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游戏里,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完结+番外 (酸酸牙疼)
他已经踏在泥淖中,挣脱不了。命运的枷锁是死结,是千万把钥匙桎梏。阮招要拉容华下水,让他跟自己一样痛苦。
“快叫啊……快叫啊……”
阮招的声音在容华耳边嗡嗡作响,反复萦绕,尾音里气息格外轻灵,轻得好似在耳边喃喃细语,在召唤他做尽坏事,驰骋情欢。
明灿星子里倒映着阮招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阮招是清澈湖水波澜,让人忍不住想掬一捧弱水揉进心间最为暖,是皎洁的天上月,温和的春日风,夏日雨夜里盛放的明艳昙花,荡着别样的风情。
容华顿悟了,对着一团数据发情,为什么不耻?况且,阮招儿不是数据,他不过是借用了这张漂亮如瓷的脸蛋。
小骚蹄!
容华抬手把住他的腰身,气息热浪滚滚萦绕他的面门,低头逼近他,哑声问道:“你真名叫什么?”
晶莹的水珠挂如玉如雪的肌肤上,阮招伸出手指摩挲着容华的下巴,半晌说道:“很重要吗?我就是阮招儿,阮招儿就是我,一个游戏世界里的娈童,是你给我的身份。”
阮招推开容华,面目清冷,径直地坐在浴桶,“行了,任务完成,你还是下线回去解决你的兄弟吧,它已经等不及了。还是说你想要我帮你解决?我可不是随随便便,至少我是南宫超的娈童,不是你荣华富贵的,更不是你昭华科技的大老板。去找别人吧……”
容华微微蹙眉,扣住那湿发漉漉的脑袋,低头当即咬住他的唇瓣。他早就受不了,一看到这张脸,他能疯到不管不顾,只让放肆的欲望霸占理智的心。他咬下阮招最诱惑的第一道美丽,压在浴桶边,让阮招承受他的放肆,他的不可理喻。
那双桃花香艳般的眼眸在萦着湖光水色,蕴涵着无限的活色生香。容华心道,这脸部数据是我设计的,我赋予的完美,对,我就是你的主人,无论你是谁,只要你是这张脸,我就是你的主人,小骚蹄。
阮招被他的舌头搅得喘息未定,红晕在肌肤一层一层弥漫。他舒适地闷哼一声,容华在水下的那只手就是在折腾他。
指尖苍白,在浪潮里逐渐血色如赤丹,充斥着抛高时的愉悦。容华亲着他,逗着他,让他在混混沌沌的游戏世界明白,即便在游戏里,他还是在正常人,而容华才是一团虚无缥缈的数据。
唇热的传递,呼吸的交汇都消融不了阮招的怒气与不甘。他要发泄,要呐喊,要叫嚣,要把一切烦闷与憎恶推给容华。
阮招看着容华那双幽黑深邃的眼眸,回想起他的初恋,他们初次接吻时的美好,生涩而害羞的缠绵,想起遍地雪白的油桐花在初夏里显得纯洁。
只有这段回忆能让他打从心里觉得快乐。但他还要别的,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快乐来填平他的郁闷与难受。
亲吻我……抱抱我……取悦我……
总之,让我快乐,让我暂时忘记所有不愉快,所有担心受怕,所有愤怒不甘,只要快乐就好。
没人会来打扰他们,四周静得只剩下他们的亲吻呼吸声,闷闷的喉音。
容华气喘吁吁地盯着他舒适愉悦的神情,仿若云雾缭绕的绝色,情欢的潮红是清晨透过云雾倾洒进来的万丈光芒,一寸一寸地笼罩在山脊巅峰,化为旖旎的水汽,美成仙肌玉骨。
这样的绝色,只要容华一人知道。
“小骚蹄……”容华喉音里轻声地发出这三个字,故意取笑阮招。
阮招的指间早已经陷入容华的墨发,湿润的睫毛宛若春雨下的浓密蒲公英,轻柔而颤抖。阮招心旷神驰地哼一声,就是在告诉他,回应他,声音好听得像碎玉泣兰。只是一声叹息就能让他心口跳开,几乎欢呼雀跃。若不是在游戏里,容华真的得凶狠地勾住阮招的小命。
他们在彼此勾住对方的小命,把彼此拉进深渊尽头。
门口有人敲门,是南宫超的贴身侍从,“阮公子洗好了吗?晚膳已经准备好,可要送进来?”
阮招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推开容华的亲吻,抓住那还在水下胡作非为的手,说道:“送进来吧。”
容华呆愣地伫立在原地,心想,这家伙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他当即手中的力度,故意挑逗。
侍从问道:“公子,还在沐浴吗?”
阮招闷闷地应了一声,情欢愉悦泛红他的眼尾,他微微抿住红得几乎快要滴血的唇瓣,哑声道:“放好了就出去吧。”
阮招听到侍从关门的声音,抬起明月皎皎的眸子,眼尾有一抹妖冶的红,是漂亮的诱惑记号。阮招动动身子,抓住那水下摆弄的手指,面红洇染上桃色春香,说道:“适可而止,大老板。”
“我看你可不想适可而止……”
“什么时候可以解绑?”阮招站起身,用布帕擦擦身子,抬脚之际被容华抓住。阮招面红耳赤,低头看着自己,“怎么?还想继续跟我闹吗?大老板,先把我解绑,我不想你下线后我就像死了一样。”
容华修长的手指捏捏他的峥嵘轮廓,贴近阮招的火热耳垂,低声道:“小骚蹄,再喊我一声主人。”
阮招舒爽地微眯眼睛,呼吸紊乱,双手抵着他硬朗的胸膛,哑声道:“放开我,我说了适可而止,霸王硬上弓?杀人不成现在要改奸/杀吗?”
容华舔了舔阮招红晕如玫瑰色泽的唇瓣,“小骚蹄,再喊一次主人,喊给我听,我也喜欢听。”
阮招深呼吸,峥嵘轮廓上的手是弹琴拨弄风雅的好手,好得随意拨弄琴弦,阮招就能从琵喉琶咙里吟哦出摄人心魄的雅乐。他脚趾微蜷,喉音吐出轻虚喑哑的声音,“容华,你这个王八蛋。”
他气喘吁吁,抓住身下的一只手,浓稠的醍醐瘫在容华的手心。冷汗与热腾的水雾交织,容华还不打算放过他。
“咚咚咚……”南宫澄敲敲阮招的房门,喊道:“招儿,你在吗?”
“我在,进来吧。”阮招当即推开容华的身子,自己的脚步踉跄,又重新跌倒在浴桶里,发出水迸溅的声音。
南宫澄走进屏风,讶异道:“你在沐浴啊?那我稍后再来?”
阮招酡然红润的眼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容华,心想南宫澄是没看到容华在身边吗?靠,有钱就是不一样,还偷偷用隐身道具。
“有什么事吗?”阮招皱皱好看如琢的眉宇,容华在咬他的耳朵。他气得推开容华的身子,怒瞪气睁。
南宫澄见他一脸烦躁的模样,“招儿,你怎么看起来很生气?”
阮招脸红涨潮,粉嫩如桃蕊花瓣,恢复平常语气,只是声音格外低沉沙哑,“没事,你说什么事。”
容华轻轻柔柔地舔/舐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一直喊:“小骚蹄,喊我主人。小骚蹄,快喊我主人……”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臀瓣冲开,直达头顶,泛起凉意与麻意,热气在耳畔萦绕不散,阮招觉得自己浑身发软无力。
南宫澄难为情,“上次先生经文大会,王公子明日想宴请你,不知道你可有时间?”
阮招烦躁地推开容华,捂住自己的耳朵,说道:“你先出去,我穿个衣服。”
“行。”
阮招急忙站起身,想要穿衣服,可容华却挡在他面前。“你到底想干吗?耍我很好玩?”
容华微微挑眉,“是你挑的头。”
“不过是个任务,那并不是我的本意,就那么想让我叫你?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怪癖男。是不是觉得把我把玩在手里很得劲,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很有满足感?”
容华轻声道:“对,得劲,满足,都是因为你这张脸。”
阮招微微一愣,目光如炬地看着容华的脸,一道渗入心骨的凉意随之周旋身躯,恐惧不安如同深渊张着无边无际的大巨口即将吞纳阮招,一丝丝希望与无畏尽悉下腹,消失殆尽。阮招微微颤抖,站起身,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原来如此,但这毕竟不是我的脸,我还真是阴差阳错,让这张脸对了你的胃口。”
阮招的心脏跳得飞快,这确实是他的脸,但外面世界没几个见过他长大后的脸,除了潜藏在黑夜与阴暗的那群人。
阮招想到很多灰暗的记忆,双脚发软,就连咽气都被喉咙里的苦涩堵住。他努力回响着“昭华科技”几个字,确实很熟悉。
容华在后面盯着他清瘦的脊背,见他穿衣动作有些不自然,也不继续为难他。
阮招混沌的脑海里顿时开阔,紧紧拽住一旁的衣架,灰暗的记忆如猛兽狂野爆发,吞噬他此刻渺小的生机。
阮招被打上一剂镇定剂,凌乱的长发铺在洁白的床榻上,呼吸孱弱,意识模糊,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陷入一片白茫茫。
“昭华科技的人来了吗?”
“来了,看过合同协议,说想看看实验体,再决定投资多少钱。他们很有诚意,还说愿意给我们外面的公司免费宣传。”
“行,现在终极实验还没完成,实验体还需要保密,找个合适的时间,确保万无一失。”
阮招平复自己惊恐的情绪,走出屏风,坐在木桌旁,对着南宫澄说道:“王阁怎么忽然想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