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游戏里,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完结+番外 (酸酸牙疼)
阮招从愉悦的巅峰余韵回神,骂道:“狗富贵!”
翌日,阮招醒来时,南宫超早已经去上朝,他的衣服完好地穿上,而容华早已经消失不见。阮招翻了个身,他摸了摸自己贞操,疼得让他直掉眼泪。
他低头看看自己满身的吻痕,忍不住骂天骂地,骂这该死的游戏,连床戏都这么逼真。容华昨晚真的把他折磨得够呛的,光是留恋他的后背就花了半个时辰,估计后背得红花朵朵。
今天还得去一趟学堂,他坐起身的瞬间,身上的鹅黄长衫变成精致的白玉兰刺绣杏色长袍。
阮招摩挲着丝滑的布料,嘀咕:“想通过衣服哄我开心,没门!谁让你真的那么不客气。你有种啊,荣华富贵,狗富贵!”
阮招现在最大的困境就是要提防容华,谁知道容华跟那些囚禁他的人有什么关系。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查到蛛丝马迹?
阮招被系统主动换衣服的事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只是他身上那些“狗咬痕”清晰可见。
学堂上,王阁坐在南宫澄身边,一双凤眸明亮潋滟,看着南宫澄白净的脸颊,问道:“令明啊,阮招儿什么时候来?”
南宫澄低头认真学习,抬头如铜铃般的黑眸,说道:“不知,可能快了吧。王公子,招儿有事,你下次再约吧。”
王阁目光炽热,抿抿嘴唇,略有可惜遗憾说道:“他没空啊,真可惜。你不是说要帮我筹谋划策吗?那得继续啊,下堂后,我请你吃一顿?”
“行吧,但是我还得把这本书看了,王公子……”
王阁呵气间如湖水微微水澜,“哎,叫王公子多生分,叫自安。”
南宫澄犹豫片刻,轻声喊道:“自安兄。”
“嗯,这才对。”
阮招到学堂时,发现王阁在学堂里才让他觉得讶异。他坐在座位上,脑海里全是昨晚与容华在床上的对峙缠绵画面,怎么也挥不去。
他不记得自己昨晚还说了什么逞强好胜的话,他只知道被褥全部湿透了,是他与容华的汗与黏稠的液,早上醒来后,什么都换成新的。
王阁画了一副阮招宴会的画像,送到阮招面前,说道:“招儿,送你的。”
阮招拿起宣纸上的画像,手袖自然落下,露出紧绷而干净的手腕。
王阁盯着他手腕上的牙印,若有所思地笑道:“招儿手腕上的牙印自个儿咬的吗?”
阮招闷闷地哼唧一声,看着自己手腕上鲜明的牙印,扶额无奈说道:“是狗,一只乱咬乱吠的狗。”
王阁问道:“今儿去朱玉楼吃一顿,你可赏脸?”
“不去,王爷最近可能不大可能放我出门。”阮招摩挲着自己手腕上嫣红的牙印,回想起昨晚容华一边疯狂地咬他,一边在他耳边的喃喃细语:“招儿,快叫我主人,下次我还是好好对你。”
阮招酡红爬上皎洁的面庞,只是觉得容华的声音太好听,眼睛也很好看。荣华富贵的建模数据确实很精良,让他差点忘了或许本人的容华是个猥琐的抠脚大汉。
王阁玩转着手里的折扇,不羁说:“这好说,我跟王爷说说。”
“等等,你说什么?朱玉楼?”阮招微微一愣,心想这不是游戏里的牛郎店吗?王阁,你是好男色?阮招想了一会儿,说道:“不去,你也别带澄哥儿过去,他要看书。”
南宫澄这么乖巧的好学生可不能被这浪荡公子带偏。
阮招对王阁一直都是持有怀疑的心态。按道理来说,他作为一个远近驰名的才子,怎么都得是铁牛大大的炮灰,怎么不好女色,开始转性玩起娈童?
南宫琪打了声哈欠,喝道:“今天先生不来了吗?”
“非也非也,今日王某暂代先生一职。”王阁站起身,悠然地摇摇折扇,说道:“在下王阁,字自安,现今授端王府文学。”
蓝影萱对旁边的苏曼妍惊讶说道:“就是那位十六岁进士,授朝散郎的王自安?”
王阁恬然自得,喝着口齿生香的清茶,说道:“立言著书,虑动难圆,鲜无瑕病,古先贤亦在所不免。文章写作瑕疵不可避免,但可减少瑕疵。今日不用做什么,熟读《汉书注解》第一言,各位指出其中瑕疵即可,开始吧。”
阮招字都没有认全,这对他来说是折磨。之前还有容华给他打掩护,今日那家伙没有来,阮招百无聊赖地坐在案桌上,练习毛笔字。
众人拿着《汉书注解》认真阅读,细细找出自己认为错误的地方。阮招抬头看着一脸笑意浓浓的王阁。顺着王阁的目光,他找到了尽头,那是定格在南宫澄的身上。
难不成,这家伙看上南宫澄?
这游戏世界是怎么了?
☆、感觉达到巅峰6
王阁时而跑过来盯着阮招看看,指点阮招的学习,但大部分还是围绕着南宫澄转。
这人动机不单纯!看南宫澄的眼神完全就是虎视眈眈,下一秒就能把南宫澄吞灭。
南宫琪把书扔在南宫澄旁边,偷偷说道:“阿澄,帮我写。”
南宫澄接过南宫琪的书本,悄悄地帮他指出注解有错之处,并提出自己的看法。
王阁目光定格在南宫澄身上,见他没有丝毫不悦的样子,面容清秀可爱,看起来确是一个好欺负的人。王阁从座位站起身,巡堂片刻,站在南宫澄身边,严肃说道:“你这是帮旁人写?”
南宫澄放下手中笔,讪然说道:“先生,我只是提点罢了。”
王阁微微半眯眼,凝重说着:“我看不是吧,下堂留下来听训,还有你南宫琪,都留下来。”
阮招原本每天都会很南宫澄一块留下来练习书法,今天南宫澄因为这事被留下来,他只能一人练习毛笔字。练习之际,阮招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张毅谄媚兮兮地说道:“大人,我们在朱玉楼开宴,今晚喝一壶,如何?”
“你?”王阁挑着好看的眼角,嗤笑道:“你作东?”
张毅笑笑说:“那是自然,花楼您去不得,朱玉楼你还是可以去的,听听兔公子们弹弹琴,也是极好得很。”
王阁晏然悠悠说道:“无妨,我本就打算今日去朱玉楼玩玩,竟然这么巧,一同过去寻乐。”
“那琪哥儿的事您睁只眼闭只眼,估计是南宫澄怂恿琪哥儿,他之前可不这样,他勤奋好学,兢兢业业。”
阮招听着他们闲聊,从后门出去。他趴在先生的书房,张望着被罚跪抄诗经的南宫澄,不解问道:“南宫琪怎么不用罚?”
南宫澄摇摇头,委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先生是不是厌恶我?他还……明明还说要宴请我……”南宫澄想了想好像也不对,他只是为了阮招儿才宴请我。
“这王阁处事跳脱,随意而为,正经事不去做,偏偏来招惹你?”阮招思考了一下,凑近南宫澄,问道:“澄哥,你喜欢男的吗?”
南宫澄被他这一问问得愣住,讪然一笑,红光满面,说道:“没……没……不可能。”
“那就好!”阮招点点头,他百分之百确认,王阁绝对是看上南宫澄,可是王阁怎么又一直招惹自己?花心大萝卜?
王阁站在门边,笑意深深,说道:“起来吧,我就今天暂时代替德文先生教书,但这事还得跟德文先生说。你啊,下次再这么心软帮人打掩护,可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
南宫澄被阮招扶着站起来,揉揉膝盖,恭敬道:“愧对先生。”
王阁潇洒说道:“别先生先生的,现在我可不是先生,走,带你们喝酒。”
阮招抓住南宫澄垂下的手袖,笑道:“酒就不喝了,澄哥跟我约了练习书法,无暇跟公子纸醉金迷,就此告辞。”阮招作揖施礼,拽起南宫澄的手腕往外走去。
王阁喊道:“令明啊,别忘了我们约定,我门口等你。”
“怎么了?你怎么看起来面色沉重?”南宫澄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着。
阮招松开他的手,说:“他们要去朱玉楼喝花酒,别去。”
“朱玉楼?张毅宴请的吧,我以前去过一次,没什么的。”南宫澄抿抿嘴,说道:“就只是喝酒,并不是没有出格的事。”
“真的吗?那你别被王阁骗了,我感觉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
南宫澄问道:“一块去吗?”
阮招摇摇头,道:“不去,跟他们又不熟。我去了,肯定要取笑我,我才不自讨苦吃。”
阮招拔腿要走,被南宫澄的脚绊倒,南宫澄手疾眼快地抱住阮招的腰身,惊呼道:“好险!”南宫澄低头看着阮招脖子里面斑驳的红迹,他抬手拨了拨阮招的领口。
阮招急忙抓住南宫澄的手,笑道:“这就不厚道了,怎么占我便宜?我又不是女孩子,这么撩拨我,要出大事的。”
南宫澄放开他的身子,呵笑道:“对不起,你这伤口也太大一片了,去看看大夫吧。”
呃……那是吻痕,不是伤口啊,真是单纯可爱。
“行了,知道了,我走了……”阮招与南宫澄同时转身,两人顿时停下脚步。
容华与王阁各站一端,盯着两人的一系列动作,一个眸光深邃,幽黑不见底,一个笑意浓浓,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