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女子个个都美丽漂亮,那些女人,应该配给我们马背上的好男儿才对!”
“王说的是。”军事道,“听说中原的男子,也是很俊秀的。”
“哈哈哈,听说那个贸易区,来了个长的比女人还好看的男子,你是说他?”
“王真是消息灵通。”
“他带来了那个唇膏,还有面油,还有那个酸菜,”西凉王摸着手上的铁戒,“这样的人中原应该还有很多。”
“不过,像他那样风姿卓越的,倒是少见。”
“呵呵,知道,那人给你留着,不过,若是不能为我所用,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下不了手,他只会死的更惨。”
帐篷外的小王子脸色惨白,他捏着手上的唇膏,站了片刻,看了看四下无人,蹑手蹑脚的转手快步走了。
白翳这几天算是养了养,人精神了不少,这天睡觉前他奢侈的擦了个澡,没办法,水源很远,用水有限,能擦个澡已经很奢侈了,所以他每天控制自己的活动量,防止出汗……
其实再怎么缺水,但给白翳的水那都是够了,但白翳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躺在床上白翳想着信差不多肯定也送到了,不知道萧锦毓会不会给他回信,若是回信的话,几天能到?有没有可能萧锦毓已经把他忘了?其实很有可能,他走之前的那些日子,他和萧锦毓也没认识很久……
想的有点方,甚至有些生气,要是萧锦毓真忘了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回去后该不该找人家算账,气呼呼的锤了下床,前半夜是气的睡不着,后半夜迷迷瞪瞪要睡的时候,听见房门开了,白翳后背的毛孔一下就张开了,之前还快要睡着,此刻一下就醒了。
但他不敢吱声,能这么摸进他屋子的,一定不会是自己人。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之后就一个念头,一定不能死了。
枕头底下有祁永给他的一把匕首,他悄悄的把手伸了进去,握住,进来的人在他床边站住了脚,呼吸声有些重,是个男人。
白翳凝神听了听,突然心跳加速,猛地回头看向那人。
那人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屋里没灯,也比较黑,但白翳太熟悉这呼吸声和这人的轮廓了,虽然个把月没见,但白翳不可能认错。
他猛地坐起来扑进那人的怀里抱紧他:“天!我不是在做梦吧!”
“翳儿!”那人将投怀送抱的白翳紧紧抱住。
第一百二十五回 温存
白翳被男人抱着,他也紧紧的抱着男人,将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久久不愿意抬头,然后扒开男人的衣襟,又将耳朵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听着里面传来沉稳热烈的心跳声,咚咚的声音,真实又让人澎湃,填满了原本安静得屋子。
“是真的。”白翳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翳儿。”
萧锦毓摸着他的头发,心里有一堆一堆的话,可此时什么都不想说,只是抱着彼此,恨不能再紧一些。
白翳高兴极了,那心跳声怎么都听不够,萧锦毓捧着他的脑袋,对他说:“让我瞧瞧你。”
白翳仰起头,在黑暗中看着彼此的面容:“小金鱼。”
黑暗中的两人,越发用力的打量彼此,然后又在脑海中将人一遍遍的临摹刻画,直到真实。萧锦毓低笑:“这才是我的翳儿。”
白翳一乐:“说什么废话,看见我高兴的傻了?”
萧锦毓就是咧着嘴乐,白翳下了床点了油灯,屋里亮了起来,他才瞧见萧锦毓那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过去亲手给他解下斗篷,衣服外面有点灰,脸上也冒出了些胡渣,眼睛下还带着青色。
“这一路过来很辛苦吧。”
“还好,比不上翳儿辛苦,”萧锦毓又仔细的看了看白翳,再次将他揽入怀中,“真好,翳儿,我可真想你。”
白翳一下眼泪就出来了,他也喃喃说道:“我也是。”
“你说什么?”
“我也想你,想的不得了。”
萧锦毓见他掉眼泪,简直稀罕极了,用手指擦掉他脸上的泪珠,居然还放进嘴里舔了舔:“咸的,翳儿哭了?是为了我吗?”
萧锦毓笑得像个傻子,哪还有什么大王的威严,白翳见他那不卫生的举动,嫌弃了一下,打了一下他的手:“脏不脏,咸的还有可能是你手上的细菌!”他走出屋子,想弄点水来给萧锦毓洗洗,谁知道推开门看见小冬子站在门口,吓了他一跳:“小冬子你怎么还没去睡?”
“我……奴才……”小冬子也是在外面时间久了,这段时间总我啊我的,看见屋里的大王,惊觉以下犯上了,要磕头请罪,被白翳一把拉住,“去弄些水来,那块新的布巾。”
“诺。”
没一会儿水就被抬来了,还拿来了洗漱的杯子牙具,祁永和杨槐一起抬的,杨槐见白翳屋里有个男的,挺稀奇的,但看上去那人不太好惹,似乎挺……挺不一般的,然后就听见祁永叫那人大王。
杨槐被祁永拉出去后也一直不能回神,觉得自己八成是没听清:“你刚才叫他什么?”
“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再说。”祁永拍拍他的肩打了个哈欠回了屋。
杨槐则挺尸了一夜。
白翳见大家似乎都不好奇,便气鼓鼓的问萧锦毓:“他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是你睡得沉,我进来的时候他们都尚未休息。”
“胡扯。”
“真的。”
白翳瞪了他一眼,将布巾丢在浴桶里:“瞧你这待遇,我来这么些日子都没泡过澡。”
萧锦毓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脸道:“翳儿这是要跟我共浴?寡人真是求之不得。”
“刚才还我我的,现在到又变成寡人了。”白翳回身拔掉他的脏衣服,没好气的说,“洗你的吧。”
“翳儿在床上等我,我洗干净就来。”
“……”太流氓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白翳走到床边坐下,摸着被子里虽然没那么暖和了,但也还有温度,便上床裹着被子帮萧锦毓暖被窝,然后心砰砰的快跳,对一会儿的事也不知道是期待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些。
哎,瞎想个什么劲儿啊,那人一路赶来肯定累了。
萧锦毓洗漱完,看见白翳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但这一刻真好,不知道想了多少日日夜夜的,终于是见到人了,他的翳儿,果然是不一样的,即便是长的一模一样。
过去坐下,白翳这好久没看见他的果体,这会儿看看,似乎发现男人又健硕了不少,以前男人光着屁股遛鸟也没觉得啥,但当下,看见那个几乎有些半硬的东西,就好像有人拿着小棍儿在戳他心口似的。只要转移视线,见他的头发还在滴水,一边嫌弃一边拿过干的布巾给他擦,萧锦毓享受着这一刻,不错眼珠子的盯着白翳瞧,白翳被他看的脸变成通红,两人也不说话,就这么一个擦着一个看着。
萧锦毓握住他的手,将他手上的布巾丢开,摩挲着他的脸,靠近了些;“翳儿。”
白翳有些慌张,萧锦毓安慰他:“别怕。”
白翳轻轻摇头:“不怕的。”
萧锦毓贴了过来,白翳闭上了眼,柔软的双唇便被男人含住,男人的嘴唇有些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了男人加重的喘息声。
“嗳,灯。”白翳推了推他。
“我想看着你。”萧锦毓又亲了亲他,万般不舍放开似的,这个亲吻他想了好久了,刚才浅尝,哪里够,将简陋的床帘放下,把人搂在怀里便压了下去,毛躁慌张激动的宛如一个年轻情窦初开的少年。
扯掉白翳单薄的睡衣,将人抱紧,白翳被男人身上的温度烫的不行,两人肌肤相贴双唇纠缠,即便是分开片刻,下一秒只会更加粗暴用力。
萧锦毓亲吻着白翳身上每一寸,白翳发出了每一个声音都那么好听,就连简单的呼吸都要叫他心醉。
白翳被萧锦毓嘴上的胡渣弄的又痛又痒的,萧锦毓甚至用自己的胡渣,蹭着白翳最娇嫩的大腿根,惹得白翳伸脚踹他。
萧锦毓顺势握住了白翳的脚丫,用胡渣蹭他的脚心,白翳又急又生气,又痒的想笑,可这夜深人静的,一点动静都会显得大的吓人。
白翳气急了,伸手去抓萧锦毓的头发,萧锦毓不急不恼的专心干着自己的事,抹黑研究白翳的身体。
两人一顿折腾,就别重逢的喜悦和心心相印的情感,虽然没做到最后,但其他的该做的都做了,思念之情情爱之意得到了回应和纾解,萧锦毓依旧抱着白翳不撒手,像只贪婪慵懒的雄狮,此刻抓着心爱之物撒娇。
萧锦毓对亲吻热衷到病态,白翳觉得自己的嘴已经破了,那厮又亲又咬又蹭的,不破才怪了,萧锦毓甚至在短短的时间里,还琢磨出捏着白翳的鼻子亲他的嘴,他发现这种时候,白翳挣扎的会很厉害,然后亲起来特别带劲儿……白翳气的只捶他。
萧锦毓捏着他的屁股意味悠长的咬他耳朵:“回去后,你可要乖乖的躺在我们的寝宫里,接受寡人的宠幸。”
“滚!”
第一百二十六回 叫谁?叫狗。
萧锦毓又撩了一会儿白翳,舍不得睡,舍不得闭上眼,但忍不住生理上的睡眠需要,闭上眼没几下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