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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 完结+番外 (漱己)


  叶长遥闻得方大人所言,忽然又想起了一种可能性。
  他到了章大夫面前,压低声音:“章大夫,赵公子可有中毒迹象?”
  章大夫答道:“从脉象上来看,并无中毒迹象,但有可能是毒/药剂量不足,无法从脉象上显现出来,且让老朽再检查检查。”
  言罢,他又将赵淙的舌苔、双眼等等都检查了一番,才对叶长遥道:“并无中毒迹象,赵公子或许当真不曾中毒,或许如老朽方才所言,毒/药剂量不足,无法从表面上瞧出端倪,又或许毒/药已随着血液排出去了。那凶手下在宁公子身上的毒/药颇为罕见,他若要在赵公子身上下毒,想必亦不会是寻常的毒药。”
  叶长遥本是猜测凶手许只是寻常人,这般顺利地便杀了一十三人,又割去了赵淙的阳/物,是因为对赵府阖府下了毒。
  但而今他却更为迷茫了。
  迷茫中,他又听见方大人质问道:“宁湛,你为何不回本官的话?”
  宁湛用暗去了的双眼“望”着方大人,并写道:我相信云公子与叶公子不会做出此等恶事,但我苦于自己目盲,不知如何说才能取信于大人你。”
  云奏对于方大人的问话并不意外,他正疲倦地打着哈欠,忽闻宁湛所言,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子的感动。
  他与叶长遥同宁湛不过萍水相逢,满打满算,认识了还不到两日,宁湛竟然如此信任他们。
  方大人一面问,一面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云奏与叶长遥,那云奏眉眼间俱是倦意,一直在打哈欠,而那叶长遥则是在与章大夫说话,从始至终,他都未从俩人身上寻到破绽。
  由于还有两桩杀人案要查,他将自己的心腹陈衙役与胡衙役留下,并嘱咐他们待赵淙醒来,定要立刻禀报,之后,他便出了赵府去。
  宁湛听着方大人渐远的脚步声,又试着发出了声音来。
  可惜,这世间并没有甚么奇迹。
  咿咿呀呀的怪声依旧源源不断地刺着他的耳膜。
  过了许久,这怪声添了些沙哑,骤然诡异起来。
  云奏暗叹一声,欲要安慰宁湛,宁湛却在听到他的脚步声后,在虚空写到:我该如何是好?我本就是废人,如今竟是连淙郎的名字都说不出来了,待淙郎醒来,他会伤心的罢?伤心过后,他会不要我么?他曾夸奖过我的声音,如今,我却连声音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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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档文《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反派攻,魔尊受,生子文,十月开文,求预收,下为文案:
  文案1:一睁开双眼,谢晏宁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极为奢华的椅上,突然有人来报:“陆公子回来了。”
  而后有一面若好女的美人进了大殿来,跪在地上道:“弟子陆怀鸩……”
  陆怀鸩?谢晏宁大吃一惊,陆怀鸩不就是他之前看的书中的反派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还没来得及瑟瑟发抖,他听见陆怀鸩接着道:“见过师尊。”
  他竟然成了那个十分护短,将陆怀鸩纵容得无法无天的陆怀鸩的师尊——与自己同名同姓的谢晏宁。
  按照书上所载,陆怀鸩与谢晏宁皆是男女主青云路上的踏脚石,陆怀鸩是反派,而谢晏宁则是炮灰。
  但他既然成了这谢晏宁,便容不得陆怀鸩涂炭生灵,更容不得陆怀鸩有丝毫损伤,即便是男女主都不行。
  文案2:穿书后,谢晏宁震惊地发现自己因为修炼魔功而变成了难以启齿的体质,每逢十五,他须得与人亲热,若干时日过后,他更为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而孩子的父亲便是那陆怀鸩。

一更·望江怨·其十五
偏生这时, 那赵淙竟是醒了过来, 剧烈地咳嗽了数声,又哑着嗓子道:“湛儿, 湛儿,湛儿……”
  宁湛的身体应声战栗了起来, 咬紧了唇瓣,眼眶旋即被湿润了。
  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所躺的这张软榻与床榻并不远,只需走一十五步。
  只消赵淙坐起身来, 赵淙便能瞧见他了。
  他应该逃走,他必须逃走……
  自己主动离开, 总归比被赵淙抛弃要好上许多。
  他当即下了软榻,由于他目不可视, 又甚是慌乱,足尖并未落稳, 进而摔倒于地。
  他一点都不觉得疼,赶紧起身,往门口冲去了。
  他对这间房间是很熟悉的, 他知晓从床榻到门口要走几步, 从床榻到窗口要走几步,从床榻到桌案又要走几步……自然亦知晓从软榻到门口要走几步, 然而, 当他以为自己下一步便能出房间时, 他的整副身体却是撞在了墙上。
  很疼……
  一伸手, 他便能触到门扉,仅仅差一点点。
  头上似乎有甚么液体流淌下来了,黏糊糊的,暖融融的……
  ——是血罢?
  他顾不得去擦拭自己的血,更顾不得自己究竟伤得如何,立刻站起身来,又要往门外去。
  堪堪踏出一步,他似乎听见赵淙在唤他:“湛儿,你勿要走。”
  他定然是听错了,赵淙定然尚未发现他的存在。
  他终是顺利地踏出了房间,他不管不顾地往前奔,奔出数十步,居然一下子栽进了一处。
  紧接着,有冰冷的水将他包围了。
  他是掉入水井中了罢?
  他将要死了么?
  死了也没有关系,总归比被赵淙抛弃好上许多。
  他现下死去,勉强还能留予赵淙一些回忆罢?至少在昨夜,不对,已经是前夜了,至少在前夜的床笫之上,他让赵淙泄了好几回。
  思及此,身体好似热了起来。
  接着,他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他张了张嘴,本能地欲要呼救,但却被他自己制止了。
  他放松着身体,任由井水将自己灭顶,但须臾,他的身体竟是被人抱住了。
  是谁?
  他想去看,却目不能视;他想去问,却口不能言。
  弹指间,他从井水中脱离了,身体即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你可还好?”他听见有人这么问,幸好发问之人并不是赵淙,听声音应当是叶长遥。
  “无妨。”他又听见有人这么回答,回答之人是抱着他之人,听声音应当是云奏。
  却原来是云奏救了他。
  他抬起手来,在虚空写道:你为何要救我?
  云奏反问道:“我为何不能救你?”
  我已然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他这么写罢,那云奏却如同没看见般道:“我带你去沐浴,换衣衫罢,你中了毒,又掉入井中,不能再着凉了。”
  叶长遥闻声赶来,乍然见得云奏一身潮湿,微微打着寒颤,心脏骤然一疼。
  他正要开口,却闻得云奏道:“叶公子,劳烦你去烧热水来。”
  他明白云奏的原形乃是上古神兽,不会这么轻易地丧命,而宁湛却是中了毒的凡人,倘若再受一场风寒,或许便保不住性命了,但明白归明白,眼前云奏这副模样仍是教他担忧不已。
  他将宁湛从云奏怀中抱出来,放于一旁,继而抱住了云奏,同时催动内息。
  云奏并未挣扎,低叹一声,又掀开叶长遥斗笠上的纱布,以自己的面颊贴着叶长遥的脸颊,而后便阖上了双眼。
  叶长遥灼热的内息自后心钻入,霎时蔓遍了他全身上下的经络。
  他这副身体因走火入魔,经络本就淤塞,被内息温暖着,瞬间舒服得他几乎要睡过去了。
  过了片刻,他顿觉自己一身的皮肉仿若被内息熬化了,没甚么力气,只得软绵绵地伏于叶长遥身上。
  他的身体与叶长遥的身体全然没有间隙,甚至连最为羞耻之处都密合着。
  他直觉得不妥,毕竟他乃是断袖,按照话本,叶长遥若不是新婚当夜被原身百般引诱,绝不会同原身有染。
  即便眼下他与叶长遥已成亲了,但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算不得正式的夫夫。
  待到了观翠山,他便会与叶长遥和离,到时候,叶长遥便可觅一合意的女子成亲生子了。
  他急欲推开叶长遥,但一双手却是不肯。
  是因为这一双手留恋着叶长遥的内息罢?
  叶长遥终于收起了内息,他也终于推开了叶长遥。
  他的视线不由地顺着叶长遥的面孔向下而去,一触及那处,又急匆匆地偏过了首去。
  其实,是他想太多了罢?于叶长遥不过是在渡内息予他而已。
  他定了定神,下意识地整理着自己已被烘干的衣衫。
  他瞧不见叶长遥的神情,但他能听见叶长遥关切地道:“你还好么?”
  他颔首道:“我很好。”
  “那我便放心了,我去烧热水来。”叶长遥即刻往庖厨去了。
  云奏凝视着叶长遥的背影,直到叶长遥的背影消失于九曲回廊,他才想起了宁湛。
  他低下首去一瞧,宁湛竟然已半昏迷了。
  他心生自责,随即将宁湛打横抱起。
  宁湛猛然睁开双眼来,拼命地写道:我不要见赵公子!
  “好,不见赵公子。”云奏又问,“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宁湛指了指自己的房间,才放任自己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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