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游戏里,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完结+番外 (酸酸牙疼)
南宫澄摸摸自己的衣袖,讪然道:“你要觉得为难,可以拒绝,或者我跟你一块去。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万一他狼子野心,想对你做点啥。”
阮招把食盒的饭菜拿出来,“那我拒绝不就行了,那人一看就是风月老手,公子,别被他骗了。”
南宫澄面色红润,呵笑说道:“风月老手?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他才华横溢……”
“当我没说,只是我自己的感觉。毕竟我也没有跟他接触,只在诗文大会见过。他是见到每个人都写诗吗?”阮招举箸夹菜,谨慎地看了一眼无声坐在自己身边的容华。
南宫澄眨巴眼睛看着桃色光泽的阮招,妙人可餐,俊得如雕琢之美玉。“也没有……他就给好看的人写。”
“你替我拒绝他,就说我有事没空。公子,你吃了吗?要不要一块吃?”阮招在食盒里想找另外一双筷子,却发现没有。
南宫澄站起身,忽然兴奋起来,“那我走了,我得回去看看书,王阁送了我好多古书,我得回去好好看看。”
☆、感觉达到巅峰5
烛火摇曳,光影在泛黄的卧房里倒映。
南宫超过来睡觉时,脸色阴沉如铁,像极了等待小孩回家吃饭的家长,冷声喝道:“去哪里了?”
阮招看到面容憔悴,眼下乌黑,一双眼珠几乎快凸出来,估计这几天都没有睡好,整个人消瘦许多。阮招的心瞬间软下来,睫羽轻颤,灿若星子的眸光隐隐流转着潋滟波光,“被人拐走,自己跑回来。”
南宫超怒喝:“谁?谁敢动你?”
“惦记我的人可多了,王爷,你也不能保护我一辈子。”阮招嘴角轻笑,看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容华。
没人能保护他,他除了野蛮生长,顽强活着,没有办法。游走在生与死,希望与绝望之间,他想重新定义自己的命运,给自己一条生路,谁允许了?
“王爷,躺下睡觉吧,你都好多天没睡,睡前不能动怒,我给你讲讲我前些日子看的书。”阮招坐在床上,拍拍柔软的床榻。
“过一两年,我让铁牛给你娶个好人家。”
“不急不急,慢慢来。我要开始讲了,你闭眼睛……”阮招正仰头盯着床顶,唠唠叨叨地讲着:“我最近看了东方先生的非有先生论,其实吧,我也看不得不是很懂,毕竟有些字我不懂,我权当催眠来用,看着看着就能睡着。但是澄哥会耐心教我,给我讲解文章辞赋的内容,他比较厉害。我学习能力还是可以的,只是起步晚,你想想,我前面那么多年都没有学习,全凭我现在短暂的学习……”
阮招没讲几句话,旁边的人呼呼大睡。他还没反应过来,容华跳上床,跨坐在他身上,擒住他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阮招惊慌地瞪着他,声音都不敢太大声,“下来,老王爷在呢!”
容华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澄哥?你叫得倒是挺亲热的,喜欢南宫澄吗?要不要我给你剧透?让你知道他的命运……”
“优越感又上来了?觉得自己把握着上千个游戏角色的数据就真把自己当上帝?”阮招的话一出来,身边的老王爷翻身挠挠手臂,睡得沉沉。“下来,你特么要发骚回你现实世界发骚,大把人排队等着被你上。昭华科技的大老板,包十几个不成问题。新欢旧爱一块上,夜夜销魂,多人运动,你就是绝世永动机。”
容华轻轻地嗤笑一声,“你的话还真多。”
“怎么?后悔当初设置数据时应该把我弄成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还是后悔我作为老王爷的小娈童,就要跟老王爷来真的,而不是讲睡前故事?”阮招微微动动身子,低声怒嗔,“操,别压我那里,你往下或者是往上都行,别蹭啊……”
阮招面带酡然,深深沉沉地呼吸,想挣扎双手却被禁锢住。他想屈弯大腿给容华的后背一击都动弹不得。火热的气息烘得阮招四肢百骸都是酥酥麻麻。
阮招艰难地咽气,闷闷地哼出一声动听悦耳的声音,只钻容华的耳膜。“你没病吧?老王爷还在呢,下来……”
容华冰凉的鼻尖蹭着阮招绯红的面颊,低声细语:“招儿,没人能打扰我们的偷情,刺激吗?”
阮招感觉到床被容华蹭得一直摇晃,不安的汪汪大眼看着睡在一旁的南宫超。他太舒服了,爽到天灵盖都想掀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发麻的东西。他忍不住从喉音溢出性感的情味浓浓声音。“操,你特么没病吧?南宫超会醒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发骚的野狗,操天操地的野狗。克制一下,你在游戏里这么浪,你的程序员知道吗?”
容华意味深远地说道:“我是野狗?你是什么?狗日的?”
“我跟你没到那一地步,你是你,我是我,少跟我画边边相交。不想自己是狗,你就别给我乱吠。”阮招惊恐地抬脚动动一旁的南宫超,怎么踢他都没有反应。“你把他怎么了?”
容华的唇热徘徊在阮招的脸边,深深呼吸,嗅着他的鬓边细汗气息,“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他打扰我们两人。”
“行,你昭华科技老板,有钱,道具卡想用就用。脸色也厚,厚到旁若无人,依旧保持硬气。你真硬,强弓硬弩都没你精良。这样你算不算强上我?你这个王八蛋!”阮招撇过脸正对着他那双寒潭幽深般的眼眸,毫不畏惧地说道:“来啊,王八蛋,你就是一团数据,就想着卖弄我?来啊,来卖弄我,只管对我造作,你也配……我告诉你,享受的是我,你就只能欲求不满,自行解决,下线后想着我自/慰。”
“我说一句,你能怼我十句?继续怼啊!”容华狡黠一笑,低头咬住他玫瑰嫣红般的唇瓣。
阮招支吾出声,容华张嘴咬住他的上下唇瓣,让他根本说不出话。两人在对峙,谁也不肯认输让步。
阮招知道自己眼下只能认输,可是就是不想屈服。
眼神电光闪耀,随之而来是摇晃的木床,吱呀吱呀地发出声响。
容华的吻很有诱惑力,像是一潭温泉,有无限的吸力。湿漉的蕾舌,温热的流涎,都仿佛是上瘾的毒药,阮招早已经有了弃械投降的预兆。
他这是挖坑给自己跳,把自己推给容华。明明想把容华拉进深渊,却不了自己跟他同归于尽。反正无所谓,不过就是逢场作戏,在意的人才是输的人。
老王爷在旁边睡得格外安详,鼾声连连,雷打不动的酣眠。老王爷微微砸吧着嘴,在剧烈摇晃的木床上,仿佛是沉浮在波澜壮阔中,就连阮招在他旁边的长吟曼哦都吵不醒他。
真是荒唐到可笑,身边竟然还有第三人。
阮招有些紧张与不安,想挣扎,但容华的道具卡束缚着他的行动,也似乎是隔断了老王爷的呼噜声。
阮招生怕南宫超忽然醒来,思绪飘得远远,直到被容华拽回,混乱的思绪掺杂着许多欢乐的色彩,云雾盘旋山间后散去的光亮。
衣服凌乱,散落成一床。一床醍醐铺散而开,雪花飘飘般的好看,飞珠溅玉般地落在容华天青色的罗袍上,湿透咸潮。
阮招冷汗直流,紧紧抓住老王爷枕着的枕头,忍不住骂道:“睡得跟死猪一样。”
阮招仿佛镀上一层绯红的霞光,蔓延到艳红的唇瓣、明亮的眸子。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愉悦在折磨阮招,紧紧跟随地扼住他的理智。容华从没有想过放过他,从进入游戏开始,这不过是他千万次想象后的第一次实践。
容华就是要把他揉进夜色的波澜,让他在一望无际的浪海里载浮载沉,此后不断地回想起今夜的放肆。
果然跟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美丽。爬上情欢浪潮巅峰时,阮招真的美成一块温润细腻的玉璧,如无暇的羊脂里染上的牡丹花泽,秾丽醉颜,玉笑珠香。
什么都是带着粉红的色泽,什么都是带着火热的温度。
阮招后悔了,他不该过过嘴瘾,逞口舌之快。眼下他如同待宰的羔羊,被容华用各种道具卡摆弄。阮招气得不愿服输,从顶到愉悦的舒适中醒来,“看着我一身不着兴奋吗?富贵,你没了这些道具卡,你还能做什么?有本事解开我的手,后入有什么好玩的,试试前面。解开我,咱们单挑……”
他真的错了,他原以为容华只是数据,没法真的跟他做,哪知道是真的。
容华拨开他散乱的发梢,亲吻着他湿漉漉的脸颊,快把自己滚烫而艳丽的唇色揉进粉嫩的桃颊,“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
阮招被他的手指搅得口中津液泛滥,急忙咬住容华的手指,送出口,“我是日了狗,你特么有种别用道具卡,十八武器缠住我的手脚,你怎么不研发个合欢药?我直接吃了药配合你,想多少遍来多少遍。怎么样?是不是心动了?你不过是一个数据,我才是在这游戏真实的人。要不是你用道具卡,我就是上面的人。”
“都这样快飞仙要死,还把我当成数据人?没有道具卡,你还是得屈服于我。”容华低头咬住那蜜桃瓣般的雪白,榫卯紧紧相连,趴在他的耳边,魅惑的声音说道:“快,叫我一声主人,我现在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