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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有意掠夺 (一只珺子)


  他恍然大悟,许归,不可能爱他。有着这种眼神的人他也见过,正是太子。
  充满着蔑视与高高在上的怜悯,他们是同一种人啊,原来自己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用来与太子博弈。
  秦康从来不傻,现在只感觉自己还不如不要回来,就留在边疆做一颗完美的棋子岂不是更好,为什么要自作多情,以为自己是被爱着,以为他也怀着同一种情感,这种人,不可能的...秦康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却无法斩断执念离开,好像已经爱的太深了,已经爱的太深了,做不到放弃他,做不到看他受伤,做不到...不做棋子。
  他捂着脸对自己的面目感到羞耻,简直就是重回从前,被狠狠欺辱,被自己最痛恨的人欺辱。许归的面目渐渐重合那些施暴者。
  高高在上,傲气凌人。
  可耻的是,他因着回忆那些带着欺骗的快乐时光感到欢欣,心脏忍不住雀跃。
  “我爱你...”他几乎破碎的呢喃着,尾音不知廉耻的清晰。
  “我知道。”许归只是靠近些,秦康闻到他身上带混合着血味的熏香,时间已经过去太久,秦康记不清那味道像谁,只是笨拙的想去吻许归,让他沾染上自己的印记。
  两人之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呼吸。
  “我...我应该回去吗?边疆,”将换来的甜蜜气息咽下,秦康自觉的为许归思考。
  “你就,留在这里”许归轻轻的笑了“留在我这里。”
  他的指尖好像是放在心房,秦康的心不争气的剧烈跳动。
  “你的伤口真的不能再等”许归带他到席后,又包扎一次,把系带丢入杂物桶中,叫上车架回质子府。
  经过太子在的书房时,他的脚步因着其内众人的安静格外明显,向来情绪内敛的太子重重的哼一声。
  比往日重一些的车架并没有引起车夫的注意。

甜甜太子羹(11)
  见许归回质子府,太子也不想留在摘星阁,离开沐浴安寝。
  合上眼眸却无法入睡,他习惯于另一个人的呼吸,昨天下午的搜查那婢女也在场,所以不可能是她与许归相吻,这一真相反而让他更加苦恼,人往往喜欢用一个较轻的错误掩盖另一个严重的错误。
  那唇不断的被想起。
  许归,开始不安分的小绵羊。
  想跑到自己的羊圈外面去么,想着许归咩咩的叫着,欢快的迈着小羊腿蹦跳,许承忍不住笑出声。
  静静的夜幕被打破,孤寂的氛围一时充满乐趣。
  看着窗边随风扬起的轻薄丝绸帘,太子殿下心里脑子里全是怎么把小羊绑起来比较好下锅。
  终于他穿起便衣,推门朝质子府而去。
  巨大的月轮下,他身姿轻盈,有力的腰腹爆发的力量让他可以自在的于屋舍之间穿梭,此刻太子殿下脑中全是许归带着狡黠的笑眼。
  质子府偏楼屋顶上,许归和秦康靠在屋檐边,许归怀里抱着一小坛子酒。
  “你醉了。”
  看着许归眼底的关切,秦康什么都没说,只是夺过酒坛,又是一大口。
  趁着酒意,他肆无忌惮的搂抱着许归,将酒气呼到对方脸上,看对方染上潮红。
  “我醉了...”模糊间他凑近许归,想索取一个吻。
  许归看着眼前这烂醉的酒鬼,眼中满是冷意,却在听见脚步声后仁慈的赐予一吻。
  许承的视线好像开了慢速,他亲眼见证许归主动的、热切的贴近那不知死活的人。
  早已知晓有人到来的秦康让许归靠在自己肩膀,直视着许承,视线交汇的瞬间,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他爱我。”
  秦康用唇语说。
  低下头他避开太子的视线,对侧耳的许归低声道。
  “我爱你。”
  许归只是恩一声,甚至闭上了眼缄默的靠着秦康,那酒罐子随着秦康的动作搂紧他的动作,啪的一声掉到地上,不少的酒四散溅开,像发生一场命案,血流淌着。
  很好,太子殿下告诉自己,至少你现在知道许归想藏起来的大错误是什么。
  现在把这个杂碎清理掉就好。
  一瞬间心里涌起的巨大嫉妒把他的心完全扭曲,许归不知道有自己存在,就没有其他人可以得到他吗?
  许归这种在皇城毫无根基的质子,只能依附权势存活。
  他心中只有一点点隐隐的害怕,假使许归不是一只聪明的小绵羊该怎么办,要是许归胆大包天到真的爱上一个无名之辈,他似乎怎么都比不上一个将死之人。
  许归将会恨他,正如他的母后恨着皇帝,这不是许承想见的画面。
  许承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得到许归,哪怕他的心不在这,可他怕,怕自己会心软,只要一见许归红着眼,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
  他爱的很自私,决不允许许归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但更加可怕的失去许归。
  最终,他紧握拳头的手松开,悄然离去。
  【太子走啦!】系统悄悄冒泡。
  “抱我下去。”
  许归稍稍推开秦康,他倒可以直接跳下去,只是这副身体从未学过武功。
  秦康就着这个姿势带许归落下屋檐,又痴缠的拉着他的手想要吮。许归挣开他的怀抱,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去。
  “回你自己宅子去。”许归明白秦康已经是一枚有自觉的完美棋子。
  “那明天晚上可以过来看看你吗?”秦康回头问道。
  没有答复声音,许归已经在巧儿的招呼下进里屋去了。
  回到自己的小屋,秦康却看见一个意外的故人,冬宁,她拎着那只小鸟,目带审视。
  “就是你一直在和我通信吗?”秦康直视她的打量。
  “原来堂堂大将军,居然是秦家人,难道你忘记国戚不可从军这条铁律?”
  “你作为贤德王府的暗子也没少打探情报,做好你的本分,休要管本世子的事。”
  利用这只意外到来的信鸽,秦康换取不少许归的情报,只用了区区一些军械,这真是最划算的买卖,他早知道这贤德王府伺机谋反,却不想秦府也参与其中。果然,自己始终是局内人的棋子,当年他的父亲用他换取皇帝的信任,也许就是为了现在的局面。
  大厦将倾,他想换一个入局的机会。
  棋子,无法和棋手交流。
  随着两人的密语,时间悄然而逝,许归也沐浴更衣完毕。
  行至里卧,就见太子殿下冷着脸站在门边。
  巧儿见怪不怪的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悄悄的用手拽许归的一角,示意他快上前去。
  这小动作过于明显,太子的视线从那被拽动的衣服遇到许归的脸上,见他脸色淡漠,动几下嘴唇,最终还是先开口。
  “过来吧。”
  许归动都没动,只是把那只越发闹腾的手掰开。
  “你先回去吧。”
  撇一眼两人,巧儿知道是在说自己,忐忑的退下。
  空中巨大圆满的月被云雾遮挡,没有点灯的内卧渐渐被黑暗淹没,几声鸟鸣打破令人窒息的安静。
  与风擦肩而过,许归被揽入太子怀中,终究他还是按耐不住,借着鸟鸣先靠近。
  “不是你先选择我的吗?”他声音沙哑,像哭过一场。
  伪装自己,改变本性,如果这样可以得到你。
  “你...”刚刚开口,许承就把脸靠近他的肩膀。
  “别碰我!”许归挣脱怀抱。
  太子殿下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你疯了?”
  “我决定离开这里。”避开太子过于直白的视线,许归越过他推门而入。
  “你想去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你是本宫的臣子,没有本宫的诏书,谁敢放你出皇城?”这一句已经是图穷匕见,许承再无法码,也再无耐心。
  “我知道你看见了!”
  许承追身而入,一瞬间已经决定不让许归离开,心悸动的像被锁紧的喉咙。
  “放开我。”
  “不可能,就算我放你离开,你能逃到那里去?”
  “我已经没有用了,贤德王府不会顾及我的,太子殿下,我们的互利互惠就此为止吧。”许归目光坚定。
  “互惠互利?”许承心中的弦彻底崩开。
  许承接管了许归的呼吸,强制性的将他的发带散开,墨色的发在黑暗中散开,月华下两人的身影融为一片,云雾散开后两人清晰的看见对方的脸。
  许归片刻愣神之后惊慌失措的向外跑去,才行动两步便被抓住衣角束缚起来,许承用许归的发带绑起他的双手,又用内力封住穴道令许归动弹不得。
  这一番下来许归的身上因为挣扎勒出不少伤痕,他泪眼朦胧的轻喘着——他的这副身体实在太差劲,现在心率几乎失常,先天不足之症状在此刻显露无疑。
  消瘦的身躯被一根素色的发带束缚着,根根纤细的手指已经泛红,平日里淡漠的眼眸现在完全控制不住的落下泪,那泪珠一滴一滴的坠落,有的散到地上,有的顺着稚嫩的肌肤滑落进胸口的内襟。
  “别动。”太子殿下的脑子现在已经全是浆糊。
  说着又吻上这只被绑上的小绵羊。
  真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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