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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猫同行[快穿] 完结+番外 (无繇可医)


  公主不知道状元为何要毁灭自己的国,但比起原因,她更在意的是状元的欺骗和背叛。国仇家恨加身,她想报仇,可面对被敌国吞并的故土,面对状元的冷漠和狠厉,她无能为力。
  故事的结尾,公主也给状元做了一个局。她让幸免于难的将军嫡子刺杀状元,然后自己为状元挡剑身亡。
  公主的白衣染上斑斑血迹,倒进难以置信的状元怀里。临死前,她对状元说:“你可以失约,但我一诺千金。”
  那个至死不渝的承诺和约定。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深深扎在状元心里,让他痛了一生。
  这把刀也刺进了程澹心里。
  他揪着张玉凉的袖子痛心疾首地问:“你这个骗子,说好的沙雕呢!?”
  张玉凉给他顺毛:“状元和公主的相处你不是看得很开心吗?”
  沉溺于悲剧结局无法自拔的程澹愣了愣,好、好像是这样没错。
  “甜”是悲剧毋庸置疑,但张玉凉这个心机作者花了大篇幅描写状元与公主的沙雕日常,什么查案子查到对方身上,探地道探进对方房间,吃个饭宛如全武行,好不容易装个逼结果栽在对方手里……
  看的时候,程澹是真的快乐。
  可是这将近两万字的快乐,都被仅仅三千字的结局抹得干干净净。
  把美好的东西打碎给人看,这就是悲剧。
  “以‘甜’为名的故事,为什么你不能给个好结局?”程澹蔫蔫地抱著书,生气地拍掉张玉凉伸过来抱自己的手。
  张玉凉坚持不懈地伸了好几次手,直到把他搂进怀里才慢悠悠地解释道:“我不能将所有的好事都发生在他们身上。”
  他的笔下,好与坏,幸运与不幸,都是守恒的。
  “公主出身高贵,前半辈子无忧无虑,占尽一切美好,于是她遇见了状元。状元完成了父辈传下的责任,相应的他便失去了公主,用半生苦痛,换得这份与他无关的成功。”张玉凉歪头贴着程澹的面颊,“就像我,出身尊贵也失去了很多,好不容易遇上你,又不能长久。我这个作者都无法得到的圆满,我才不要给他们!”
  最后一句幼稚发言逗笑了闷闷不乐的程澹。
  “不生气了吧?”见他笑了,张玉凉也松了口气。
  闻言,程澹立刻敛起笑容,板着脸说:“生气。”
  张玉凉一脸无奈:“既然生气,不如去看第二个故事,看完了你就会原谅我了。”
  “真的?”程澹半信半疑。
  张玉凉回了个斩钉截铁的“是”,眼里的真诚几乎要满溢出来。
  程澹决定再相信他一次,把书翻到第一卷 第二个故事,开篇就是一个大字——苦。
  “……分手吧。”
  这种人不分难道还留着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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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史书有云
  看完第二个故事,程澹宛如喝了一盏浓茶,苦味渗进四肢百骸,却在舌尖上泛起一丝丝甜来。
  故事自然是好故事,张玉凉的文笔和剧情从不翻车。虐自然也是真的虐,毕竟写的是小人物的故事,一生忙忙碌碌磕磕绊绊,到老了才得清闲。但在主角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会发生一些好事,遇见几个好人,冲淡命运赋予的庸碌和平凡带来的苦涩。
  苦了一辈子的主角,结局却很甜,儿孙绕膝,衣食无忧,有点像家庭剧传统的大团圆结局,但因为这份圆满来得太过艰辛,所以显得格外的甜。
  看完这个故事,程澹的第一反应不是抓着张玉凉夸一顿,而是按着某些沙雕编剧的头让他们看看张玉凉的情节铺设和人物成长,好好看好好学,别把悲剧写成矫情,喜剧写成做作,命运安排写成无逻辑,冲破命运安排写成金手指。
  张玉凉的话本流传到后世一定会被影视改编,这一点程澹从不怀疑,毕竟现代影视界的铁律是万物皆可改编。而各个改编版本中总有那么几个烂得千奇百怪千姿百态的,他也毫不怀疑,毕竟编剧们把影视界锅王的人设背得稳稳的。他只希望搞事的编剧们下刀改编时手下留情,别把底子这么好的话本改成某瓣三分力作,否则张玉凉不气活,他都要揭棺而起拿棺材板拍死编剧。
  扯远了扯远了。
  两个故事读完,程澹心累得无法继续再看下去,正好张玉凉修史修得头大,两人便打算出门闲逛,转换心情。然而他们前脚刚踏出大门,后脚就被炙热的风刮了回来。
  “不行不行,外面太热了!我还是回去继续呆在冰盘边吹风吧!”程澹撒开张玉凉的手,在袖子上蹭了蹭汗津津的手,脚下生风地往回走。
  张玉凉快步跟上,一缕汗湿的碎发垂在鬓边摇摇晃晃:“凉风吹多了头疼,我们在树下铺一张竹席,坐着乘凉可好?”
  程澹想了想:“可以在旁边放个冰盆吗?”
  庭院里草木繁盛,又有鱼缸和水池,比屋内还凉快点,但还是热。帝都七月的天气犹如火炉,程澹每天都在被热晕的边缘试探,还好张玉凉用的起冰块,又有话本转移注意力,这才保住了他的猫命。
  但是,在屋子里放冰盆和到院子里放冰盆有何区别?
  张玉凉叹了口气,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半刻钟后,程澹坐在凉席上冰盆旁,手中打着张玉凉的白玉折扇一下下带起凉风,驱散周遭萦绕不去的暑气,惬意地眯起双眼。
  张玉凉端着两碗冰饮从小厨房内走出,一碗递给程澹,另一碗冰在盆里,让程澹一会儿吃。
  冰饮是扶子缘做的,将牛乳、各色水果与碎冰拌在一起,做法简单,味道也不错。但不知怎的别人就做不出他做的那种味道的冰饮,程澹和张玉凉,甚至篷歌都试着做过,味道虽然不差,却完全不如他做的好吃。
  程澹快乐地吃着冰饮,一口牛乳一口水果,把碎冰块嚼得咔擦作响。张玉凉倚着树翻开竹简,听到旁边仓鼠咬栗子似的声音忍不住扬唇一笑,伸手抹去程澹嘴角的奶渍。
  “你要吃一口吗?”程澹舀起一勺葡萄丁递到他嘴边。
  “一口这个词用得极好。”张玉凉吐槽了一句,还是吃下了他喂的葡萄丁,“冰饮太凉,你不要吃太多,两碗便够了。”
  程澹笑眯眯地点头,又理直气壮地说:“反正晚上我要吃,你也拦不住。”
  张玉凉:“……”
  生活不易,老张叹气。
  两人正说着话,蓦地,扶子缘扶着个人急急忙忙走进庭院,仿佛一阵风从他们眼前掠过,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冲入房间,只有一片急促翻卷后悠悠飘落的绿叶证明他曾走过。
  握勺的手僵在半空,程澹疑惑地挑眉:“刚才是……子缘先生过去了?”
  “应该是,我去看看。”张玉凉方才隐约看到了扶子缘衣服上沾了血迹,虽然知道大概率不是他的血,却仍是有些担忧地起身走向房间。
  程澹连忙端着冰饮跟了上去。
  因扶子缘时常会在张府留宿,篷歌特意为他收拾出一个房间方便他住下,所以他一进门便熟门熟路去了自己的房间。
  程澹与张玉凉和他前后脚走到房外,只不过两人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探头往里看。
  扶子缘一身白衣,袖摆处染着大片格外显眼的暗红血迹,但受伤的人不是他,是倚在他臂弯间的子桑守心。
  子桑守心脸色惨白,月白色衣衫几乎被血染成了红色。这么大的出血量,即使他伤得不重,恐怕也需要休养很久才能恢复生息。
  扶子缘冷着脸将他放到床上,回身从柜里取出药箱,熟练地为他处理伤口。
  撕开伤处的衣服、用烈酒清洗伤口、洒上药粉、包扎。
  他的整套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用时不超过一刻钟,长长短短的绷带很快便取代衣服将子桑守心裹了起来。门边的程澹和张玉凉看着在他掌下痛得直颤抖的子桑守心,愣是没敢把那句“需要帮忙吗”说出口。
  这个状态的扶子缘真是个狼人。
  子桑守心应是被痛醒了,睫毛颤了颤,用虚弱的气音说:“你……轻点。”
  扶子缘没有回答,而是抬手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再度昏睡过去。
  给他盖上被子,扶子缘带着一手血走出房间,看到门外的吃瓜二人组时,波澜不惊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呃……”程澹往房间里瞥了一眼,“他这是怎么了?”
  扶子缘摇头,长长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程澹和张玉凉:黑人问号。
  见二人一脸困惑,扶子缘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城门口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了。”
  程澹眨眨眼:“那他现在没事了吧?”
  “他身上都是外伤,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扶子缘走进院子,蹲在水池边掬水洗手,“我已让人去找青立书阁的掌柜了,他会过来把守心接回去。”
  程澹站在他身后,听到这冷冷淡淡的话语,忍不住低头抿了口冰饮:“那什么……你不再照顾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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