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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 完结+番外 (了酌衣去)


  每每想到这一点,宴示秋才能在知足的自我警告中,勉强体会到心静自然凉的效果。
  马车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听着外面街道两旁热闹喧嚣的鼎沸人声,宴示秋心想看来这个地方百姓过得应该还不错。
  “我到外面坐着透透气。”宴示秋对越浮郁道。
  越浮郁手上拿了扇子,正在给宴示秋打扇,闻言他也想跟,被宴示秋拿过扇子然后按了回去:“多我一个还行,再多你一个外面就坐不下了。”
  拿着折扇撩开车帘,宴示秋坐到了外面赶马车的地方,越浮郁听了话没有跟着出来,但也挪到了靠近车门处然后撩起了门帘。
  呼吸着外面的燥热空气,宴示秋打开折扇给自己扇了扇。砚墨见状就说:“公子要不还是回里边去吧,这外头虽然没那么晒了,但太阳还挂着呢。”
  宴示秋摆了摆手,看着眼前热闹的市井:“反正都一样热得很。”
  “外边还吵闹得很,不如车内安静。”越浮郁靠在门边接过话说。
  宴示秋便忍俊不禁,合上扇子去推了推越浮郁的肩膀:“行行行,进去吧。”
  就当是在马车里坐久了,他起身一趟活动活动,出来了刚坐下又往马车里回去。
  只是,宴示秋刚撑起身要回到马车车厢内,突然就听见前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这吵闹里夹杂着哭声和骂声,并不是寻常的生活气息。
  宴示秋便又在外边坐了下来,循声看过去。
  见他还是没回到车内,越浮郁抿了抿唇,只好又挪到了马车车门边上:“怎么了?”
  马车边的荣遂言也瞧见了,说了句“我先上前去看看”,就策马往前去了。
  宴示秋看着不远处的两座大石狮子和屋檐模样,还有现在这个角度虽看不清字但能依稀瞧出的匾额,微微皱了眉:“似乎是安阳的府衙。”
  再往前走走,靠近了哭骂声的同时,荣遂言也折回来了,果然说道:“是安阳知州的府衙,衙门前跪了几个穿丧服的人,这会儿不少百姓在围着看,我刚打量了一眼,看到衙役拿着棍棒正在驱赶。”
  随着荣遂言话音落下,几道凄厉的哭喊也清晰的传了过来:“冤枉啊!”
  “知州大老爷!你儿子是人,我们小老百姓的儿子就可以随便打死吗!”
  “可怜我儿才十五啊!不过上街买袋豆子,就被知州大老爷家的大少爷给活活打死了啊!”
  “冤枉啊——”
  还有衙役在驱赶的声音:“你们闹什么闹!这个案子都结了!打死你家儿子的犯人已经蹲了大牢,过些日子就要斩首示众,你们还喊什么冤!”
  “看什么看!都看什么看!青天白日没活干是不是!赶紧散了!”
  因着前面人多,宴示秋他们这边队伍也长,靠得再近些后,就被堵着没法再往前走了。荣遂言便朝后去,跟六皇子他们简单说了下情况,然后又朝前去让大皇子越谦朝后退退避一避。
  提醒过了几个皇子,荣遂言接着骑马前去要交涉。越谦和他的随侍骑着马朝后来,见到坐在外面的宴示秋,越谦神色微顿,最后很是平和的朝他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起恢复晚九点更新嗷~

第22章 三更合一
  这趟出京之前, 越谦其实曾被文皇后喊到跟前耳提面命过一番,让他这次去了建阳府好好与越诚谈谈心、这几年越诚从未回过一封信入京、莫要兄弟俩当真离了心。
  “还有那个宴示秋……”文皇后突然又提起,果不其然就看到这几年已经越发沉稳的越谦神色有些微异样起来,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叹了。
  于是又是生气越谦拎不清没出息, 又是一声长叹, 文皇后对自己这个长子道:“此番同行的人里有他, 母后管不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谦儿,莫要再糊涂去犯和几年前一样的错。母后没法叫你去针对他, 但你若是还记得自己到底是谁, 你背后的这些人对你到底有多大的期许,你便听母后一言, 离那个宴示秋远着些, 免得又昏了头。”
  越谦当面应承了下来,回头却自省着回想当年的事……能怪他运气不好,怪他沉不住气, 但却怪不了别人, 尤其是怪不了宴示秋的。
  越谦很清楚,当年自己为何会故意去气越浮郁。不过是被压得久了,心中早就有气罢了, 只是刚好那时他又对宴示秋一见倾了心,确实突然有些头昏脑热,连带着一直以来的闷气一块儿忍不住想要宣泄出来。
  结果运道不好,碰上越浮郁犯了急病——越谦至今也不认为, 当真是他将越浮郁气出病来的——总归是害人害己, 他把二皇弟越诚害惨了。
  这几年时间里, 越谦也曾告诫自己应当放下。他和宴示秋本就没什么来往, 当初找到东宫去也全然是自己单相思,宴示秋甚至没有见他一面,此外宴示秋还是太子太傅……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越谦和宴示秋都不会有可能,所以他应该放下的。
  但感情这回事,哪里讲什么道理。就像当初,不过是秋猎围场上,宴示秋循声回过头时他的惊鸿一面,当即就毫不讲理的动了心,此后经年难以放下。越谦曾想过,若是那年秋猎他没答应越诚去找越浮郁的麻烦就好了,许是就不会因着那惊鸿一面牵扯出后来那么多事。
  心中的念想,越谦自己也控制不住,唯一能做的,便是控制着自己别再像几年前那样急躁的凑到宴示秋跟前去。
  ……
  当下,荣遂言到了前面人围着人的府衙门口前,与站在衙门檐下看着衙役们驱赶百姓的师爷说了几句话,那师爷很快便变了脸,从起初的冷脸不理变得生动谄媚,还催促衙役们赶紧把人清走,把街道让出来。
  荣遂言看了眼师爷的嘴脸,又看了看衙门前一身缟素喊冤的几个百姓,还有周围并未散去的围观百姓,终是什么也没说,又策马回到了宴示秋他们这边。
  那师爷见状本想留住他,但荣遂言走得快,师爷顺着他的路线往后看了看,果不其然看到了挺气势赫赫的长队。师爷思索了下,干脆赶紧折回了府衙内。
  于是很快,围观百姓们散了,喊冤的那几个人被压到了衙门门口的一侧石狮子边,前面的道路清了,这安阳城的知州大人也急匆匆从府衙内走了出来。
  “徐芳州大人出现了。”荣遂言对仍然坐在马车外面、眉头微蹙的宴示秋低声说了句。
  紧跟着便是徐芳州迎上来拜见:“下官安阳知州徐芳州,见过太子殿下、大皇子殿下、六皇子殿下,见过诸位大人,下官未能提前得知诸位殿下与大人要经过安阳,未能城门相迎,实属下官失职……”
  徐芳州俯首作揖拜见了一长串话,面上不见半分倨傲,只如同一个朴素的地方父母官。宴示秋看着他,视线又落到不远处被强压在石狮子边不让出声的几个人身上,再看回徐芳州时,目光便更复杂了。
  和几年前在宫门口叫住宴示秋时的高傲不一样,如今的徐芳州便是发现自己在被宴示秋打量,也仍然是一副谦卑敬重的模样。
  “如今天色将晚,诸位殿下和大人可是要在安阳暂住一夜?”徐芳州又问。
  他们本就是这样打算的,荣遂言便点了头:“入住皇家驿馆便是,徐大人不必多劳烦。”
  话虽如此,徐芳州还是谨小慎微的将他们送到了安阳城内的驿馆。驿馆虽鲜少有人入住,但因为是皇家御用的,即使没人住也有人在时时修缮照看,倒不妨碍即刻入住。
  马车在驿馆内停了下来,前后几辆马车上的人也来到了地上。
  六皇子越识如今十岁,是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年纪,但许是被荣太后保护得太好,面上瞧着颇有些天真,还很爱与人亲近撒娇。
  这会儿被荣二公子荣明风从马车内抱下来了,越识便兴致冲冲跑到宴示秋和越浮郁跟前,仿佛一点也看不到越浮郁脸上的冷淡不喜似的,大声喊道:“太子哥哥,宴太傅!大皇子哥哥呢,我怎么又没看到他呀!”
  越浮郁是懒得搭理他的,宴示秋对这位六皇子虽目前说不上多讨厌,但也谈不上热络,只保持着恰到分寸的客气,毕竟立场在这儿呢。
  “大皇子殿下先去栓马了。”宴示秋客气回道。
  越识就小大人似的说:“大皇子哥哥总是在栓马喂马的路上!”
  简单打发了六皇子,宴示秋瞥见站在一边小心谨慎的徐芳州,突然开口喊了声“徐大人”。
  越浮郁正想叫宴示秋回屋子里去,外面虽然没什么太阳了,但宴示秋怕热,必然还是难受。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宴示秋喊徐芳州,越浮郁只好暂且安静下来,只站在宴示秋身边安安静静的。
  徐芳州也有些意外于宴示秋会突然叫他,愣了下之后朝前走了两步:“是,宴太傅。”
  宴示秋语调沉静的接着开口:“刚才路过府衙,见似有些不平静,我忍不住有些好奇,正好这会儿也不忙,不知道徐大人是否方便与我说说?”
  闻言,徐芳州倒是镇定得很,毫不犹豫的接过话:“让宴太傅见笑了,是下官还不够称职。刚才在府衙前闹事的那家人,前些日子刚死了儿子,这事儿说来他们也是苦主,所以他们如今不肯承认结案,日日到府衙前闹事,下官也只能忍着,总不能将他们拿下关进牢里,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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