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每天都在努力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 (伊牧)
书中俞鸿关一战便是熙王府获罪的原因。
迟显淮率领的军队没有前去增援,而太子命令后备军断了粮草。
前方的将士们食不果腹,根本没有力气去同来势汹汹的敌军作战。
熙王爷战役连败三回,退守在城池三百里外的城中,他命儿子宴安带着几十人回京向皇上请求支援,调拨粮草。
谁曾想,宴安回去就是落入了虎口,皇上见着退守的文书,不知听了何等小人的谗言,竟判了他们个投靠敌国的罪名。
宴安被守株待兔的太子抓入天牢,而熙王爷的城门也被敌军的铁骑踏破。
远在战场的熙王爷跟宴家军战死沙场,而活着的宴安以及熙王府的所有人都被判死刑。
书中宴安本以为此时已必死无疑。
可就在宴安快被问斩的前一天,突厥边境的迟显淮快马加鞭前往朝殿,为皇上呈上边境大捷战报。
迟显淮立得头等大功,使得皇上龙心大悦。
皇上开口问他要寻求什么赏赐。他独独求皇上把宴安赏赐给他。
皇上听完犹豫许久,毕竟是罪臣之后,可迟显淮再三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让宴安有机会逃走,他会带回府中好好看守。
就在宴安被压上断头台的那一刻,迟显淮带着从皇上那下的圣旨阻止了这场行刑!
迟显淮把不成人样的宴安带回府中,亲手砍掉了宴安的手脚,笑得疯癫。
正在想着要如何让世子喜欢上他的子衿并没有察觉到宴安的异样。
直到宴安打翻了手边的茶盏,子衿才发现宴安神情恍惚,手指也轻颤着。
“世子。”子衿握着宴安的手,焦急地问:“您这是怎么了?”
宴安定了定神,看着亭外下得细细密密的雨,摇头说道:“没事!下雨了。”
子衿顺着宴安的视线看去,嗯了一声,心里暗暗记下,误以为世子不喜雨水。
“属下这就去拿把伞来。”
宴安想说等雨停了再走也没事,可话还没出口,子衿已经走远了。
宴安手半抚着皱成一团的眉心,心里还是有种不安感,这也许是对已知的未来而感到害怕!
他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没想过要照着剧情走,可现在的发展,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丝毫益处。
看来他还是得好好规划,做出一些改变。不然再继续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第15章 想要把宴安占为己有
子衿执着伞给宴安撑着,亭道上的水花轻溅,他怕世子的下摆被雨水溅湿,小心翼翼地推着轮椅。
到了房间,子衿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特别是肩头那处。
宴安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把伞尽数为自己撑了。
春雨细密,现下又淋湿了衣物,若是没及时更换,很容易就生病。
宴安看着子衿道:“你先下去更换身物吧。”
看着人出去后,宴安转着轮椅到书案前,拿了张宣纸写下了对未来的规划。
第一:提醒熙王爷防范太子,毕竟年幼的宴安确实太过傲气,与太子之间结下不少的仇。
太子如今长大有了权势,会加以报复回来。
原文中的太子就是个记仇的主,而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太子做对,简直太不知死活。
第二:自己必须收敛性子,切莫继续得罪他人。
第三:学着去管理宴家的店铺,距他笔下描绘,熙王府的产业众多,如酒楼、典当行、铜矿等。
若是他现在精心打理,那些个掌柜的油水也不至于那么肥厚。
到时候经济充裕,他可以暗中打点粮草,囤好军队所需粮食,才能担保万无一失。
至于第四,他将迟显淮一举一动牢牢掌握在手中,按兵不动地继续扮演他人眼中的纨绔世子。
归划好这些后,宴安吹了吹纸张,把纸夹到了案上的本子里。
他不怕纸被人拿走,更不怕被人知道,因为他写的是现代的火星语,除了他恐怕无人能看懂。
可能是方才喝了些茶水的缘故,宴安坐在那感觉有些尿急。
子衿还没回来,他也只能自己转着轮椅到屏风后面的恭桶里解决。
解决完之后,宴安单着腿站着有些酸,他退到屏风旁,打算靠着屏风穿衣物。
而回来的子衿恰好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世子露出的腿纤长白皙,翘臀圆润光滑。
子衿心跳加速,耳根泛起了淡淡的薄红,他迅速转过身,背对着宴安。
虽然眼睛看不见了,可他的耳朵还是源源不断地传来宴安‘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每听一瞬,他的脸颊就红上一寸,子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刚看到的那个画面。
他不敢再想了,他怕自己再想下去,可能就会流鼻血出糗了。
在侍卫营的大浴池泡了那么多年,子衿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光腚,即使在那么多男人堆里跟同伴互相搓澡,也从来没有过这种冲动。
一股想要把人占为己有的冲动。
第16章 心痒痒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回过身的宴安看着不远处的子衿道:“帮我把轮椅移近一点。”
子衿抿了抿唇,低头把轮椅推到了宴安的腿边,扶着青年坐到轮椅上。
两人的距离靠得近,宴安看到了子衿通红的脸颊,蓦然失笑:“你脸红什么?”
咫尺之近,子衿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想控制,却控制不住。
他抿着唇不吭声,宴安就又笑了起来,嗓音悦耳,如潺潺流水从耳中流淌而过。
子衿窘迫不已,他飞快地推着宴安到书桌前,然后把宴安使用的恭桶端走了。
宴安看着抿紧了嘴唇来回走动的子衿,不由得摇了摇头。
看来是个脸皮薄的。
不过不至于薄成那样吧?
想当初他在现代读书那会,上厕所不都站一排,别说看到个屁股蛋子,就连不可瞄叙的地方也是眼睛一瞥,就能看到。
罢了,他以后尽量在子衿面前避避就是。
……
春雨绵绵,微风吹来还是有几分凉意,宴安吩咐倒完排泄物回来的子衿去关窗户。
他自己则是一边啃着青枣一边翻看着案上的话本。
青枣脆甜可口,宴安难免多吃了几个。
子衿及时提醒道:“膳房的饭食快好了,世子切莫贪嘴,免得待会吃不下饭。”
宴安闻言,只能把手里的青枣放回去。
案上的话本都是他看过的,再看一回,已经没有那种新鲜感了。
他把话本合上,拿起笔打算作画,子衿见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案桌边,为宴安磨着墨。
气氛寂静,子衿格外享受着两人这样独处的时刻。
少年认真作画的模样,像极了画卷里的仙子,特别是那保养得当又尊贵秀气的玉手,不经意间在他眼前挥墨洒意。
迷了子衿的眼,乱了子衿的心神。
宴安的手虽长得秀气却不会如女子般细软无力,洁白无暇的指节苍劲有力,圆润的指甲像渡了金光。
仔细一看,宴安的掌心虽然宽大,可手指纤长,由于肌肤过于白腻,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就是这样的手,把他的心撩得痒痒的,挠的他想伸手去抓,去也不敢去抓。
黄昏时刻,端着饭菜鱼贯而入的丫鬟们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许是这些天来宴安的性情温和了不少,丫鬟们也没想从前那么害怕了,甚至有的起了勾.引的心理。
宴安长得清俊,一对丹凤眼更是勾人心弦。
眼见着宴安已经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丫鬟们对这个清俊的世子私底下还是有些期盼的。
若是她们能爬上宴安的床榻,当个通房丫头更或者做个小妾,那到时候下半生的日子也算是衣食无忧了。
其中一胆大的丫鬟动了歪心思,她弯着腰在宴安的跟前摆菜,束胸绷的又紧又低,俯身摆菜时呼之欲出。
她抛着媚眼,嗲声嗲气道:“世子,让奴婢伺候您用膳吧~”
宴安听完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丫鬟虽美,可他又不好那口,甚至有些反感这样的声音。
他斜眼看了看跟前主动献媚的女人,冷声道:“不必了,你退下吧!”
宴安此话一出,那些站边上端着盘子的丫鬟都捂着嘴偷笑,这时开口献媚的丫鬟觉得丢脸极了又不敢做出不恭的行为,只好应诺后告退了。
她相貌在这府中众多丫鬟中属于上等,所以才敢如此。哪曾想,这世子竟是个不解风情的主。
丫鬟们匆匆而去,宴安的胃口并没有丝毫影响,他动着筷子把菜色都尝了个遍。
吃饱喝足后,宴安用香茗漱了口,然后继续去画着还未完成的作品。
夜色浓稠之际,宴安终于完成了画作。
他掩嘴打了个哈欠,边把画作放好边同站在一旁的子衿吩咐道:“我乏了,推我到床榻边去。”
子衿点了应诺,推着宴安到床榻前,伸手打算抱宴安上榻。
宴安瞧着他那动作,连忙摆手道:“唉,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能上得去。”
子衿嗯了一声,退出去给宴安点了檀香就才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