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搓搓…产生热量!
喻信眼色迷离,唇齿蠕动,他的手捂热了,连冷漠的心也得到慰藉。
他轻叱一声,一股强劲从虚空中爆发出来…集中在**一处。
“来人!”喻信吼了一声,“蒲侍卫将所有仆人带进来,本少要一一审问。”
舫舱内一下子又一下子,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飘荡在湖岸边…
闻者,各个惊恐万状,渔民小声谈论:“天呐,你听到没有,喻少爷又在殴打犯错的仆人…”
“老翁,我自然听见了,嘘,小声点,咱们听见归听见,别吭声,装作不知道,要不然祸事沾上你我…不被杀死,也会被挑断手筋的。”
……
几道哀鸣的哭声,将许辰吵醒,他醒了如坐云雾,身上真空包装,只有一件半透不明的长袍子做做样子。
他悄然一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跳湖后,就不省人事,后来又发生什么…
闻到一股子刺鼻的气味,许辰投去目光,睁眼吃了一惊,木板地上有淡红色的血液,仆人正在用水冲洗…
他问:“那个,这是何处?”
婢女不搭理他,一直低头在干活。许辰搂紧衣襟,赤足踩地,站在婆子面前,又问:“小生怕怕,请问你这什么地方?”
老婆子神色淡漠,仿佛没听见,推开门走了出去…
“唉,你是聋子吗?一问三不知啊!”许辰在她身后喊到。
直到人离开,他才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既然人家不敢说,他就自己去找答案,空空荡荡的船内,衣裳没有,木屐也没有。
那他身上穿得一身哪去了。
许辰走出舱室,去往别的船舱,突然,一段粗重中带着哝哝嘤嘤且勾人魂魄的淫嗲声传了过来。
“…呃…”
“…嗯…”
声怜献媚,套索擒拿。
许辰倚在门窗边,偷瞄一眼,媚态少年骑上孤独的狗,一同共事,
享乐的场景!
如此多娇,销魂摄魄!
许辰往后退了一步,身体颤颤巍巍,挨到一处坚硬硌人疼的背景墙。
“精彩吗?”背景板出声了。
许辰回眸,拔腿想跑,公子以一厘之地禁锢他,“三天两头都这种,本少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
“徐公子与他卑贱的狗,肏得多嗨!此番此景,是否觉得熟悉…”
“将军回了京城,画家约他游湖,他们一夜未归,翻云覆雨…将军在上,画家居下…”
“求少爷别说了,小生不想听!”许辰佯装发抖。
喻信嗤笑一声:“『子欲欢』写的情爱本子,精彩吧!
若是本少找到他,非要试试这几种挠心痒痒的姿势。左小狗,你知道他在哪吗?”
许辰弱弱地说:“小生不…不知!”
“谅你也不知,你那么傻又呆!还不滚开,黏着本少做什么?想来一发?”
喻信嫌弃地推开他,许辰僵在一旁,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失望透顶,早泄的玩意儿!来一发就来一发,爷爷怕你不成!
“你的衣服在甲板上吹风暴晒,估计干了,穿上滚回去…”
喻少爷留下这段话,走得没了身影。
许辰跑到甲板上,将湿衣服就往身套,套完就下了岸。
喻信摸出话本《包养状元郎》,目送他离开,嘴角淡出一丝渴望已久的向往,嗜血又凶残。
作者有话要说: 东东:怂狗子你变了,马甲捂不住了,你在作死边缘试探,我终于理解你为何只能做O… 因为任你强,你老攻坏比更强…
许辰:滚…快滚…滚…别打扰我撩汉子
☆、少爷欣赏成痴迷
左乐打不着狐狸,没恶心到他反而惹得一身骚。
诚惶诚恐回了家, 又是闭门不出。
再这样下去, 迟早被发现身份。许辰想, 要不,躲回老家,要是喻信查出他的地址,以他暴躁的性子会不会掳走爷爷,把他当人质。
许辰想归想, 还是将这个想法取消了,整个人还没冷静下来就有人敲门,他一慌:“哪位?”
“左弟,是我宋学, 我听见你回来了, 就赶紧来看看你!”
许辰给他开门。
宋学边进边说:“幸好你没事, 喻少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说完,给左乐查看身体。
“我能有什么事?”许辰不以为意。
宋学道:“唉, 你有所不知, 你坠湖后,同时,喻少爷被人推下湖, 有一名刺客伪装成小厮的模样混入湖中,行刺喻少爷。”
“什么?还有这种事?”许辰大为吃惊。
宋学又道:“是啊,幸好喻少爷有功夫,那个刺客没能靠近他的身。但喻少爷大发雷霆, 要揪出幕后主谋,他带的仆人一一用了刑,还是没能得到黑手的消息。”
“怪就怪他臭名昭著,对人不友善,不是砍手就是砍脚,谁受得了这种,我若是受过伤的人,欲杀之而后快。”许辰思前想后道。
宋学捂住他的嘴说:“你不要命了,这话可不能乱说,据说,尚书大人拜托刑部,抓街上逗留的可疑人员。你这种想法,不把你抓进牢才怪。”
许辰打掉他的手,把脖子一梗说:“贱命一条,抓起来才好,大不了我把牢底坐穿。”
“左老弟,你何苦想不开,寒窗十年,来年再战。”
宋学又觉得他为了科考才轻视生命,又安慰几声。
“咱们都是平庸之人,选择读书唯一出路,考砸了并没有什么丢人现眼,史书上得状元者名声好听罢了,有卓越成就大多是其他能人。”
“…” 许辰缄默。
唉,这兄弟老是认为他为了状元而一蹶不振,明明是其他事,算了,解释不清。
瞧他讲得肝肠寸断,以至于摆着一张苦瓜脸,许辰应下来,“我晓得了,宋兄,放心,我不会放弃!”
“这才是好样的!”宋学嘴角一扬,笑了一声。
许辰突然想到问:“几天过后,宋兄要上京赶考吧?”
“是啊!你我相逢即是缘,几个月很快就见尾了。”说着话,宋学又伤感起来。
许辰拍拍他的肩膀:“稍等,我…拿一样东西给宋兄。”
他翻箱倒柜,搜出一套文房四宝以及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将这些东西递交在宋学的手心里。
宋学自然知道是什么,声音渐高问道:“左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我相识一场,这点小钱拿去做盘缠,路中遥远,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的是,我科举失利,你肯定高中!我相信科举是宋兄施展才能的必经之路!”
许辰真心实意道。
别看宋学木头木脑,许辰这人有眼光,觉得宋学在日后,飞黄腾达,入朝为官肯定有作为。
钱都是小事,交到一个朋友才是值得的事。
见他失神的双眸,许辰笑着鼓励道:“当初,宋兄夸下海口,不拿个状元回来,誓不罢休!”
“…”
“拿着吧,这些都是干净钱,我写本子赚的,你若过意不去,就当小生借你的,往后再还,你看行不行?”
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宋学家中贫苦,他此番会试,都是家中父亲东拼西凑攒出来的钱。上京赶考,他正为钱这种事发愁。
许辰雪中送炭的举动,他备受感动,清涕满面道:“多谢左老弟,我定全力以赴!这些银两正解燃眉之急,多谢!”
“行了,你若这样,我承受不起。”
宋学抹了一把眼泪,两个人相视而笑。
当晚,两人约定不醉不归。
当天夜里,左乐借酒劲又写了好几十张话本,把这个月的分量全攒足了。
许辰发誓不喝酒又抛在脑后,独醉到第二天早上。
“砰砰砰…”几道敲门声,将许辰吵醒。
他眉头一蹙,从床上转个圈爬了起来,站屋里,没打算开门,“何人何事?”
“在下是刑部的,找你谈点事情,快开门…”
一听是门外的喊话,许辰附耳过来,从门缝中瞧了瞧,一位首领及四个戴长刀的侍卫,后面还有一位捂着手帕的公子哥,身材高出一筹。
许辰慌了神,这才想起宋学的话,刑部见着可疑人员会抓起来,进牢后,会不会严刑拷打?他轻生跳湖,又没得罪喻少爷,何苦带人来抓他。
可又三思,对喻少爷有过不敬,猛抱他的大腿,甚至…做过羞涩的事。难保姓喻的不会怀恨在心,借力杀人。
许辰不应声…
良久,门外的人不再叫唤…他蓦地舒了一口气,还没安生几下。
隔壁杀猪般的叫声一阵阵传来:“在下是金科试子,要去上京赶考,大好前程等着我,怎么会是推喻少爷下湖之人。”
我类个乖乖,这个败类去找宋学的麻烦,此事不能忍。
许辰思定下来,拉门而出,没看见门口杵着一个木头人,一头扎进去。
空气上方声带浮薄且低沉的话语道:“小舔狗,瞧把你急得…本少怀里是有多暖和。”
“喻少爷,一大清早扰民,不觉得有失文雅吗?”许辰呛声。
喻信摸了摸他的额头,用食指弹他的脑门道:“睡糊涂了,这都晌午,太阳晒屁股的时辰,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