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混合着欢愉与痛苦的声音含混响起,玄阙老祖却更用力吸吮,一只手从背后探到双丘上揉捏,另一只手已覆到乐令身下方寸地,缓缓问道:“乖徒儿,可要师父帮你取出元精?”
乐令已被欲火烧得脑中混沌,半倚在玄阙老祖身上,微不可查地点着头,漫应一声:“嗯。”
玄阙老祖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轻轻笑了声来:“你是我徒儿,这些事当然都该为师教你。今天且不提采补之事,叫你尽享一回其中真乐。”
乐令身上一重,便已是上下颠倒,被玄阙按在了茵褥之上。柔软如丝的长绒将他的身体泰半埋了起来,而更柔软的一样东西已将他昂然挺立之势彻底包覆起来,温柔无比地压迫着、吸吮着,每一下都是极新异的感觉,令他几乎失去了对身体其他地方的感觉,舒服得透不过气来。
过了好半晌,乐令才想到自己是被什么包覆住,惊骇得身子一挣,几欲坐起来。然而他的小腹碰到了玄阙真人的头骨,身体最柔软娇嫩处更是被牙齿磕了一下,这两处的刺激叫他暂时不敢再动,只连连喊道:“师尊,不可,这不合……不合规矩……”
玄阙老祖慢慢抬起头来,笑了笑:“规矩都是给外人订的,你我师徒之间还有什么规矩?”他直起身子,在乐令唇上轻轻一吻,似乎想到了什么趣事一般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愿这样,师父用别的法子叫你泄出元精就是。只是我已依了你一回,待会儿你再要说不成,我可不理了。”
他轻咬着乐令红肿的下唇,手指顺着被自家津唾打湿之处向下抚去,手尖探入紧紧闭合的温软谷口,用力向里探了一探。身下原本瘫软的身体骤然绷紧,向上挣了一挣,却脱不出他的怀抱。
玄阙老祖五指一张,掌中已多了一枚小小的玉葫芦。他将葫芦口儿向下一倒,其中便流出一股细腻粘润的液体,滴落到紧紧含着他指尖的那处入口,顺着指尖撬开的缝隙流了进去。
那股浆液流入,便在肌肤上荡起一片片温热之感,久久不肯消退。乐令乍受这种刺激,身体不知该说是舒适还是难受,被那手指探入撑开之处却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忍不住摇动身体,呼唤玄阙老祖:“师尊,师尊……”
他抬起手臂紧紧揽住上方矫健优美的身体,试图用其他地方的感觉分散那处带来的激烈快感。玄阙老祖细细安抚着他,指尖寸寸撑开那温软的巢穴,然后抽出手指,换上了更能令他满足之物。
乍被填满时,乐令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与师父的身份差别,忘了曾经对师父的畏惧,紧抓着玄阙背后,十指深深扣入肉中,随着他一下下深深侵入自己的身体,留下了数道血痕。
玄阙老祖每一次进入,似乎都要将他从下面劈开,力道大得几乎要带着他在毯上移动。然而越是这样用力,越是毫不吝惜地开拓他的身体,他所能体会到的欢悦也更强烈。高高立在空中的尘柄在玄阙身上一下下擦着,拖出滑腻的白色浊痕,每一动都带来一重更尖锐和直接的快感。
他像是被抛到空中,怎么也无法坠落;又像是被人紧抓着拖向深渊,想飞也飞不起来;一重重内外交叠的极致欢悦像浪潮一样不断打到他头上,一瞬间竟似要夺去他的灵智和清明。似乎有亿万年,又像是只在一瞬间,他终于体会到从未有过的、令人全身战栗的强烈快感,止不住地放肆尖叫,一股热流从胀得几乎不能承受的阳关喷涌而出。
玄阙老祖伸手在空中一抄,便将那股玉浆化成一团乳白色丹丸,打入湛墨魂中。待那魂魄发出一道震动天地的金光,映得漫天丹霞异彩,才将其投入到房中那名孕妇的身上。
那妇人才只有二三个月身孕,剩下的数月正好可以温养魂魄,重塑骨骼,待湛墨生下来,依旧能拥有前世形貌。
玄阙老祖略略解释了一番转世之理,而后将半醒半昏的乐令重新压住,继续抽动起来:“方才你是尽兴了,为师却还没有。你那蛟儿已转世了,你心也里可去了一重执念,剩下的时间且陪着我尽欢吧。”
乐令微微张口,嗓子却有些哑,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玄阙老祖紧紧埋入他体内,手指在他身上肆意爱抚,神色中满是爱意:“害羞什么,想要师父怎样对你只管说。只是你这些年只顾着灵宠,不顾师父想念,今日我总要罚你一罚,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他的动作越发细腻磨人,不一时便将乐令才消下去的情念重新勾了起来,就在这凡人屋内尽意品尝起了人间至乐。
直至他终于算够了久旷几十年的帐,将乐令搂在怀中小憩,乐令那停滞了许久的脑子终于重新转了起来,想起了自己打方才起就一直想问的问题——他转生时,师尊可也像这回一样……弄了自己的元精给他做重启阳气的引子?
他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呢!
94
94、第 94 章 ...
凡俗之地比修仙者众多的地方清净得多,也不必防着各种窥探手段和隐藏在暗处的杀机。整座城中只有乐令和玄阙两名修士,只消隐去身形,便无人能知道他们的所在。加之湛墨转世之事相当顺利,罗浮那边的麻烦也找不上身来,乐令倒是难得过了几天悠闲日子。
若还有什么值得费些心思的,也就是远在黄曾州的云铮了。这段日子正是云铮重开灵智的紧要关头,虽然自己在山间修行也会慢慢恢复从前的记忆和独自行动的能力,却不如有主人在身旁调制,炼得能更完美一些。
云铮是被他活着炼成傀儡的,身体、记忆、习惯都和从前别无二致。只要灵智重启,便能接着回去做明性峰首座弟子,秦休的道侣,也就在洞渊真君和秦休两人身边伏下了个最管用的钉子。
其实云铮和秦休本是道侣,气运休戚相关,只消毁了云铮的仙根,让他成为凡人,秦休的气运便也要消减一半儿,以后要进境更是千难万难。可有洞渊真君在,必能保得云铮延岁长生,秦休又绝不能提出分籍……到那时候,朱陵真君可还会如斯宠爱这个弟子?
若非舍不得云铮这个大好傀儡,用这法子叫秦休尝尝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倒也真不错。
他在俞府过了两天清闲的凡人日子,顺便将云铮召了过去,叫玄阙老祖亲自替他掌了眼。炼化云铮的那颗魔种是阴阳妙化宗得来的,与他们幽藏宗的不大一样,也没准是为了炼制听话顺从的炉鼎特制的,那他辛苦练成的傀儡……就白白给秦休享受去了。
玄阙老祖听了他的担忧,竟朗笑出声,待查看过云铮的状况,还带着几分笑意调侃道:“不是怕叫秦休受用了这炉鼎的好处,是你自己想要拿这傀儡当了炉鼎吧?这傀儡神炁精纯,修为差可入眼,容貌也颇有可观处,难怪你生出这样的心思了。”
他这些日子越来越没有师父架子,乐令也去了几分拘束,听到这话并不觉着玄阙真的在怪他,也玩笑般答道:“他是什么人,我就算要养炉鼎也不养这样的。”
“那该养什么样的?”玄阙老祖不动声色地往他身边挪了几寸:“像你那只蛟那样的?还是把秦休也弄成这样的傀儡,当作炉鼎采补,也将他欠你的都讨回来?”
乐令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我与秦休还有一场人命官司没打,做成傀儡实在便宜了他。湛墨别的倒还好,就是太不听话,不拿我当作主人,事事都要出头做主……”
他想到湛墨恢复灵智之后,将他强留在水宫的事,蓦然记起自己还在流砂底下镇压了个想困住他妖怪,苦笑了一声:“看来我天生就没有妖兽缘,不是养灵宠的命。湛墨生下来之后,还要请师尊传授我些带徒弟的窍门。”
玄阙老祖带的徒子徒孙颇不少,但乐令来向他讨主意时,他却是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当初养这个徒弟时的心思。以己度人,便觉着那还未出生妖龙的有些不顺眼,劝乐令不可太在意他:
“那蛟已重投母体,将来出生了也只是个人身,却是不能再做你的灵宠。你难道要将一个凡人带在身旁?且这回也没有送你转世时那样的法宝护持,他出生后是没有前世记忆和法力的,都要等修为高了才能慢慢记起。无论你要留他做奴仆还是打手都要等几年,先将他养在俞家就是了。”
乐令叹道:“弟子舍不得。他自从跟了我,还不曾分开这么久过。以前这蛟就叫人关在地宫里,日子过得甚是凄凉,我怕把他丢在凡间,他记起前世后会难过。”
自从湛墨为了他而死,乐令心里就一直存着愧疚,总想亲眼看顾他。看玄阙老祖不肯松口,便长跪在云床上,拉着他的衣袖求情:“湛墨出生后又没有前世记忆,自然是我怎么教他就怎么长。我想把他带在身边,从小严加约束,以后长大了就会懂事些。”
把这妖蛟带到罗浮去,也好叫池煦帮忙照顾一二。万一能近朱者赤,像池煦那样明事理、知大义……恐怕比他真收了池煦当弟子还难。
不过,就算性情不好移,至少有罗浮的无趣功法比着,再叫他学六欲阴魔大法,他自然会生出兴趣。不至于等回到本门后,跟着本门那些小崽子们走了歪路,非要学血河大法或是修罗化身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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