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英俊。
他强撑起腰,去吻槐老师的唇,“测出来了吗?”
“我有没有发烧?”
他越说越亢奋,都坐了起来,手撑着槐老师的胸膛,俯视着槐玉澜的脸,哪怕到现在,他仍然感到些许难以置信,他仍然陷在难以想象的幸福里。
槐老师眉眼修长而英挺,瞳孔深邃但温和。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脸,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人。
心脏又开始狂欢,像是要跳出他的胸腔,他到底要怎么诉说他的那畸形扭曲就应该永远深埋地底的爱:“我体温正常吗?热不热?”
槐玉澜还是衣冠楚楚的,他的衬衫还都整整齐齐,比起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陈幺,他就只有发丝有些凌乱。
他发现他这样陈幺会更性奋一点。
似乎他越绅士得体,陈幺就越热情,就比如说现在。
他是想维持那种温和的假面的,可他有时候会克制不住,也比如说现在——陈幺用这种表情看着他,还说这种话。
槐老师抬手轻抚陈幺濡湿的鬓发,大臂上的肱二头肌微微隆起,衬衫都绷紧,哪怕他声音还是温和的,他还是像个暴徒:“还没好。”
“不要乱动,要准确一点,温度计得含三到五分钟。”
“小幺得辛苦一下。”
“——弄掉了就得重新开始了。”
越强的异能者和普通人的差距就越大,这点在体能上的表现尤为的突出。普通人就算特训过,顶多也就能跳两层楼,再高就有断腿、死亡的风险了。
岑无能不带任何护具从五楼一跃而下。
他要是想,十楼应该也没问题,只要他学会了控制了飞剑,哪怕二十层楼,他都能毫发无损。
槐玉澜作为异能者,还是生生不息的木系异能,他的体能更要远超常人,三天不是他的极限,是陈幺的极限。哪怕他一直在用触手给陈幺提供足够的养分,让陈幺的身体保持精力充沛,陈幺精神上也会累。
他可以强行让陈幺保持清醒,但这无疑会伤害到陈幺。
……
槐老师终究还是克制的。
也就玩了两次,他抱着陈幺,最后亲了下陈幺的湿软的指尖:“困了就睡。”
陈幺已经听不太清槐玉澜的话了,这事其实挺费劲的,他睫毛都有些掀不起来了,勉强睁开眼,他又蹭了下槐老师的下巴。
他知道槐老师还没尽兴:“我睡会儿。”
“你还想要吗?”
“不用管我,你可以……”
小变态。
槐玉澜的手指修长,掌心干燥,他颦眉的时候其实很有家长的严肃,他捂住陈幺的嘴:“睡吧。”见陈幺还想挣扎,他又拍了两下陈幺的背,“不闹。”
“乖一点。”
陈幺其实挺想试试睡过去又被弄醒,被弄醒又睡过去的,反正有槐玉澜的异能在,他又不会受伤。只用爽不用疼……其实真的很爽啊。
但他到底还是安静了下来。
太困了。
一秒入就睡着的程度。
谁懂,槐老师真的很猛,走一下神就会跟不上,全程都得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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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走了后,还老是往槐玉澜和陈幺的住所眺望。
中午了,他们没出来。
下午了,他们还没出来。
晚上了……操,真尼玛牛逼。
后硅戴着黑框眼镜,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一出死宅的打扮:“你要是实在好奇,就去听人家墙角。”
那多缺德。
明明知道人家在办事还去听墙角。
岑无实在憋不住了:“陈幺就一个普通人,不会……”他找不到形容词,“坏掉吗?”
后硅敲一下键盘停一下:“你去找个普通人试一试。”
这是能随便试的吗?
岑无义正词严:“我喜欢澜哥!”
后硅瞥了岑无一眼:“你喜欢槐玉澜,想上陈幺。”他都笑了,“你玩的真变态。”
岑无的脸腾一下烧红了,哼哧了半天,竟然什么都没辩解出来。
好变态啊。
确实很变态。
操啊。
互联网没有秘密。
至少对后硅来说,互联网就是他家的后花园。他很快就调出了槐玉澜车队里所有人的资料,他甚至把陈幺的直播都翻了出来。
只要存在,就必然有痕迹。
他看向脸红地跟猴屁股一样的岑无:“不想找人就自己解决。”他虽然喊岑无少爷,但没有多少尊敬的意思,“要不要资料?”
“不用。”
岑无就是口嫌体正直,他走过去,“都有什么,发给我……”
卡壳了。
被掐住喉咙了。
应该是陈幺的写真,虽然没露脸,也没露什么,但他就是认了出来,陈幺这个人,就很特别,特别的纯情……特别的涩。
掐腰旗袍下面是双笔直的腿,他确实漂亮,膝盖都泛着粉,他踩着细高跟,白皙脚踝上泛着淡青的脉络,柔弱、色情。
后硅也不歧视陈幺,毕竟他自己就是个死刑犯,他用一种绝对平静的语气叙述道:“他是个擦边主播,刷火箭就叫老公的那种。”
“他也卖写真。”
“都是女装写真,卖得挺不错的。”
“他给槐玉澜都发过……他赚的钱几乎都用来追槐玉澜了,真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第211章 末世苟命日常(26)
后硅还在浏览那些写真, 岑无还在一边儿看。
一张张,一幕幕,就好像活的一样。
旗袍、水手服, 后妈裙, 最涩的一张, 他搞了件亮片短裙,其实要说裙子也不是很短, 但他把裙子撩了起来, 雪白的亮片,白粉的足点在漆黑的木质地板上。
他扶着栏杆舒展着腰。
这是在cos芭蕾少女。
阳光在窗间跳跃, 亚麻色有点发青的长发顺着腰蜿蜒而下, 他的手臂都是苍白的,雪白的裙摆还在轻颤,圣洁又涩情。
岑无不经常出汗的, 这会后背都塌湿了, 他扶着桌子, 手背都掐起了青筋, 嘴里一直在嘟囔:“操……操、操操。”
刷火箭就能让他喊老公。
刷个几百万应该能上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下,用手挡着脸, “长成这样, 当什么擦边主播。”
剩下的话他没说, 但他确实是这么想的——长成这样, 被人包了不行吗?
后硅在下载写真:“为了赚钱。”
他提醒岑无, “他喜欢槐玉澜。”
提到槐玉澜,岑无高烧的大脑清醒了些:“澜哥他。”
他又想起了那些恶心的玩意儿, 搓胳膊, 还是恶寒, “澜哥他怎么会觉醒这种东西。”
后硅做过数据统计分析,一语道破:“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觉醒什么样的异能基本是由人主导的。
岑无其实也清楚,他还感慨:“我爷爷要有麻烦了。”
他澜哥似乎没什么争霸的意思,但他澜哥手下的人好像不太老实。
后硅见岑无还盯着下载的进度条:“你还敢看。”他唇角浮现一抹笑,“不怕他杀了你吗?”
岑无都摸到铁罐子才意识到他的薄荷糖已经吃完了:“他都卖出去那么多份,那么多人看过了。”
他说话越来越低,不太自信道,“也不差我一个吧。”
后硅就是个死宅,如果可以,他希望永远也不要出门,但岑无非要找槐玉澜,他也得跟着奔波。
他确实有些不怀好意:“那你可得藏好了。”
“被发现的话。”
“会被打死的。”
岑无顿时有种初中的时候偷看色情杂志的窘迫。
后硅也就这么说说,他觉得岑无不会蠢到当着槐玉澜的面看这个,他把数据转给了岑无:“岑少爷,你考虑下,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电脑就是他的老婆。
岑无的爷爷怕他跑路,把他的老婆们都扣在了基地。
他得回去找他的老婆。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
俗话又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岑无还记得自己小学戴红领巾加入少先队的时候说要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他就看看。
只是看看。
又不只他一个看过,再说,陈幺也没露什么:“回去啊?”
槐玉澜显然不可能跟他走了,是得回去了。
虽然知道槐玉澜不是他认识的澜哥,他还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但毕竟是十多年的念想,没那么容易放下,“过几天吧、过些天。”
后硅唇角的笑意消失了。
他其实搞了两套写真,一份只有陈幺的写真,还有一份是陈幺……伽椰子、鬼娃恰吉、贞子、德州电锯杀人魔,寂静岭三角头的混合型写真。
他把第二份发了过去,他还推了下眼镜:“岑少爷,好好享受。”
岑无长这么大,头一次干这么变态的事,做贼心虚的左右看了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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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玉澜是可以开全感,但开全感的副作用比较大,他不会一直开着。他只会在有需要、必要的时候开。
很多时候,他都用来观察陈幺细微的神情变化了。
陈幺是他的伴侣,他有责任为陈幺提供良好的性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