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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断袖穿越到女尊国 (藏锋敛芒)


  好在,是有人愿意回答他的,“嗯。”
  只是一个字,就足够了。
  他终于有力气一把上前抱住那个牵动着他所有心神的人。
  “你抱抱我。”
  他睁开黑暗中的虚无,紧紧把他揽入怀中,真切感受他的呼吸,所有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很久,他才问,“你……”
  “别问。”
  “好。”怎样都好,你还在就好。
  屋外的灯一盏盏熄灭了,最后只剩月光洒落到这间房里,陆挽书把他抱得很紧,吻遍了他的全身,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
  神情蜷蜷,该是一夜好梦。
  只是那一日未进食的腹腔,一下一下翻滚着,绞得肠胃一阵阵痛。
  只是,他不过是紧攥着双拳,配合着身上人的动作。
  夜,还是那么长。


第53章 绝狠
  初春的早晨温暖了许多,皇扶风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双极亮的眼,正盯着他看。
  两人磨磨蹭蹭半天,洗漱完毕后开始吃早餐。
  看陆挽书这不急不躁的样子,皇扶风忍不住问出声:“你……不去上早朝?”
  声音依旧是那样沙哑,大不敬也罢,他始终不能和旁人一样称他为皇上,不过陆挽书好像一点也不介意,调笑道:“有你,从此君王便可不早朝。”
  广袖下的手紧攥着,不过他的面上还是那样平静,陆挽书放下手中的白玉瓷碗,凑过来就要拉住他的手,他那紧攥的手马上放开,任由这那人与他十指相扣。
  “怎么了?”皇扶风不做声,陆挽书轻轻展平他的手掌,指甲陷进肉里的痕迹还那么明显,陆挽书皱起眉,盯着他的眼,里面的情感太过复杂,皇扶风再难看懂。
  “没事,是昨日太痛掐的。”那抹复杂马上被心疼所取代,“那我以后轻点,若是还疼,便掐我,让我清醒着。”
  明明都这样了,为什么他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应付他,皇扶风已经太过疲惫。
  “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皇扶风脸上扯过一抹笑,“好,今天不吃药吗?”
  陆挽书也回以微笑,还是那样温柔的口气,“不吃了。”
  自中毒后,皇扶风身子本就不好,精神更是差得不行,开始陆挽书耐心给他端来药,只是他死活不喝。
  只是陆挽书的耐心很快就耗尽,便开始强行掰开他的嘴,嘴对嘴给他灌下了药。
  皇扶风很抗拒,不过陆挽书似乎对此甚是乐此不疲。
  每次被强行灌下药,或许是因为那药味恶心,也或许因为那人恶心,每次喝完药的皇扶风都要干呕半天,呕完后更是一脸青白,脸色差得可怕。
  于是,为了减少这种恶心感,他开始自觉自己喝药,喝完药后就背对着陆挽书躺下,像极闹别扭不肯喝药的小媳妇,当然,他自己却不会这样想,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见到陆挽书而已。
  两人就说了这么几句话,竟已经无话可说了,且看他今天这架势,是真打算不上早朝了,皇扶风正思考着如何应对,不过好在则礼已经找了过来。
  陆挽书本不打算见他,可耐不过皇扶风的劝解,且看则礼那紧张模样,也还是被他叫走了。
  今日已经说了不上早朝,王璟却还是在大殿里候着,有不见皇帝就不走的架势,陆挽书把他传到偏殿。
  这对君臣的相处关系,似乎不是君高高在上,臣跪地称是,他们在桌旁对立而坐,倒像是平常朋友间谈论事情。
  这样过去一个时辰,王璟才从偏殿出来,阔步往宫外赶。
  如今的王璟,已是众人高攀不起的一品重臣,手握兵权,可是这皇帝似乎并没有削弱他权利的意思,反倒是信任有加,竟连那可撼动这新政的兵权也不打算收回来。
  王璟走后,陆挽书疲惫叹息一声,则礼这时又慌忙来报,陆挽书看了他着毛躁的模样,无奈摇头,“你也十八了,该稳重些。”
  则礼双颊通红,道:“方才我趁着空闲去了刑部一趟,打算去看看之前那个韩洛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说!”陆挽书可不想听他卖关子。
  这人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则礼撇撇嘴,也不打算去招惹他,道:“韩洛秋越狱了。”
  原来,这韩洛秋当初被皇扶风和陆挽书关进狱中后,因着一系列发生的事,竟是没人想起这号人,也就任由着他被关在狱中,则礼想来喜欢在闲来无事之时瞎逛,今日偶然想到那个嘲笑他的疯子,便心血上涌打算去看看。
  这一去,竟是找不到人了,里面的狱卒原本还遮遮掩掩,说什么犯人已经病死,丢乱葬岗了,则礼自是不信,一番审问后那狱卒才开了口。
  具狱卒所言,陆挽书与皇舞清大战时,各个机构都乱了阵脚,这些官吏们都在为自己的小命与前途做打算,哪里还有闲心管理牢内的犯人,甚至有不少犯人饿死在牢中,韩洛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趁乱逃走的。
  韩洛秋投靠过皇舞眴,皇舞眴早下了黄泉,没有任何依靠的韩洛秋如今对他们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只是陆挽书是不愿放过他的,因为,这个人,刺杀过不该杀的人。
  则礼观察着陆挽书的表情,不过如意料之中一般看不出什么,“你就不讶异?”
  陆挽书也不追究为何会不见,平静道:“把他找回来,杀了!”
  面色冷冽,带着杀气,则礼怔愣了许久,才道一声:“是。”
  则礼转身欲走,陆挽书却又叫住了他,“方才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则礼止住脚步,敲敲自己的脑袋,道:“哦,我都要忘了。”
  陆挽书瞪了他一眼,他却不觉得害怕,反倒咧嘴一笑,道:“你那心尖上的人没见过什么不该见的人,唯一吵着要见他的沈画骨好生关在我府上呢。”
  陆挽书想着皇扶风态度的巨大转变,眉头锁得更紧,则礼一撇嘴,“真的!”
  陆挽书从座上起身,“暂且信你一回。”就欲丢下则礼往淬华宫赶,则礼却忙叫住他,“锦瑟那婢子我放走了,你说过只要那位愿意留她一条命,就可以放他一条活路,说到底他也为主……父亲做过许多事,看在父亲面子上,放过她吧。”
  陆挽书倏然回头,“锦瑟见过他?”
  则礼看着这个才与他相认的兄长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怵,脸上的笑容收敛,道:“见过,怎么了?”
  “去,把她带回来见我。”是不容置否的命令。
  “可是……”则礼犹豫,只是对上那眼,正是不容辩驳的意思,他只能闭了嘴,这个兄长,他捉摸不透。
  陆挽书自小就是则礼的榜样,是他除了陆川之外最敬佩的人。
  直到陆川死后,他也才从陆挽书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很离谱。
  “父亲深爱我母亲,你本是父亲酒后的意外,你母亲生你时难产已过世,父亲觉得亏欠母亲,所以不敢与你相认,却把你带在身边抚养,你……别怨他。”这两个他最敬佩的人,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如今还谈什么该怨不怨的,也没有什么用了,该怨的人都死。
  从前,他只觉得这陆川和陆挽书高深莫测的样子很厉害。此时,这两个人成了他的亲人,他竟觉得有些恐怖。
  而现在的陆挽书,难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一个婢女,都不愿放过吗。
  则礼微微低头,道:“是,皇上!”
  陆挽书在房中转了很久,每次抬脚欲出门时,又总是生生扼住脚步,在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他不打算去见皇扶风。
  则礼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他派人往城外追赶,直到天黑才把锦瑟带了回来,陆挽书等了一天,已经是烦躁到了极点。
  锦瑟把行囊里的所有财物,递给了红箩,“帮我照顾好他们。”毅然决然的和则礼走了。
  则礼没为难红箩,更没为难马车上的老弱妇孺,老妇昏黄的眼珠子里,明明还流着浑浊的泪水,未经世事的孩子,涕泪具下地一遍遍叫着“姐姐”。
  可是,皇命难违。
  “只要他不追究,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她的生死从来都不曾掌握在自己手中,或生或死,不过是别人的一句话。
  她为保住自己和家人的命,纵使身不由己,也差点杀害了那位贵人,她怎还能奢求被放过。
  “你和他说了什么?”
  她一五一十说了所有,独独不说给杨寒的那封信,陆挽书自然不信就只有这些,只是容不得他不信,利器割入血肉的声音已经响起,“奴婢句句属实,只求皇上不要为难奴婢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奴婢愿以死谢罪。”
  陆挽书蹲下,看着地上痛苦求生的人,“你若真说的是实话,看在你在扶风面前说好话的份上,我本愿意放过你的。”
  陆挽书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锦瑟,神情冷漠,“既然你愿意以死谢罪,那更好,放心去吧!朕不会为难你的家人。”
  锦瑟虚弱一笑,“谢…谢皇……”不过一呼一吸一咽气,从此天地万物,凡尘琐事,都与你无关。
  淬华宫里,一封短信被悄无声息地烧了,火光映衬下的脸,还是那样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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