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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 (陆见溪)




第24章 窝在长翅膀啦~
  廖观宁眯起眼,“你喜欢我,真的喜欢?”
  阮蔚州点头,“真的。”
  廖观宁松开阮蔚州的衣服,手一往上,卡住了Omega脆弱细白的脖子,“你这张嘴多会说,用伶牙俐齿来形容再贴切不过,别骗我,别隐瞒,安生些。”
  阮蔚州有些颤栗。
  Alpha虽然每次都是暂时标记,但是每一次都在加深,Omega的天性中绝对服从的那部分让他对标记自己的alpha毫无抵抗力,甚至还乐意接受这样的占有。
  他都不敢想如果有一天廖观宁心血来潮彻底标记他会怎么样。
  被alpha吻到迷迷糊糊的Omega还在想着一定要去洗标记,绝对要去洗掉,还有这该死的永远满足不了的腺体,早晚割了它!
  拖后腿,根本不符合生物进化论嘛。
  面对alpha凶狠的吻,他压根儿不想反抗。
  被放开时都不用扯着,阮蔚州就直不起腰了,他趴在廖观宁肩头大喘气儿,“廖总……咱们商量件事儿行么。”
  “说。”
  阮蔚州听着廖观宁低哑的声音,好像压抑着什么一样,“你每次能给我留口气儿吗,因为亲吻窒息岂不是很丢人。”
  廖观宁微愣,抱了抱软绵绵的Omega,将人抱下来放在地上,看阮蔚州扶着桌子才站稳,道:“等你跟我十年之后再来提这个要求吧。”
  阮蔚州一挑眉,十年,怎么着,这是绑定他了?
  可算了吧,他现在面对大佬心理负担大着呢。
  他可一点不想讨好前任,虽然现在有时候也不能完全说是讨好。
  阮蔚州看着廖观宁,在沉默一分钟后转身就走,还踉跄了下差点摔了,“我去找李助问今天的安排。”
  “你的工作是我安排的。”
  阮蔚州头都不回,“我现在不想跟某人说话!”
  他走了两步又突然顿住,拐回来捧着廖观宁的脸亲了下,“谢谢你的点心,很可爱,但明显更适合小鱼丸儿,别拿这个来哄我,我先去忙了。”
  Omega说完就走,随着一声门响,开阔的办公室又留下了廖观宁一人。
  他眼神深深,拉开最下面一个抽屉,用指纹解锁了一个小药箱,从里面拿了药一把咽下。
  他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上简约的几何吊灯,唇角敛下去,慢慢闭上眼,轻叹了口气,似乎是无奈,也似乎是妥协,亦或者是对未来的极度不确定。
  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那个灵魂总是能够给他惊喜。
  十年,足够了。
  待在自己身边十年,对那个厌恶他极深的人来说就是最好的惩罚了吧,尤其还对自己有所求。
  够了。
  阮蔚州亏得毛衣里面还加了打底衫,不然刚才被廖观宁那么一扯,他锁骨上还没消下去的痕迹就露出来了。
  说起来也是,原主好像就很喜欢花里胡哨的颜色,衣柜里各种颜色的衣服都有,简直比彩虹配色还丰富,让习惯了黑白灰的阮蔚州接受不来,还是得找个时间去买衣服。
  李焕元的办公室就在楼下,专门给他弄了个小间,他翻着对方给他的一沓文件,虽然有些项目比较早,但是仍然有很多东西值得他学习和借鉴。
  经典案例所蕴含的永不过时。
  当个生活助理还能学到意料之外的东西,说起来是他赚了,要是内线没有半个小时必响一次就好了。
  阮蔚州怅然地瞅了眼座机,不是泡咖啡就是泡茶,不是拿文件就是熨衣服,他就一十项全能的小跑腿儿,还得兼职做小太子的全陪保姆,等会儿还得去接人放学。
  可够忙的。
  等等,他现在没驾照。
  虽然他不介意骑个小电驴,但廖观宁估计会很介意,所以他还得跟司机一块儿去,那干嘛让他也去?
  大佬的脑回路他真是搞不明白。
  当他在车里等了半个小时,又跟李归在寒风中站了半个小时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这学校人都快走完了。
  阮蔚州先跟廖观宁说了一声,要到班主任的手机号,他打电话一问才知道人家早就把学生送出来了。
  阮蔚州跟李归并排蹲在马路牙子上,高大梧桐残存的叶子在风中摇摇欲坠,终于飘下来落在脚边,他问,“你说你家小少爷上哪去了?”
  李归木木敦敦不吭气儿,阮蔚州不等了,“当爹的也不着急,要不还是报警吧,别浪费时间了。”
  李归这才开口道:“我知道小少爷去哪儿了。”
  阮蔚州眉头一皱,发现这件事不简单,他当即又给廖观宁打了电话,“廖总是不是知道你儿子在哪儿?”
  “知道。”
  “那你刚才干嘛不说?害我白白等这么长时间?天都黑了。”
  “负责去接人的是你,你没有问。”
  阮蔚州一顿,他是没有问哦,只是说了廖一一没从学校出来,他刚才一问司机,对方也直接告诉他了。
  总觉得自己被套路的阮蔚州踢了下轮胎,直接挂断廖观宁的电话,“走啊,找人!”
  李归依旧木讷地打开后座车门,等阮蔚州坐进去后关上门,一点不多话。
  阮蔚州坐在后座陷入了沉思,廖观宁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儿,到底什么意思?
  十几分钟车程,李归在一个植物园门口停了下来,阮蔚州瞧了眼天色,他刚才说天黑不是虚说的,“在这儿?”
  李归指了下从门口就能看到的一个一株极为高大的山楂树,零星的枯叶勉强蔽体,不至于让骨架暴露在外,百年树龄看着是有的。
  司机不进去,说就在这儿等他们出来,阮蔚州也没说什么,拢了下衣服抬脚走进公园,他倒要看看这父子俩搞什么鬼。
  看着近,阮蔚州一路快走加小跑也花了十来分钟,等看见树底下的小块儿阴影时都出了一身的汗。
  周边草坪上有灯,阮蔚州也看见坐在路边长椅上的人了,看着像保镖之类的,想也知道大佬不可能放任儿子一个人跑这么远。
  他放慢脚步走过去,小孩儿正背对着他坐在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阮蔚州蹲在小孩儿旁边,看人肩膀一耸一耸的,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问,“怎么着,背上痒?我给你挠挠。”
  “别挠!”
  “为什么?”
  “窝在长翅膀,别打断窝~”
  阮蔚州嘴角直抽抽,看见廖一一抱着个垂耳兔玩偶,还是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只,不由啧啧道:“小鱼丸儿,大冷天考完试不回家来这儿抽什么风?”
  廖一一顿住,扫了眼阮蔚州,声音闷闷的,“爸爸告诉你的?”
  “嗯,”阮蔚州在草地上坐下,把小孩儿抱坐到腿上,又给拉了拉小熊的帽子和围巾,动作磕磕碰碰不是太自然,“说说吧,看在大冷天我陪你一起吹风的份儿上。”
  廖一一抱着怀里的兔子,小声委屈巴巴道:“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就我没有。”
  风吹过,阮蔚州心里跟着一抖,似乎是被冷的,也似乎是因为小孩子的话有些触动,“你……”
  “我没问过爸爸,爷爷说不要问,问了……爸爸会难过,会不开心。”廖一一拨弄着兔子垂下的耳朵,情绪低落,“爸爸爱我,爷爷和管家爷爷对我也很好,但是那……不一样的呀。”
  阮蔚州心里突然有些苦涩,他自然知道不一样。
  他跟随爷爷生活那些年,老人家给他的关心虽然不算很多,但也没有短过他什么,然而长辈的关心跟父母的从根本上就有不同。
  父亲和母亲也不可能实现完全的替代。
  阮蔚州声音有些发涩,“那你来这儿是……”
  “爷爷说……爷爷说妈妈不在了,我问他葬在哪儿,爷爷告诉我妈妈到天上去了,有话想说不用去陵园的,只要在这棵树下默念三遍,妈妈就能听到了。
  “还有喔,一一长了翅膀就能飞到树上去啦~离天宫更近一点!”
  小孩儿的声音软乎乎,闷闷的,让阮蔚州一下愣住。
  怎么这么傻。
  假的,怎么可能。
  骗小孩儿而已。
  他自己的墓碑自己去看过,在市郊的陵园,不光距离远,还贵得要命,不跟小孩儿说也在情理之中,廖观宁恨他,自然不会说,当长辈的之所以撒这个谎,大概也是不想孩子偷跑出有危险吧。
  阮蔚州扬起脸望着参天树木的树冠,眨了眨眼把眼泪眨回去,然而于事无补。
  这棵树是市区最高大的一棵。
  他不喜欢小孩子,一点儿都不喜欢,就好像他不喜欢自己的家庭,也不想把自己的不幸留给下一代。
  阮蔚州对小孩儿有排斥,他很清楚这种排斥来自于对原生家庭的厌恶。
  但是他能怎么做?
  不过是远离。
  廖一一盯着手背上的水滴,下雨了?他一抬头却发现是有人哭了。
  他拽拽阮蔚州的衣服,“你哭什么,我都没哭,别哭了,好大人了还哭鼻子哦,阮阮哥哥羞羞~~”
  阮蔚州一手盖住小孩儿的眼睛,一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笑了下,“你看错了。”
  廖一一扒下阮蔚州的手,愣愣地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接受这样的说法,他重新低下头,小狗崽似的嗅了嗅手上的水滴,“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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