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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后我和反派将军he了 完结+番外 (羽蛇)


  “没有……”季云祺居然可耻地贪恋这个抚触,没有躲开:“臣记住了……臣谨遵圣旨。”
  “这就对了!”萧方喜笑颜开,把酒瓶取过来往里看了看,还剩下半瓶多,索性丢了酒杯:“来,预祝你旗开得胜,等着喝你的喜酒,我干了,你随意。”
  半瓶酒一口气下到肚子里,才觉得味道好像比桃花酿冲一点。
  萧方隐隐约约想起来,这一瓶是季云祺的酒,并不是桃花酿,后劲真足。
  眼前的烛火好像散乱开,从零星几点铺开成暖红色的一大片,季云祺那个正经之至的微笑也变得漂浮起来,像枝头摇曳的春花儿似的,在风里一点一点的,勾着人。
  真是太坏了。
  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他笑嘻嘻地伸手过去,在那个俊秀的脸颊上捏了捏:“云祺,你可……真……真好看……”
  然后低头栽下去。
  他的身体倒在季云祺的臂弯中,长发原本被一根玉簪松松别住,并不紧实,又被他蹭来蹭去,散了一肩的黑发,发间露出一段脂玉般细腻的脖颈。
  季云祺的手臂僵硬了许久,才慢慢收拢,将人向胸口贴过来,抬手关上了窗户。
  “萧方?”他小声唤着。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只发出香甜绵长的呼吸声,散乱的长发顽皮地卷曲在胸前,与热酒逼出来的细汗纠缠粘腻在一起。
  仿佛抱住了一团火,一路从他的胸前燎向下腹。
  “萧方。”
  他又叫一声,然后俯身下去,轻轻在眉心触了一下,温热的,再向下似乎会更热一些。
  轻轻颤抖的薄唇又落在鼻尖上,那微微吐着酒气的地方近在咫尺,能看到贝齿和一丁点湿润的舌尖,他却不敢再进一步。
  君子不乘人之危。
  半晌,只有一声克制的叹息。
  “萧方,我会耐心等你……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樊盛玉【敲黑板】:皇上,上课了,来今天我们学两个成语,自掘坟墓,作茧自缚,算了不多解释了,皇上对这两个词的用法很有心得,下课。
  萧方【一脸懵逼】


第46章 新禧
  刚一睁开眼, 看见明亮得刺眼的阳光,萧方就知道,妥了, 说好的上午朝贺又咕咕咕了。
  好在昨晚的酒度数不高, 宿醉之后没有严重恶心的感觉,却还是让他盯着四周陌生的布设, 很是茫然了一阵, 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床板被碾压得响了一声,很快敲了敲门,端着搭了毛巾的水盆进门。
  “皇上。”
  季云祺一身清爽得让萧方自惭形秽,原来昨晚狼狈的只有他一个人。
  “臣服侍您起床洗漱。”
  “不用不用。”萧方当即吓得跳下床,他连小圆都不怎么使唤,更别说让贵气的怀化将军伺候自己。
  可酒后又初醒的酸软由不得他, 脚尖刚一沾地,他就膝盖一软,向前扑倒,被一只有力的手托住。
  “皇上小心。”
  季云祺扶他在床边坐下, 水盆摆在一边, 将他的手压在膝盖上, 一手取了温热的毛巾过来。
  这个姿势有些强制霸道, 萧方轻轻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便感觉热气扑面而来,贴在晨起粘腻的脸上, 舒服得让人不想说话,便乖乖坐着不动,由着人给细致地擦拭一遍。
  季云祺手上有一层薄茧, 有时会紧随着柔软的毛巾不经意蹭过脸颊,一点点粗粝激得皮肤细细战栗。
  比小圆那个粗手粗脚毛扎扎的服务好多了。
  泛着冷梅香的漱口水端在嘴边,他连忙接过来:“不劳烦季将军。”
  季云祺的目光闪了闪,漫不经心地拧着毛巾:“皇上……昨晚还叫臣云祺。”
  萧方头皮发麻,好像记得的确是有这么回事,贪杯误事啊,不过季云祺这个口气,怎么听起来好像……改了称呼像是委屈到了似的。
  他坐在床边,越琢磨越大事不好,昨晚他借着酒劲,说了很多了不得的东西。
  “我……”他试探着问:“我昨天有没有乱说什么话?”
  “没有,”季云祺果断地安抚他的不安:“皇上只是多喝了几杯,很快就睡过去了。”
  萧方没敢再接着往下问。
  他没撞到过头,自然记得昨晚都说了什么,但季云祺既然不提,他也犯不着自讨没趣,后来就算睡着了,还隐约觉得像是被人抱在怀里。
  那人走得十分小心,起伏颠簸也平稳,又暖和得像个小火炉,捂得他身体里的酒劲攒足力气往外钻,燥热难耐。
  可是后面就满是空荡荡的,害得他只能自行脑补,做了一夜的春梦。
  萧方心里叹了口气,季云祺这根木头算是在自己的点拨下即将开花了,连这种若有似无的撩拨都学会了,眼下这是在拿自己练手,免得正经上场掉链子吗?
  不知怎的,心中还有些不甘。
  难道能让他动心的人,都是别人家的?太不公平了。
  他咕噜着漱口水,闷声吐了两口,才恢复镇定自若——他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多喝了两口酒,变得这么矫情,季云祺什么时候也不是他的。
  何苦来胡思乱想。
  “朝贺怎么办?”当然了,他也就是随口问问,能这么太平地睡到现在,估计也没什么大事。
  季云祺本想帮忙更衣,被萧方连连摆手止住,便站在一旁,看萧方一件件地换衣服,被压乱的头发裹在衣衫里,他伸出了手,轻轻拉扯出来。
  他从前做过无数次梦,梦里会残暴地扯着小皇上的头发,指给他看千疮百孔的河山,却是第一次真实地摸到这缕顺滑乌黑的长发。
  手中极轻,生怕弄疼对方一点儿。
  六年的相思,生生把他熬成了个痴儿。
  “云祺?”萧方扭过头,看着他怔怔出神的样子,叫了一声。
  季云祺回过神来:“皇上不必顾虑朝贺,往年也时常有缺席之时,只是……”
  他像是掉胃口一样停顿一下,看萧方像小鹿一样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才微笑起来:“只是有人已经来了臣府中,为皇上恭贺新禧。”
  萧方怔了一下。
  小皇上之前干了多少“好事”,他算是领教了,本来就不招人待见,而且待见小皇上的如今也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他在这边认识的顶多也就老娘,否则也不至于大过年的猫到季云祺家里来。
  是老娘来了?
  他连忙趿拉着鞋,奔出门去,刚在季云祺的指引下跨过垂花门,便见眼前站了一大片人。
  有的熟悉,有的眼生,正正经经地都穿着朝服,像是把太和殿整个搬到了季云祺家里一样。
  最前面的是老娘和身边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在说笑,见他来了,老娘冲他晃了晃手里的红包,眨眼一笑。
  看样子老娘这个年过得的确不错,一点思乡之情都没有。
  太后和太妃旁边是俞相和樊盛玉,再后面是负责禁军守备的米将军,似乎是米太妃的家人,而后便是每次上朝都能见到、却又叫不上名字的。
  他一瞬间被这么多人的出现震惊到,甚至不想去考虑,他们究竟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季云祺而来。
  像是要为他解惑一般,樊盛玉从身旁侍从手中接过一方盒子,半跪着俯下身,为他掀开了盒盖。
  盒中是一只侯笔,即使萧方这样对毛笔一无所知的也能看出,这必然不是俗品。
  樊盛玉直起身,狭长的眼眸里含着的笑意仍如霜似雪:“皇上莫忘了每日习字,今年春闱时,该为天下学子做个表率才好。”
  看着萧方登时一副想笑又想哭出来的样子,季云祺抿唇一笑,令旁人将诸臣贺礼接下,一一取过来过目。
  “皇上。”
  萧方正张着嘴,目不暇接地看过,甚至没心思去留神这些东西算不算是自己的收益分成,又见季云祺也走到萧方面前,奉上一柄嵌在皮鞘中的匕首。
  许是太久没有跟这么多人一起过节,不然就是太久没有收到什么礼物,不然就是太久没有收到如此多善意的目光,尽管他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可是他需要这些,填满他。
  萧方觉得心头和鼻腔里都充盈着什么古怪的东西,让他喉间有些哽塞,眼中发涩。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还是个这么感性的人。
  “诸位,望新年风调雨顺,太平和乐,”他垂下目光,不想让人看到傻呵呵的他还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只平端着匕首,向面前的人群深深躬身:“今年仍要辛苦大家了。”
  雪尽春来,必然又是一年好风光。
  荒废了几年的春闱拉开了第一场热闹的序幕。
  许是太久没经办过,提拔上来的年轻人又多不经事,吏部忙得一塌糊涂,樊盛玉甚至亲自动身,前去延请几位已经告老在家的先生出山坐镇。
  连着其他几部也被跟着搅动起来。
  季云祺这边令人运出攒了几个月的种子,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差池,除了巡查演武之外,花了更多时间去巡视京郊田边,虽然再不舍得,也与萧方聚少离多。
  许多折子自然而然地重回了御书房的书案头。
  萧方就算再抓心挠肝痛哭流涕,还是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地每天工作八小时以上,握着樊盛玉送的侯笔,旁边守着集樊盛玉和季云祺命令于一身的小先生季云枫,泪流满面地批着一个个面目狰狞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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