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鱼缸儿)
苏河洲不曾受过这样的刺/激,饶是他再坚定也无法冷静思考了,他无法控制地拱起腰,低伏身去,重重地喘息。
苏河洲的头若再低些去,就……
季路言也没工夫想自己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苏河洲备受煎熬的表情给了他鼓舞,他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太子,两张嘴,总要有一张要先开口的……”季路言也急喘起来,说话不过脑子。
苏河洲恍恍惚惚地想,他自是说不过那诡言善辩之人的,如今被一个太监这般戏弄,他……
他说不过,还动不过吗!
太子猛然起身,捉住了那双赤/足,眼神波澜起伏道:“转过身,趴下!”
并时,他手指蹭过季路言的脚心,感受那细腻的触感和滚烫的温度。这人真是从头发丝到脚尖都充满了甜釀,他已是退不得,就是想当自己瞎了也办不到了。
季路言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转过身,趴下”,脚心就被挠得痒难耐。
他当即松开了苏河洲,两手撑着石阶后仰起身子,笑得不能自已,同时两脚乱蹬,扫了太子一头一身的水也顾不得了。季路言捂着肚子躺倒在地,若不是脚还被人抓着,他恨不能原地打滚。
苏河洲愣住了。
这人怎会这样敏感?这么多的招式难道都是无师自通?这样敏感的身子骨,尝一尝,会是个什么滋味?
那爽朗的笑声太有感染力,苏河洲一时攥着一双赤/足,不忍放开,甚至还故意挠了几下。
季路言笑得眼泪汪汪,气喘连连,仿佛甜酒氤氲,蔓延到每一处,哪怕深埋起的冰冷角落。
“河洲,河洲,我的好河洲,放过我,哈哈哈……我受不了了……放过我……河洲……”季路言笑着告饶。
苏河洲心弦“噌”地一断,心说这人也许不是故意引人,而是骨子里带着风情,这几声叫唤求饶让人不知如何是好,但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古以来会有那么多沉迷声色的昏君!
苏河洲腾出一只手,沿着那人的修长小腿往上摸去……
“太子殿下正在沐浴,七皇子不可!”就在汤泉因二人大有“风生水起”之势的时候,门外有小太监扬声道。
“让开!”七皇子不耐烦道,“本王来了,怎么也该跟太子请个安,你是什么东西,胆敢阻拦?还不快去通传!”
七皇子心中诧异,回头望了一眼同来的五皇子,只见其蹙眉看向紧闭的房门。
刚刚不是他的错觉,太子的私泉里有欢闹的声音,太子何时这般热闹过?是谁在与太子同浴?!
苏河洲一僵,他赫然抬头望向大门。荷熙宮有数眼温泉,太子的私泉在最里侧,就算再隐蔽奢华,也改变不了其他三位皇子也能进荷熙宮的事实。
只是他们为何会这时来?
但苏河洲已经顾不得了,他跃出水面一手捂住季路言的嘴巴,猛地把人拉下水,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慌张,压低声音急道:“不许出声!”
这时,小太监的声音也从门外响起:“太子殿下,五皇子和七皇子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东宫太子要上位16
季路言吓得魂飞魄散,他没让太子失/身,太子倒是把他弄得湿身了!这般紧要的关头,那几个触霉头的还来添乱,真是祸不单行。
此时,七皇子的声音也响起:“皇兄,臣弟同五哥前来沐浴,却未成想遇到皇兄在此,刚刚听闻殿内有些异动,不知……”
太子平复了声音,冷声道:“本王无事,你们退下吧。”
五皇子看了七皇子一眼,眼珠子一转,道:“皇兄可是不便?臣弟们在外候着便是。”他顿了顿又道:“皇兄怎么把宫人都遣到外间去了?身边可有伺候的人?”说着,狠狠盯着通传禀报的小太监,狠厉道:“大胆奴才,你们怎么伺候太子殿下的?太子金枝玉体,身边没个伺候的人,出了差池谁敢担待?”
五皇子冲七皇子使了个眼色,七皇子立刻会悟,大喝一声:“来人!把这狗奴才拖出去,庭杖五十,送慎刑司!”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吓得连连磕头,地板“咚咚”乱响,“五皇子饶命,七皇子饶命,五皇子饶命,七皇子饶命……奴才冤枉,冤枉!”
苏河洲怒不可遏,他今天是被这两个畜生堵在这里了,出去不出去,季路言在自己的私泉里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是逃不过这两个畜生眼睛的!他们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不敢进来也不肯离开,如今开始刁难一个无辜的小太监,不就是要逼着他表态吗!
岂有此理。
“太子……”季路言看出苏河洲的困扰,“如今我俩这是掰扯不清了,五皇子和七皇子就是来‘捉奸’的,我们这……就是想要清清白白的也清白不了了!听我一句,你让他们进来,那两只王八是铁了心要找事,咱就算输人也不能不输阵。”
季路言再一次经验之谈,悄声道:“我是你的大……大太监,贴身伺候你没毛病,你就说我笨手笨脚掉水里了,但他们若是敢进门,那就是犯了忌讳,反正他们找你不痛快不是一两天了,污蔑栽赃的事情做的信手拈来,什么锅配什么盖,贱人就用贱法子待……”
苏河洲看着那张特别生动的脸蛋儿,觉得心情都平静了不少,哪怕那人刚刚说什么“捉奸”之类的污言秽语,他也不想计较了。
“就说他们觊觎我的美色,硬闯太子私泉,意图对我不轨!”季路言一挑眉,得意洋洋道。
苏河洲:“……”
他不该不计较的,这人张口胡话甚是恼人!同时,他认为自己也该多顾虑几分,这个季路言,有那么一些不安分的苗头,骨子里带着浪荡,别是个见谁都往人身上贴的。
太子令下,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开了门。
五皇子和七皇子隔着屏风往里瞧,并不能看出个子丑演卯来。七皇子悻悻地拱了拱手,漫不经心道:“请皇兄的安。”
五皇子眯起了眼睛。
他不会听错,刚刚分明有异样的声音——男人的笑声,是太子么?怎么可能?
三皇兄如今是倒了霉,鼠辈之人藏头藏尾,也就老七这个蠢货能用一用……于是他借着口中请安,胳膊一撞老七,又斜睨了一眼跪伏在地的小太监,七皇子会意地点了点头。
那头,太子闷闷地“嗯”了一声,他本要问上一问,这二位一副非要进来的架势到底为何,这么晚两位携手泡汤泉,真是感情甚笃!
这时,小太监突然惊呼一声,而后,屏风“轰”地一声被撞倒在地。
苏河洲早就料到,这二人今天不上他这里来一探究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二人竟会做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他若要怪罪,自然是冒失的小太监顶罪,所以他只能吃这个暗亏!苏河洲冷笑一声,“不知二位皇弟,这个时辰大闹本王的地方,目中可还有礼法?!”
五皇子当即单腿下跪,行了个半臣礼请罪,七皇子却呆立在原地,一时间忘了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太子身后跪着的人,是个极品!
白透的皮肤被雾气蒸得粉红,一缕青丝被水沾湿贴在了鬓角、颈侧,那眉眼低垂时妖娆,抬起时热烈张扬,浑身裹着湿透了的衣袍半跪在太子身后,拿着水舀慢条斯理地为太子淋浴……
“奴……”季路言琢磨着自己怎么着也该给两位皇子请个安,不然在这个动不动就杀头的地方,他可不好过。
刚刚仗着太子愠怒,他还能狐假虎威地端个一时半刻,但再端下去指不定就要被那群王八蛋当做箭靶子了。
他在这里剩下的时间也算不得多,往后的日子他只想和苏河洲相处,他可没工夫为这些人分心。
只是他刚一开口,苏河洲便抬手打断了他。
苏河洲不想听自己的人对那两个人自称奴才,甚至不想听见“奴才”二字。尤其让他不痛快的是老七的眼神,那眼神中的惊讶,让苏河洲彻底打消了季路言曾经是老七的人的疑虑,但那眼神中的兴奋和狂喜,让他更是不痛快。
七皇子生性顽劣,荤素不忌,甚至还流传出他养了男宠的荒淫传闻。
老七这反应……是看上了季路言!苏河洲阻止了季路言的话,面无表情道:“七弟的眼神若是能如同你的膝盖一样‘直挺’就好了。”
七皇子这才如梦方醒地赶紧行了半臣礼,可他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太子身后看去。
“起身吧,都是自家兄弟。”苏河洲拂手道。这个礼他当然受得起,但老五这么痛快地跪,还大有跪到天亮的架势,若让人嚼了舌根去,反倒是他刁难兄弟了。
“刚刚听闻皇兄殿内很是热闹,还以为有很多人呢,怎么就只有一位贴身奴才伺候着?”五皇子起身,做出低眉顺眼,却在心里有了算计。
跪过了,样子也做足了,理亏心虚的总不该是他。
“是啊,这位公公衣衫尽湿,成何体统?莫不是……水中嬉戏了?”七皇子向来是明面上都懒得装,他对太子的不屑,打娘胎里就带上了。
“回二位殿下,奴才是不小心掉水里了,至于笑声,那是奴才见太子心绪烦忧,故意逗乐妄图能搏太子一笑呢。”季路言实在学不来毕恭毕敬的样子,只能做一个“狗仗人势的奴才”。两方打太极,不管谁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现在比的是谁心态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