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神色越发冷冽,挥手将尸体化去,起身说道:“我陪你去把宋崇明的尸身处理好,免得有人追溯其死因,查出你的不是来。”
乐令推托不得,只好随他去了。那里倒是还有些血肉碎块,云铮则是早已隐去了,除了地上一些痕迹,也看不出什么来。池煦却还觉着那些血块碎沫碍眼,取了一枚雷丸扔到地上,将半片山谷炸成一处深塘,看着那溪水将池塘填满,才算安心。处理罢了这些痕迹,却又问乐令:“你莫怪师兄啰嗦,你接下任务时是说要捉一只白尾狻猊,回去怎么交待?还是我带你去山里再寻一只,也好把话圆了。”
乐令正要找借口出门,帮湛墨转生为人。既然池煦提到狻猊之事,他就毫不犹豫地用了:“北山也未必有那东西,我去外头寻寻吧。之前我听宋崇明说,他这趟出来是借了寻找谭毅的名头,且出来的日子不短了,云师叔那里一时半刻也不会想到他是死在这么近的地方。有师兄在门中替我探听消息,我身在外头,是走是留也自由些,省得一头就撞进别人的陷井中。”
池煦也想透了这一点,越发怜惜他,低叹一声:“罢了,你愿意怎样便怎样吧,我先去把其他地方也收拾一下,别留下什么破绽,叫人看出宋崇明曾来过这里。”他又从怀中掏出几张传声符放到乐令手中,切切叮嘱:“这符保密极好,不是外头那些东西可比。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以此物传声。”
池煦倒真是个可以依靠的人,若是在罗浮更说得上话些就更好了。乐令想到朱陵真君做掌门后的境况,同样感慨了一阵,收下那几张符纸后便与他道别,转身往文举州飞去。
离开那座山谷数十里外,空中便有一丝熟悉的气息传来,眨眼便将乐令全身上下裹住。在他身边不远处,也悠然化现出一道人影,嘴角微翘,低头看着他。
乐令的心紧着跳了一阵,看着玄阙那双温柔得似乎不像看待弟子的眼眸,不知不觉便垂下眼闪躲起来。玄阙老祖却不肯就这么轻轻放过,抬起他的脸问道:“怎么,见了我就不会说话了?竟连看师父一眼也不敢,莫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他也没闯过多少祸……陈年旧事何必老是提起……许多话在乐令舌尖上绕来绕去,就是总有一句不该问的话在前头梗着,想答也答不出来。倒是玄阙老祖看他眼神飘忽、脸上渐渐泛红,心中已猜出几分,也就放开他不再逼问。
养了这么久的徒弟,终于有点开窍的模样了。玄阙老祖满意地笑了笑,挥手收了乐令的飞剑,将他拉到自己脚下白云上,牵着人往文举州飞去。
他的分神化身也有阳神以上的法力,飞行速度更不是才金丹的乐令可比。万里之途只在一顿饭工夫便到达,脚下已是喧嚣浮躁的凡俗之地,将罗浮脚下的清冷与杀戮远远甩下。玄阙老祖也知道俞家在何处,真接拉他到了那户人家上方,隐去身形,落到了庭院当中。
许多凡人自他们身旁经过,却看不见这师徒二人的身影,仍旧自顾自做着事。
乐令心念微动,勾连了他下在俞槛身上的念头,先查清了他所在位置,便欲直接去找他商谈生子之事。玄阙老祖却忽地笑了笑,拉住他的手向着相反方向走去:“咱们运气不错,才一过来便碰见了有孕妇在,这也是你那蛟儿的缘份,就将他投入这一胎吧。”
这座俞府乐令都走过一遍,哪处住着哪个人更是十分清楚。玄阙老祖引他去的是俞槛隔房堂兄院落,他曾查看过这个堂兄的孩子,资质都不太好。连那怀孕的妇人亦是有些病弱之色,他怕生下来的肉身资质不佳,便不大喜欢:“师尊,这家人资质不好,不如还是等家主之妻有孕再说吧。”
玄阙老祖笑着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哪有你这样溺爱灵宠的,难怪惯得他不知上下,拿你这个主人全不当主人。当初我送你转生时,也只是随意选了具母体,你的魂魄与肉身得了阴阳陟降盘温养,后来修行资质才好的。那蛟龙又不像你一样魂魄不全,凭着蛟魂与妖丹之力,足以叫他生下来便有强横肉身与仙根仙骨了。”
那些事竟都叫师父知道了!
这只傻蛟真是不给他做脸,早知当初不捡他回来了。乐令羞愧得耳根微红,想到生气之处,也不打算给湛墨挑捡什么血脉浓厚的父母,就从法宝囊里取了魂灯,请玄阙老祖施法将他投入那妇人体内。
玄阙老祖捻着那冰冷的灯身,温和地讲解转世之法:“这种东西半是温养魂魄,半也有困魂之用,不叫魂魄自然投入胎儿体内。这蛟的妖魂在灯里困得已有些失了生气,不能主动夺舍,还要你一点东西助他生出阳气。”
“只要是我一身所有,但凭师父取用。”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哪怕是要他心头精血,也没什么可舍不得的,只要能让这蛟重新还阳就好。
他应得这么痛快,玄阙老祖却是并不为此高兴,而是将魂灯上那朵青焰摘下,在空中重新化成金龙模样。那龙远没有才化形时的威风凛凛,头尾算在一起不过一条腰带长,目光也黯淡无神,魂体呆滞地浮在空中,犹如雕出来的假龙。
玄阙老祖伸手托了龙身一下,有些惋惜地说道:“若是才死去时就转世还容易些,现下生气已失,被那盏灯困得麻木了,还要重新唤起真阳才好投入元胎。”
乐令看着湛墨这样子,心中已是堆满了悔意,不知说什么好,只跟着“嗯”了一声。
玄阙老祖将湛墨龙魂拉到面前,低下头在乐令耳边说道:“要唤起他体内阳气,最好是以人精血为引,你既是他的主人,也该不吝这一点元阳。”一面说着话,手已顺着两侧收窄的腰线滑落下去,碰到了阴蹻穴前方正在沉睡之物:“以你的元精为引令他重生,便有一分骨血之情,他生下后自然会对你亲近,不会像现在这样顽劣了。”
乐令隐隐觉着这话中有些不对,可是身上那双四处游走的手掌又带来太多刺激,令他分不出心想别的。反正师尊有经验,说的定然都是好法子……他又看了一眼浮在空中的金色龙魂,微微点头:“弟子全听师尊安排。”
玄阙温热的舌尖在他耳廓里轻舔着,双手缓缓挑开衣带,探入重重衣襟之下,低声夸了一句:“乖徒儿。”
乐令的耳廓已彻底红透,仿佛是被玄阙双唇染上了一层湿润色泽,颈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双腿软得支不住身体,半倚在背后之人的身上。他与玄阙行采补之法不止一回,微有意动,体内真炁便自然流转,准备施行双峰采战之术,阳关处却被自身真炁强行勒住,不令损伤元精。
然而这回刚刚行功,玄阙老祖便已将手覆到了他的尘柄上,轻轻一弹,便将他刚刚运转过去的真炁弹散,也令那处生起一种既痛楚中夹杂着奇异酥麻的感觉。乐令猛然惊喘,玄阙老祖却将他的身子扳得偏过几分,侧过头亲吻了上去,将那道喘息声全数吞下。
口腔被强力扫荡过,每分每寸都留下了迥异自身的清冽香气;双唇太久不能合上,丝丝缕缕玉液便顺着脸颊流了下去。乐令鼻中透出一声紧似一声的低哼,半个身子都倚在玄阙怀中,软洋洋地不肯自己支起来。
玄阙老祖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便在那颤微微半立半倒的尘柄上抚弄,指尖真炁流转,令其内部似乎有轻软鹅毛搔动,外头那点抚慰相比起来倒不算什么了。这样无法解决的酥痒越来越甚,直欲透入骨髓,只靠着玄阙老祖的一点点安抚竟无法令他满足。
乐令被那酥痒感逼得细细呻吟起来,难耐将双手都覆了上去,不知是抓还是捏好,只觉着若是痛一些,能压过那痒,反而好受些。玄阙老祖便笑吟吟地引着他的手抚慰那处既坚挺又脆弱的东西,渐渐将里头那道真炁撤掉。
然而就算没有那道真炁,双手碰到那里时的感觉也实在太过销魂,令人欲罢不能。
乐令的上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衣摆却揭到了胸口上,里面锦裤半褪,露出一片被情欲熏蒸成艳丽水润色泽的肌肤。随着双手在自己尘柄上不停抚弄,腰身已弓起来离开茵褥,双腿极力分开,却被裤腰处的带子勒住,在腿外侧勒出两道红印。他的脸色更是已浓艳如桃花;双眼半睁半闭,似有泪水凝于眼角;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道道炽热气息,和令人神魂欲醉的轻吟。
便是神仙中人,看到这样的美景也不能不动心,不动欲。玄阙老祖倚在他身侧欣赏了一阵,终于忍不住覆上了那双诱人亲吻的嘴唇,施法剥开太多多余的衣物。
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乐令的身体猛然瑟缩了一阵,眼睛却闭得更紧,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口中翻搅的灵舌带来的愉悦和满足。他的手还未离开自己的身体,反而更加细致地抚慰着、取悦着自己,享受着久违的放纵与欢乐。
玄阙老祖一面亲吻乐令,一面抚弄着他汗津津的温热肌肤,神识中也将这副美景尽收眼底。他的吻从那双唇上离开,满意地听着其中发出的毫无遮掩的动人低吟,一寸寸品尝过下方软嫩的肌肤,一口咬上了乐令胸前已挺起的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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