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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 完结+番外 (妖贰)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一支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箭射中了谢翰心的眉心,箭镞都完全射.进了脑子里,谢翰心当场殒命。
  这等身手,应当是早有埋伏,只是人多杂乱,最重也没抓住人。
  而这一切还不过是冰山一角。
  嘉王景逸下狱,不过是天下倾颓的开始。
  之前曾说过,嘉王景逸在民众之中的口碑很不错,毕竟当今当权者之中,暴君残暴狠戾且只是傀儡,太皇太后为建行宫修陵墓征壮丁刮民脂,站在朝堂上的官员们更是不用说,没有几个做实事的。
  相比之下,景逸这个王爷放弃荣华富贵保卫边疆,多次主持赈灾之事,镇压起义暴动,甚至连嘉王府都经常乐善好施,曾在京城门口摆粥汤安抚流民。
  简单来说,景逸是天下民众心中的希望,嘉王推翻暴君取而代之,早就是人心所向。
  而此次景逸入狱,则是在试图“抹杀”这抹希望。
  恰好又遇上丞相这个贪官之首被放出,民众情绪积压到了临界点,所以爆炸了也不稀奇。
  而且没了嘉王的势力的牵制,太皇太后极其党羽更加肆无忌惮。
  恰逢太皇太后寿辰将至,各地官员为了讨好太皇太后,变本加厉地在民众头上搜刮。
  朝廷的内乱以景逸入狱王爷党落败收场,而此事却为真正的内乱拉开了序幕——民心乱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景逸落难,太皇太后党得势,百姓因为搜刮而吃苦,让他越发得民心。
  自从嘉王入狱之后,景铄安分得不像话,每日就是充当太皇太后的传话筒,剩下的时间就是不务正业的和那个蛮族妖妃在一起。
  但是太皇太后却也未敢小瞧了他,始终记挂着他从张景之手中拿到了解药之事,想着什么时候再找太医院配一副药来牵制这暴君。
  那药的配置已经早就安排下去了,只是还在想着要怎么给这暴君喝下去。
  思来想去,这主意就打到了段云深的头上。
  毕竟段云深现在是景铄最宠幸也最信任的人,由他将那碗药送进暴君嘴里,自然能顺利许多。
  要知道暴君在毒上吃过好几次亏之后,在进食的问题上格外注意。
  太皇太后差贴身婢女南枝给段云深递话,向段云深阐述暴君不过是个傀儡,太皇太后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子,段云深舍弃了暴君跟了太皇太后,会有多么光明的前景。
  段云深听着的时候点头如捣蒜,一副下一秒就要加入太皇太后阵营并宣誓为太皇太后的一统天下事业奋斗终生的模样。
  结果南枝一走,段云深转身就把太皇太后给的药倒进花盆里了。
  太皇太后寿辰之后他就要和自家狐狸精远走天涯了,去他的光明前景,这玩意儿能吃么好吃么怎么吃?
  这事段云深根本就没和景铄提起,倒了药之后碗一扔,转头就接着研究自己的地图去了。
  结果当天晚上他差点被景铄活吃了,折腾得他第二日几乎下不来床。
  段云深被一通折腾完,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景铄却睁着眼睛盯着段云深的脸舍不得移开。
  有些事段云深不提,不代表景铄不知道。
  大概是被亲近的人伤得太多,此时段云深这个在他自己看来不值一提的小事,反而让景铄心动。
  他是真恨不得将这人活吃了,让他彻底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变成自己的血肉,只要自己活着,他就不会,也不可能和自己分开。
  太皇太后的寿辰转瞬即至。
  按照景铄和段云深的约定,在当天的宴会举行之后,段云深以不胜酒力为由离开宴席,回到宫中之后会有人接应趁机送他出宫。
  景铄在寿辰之日还有事情做,此事做完之后,便出宫去找他,然后两人一起远离宫城,从此只在人间烟火中行走,再不回来。
  景铄将这安排说给段云深听的时候段云深右眼皮直跳,老觉得说这段话的景铄像是在台上表演京剧的老将军,背后插的全是flag。
  最后把那半块地图塞景铄怀里了,段云深右眼皮才消停下来。
  段云深那时对景铄道,“你不来,我不走。”
  到了太皇太后宴会当天,按照提前安排好的,段云深桌子上的酒水换成了白开水,喝了几杯之后装作不胜酒力,趴桌子上睡了。
  景铄让人送段云深回了宫。
  .
  宫中尚是歌舞升平。
  景铄坐在轮椅上,安静扮演着自己傀儡皇帝的角色。
  炸开第一朵烟火的时候,景铄抬眼瞧了一眼。
  烟火确实好看,不过于今夜而言,它极有可能只是一个信号而已。
  景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太皇太后听着献媚的大太监说着吉祥话,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浮出来了。
  下面的群臣百官交杯换盏,如今坐在下面的基本都是太皇太后的党羽——毕竟王爷党都被贬官流放了。台下的官员们自然正是春风得意。
  正在表演的是从宫外请来的杂耍班子,远处的烟火声震天。
  就在这时候,几乎没人注意到,从远处连滚带爬地跑过来一个小太监。
  那小太监摔地上被一个大太监拦住,小太监慌里慌张说了几句说什么,大太监听完瞬间脸色就变了。
  他看了看太皇太后和下面的官员,终究还是咬牙走到了太皇太后身边,小声附耳禀报道——嘉王景逸越狱了,京城的守城军在没有调令的情况下私自在北门外集结,随时可能突破北门入宫。
  太皇太后一顿,看向禀报的那个大太监。
  大太监也是脸色惨白,被太皇太后这一看,瞬间跪倒在地上,以头抢地。
  恰在此时,杂耍班子里一个喷火的杂耍汉子突然对着台下的官员喷了一口火,热浪燎过去惹得下面的鼓掌。
  太皇太后的脸色已经刷白,“召,召侍卫统领项一越!”
  大太监跪在地上,“……项,项统领不在宫中……”
  太皇太后一顿,想起旧事看向一边的景铄。
  景铄察觉到目光抬头,微笑了一下。
  太皇太后后背一凉,又看着台下的歌舞升平,只觉得头晕目眩,“怎会……他为何要如此……”
  大太监不敢说话,跪在地上不敢动。
  这时候台下终于有人注意到太皇太后这边的动静了,只是他们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了“杀——”的怒吼声,整齐划一,声音直冲云霄,直接盖过了杂耍班子的声音。
  景铄嘴角弯了弯,气势听起来倒是不错。
  此时已经属于景逸的守城军如入无人之境。
  宴会上的官员在听到那声势浩大的一声之后,几乎都准备四散奔逃,只是还没来得及逃出去,就又被攻进来的守城军吓得退了回来。
  等到守城军将此处团团围住之后,景逸才慢悠悠地登场。
  此人半点也看不出是刚刚越狱的模样,衣服干净整洁,一派清贵优雅,与其说是来逼宫篡位的,看起来更像是来祝寿的。
  太皇太后皱着眉头,厉声呵道,“乱臣贼子!”
  嘉王笑了笑,“皇额娘既然定了本王与将军密会谋反,那本王不妨就顺了皇额娘的意——只是这宫城防备如此空虚,本王倒是没想到。”
  景铄就跟看热闹似的看着这两个本朝最有权势的人互相用着斯文的词句扯皮,悠然从容。
  太皇太后党羽此时真到了穷途末路,有位官员口不择言,怒声呵斥道,“谁不知嘉王爷的母妃当年便是试图毒害先帝才获罪赐死,亏得先帝仁德,才放过嘉王爷一条命来,如今嘉王爷居然恩将仇报么!?不怕先帝若是泉下有知?!”
  景铄听着这话没忍住掀起眼皮子看了那官员一眼——愚蠢。
  景逸原本一副温雅和煦的模样,这时候听那官员说出这样的话,脸色居然瞬间就冷了下来,“本王母妃当年为何而死的,只怕要问一问皇额娘,还有本王的好侄儿了。”
  被点到的景铄一句话未言,浑似没听到这话似的。
  景逸看向太皇太后,一字一顿道,“正好今日百官都在,不如皇额娘便说说,当年毒害先帝的,到底是谁?
  太皇太后一言不发,目光怨毒得像是要将景逸杀死。
  景铄原本不打算开口,此时听他如此质问,忍不住悠然出声,“皇叔的母妃当年为病重的父皇送了一碗莲子羹。那碗莲子羹父皇赏给了一个奴才,那奴才当场被毒死,此事谁人不知?皇叔此时以这话问皇祖母,岂不可笑?”
  景逸看向淡然从容的景铄,“哦?那莲子羹真是出自本王母妃的手么?——当年毒害先帝之事牵扯甚广,本王记得小铄最开始好像也是嫌疑人之一。”
  景铄淡然道:“那又如何?事后查证,凶手便是皇叔的母妃,过了这么多年了,皇叔还想翻案不成——呵,也不是不行,史书总是赢家写的,今日皇叔坐上了皇位,自然想怎么写,便怎么写。”
  景铄悠然给景逸母妃的事定了性,若是翻案定然是因为景逸上位才强权给母妃洗白的。
  景逸一口气堵在胸口,狠毒地盯了景铄半晌,突然又一转脸色,笑道,“……小铄当年杖毙自己的母妃的时候何等心狠手辣,亲眼看着地上血流成河也不曾收手,本王还以为小铄是恨毒了她——如今看来,似乎却也不是。倒是看不出,小铄也不像传闻中那般阴狠残暴,怎么,终究对自己母妃心软了?为当年弑母之事后悔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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