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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鱼缸儿)


  苏河洲不悦道:“喂,你刚才……挺不拿自己当外人。”
  季路言简直要气笑了,转身看向苏河洲,眯起了眼睛。心里骂道:且不说之前穿越的时候,你对我做了不是人的事儿,就说眼下,你他妈裤衩儿都留我枕头边上了,还跟我外人?您可是也没见外过啊!
  他快步走了回来,在苏河洲面前突然俯身,一手撑在苏河洲身侧的沙发上,唇擦过苏河洲的耳朵,低笑道:“我喜欢你,追求你,迟早要和你成一家人,要分内外也不是这么分的,我们要分的是……体内、体……”
  “不装病了?”苏河洲充耳不闻,突然抬手,像搓狗头一样摸了摸季路言的后脑,可他语气里是满满的嘲讽,“知道为什么我明知你在装病,还带你回家吗?”说话间,他手指骤然一紧,不轻不重,却是态度果决地拽着对方的头发往后一拉——距离感还是要保持好的,杜风朗的账还没清。
  季路言险些脱口而出“喜欢我,馋我身子呗”几个触景生情的字,但随着被撞破心思的尴尬艰难坡起,骤然猛降,他索性再度伸长了脖子,咬住了苏河洲的耳朵,低吟道:“文能和你诗词歌赋,武能和你策马奔腾,居家旅行的人间精品,谁不想要?可我只跟我想要的人走……”
  苏河洲的心里潮热不已,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但他风平浪静地推开季路言,起身走到一侧,冷然看向季路言道:“我去洗澡,一会儿外卖送来了你接一下,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既然这里是我家,我不希望你的存在影响到我的生活。”
  “哦。”季路言撇了撇嘴,心说月黑风高的,都把人带家里来了,他又不是空气,怎么能不“影响”?何况明知他是在装病,苏河洲还邀约他一同回家,这招欲情故纵真是低级。
  苏河洲拿好换洗衣物进了洗手间,全程无视季路言。关上门,他仔仔细细地洗手,再慢条斯理地退下衣物,走进淋浴间的时候,他调整了蓬头的方向,蓬头对准玻璃门喷洒下来。他比平日的动作慢了许多,就像是彻底放松了一般,突然有了大把精力可以看时间过得慢一点。
  水流顺着苏河洲的前额而下,浓密的睫毛被流水压了下来,恰好遮住了他一直睁着的眼睛——他在看卫生间门口,门底缝隙里有一道黑影在门外来回游走。
  终于,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季路言十万火急地喊:“河洲啊,人有三急,你开门,我得进来!”
  苏河洲仿佛没有听见,把蓬头换了个方向,水雾这才有机会熏染了玻璃,隔绝视线。他随意地甩了无数泡沫在门上,侧过身去在墙上按了按,浴室内原本微弱的音乐声,大了几分。就在这时,门锁一动,季路言冲了进来,并时他疑惑道:“唉?我说你怎么不锁门?”
  他话没说完,立刻放低了声音。怪不得他敲门苏河洲听不见呢,水声加着音乐声,还有半拉隔断挡着,至于不锁门,大概是独居久了的缘故。季路言假意上厕所,站直的身子不断后仰,一双火眼晶晶钻进了隔断尚未护卫住的地方,然而让他失望的是,除了一个雾里看花的身影,一切都瞧不真切,不过这种犹抱琵琶的滋味更是引人入胜。
  正在这时,水流声突然止住,淋浴间的玻璃门一阵滑动,就见苏河洲扯过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季路言怀疑是自己眼花,他就看见一条毛巾,苏河洲动作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他竟生生错过了大好风光!苏河洲裹着浴巾走了两步,突然抬头紧皱眉头不悦道:“你怎么在这儿?谁让你进来的?”
  季路言拉开拉链,一脸理直气壮,“谁让你自己不锁门?人有三急忍不得!”
  苏河洲绷直了唇角转身走向洗手台,拿出电吹风旁若无人地吹着头发,嗡嗡声响了片刻,突然一静,他看着镜子,漠然道:“你要是半天都出不来,挂个男科去看看?”
  季路言背影一颤,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我需要挂男科?我有没有问题,你难道……”
  “我难道什么?”苏河洲转过身,走到季路言身后,垂眸一看,轻笑:“有些东西不是看着精神饱满就代表没有问题,还是查查吧?”
  季路言慌不择路地收了回去,脸色铁青,指着苏河洲,“你!你说什么呢!”
  “说什么?”苏河洲一摊手,无奈道:“说你‘涓滴不遗’怕是劳损过度了,趁年轻,最好是提早保养保养,哦,对了,里面还有一个卫生间,这几天你用那个就好。”他话音一顿,不无刻薄揶揄地又道:“顺便提醒你一句,这种‘难言之隐’不是我的专长,你就是让我看上几天几夜……我也说不出个治疗方案来。”
  说罢,苏河洲拿上居家服开门而去。季路言羞愤郁结,但理亏的是他,他只能自我消化,心说,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他得爆发点儿什么和苏河洲“同归于尽”的东西来!
  吃过晚餐,鉴于这个“家”实在找不出任何娱乐休闲的情趣来,季路言提议洗洗睡了,然后便目不转睛地看向苏河洲,眼睛里写着“我要穿你的衣,睡你的床”,再明显不过。
  苏河洲有些诧异这位锦衣玉食的大少爷,行事作风颇有些不讲究,仿佛习以为常般伸手就向他索要全套的换洗衣服,里里外外,哪怕是他穿过的也无妨。
  季路言憋屈地套上了睡衣睡裤,亲手搓着自己的内裤——苏河洲不给他,他只能指望着手中这条原装货明天能晾干,这空唠唠的感觉实在有些让人有些奇异。然而当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苏河洲已经在沙发上半坐半躺了。
  “你不睡床?”季路言走了过去问。
  “就一张床,虽然你装病,但脑子到底受过伤,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该让你的。”苏河洲头也不抬,继续翻着那本《资治通鉴》。虽然这次没有拿反,但他依旧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引狼入室,带季路言回家实在算不得一个明智的行为——他的定力没自己想象的那般好,那人身上散着热气,带着潮意,远远地就钻进了他的五脏六腑里。
  此刻苏河洲的眼睛滚烫,若是抬头,眼里的血丝怕是可以用骇人来形容了。
  “那我也不睡,”季路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往后挪了挪,从苏河洲的腿下挤出一块“自留地”。他抬手搭在苏河洲的膝盖上,放荡不羁地一掀眼皮,“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位公子,不如我们……共话巴山夜雨时?”
  “你别碰我,”苏河洲捏紧了手中的书,“我说了别打扰我。”
  “碰一下怎么了?”季路言整个下巴搁在了苏河洲的膝盖上,目光如火地看着那“狗男人”。他伸出手压住了苏河洲手里的书,但这动作却让他几乎抱住了苏河洲的腿,还是在苏河洲屈膝的情况下。一时间,季路言有些浮想联翩,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做一个“扳手”更待何时?他抽出苏河洲手中的书,往茶几上随手一扔,两手环住苏河洲的双膝,笑着说:“看什么书啊,书有我好看?”
  苏河洲不语,头垂得更低了,但他心里却悄然回了一句:“没有。”
  季路言只当是当初的那只小兔子回来了,这还没做什么就先害臊了,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于是更加来劲。他不着痕迹地掰了掰小白兔子的膝盖,感到苏河洲在较劲。
  所谓兵不恋战,季路言想,一条路走不通那就换路走,声东击西这一招此时用来甚好。
  “河洲啊,你明天做什么?”季路言说着,突然一提声音,“唉?你扣子没扣好!”趁苏河洲一分神再一低头,他一刀劈山,鱼跃龙门般从对方膝间滑过,扑到了苏河洲胸口,并一手擒住了那人的衣襟。他笑得姹紫嫣红,道:“苏河洲,你喜欢我吧?你就是喜欢我,”季路言把玩着苏河洲的衣扣,突然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上,须臾后说,“听听,跳这么有力,是因为里头装着我;跳这么快不就是在想我?那我可得好好猜猜,我们河洲是在想我什么呢?”
  “季路言!”苏河洲垂在沙发下的手紧握成拳,骨头发出“咯咯”声响。
  “到!”季路言油盐不进地笑着。
  苏河洲简直想不明白,这人成天笑个没完,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值得他高兴的事情?随时抖落成开屏孔雀,每分钟都在求偶,这算什么?他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季路言,你……你!”苏河洲差点咬到舌尖,手背上的青筋条条立起,如同蜿蜒山丘,他发现季路言这人简直得寸进尺的厉害。他忍无可忍,脑子里那些慢工细活、修枝剪芽的想法,被季路言蹭来蹭去地一拱火,全都一把火烧得荡然无存!
  “心动就行动嘛,河洲……”季路言咬住衣扣,含糊道,“你哥我都舍己为人了,你还奉公守纪,人要都你这么圣贤,天下倒是太平了,可人生苦短,男人体力好的时候啊,就这么几年,不留下些轰轰烈烈的念想,老了靠什么回忆?”
  “啪!”一颗扣子被季路言扯掉,他咬着放在自己手心,接着便是第二颗、第三颗……苏河洲扬起了脖颈,认命了——他认为季路言说的都对,但他害怕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也会轻而易举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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