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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每天都在努力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 (伊牧)


  而且还那么放纵他?
  重点是,他不乱搞关系好吗?
  “长留。”宴迦心疼地拍着宴安的后背,“你有喜欢的尽管说便是了,何须如此激动?”
  不,我没有!
  宴安无奈地解释道:“爹,你叫人多照看阿迟,至于其他的,你就无须操心了。”
  听到这番话,宴迦便知道宴安还没放下迟显淮,但儿子要求的,他就从来没拒绝过。
  “好,爹会派人照看他的,你就安心养伤。”
  “嗯。”
  ……
  用完晚膳,听到吩咐的丫鬟进来把饭后残羹给撤了,继而端来了清茶。
  宴安不喜欢喝茶,故而轻抿了一口便搁置一旁了。
  听着宴迦絮絮叨叨说了快半个钟,他两眼开始犯困了。
  宴迦见他越听越心不在焉的神情,收住了想要继续说的话,默默地把他推到床榻边,弯下腰抱着他上榻,为他盖好被子。
  “你早点歇息,为父走了。”宴迦走出房间前,顺带贴心地在屋里点了檀木香。
  宴安闻着香气,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9章 摸骨神医
  翌日。
  宴安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他皱了皱眉,低声道:“进来。”
  “是。”
  子衿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他看着榻上还昏昏欲睡的宴安,自觉地拿着毛巾过去伺候。
  湿热的毛巾触碰到脸颊,宴安舒服得毛孔都舒张了。
  他扬着纤长的脖颈,任由着子衿给他洗漱。
  子衿手心发烫,他飞快地瞄了一眼宴安的神情,见人没异样,便红着耳根温柔细致地替眼前这个令他垂慕的少年擦着脖子。
  宴安完全不知情,用过早膳后,他便吩咐子衿推着他去了院里。
  今日天气并不晴朗,半阴欲雨,但他望着满枝皆是如云如雪的梨花树,心情还蛮舒畅的。
  梨花虽美,但花期很短,隔两天就再无这般景象了。
  宴安在院里逗留了不少时间,临走前还让子衿摘了几株回去插花瓶。
  轮椅上的少年本就生得极好,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子衿一时之间竟移不开目光。
  “怎么了?”宴安看着失神的子衿,收回了指着梨花树梢的手,“摘不到就算了,你手里的那些也够了。”
  子衿这才意识到他竟然看世子看呆了,他惊慌失措之下,声音拔高了好几度,“属下摘得到!”
  说罢,他证实般地一跃而起,摘下了宴安方才指着的那支梨花。
  宴安只不过是随手一指,没想到子衿这般认真。
  “走吧。”
  “是。”
  进屋喝完水没多久,司徒闽就背着药箱来了。
  宴安其实有点恐医的,特别是这种摸骨医生。
  司徒闽折掉了他左腿上的木板,修长的手指摁着他的骨头。
  宴安疼得想大叫出声,但碍于男人的尊严,他咬着牙硬是不吭一声。
  手里的骨骼正常,没有错位现象,司徒闽轻啧了一声:“看来这几天还算老实。”
  宴安心想说,人言否?
  但一想到他笔下的宴安确实是个不听医嘱的大作逼,他只能把那快脱口而出的几个字往回咽了回去。
  司徒闽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探究的意味。
  宴安居然没反驳他,实属罕见,如果不是看到少年腿上的那颗痣,他都怀疑宴安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冷风自窗外吹来,宴安缩了缩腿,对着磨磨唧唧大半天的司徒闽道:“好了没?”
  司徒闽看着宴安不耐烦的神情,瞬间打消了方才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手脚利索地给宴安换好药后,司徒闽交代他平日里多注意些腿部的护理,低头收拾着药箱打算走了。
  屋边的天瞬间乌云密布,几道闪电划空而过,司徒闽顿了顿手指,却也没指望宴安能借他把伞,只能匆匆告辞。
  看着即将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宴安突然开口,“等等!”
  司徒闽回头看他,面露不解。
  宴安侧头看向一边的子衿,“去拿把伞给司徒神医。”
  司徒闽眸光微闪,却还是冷声拒绝道:“不必了。”
  话落,司徒闽转身离开。
  宴安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示意子衿拿把伞追出去给他。


第10章 迟·蛇精病·淮
  一连几天,屋外都下着毛毛细雨,宴安是想去院里兜一圈都没办法了。
  他重新翻看起了屋里的话本,许是写过小说的缘故,他看书的速度很快,一目十行。
  书架的书没多久就被他看完了。
  宴安看着窗外满地的梨花,突然起了作画的心思。
  在画画这方面,宴安也是个全才,油画、水彩、水墨丹青等等,都略有涉及并且画的还算不错。
  他三岁学画,同时也完美地继承了他妈的优良基因,在现实世界有着‘画画小王子'之称。
  十八岁的画画小王子,本该前程似锦,却因迟显淮的一句不喜欢画画的男生,他放弃了国际画展的参赛机会。
  现在一回想,他才觉得自己好傻,没名没分的,他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多。
  宴安摇了摇头,拿起毛笔开始作画,太久没下笔了,拿着手感极佳的上品狼毫却显得有些生疏。
  待连续画了几副画作之后,才算得心应手。
  少年画画的样子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魅力,子衿唯有夸好。
  春寒末梢之际,宴安低头作画,子衿在一边给他研墨,两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唇角都微微上扬着的一幕却是格外的温暖。
  匆匆而来的迟显淮看着眼前如此和谐的画面,只觉得刺眼至极。
  他掉头就走,踏出院子时,却又想起他是来拿解药的,只能重新回去。
  迟显淮干咳了一声:“世子。”
  宴安抬头看去,见到是迟显淮的时候怔了怔,好一会儿,他才对着还保持着作辑姿势的迟显淮道:“进来。”
  迟显淮走了进去,他冷冷地瞥了子衿一眼,淡淡道:“奴才有事找世子,还请世子让不相干的人退下。”
  宴安只当迟显淮是真的有什么要事,便对子衿说:“先退下吧。”
  侍卫营都知道宴安有个男宠,子衿暗暗打量着迟显淮的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告退了。
  等了半晌还没听到迟显淮说话的宴安忍不住道:“人已经走了,有话直说。”
  迟显淮收紧了指节,他默然片刻,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世子的左腿现在能有大动作吗?”
  宴安不明白男人在说什么,实话实说道:“不能。”
  “噢。”迟显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宴安怀疑迟显淮是不是精分蛇精病了,那么莫名其妙。
  没等他这个念头闪过,迟·蛇精病·淮就突然朝他靠近,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第11章 本分
  四瓣嘴唇贴在一起,宴安瞪大了眼,脑袋出现一瞬间的空白,过了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马上伸手推开迟显淮。
  可惜的是,他没能把人推开。
  迟显淮冰冷的手指扣住了他的下巴,霸道地撬开他的唇。
  任由男人在他的唇齿间辗转了十几分钟,直到快把宴安吻得喘不过气,男人才放开手,宴安这才得以呼吸。
  他喘了几口气,耳根滚烫,颇为气恼地指着迟显淮道:“你……你放肆?”
  迟显淮怔了怔,“世子不喜欢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宴安嫌弃般的用手搓了搓唇瓣,转移话题道:“你来找我到底为了何事?”
  迟显淮闻言,下颌紧绷了起来,说出解药两个字无同于亲手把自己的尊严撕碎,可他如果不开口,宴安是绝对不可能拿给他的。
  “奴才是来找世子拿解药的。”迟显淮抿了抿唇,继续道:“这些月里的三次等世子腿脚方便了,奴才再补充回来就是。”
  “哼!”宴安冷哼了一声,明白了他的来意,边点头边摆手道:“嗯!不需要你补回来!”
  若在以往,宴安对那事只会嫌少,不会嫌多,但现在却急着拒绝,实在可疑。
  迟显淮只能猜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十五把他伺候舒服了。
  一回想起方才回来时看到他们言笑晏晏的模样,迟显淮心里着实不舒坦!
  凭什么他们过得那么快活,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心里难受。
  呵!等着,他定不会让宴安和十五好过的。
  他要让宴安这个荡/夫尝试到菊痒难耐无处止渴的滋味,至于十五,将他拧了脖子放狼堆里就是了。
  迟显淮扯了扯嘴角,掩饰着眼里的阴霾道:“那世子还是先给奴才解药吧,奴才过些日子要参加殿式了,若是奴才还受这毒的折磨恐怕会发挥失常,到时将会丢了世子的脸面。”
  宴安点了点头,怔仲了片刻,才想起解药放在书柜里。
  他转着轮椅到书柜前,从空花瓶里倒出钥匙,接着打开柜子。
  他不怕迟显淮知道他钥匙藏在何处,毕竟解药他是每三个月向毒王要一次的。
  只要迟显淮敢偷,宴安就敢让他被这烈性十足的毒折磨到不成.人样儿。
  迟显淮显然也深知这一点,只是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宴安把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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