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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后我和反派将军he了 完结+番外 (羽蛇)


  简直比当年学高数还痛苦。
  好在他批阅过的折子,还有俞相为他把关,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变成比原主还不如的昏君。
  一来二去的,居然还学会点处理政务的能力,连老娘都抽空夸他几句。
  在忙碌的宫墙之外,辚辚马车碾压着新铺好的地面,带来不知多少赶考的外乡人。
  大大小小的客栈重新修缮起门面,接纳八方来客。
  街上的贩夫走卒开始吆喝起鸡蛋穿成的“三元及第”,茶楼里三三两两支开了架势,有先生在慢悠悠地讲着大檀许多年前的辉煌。
  那些金榜题名倚马戴花的风流俊杰,那些凯旋而归意气风发的少年英才。
  讲的人如痴如醉,听的人心神向往,像是身下的土地一瞬间也回到了曾经繁华的时候。
  熙熙攘攘,吵吵闹闹中,明眼人都能看得到,有许多事都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从去年宫中那条默不作声延伸出的熟土路开始。
  曾经歪斜到沟里已经濒临翻车的马车,会再一次走上正路轨道吗?
  许多人开始在私下里低声谈论着,一点点声音,仿佛有许多希望从死板的泥土中顽强地挣扎出来,在黑夜里发着微光。
  只有萧方完全不知道希望是个什么鬼,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方块块奏折日死了。
  所有人都在铆足了劲地往前拼命,他也不能半路掉链子,拖人后腿。
  可所有这些全速前进的脚步,却在一个意外中慢慢停滞下来。
  萧方差不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当他灰头土脸地从案头上拔|出来,匆匆忙忙赶到俞府中时,平日常打交道的重臣几乎都到了。
  樊盛玉正把床上的人极轻地搀扶起来,守在床边的太后搅动着碗中的汤药,舀起一勺,喂给床上的老人。
  其他人都安静而焦灼地守在一边。
  萧方匆匆进门的脚步打断了这片沉默,进去见到老娘对他微微点头,知道事情真的严重了。
  俞相原本就像要随时睡过去的眼睛更抬不起来,一段时间没见,脸颊消瘦许多。
  太后起身示意他过来,萧方接替了太后的位置,却清楚地看到自己端着汤药的手在发抖。
  直到听说俞相病倒,他才想起来,俞相是太后的父亲,小皇上的祖父。
  他自己都二十一了,俞相已经年近古稀,自己这段时间发疯一样批了多少折子,俞相不光看了同样多的折子,还要费心为他批阅指点。
  这个老人,从自己来的第一天起,虽然没有正眼看过他,却从来都是不动声色地站在他身后。
  没有俞相在身后坐镇,他仿佛被悬挂在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瞬间失去了安全感。
  “俞相……喝一口药吧。”
  他努力地稳着自己的颤抖,执汤匙的手却被人拨开。
  “老了。”俞相难得肯跟萧方说一句话,在被子上摊开一只手。
  萧方连忙将碗递到一旁,轻轻地握住那只手,干枯消瘦,青筋盘起,这样无法掩饰的苍老让他忍不住鼻尖一酸。
  “俞相,您是这些时候太累了,修养些时间就好。”
  俞相将另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难得的温和,却没有力气与他说太多客套,只轻轻低叹一句:“皇上,您还是去把他找回来吧,我到底老了,是他回来的时候了。”
  “他?”萧方诧异:“他是……”
  “秦槐。”
  作者有话要说:龟速前进的我,三天才能熬出一章,最近工作好忙,如果赶不过来,我就隔天或者隔两天更一次
  不额外请假了鸭,望理解,我工作之余一定一定拼命赶出来
  没有存稿我写不踏实,因为总想来回修改一下,补充些细节铺垫或者伏笔什么的
  吐槽一句,jj这个贱受,屏蔽的关键词都是什么乱糟糟的,“插进去”可以,“拔|出来”不可以
  什么鬼啊!!!


第47章 出京
  萧方出远门, 往日里必然是俞相监国,樊盛玉也勉强可退而求其次,可如今正值春闱, 只能靠着俞相硬撑。
  原本火烧屁股的急事, 却因为萧方的原因,不得不延迟了几天。
  他们这次去的路程比较远, 马车走得毕竟太慢, 而且一路颠簸过去的话,据萧方自己估计,等到了地方,自己估计就可以散装零售了。
  既然老娘能一天之内学会骑马,他也不能当个软蛋怂货。
  刚开始是小先生季云枫骑马跟在一边保护他,可小先生太紧张了, 害得他也战战兢兢,马鞍上像是安了木钉一样,一颠簸起来,屁股根本没法挨住马背。
  他心中哀嚎, 也许他跟驾驶两个字就没什么缘分。
  想当年热血满腔地去考驾照的时候, 不知多少次倒在科目二上, 以至于他做噩梦的时候都是那个电子女声——车身出线, 本次考试不合格。
  梦中垂死惊坐起,原来不是考坡起。知君何事泪纵横,明天就要走弯道。
  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都没什么起色。
  说是小先生从旁保护,可他这么大个人, 一头从马上栽下去的时候,季云枫又哪里接得住他,只能合身扑在他身上, 拼命护着他没让马踏到。
  两个人一起在地上滚了个灰头土脸。
  第二天就换季云祺推了所有军务来陪练。
  怀化将军一身军靴重铠,腰挂长剑,气势摄人,与平日常服时的温和判若两人,往萧方面前一站,萧方差点当场跪了。
  这要是对方手里再拿根鞭子,他是不是还得叫声主人?
  不知是季云祺这一身气派紧张严肃得实在吓人,还是萧方福至心灵,居然两股战战地骑稳了马,只有最后下马时一个腿软,却很快被人接住。
  季云祺也不含糊,二话不说把人抱去一旁帐子里歇着,又把萧方捏得一顿鬼哭狼嚎,哭喊了大半天,嗓子都像是要哑了。
  一旁宫人侍卫面面相觑,互相使个眼色,谁也没好意思多说话。
  时间紧张,俞相还在病榻上艰难支撑,腰酸脚软的萧方还没等歇过气,就不得不爬上马背,龇牙咧嘴地跟着季云祺出了城。
  仍然是他们两个简装出发,带着几名贴身护卫。
  据季云祺的说法,这个秦槐落草为寇的地方并不近,以季云祺全力骑马的脚程,也要三四日才到,有了萧方这个拖油瓶之后就更一言难尽。
  季云祺照顾他第一次出远门,绕了点弯路,天还没黑便进了镇子,投宿客栈。
  几人要了几间客房,两人各一间,其他护卫分开在四周住,只是因为客满的缘故,他们并不挨在一起。
  萧方像足了个跟团游的游客,稀里糊涂地跟着导游季云祺吃了顿不甚美味的晚饭,然后被领进房间。
  起初听着外面还有来回走动的客人和小二,倒不觉得什么,渐渐地夜深人散,外面寂静起来。
  虽然跑了一天有点累,萧方这个夜猫子一时半会也睡不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边只有一盏油灯摇曳,那种毛扎扎的感觉又回来了。
  所以他并不喜欢旅游——当然没钱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因素。
  好不容易对宫中有了点家的归属感,如今又要面对陌生的漆黑。
  房间的隔音并不好,古代像是也不讲究这个。
  隔壁睡着的怕是个身躯庞大的人,时不时翻起身来,就会发出令人不安的吱嘎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用利齿啃噬骨头一样。
  咯吱咯吱咯吱。
  窗户缝也不严实,夜风被夹挤成几条尖利的线,在窗棂上来回拉扯,配合着咬骨头的咯吱声音,像是无间地狱里有人在哭喊惨叫。
  萧方头皮发麻地听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起身披了衣服,举了油灯出门。
  门外有护卫肃立,见到人了,他的紧张终于消散一些,总算能镇定地踩着二楼吱嘎作响的陈旧木板,慢慢向东厢房走去。
  护卫替他敲响了房门,里面很快传来声音:“什么事?”
  “云祺,”萧方鼓足勇气:“是我。”
  房门飞快地被打开,季云祺的外衫披得松散,正绞着垂落下的长发,显然出来得匆忙。
  他示意护卫退下,先请了萧方进门,才温声问:“这么晚了,公子还没有睡?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萧方绞尽脑汁地想着话题,虽然他很想直接让季云祺陪他过夜,可这话又不好直接说出口,显得他太怂。
  “眼看就要跟那个秦槐见面了,我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跟樊尚书不对付,会不会很不好说话?”
  如果又是个教导主任级别的,他得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把季云祺怼到前面去冲锋陷阵。
  季云祺点头表示理解,他们出来得急,这些来龙去脉还没来得及交代。
  “秦槐是俞相的关门弟子,在名分上算是樊先生的师弟。”
  萧方一惊:“樊先生是俞相的学生?”
  “是的,俞相只有这两名学生,原本大家都以为樊先生会接俞相的班,但俞相说先生性情过刚易折,恐怕支度不开朝中复杂的局面,便收了秦槐。秦槐虽无官职,但始终跟在俞相身边,离京之前,很多事都是经由秦槐的手处理,诸人也都服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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