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完结+番外 (山河立殿)
林尽染点点头,依旧有点不敢相信:“之前我还想追你来着。”
白涂找到机会,撇开他的手就往宿舍里跑。
叶囿鱼也没制止他,顺势带上了门。
他正想说话,白涂就先一步咋呼起来:“是啊是啊!幸好被我制止住了!”
叶囿鱼哭笑不得:“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也不用那么生分。”白涂羞怯一笑,“请我喝奶茶就行,我想喝校门口新出的那款冬日特饮。”
赵钺和林尽染性格都比较大咧。
他们接着白涂的话往下说,一来二去,三人很快就熟络起来。
宿舍里还剩一个下铺。
他们早在上礼拜就把下铺整理出来了,为了防止落灰,还特地在上面盖了防尘布。
叶囿鱼把防尘布拢到一边,正准备铺开手里的被褥,那头赵钺在阳台踱了两圈,蓦地就冲进来——
“楼下那是校草吧,你把人落楼下了?”
叶囿鱼身形一顿。
思绪后知后觉回拢。
他、他好像是把邬遇忘在楼下了!
他眼皮一跳,连忙掏出手机,硕大的【12:26】横亘在屏幕上。
刚才他上楼时十二点不到。
“我、我还有约!”他慌忙冲三人挥手,“回来给你们带奶茶!”
叶囿鱼跑得急,没有注意到结伴上楼的Omega们惊诧的眼神。
他蓄了猛力冲到邬遇面前,站定时没刹住脚,一头撞进了邬遇怀里。
他撞得发懵,眼睛也雾蒙蒙的:“我、我刚刚聊忘了……对不起……”
额间传来温热的触感。
邬遇的指腹抹过他刚刚撞到的地方,语气透着无奈:“柚柚,我就是怕你冒失,所以没催你。”
邬遇的动作过于自然,自然到叶囿鱼莫名地脸热。
他捂住脑门,转身就往食堂走:“我那是、是太着急了……下次不会了!”
也许是过了饭点的缘故,食堂里只剩下零星几个人。
叶囿鱼点了一份糖醋排,一份鲜虾丸子,一份炸猪扒,又要了一份大骨炖罐。
邬遇吃的是牛腩土豆和小白菜。
落座后,他左右瞄了几眼,确定没人注意这边,夹起虾丸就往邬遇嘴里塞:“哥哥多吃点。”
塞到第四颗时,邬遇偏过身体避开叶囿鱼的筷子:“柚柚,你是不是点多了?”
叶囿鱼动作一顿,瞅准邬遇的碗就往里放。
放完,他连忙乖巧地笑了笑:“没、没有啊,我就是看哥哥吃得太少了。”
邬遇好整以暇地望过来:“我还没有开始吃。”
叶囿鱼有些心虚,低下头就开始扒饭。
点菜时他看着每样菜都挺有食欲的,一个走神就点了满满一大盘。
吃到一半时,他悄悄把炸猪扒分成两半,找准时机就往邬遇盘子里送。
余光里,邬遇正审视地盯着自己。
被抓包了。
叶囿鱼慌忙挪开眼,没敢看邬遇的眼睛。
刚才他边吃边匀,盘子里的菜已经消灭得差不多了。
最后半块炸猪扒下肚,他揉了揉发胀的胃部,正准备松上一口气,就看见手肘边上杵着一罐炖罐。
他眨眨眼,看看炖罐,又看看自己的盘子。
良久,他心下一横,索性把炖罐也推到邬遇面前:“我有点饱了……”
可能是前几天吃得太杂了,今天他没吃几口胃里就胀得难受。
邬遇掩下思绪,快速解决完剩下的食物,领着人就往校外走。
叶囿鱼不明所以地跟在邬遇身后。
路过奶茶店时,他忽然想起要请白涂他们喝奶茶。
他连忙扯上邬遇的袖子:“哥哥,我答应要请白涂他们喝奶茶。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去点奶茶!”
“我备一些胃药,你在奶茶店等我就行。”邬遇如是说。
顺着邬遇的视线,叶囿鱼看见对面偌大的药店招牌。
他心里蓦地一软,明知故问:“是给我买的吗?”
邬遇难得没有逗他,而是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对。是给我男朋友买的。”
叶囿鱼被哄得晕乎乎的,点奶茶时脸还发着烫。
他点完单,小姐姐抬头瞄了好几眼,似乎是确定了什么,她一脸歉意地开口:“上次的事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是一对。”
叶囿鱼听得一愣。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上次买奶茶时发生的事。
“没、没关系的……”叶囿鱼呼吸一滞,解释起来也磕磕绊绊,“是我、我当时走神了……”
他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臊得想钻进地缝里。
小姐姐看出了他的狭促,故意逗弄:“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害羞的时候很可爱。”
“谢谢,我等等回来取!”
他没敢再待在这里,转身就往药店走。
药店里,邬遇正站在货架前询问着什么。
叶囿鱼走近了些,就听见药师说:“这几种抑制剂都适用于初次发情,你手里拿的这盒是分次注射的,药效最温和,但需要对发情时间做出准确预测。”
他脚步一顿,下意识就停在原地。
药师拿起手边小巧的蓝色药盒:“如果不怎么怕痛,其实比较推荐这一款,只需要注射一次。”
“他怕痛。”邬遇没再看其他的,“就要这个。麻烦再帮我拿一盒信息素检测计。”
药师动作利落,很快就从货架另一侧拿了一盒检测计。
叶囿鱼瞄了眼他们手里花花绿绿的盒子,蓦地有点发憷。
他走到邬遇身边,眼睛却直往药盒上瞟:“不、不用了吧……不是可以临时标记吗?”
邬遇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以防万一。”
除了初次发情期用的抑制剂,邬遇还买了一些普通的。阻隔喷剂和阻隔贴也各买了一些,堆在一起有一大袋。
进了一趟药店,叶囿鱼整个人都蔫嗒嗒的。
他只顾着往学校走,径直路过了奶茶店。
邬遇看得好笑,替他取过奶茶,几步走到他身侧:“柚柚,我没办法时刻陪在你身边。”
叶囿鱼知道邬遇的顾虑。
何况才出了陆帆航那件事。
临近校门,叶囿鱼停下脚步:“现在就可以标记。”
周围,来往的路人偶尔投来目光。
他停顿几秒,用几近嗫喏的声音说:“出院前我问过姝姨,她说可以在发情期前临时标记。”
两人对视良久。
风过时,叶囿鱼本能地缩了缩脖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邬遇的眼神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礼堂后台,邬遇随手把奶茶和药品袋放在一侧的妆台上。
“哥哥,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叶囿鱼好奇地四下张望,他是第一次来这里。
“我在校宣委有职务。”邬遇如是说。
换衣间设在一侧的角落里。
他正往那个方向瞥,腕上一重,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带到妆台前。
妆台的镜面刚好能够容纳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身后,邬遇的眼神晦暗难辨。
蓦地对上那双眼睛,叶囿鱼的心脏好像漏跳一拍。
明明之前也标记过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本能地觉得危险。
邬遇给他的感觉……
压迫又陌生。
“柚柚。”叶囿鱼手里一凉,邬遇把钥匙塞进他的掌心,“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临时标记本质上是为了安抚Omega。
但过程却算不上好受。
先前叶囿鱼假性发情的时候,邬遇的临时标记就让他昏睡了一夜。现在他彻底分化成了Omega,标记时的反应只会更加强烈。
也更加地失控。
不论生理还是心理。
按理来说,这个点是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谨慎起见,邬遇还是反锁了门。
而现在,钥匙就在他掌心。
叶囿鱼攥紧钥匙,一时间有些迷茫。
余光瞥见桌子上那袋花花绿绿的药盒,叶囿鱼咬咬牙:“我不走。”
比起被针头扎,他宁愿被邬遇咬。
“你、你轻一点……”他面对邬遇踮起脚,慢吞吞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咬、咬吧!”
邬遇的手环在他腰间,轻而易举就将他禁锢在原地:“我给过你机会了。”
叶囿鱼一个愣神,冰雪已然将他笼罩。
他像一个误入严冬的流浪者,瞬间就被冻红了眼。
“快、快点……”他吸吸鼻子,眨眼时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砸,几秒就在邬遇肩膀上留下一瘫水渍。
“理论上,柚柚需要先发情。”
邬遇并没有理会他的不适,反而释放出更多信息素。
不到两分钟,叶囿鱼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挣扎着推开邬遇:“那我、我不要了,我下次打抑制剂!”
身体逐渐在邬遇的影响下变得奇怪。
他像是被人烤干了泡进汽水里,身体里干瘪的细胞逐一肿胀,然后迸裂。
牙齿没入腺体的瞬间,叶囿鱼甚至无法区分快感和痛觉。
邬遇把他抱上了妆台。
滚烫的皮肤突然触及到冰凉的镜面,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要、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