛光里发着颤。
下意识的双手去遮埋,身体反应被揭露的心虚一览无遗。
「遮什么?以前你洗澡的时候我也不是没看过。」二师兄舔舔唇,说。
「二师兄你……你什么时候看过我洗澡?我、我、我没跟你一起洗澡过啊!」
小师弟又惊又疑,猗傩派本家附近有条浅而清澈的溪流,除了大师兄外,其他师兄弟们才不注重天天洗澡呢,一定都等到身体发臭了,才会往溪里去玩玩水,权充洗澡。
也正因为门派里都是男子,根本没人想过,会有偷窥这档子事。
二师兄自知失言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每次洗澡都不喊上师兄我,而我很想知道,小师弟的身体发育得如何……」
小师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责难人家了,过去完完全全料想不到,二师兄居然会是那样子的人,忍不住咕哝着说:「……大师兄比你不正经,可也没去偷看人洗澡……」
「你错了,大师兄也偷看人洗澡,但他对你们没兴趣,只爱偷看山脚下那一双姊妹花,每次都趁月黑风高时,去人家房外窥探,还让我把风……」
小师弟突然间脸更红,结结巴巴问:「这这这、这么说……二师兄很早、很早就……对我有兴趣?」
二师兄没说对、或是不对,强硬拉开小师弟那根本连遮羞都不算的两手,细细瞧起,这行为让小师弟觉得自己被一把火烧着烫,尤其是二师兄注视的那一处,热到简直爆开了花。
「别看……」带着哭腔,这么说。
二师兄抓着小师弟热烫的分身,上下揉搓起来,小师弟猛摇头,挣扎的幅度有些剧烈了。
「不……」
但、为什么不呢?昂起的性器在二师兄的挑逗之下,更加的硬烫了,配合上师兄手指的冷度,有种恰到好处的清凉,二师兄的手指更是使坏的在他冒液的顶端来回搓弄,该处的皮质比胸口的乳粒敏感不只千倍,令人靡烂的快意让他几乎灭了顶。
心脏在胸膛里横冲直撞,小师弟都快喘不过气,却在这时有根冰柱悄悄摸到他後处,不安分的滑入臀瓣间隙中。
迷茫里有一丝丝的觉醒,小师弟干哑的喉咙却吐不出任何问句,他知道有某种更造次的行为即将发生,却对之一点儿概念也无。
隔着二师兄的衣服,小师弟感觉到对方的身下也硬了,贴着自己的大腿,明白昭示即将侵略的意图,他艰难的吞吞口水,不祥的预感让他像是被浇了一大盆冷水,冲动的就想要推开师兄。
「不要……」
「小师弟,别害怕……」二师兄低低地说。
「想、想做什么?」小师弟好似被欺负了的孩童,脆弱地问。
二师兄邪邪一笑,单手褪下自己的衣服,小师弟鬼迷了心窍似地,往师兄下部处瞄,看到紫红色的狰狞蓄势待发,那是条昂扬的恶龙,饥渴难耐地滴着口涎,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他的大腿,又往上戳了戳自己的阴囊,汩汩的淫液在行进之间,留下一道银色的湿痕。
下意识的,小师弟屁股往後一退,他好像有点儿懂了,二师兄却跟着逼近,手指往害怕的穴里一刺,冲开那紧缩的甬道。
正如预想中的,里头肉壁被突来的异物一刺激,反倒更用力缩合。
「夹得好紧……」二师兄故意取笑,在小师弟的耳边。
小师弟噙着眼泪,吐出一声惊呼,觉得这太荒诞了,二师兄做的事情太奇怪、太超乎他的想像。
「出去……痛、真的痛……」他几乎是哭着哀求了,「出去……手指头……师兄……」
其实并没有那么痛,但小师弟太紧张,心里自动把那一分的不适想像成了十分的痛楚,心里上的压力大过身体的承受力,他不安的哭嚎起来。
「忍一下,师兄也会让你快活。」
冷冷的手指飞快在密穴里进入插出,擦过里头每一处敏感的肉璧,太过刺激了,小师弟无暇再去念及後庭的不适感,他屁股随着二师兄的手,震荡起伏,呻吟声破碎而细。
「啊……啊啊……呜嗯……不行……嗯嗯……」
二师兄两手开弓,一边负责小师弟的密穴,另一手抓住两人的男根撸弄,小师弟前後被夹击,欲火高高燃起,理智完全被淹没,陡然间他全身颤抖,精关失控,尖叫声中白白的浓液喷了人满满一手。
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了,小师弟整个涣散着,盯着那给他这样奥妙感受的二师兄,既无助又迷乱,二师兄对他做了什么呢?不太对的事,却很舒服,舒服到让人懒得去计较这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