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知,不过他喝了一壶这个。”柳烟拿着茶壶给他。
喻信接过,闻了一下味道,他爱的蜜茶里有一味浓香型的诱媚,好似知道了什么。
摆了摆手,“快,拖出去…一律不许进来。”
柳烟:“?”
她深知不能忤逆少爷,照做不误,扶着假左乐出卧室…
许辰身上似好几万只猛蚁在咬,神智不清,想扑倒~什么!
抓住喻信不放。
“小狗子?叫两句好听的,来哄哄本少!”
“汪汪…”许辰吠了两声,喻信笑颜逐开,捏了一下俏挺的鼻尖,“这么听话啊…叫顾严…”
“…顾…严…”尾音拉的很长,听得喻信耳中,直翘而起。
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系统,深深体会到一把辛酸泪,81吖,你呕心沥血之“作”,从第一个世界开始崩塌,终于成功脱离组织,为了戏精本精的许辰值得麽?
“小书呆,你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挽救你心目中的我?”喻信轻问。
69唇微微动,宿主很好养,上他…快…
“袒露以对,小生告诉你…”
许辰猴急,喻信抓住放肆的手,“不可以…”
“为啥?有小生在,少爷绝对节节高升的…”许辰努嘴,拔光他毛。(不对,袍子)
喻信轻哼出声,一脸宠溺,揉着许辰的发丝道:“想要吗?坐上来…
丰衣足食,自己动!”
许辰二话没说,攀上他…不管不顾,横冲直闯…
将风流书呆坠入深渊…
一具美妙的观音坐莲,在卧室绽放。
清晨,叽叽呀呀的鸟儿成双成对,往屋檐下飞。
许辰身心俱疲,轻轻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我日!
不作不死!他为自己的举动蠢哭了。
合欢散这壶茶,没给喻大少爷喝,反而被自己喝了…当时要不是因为渣男激他,他会如此?
留在喻信身边就多一分危险,许辰连忙起身坐起,菊花好像没有想象中的疼?
算渣男有点良心,知道抹点清凉药膏。
卧室没人,许辰穿戴整齐,准备拔腿逃,一道轻轻的脚步声让他警惕起来,他左右张望,躲在哪…结果…毫不在意溜到床底下去了。
脚步声在床边停了下来,一共四只靴,一双男的,一双女的。
“哥,何时去京?”姑娘家问。
公子望了望无人的卧室,锁紧眉,豪迈地坐在床边,沉重的声音道:“看情况!”
许辰:“…”
他去京城干嘛?
姑娘站在边上,炸呼呼地说:“你就不管嫂子了吗?”
“…”
她又问…“左乐小贼,拐跑嫂子去京城,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
喻信甩袖,平静道:“他们是私奔!女人都是这样,遇到合适的人就容易变心,这样的人,本少凭什么去找回来?”
许辰大惊,他拐走柳烟上京?何时的事,左乐不就在跟前嘛?难道是假左乐?
《柳厢记》真实上演,许辰犹如做梦一般。
他爬到床边,撩开床沿边的挡帘,摸索着捉住男人的一只脚。
喻信楞了下,蓦地,勾唇轻挑,小狗子偷偷摸摸搞什么鬼。
许辰软绵绵的俏手掏进布袜里,用指尖划过他的小腿肌肉,喻信的脉搏惊跳,一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见他没任何反应,许辰用手抱着他的小腿,嘟嘴亲了几口,喻信猛抖一下,背对姑娘,站了起来。
刚才这双腿折起来不太方便,现在直挺挺。
许辰有洞可钻,溜出来。
刹那之间,一只无头飞蝇躲进白裙底下,跪地上,朦胧的眼睛盯着一处看,仰头负去,狂叮不止。
喻信立脚不稳,步履踉跄,差点没站稳,他的手赶紧扶着床架,用手轻轻拍了拍半身下,褂子里的头颅。
小姑娘一意孤行,“哥…柳姐姐绝不是那样的人,我不信,我去京城找她问清楚。我先走了…”
欢快的步伐就跑走了。
喻信一直面向床头,澎湃的爽意直冲脑门,太不可思议了,他的手背青筋暴起,似忍耐似压抑…
少爷沉沉浮浮的一声,迷幻抒情的气息从喉结深处吐出来…
“…昂…”
这一道因雅兴而起的音符,仿佛给了许辰致命而又复活的灵泉,他耐力不断提高…
经过了许久,喻信释放出来的笑意潮流透湿,“小欲狗,满意了吗?还不给本少滚出来…”
许辰扶着他的腰,出来后,眼睛斜横着他,“那人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喻少爷耸肩曲背。
“少装糊涂,就你搞得鬼,还故意不知道!”许辰火气填胸。
“味道如何?”喻信捏住他的下巴,盯着他涎在唇角边晶莹剔透的津液。
低头浅尝,涩涩如浆液的滋润,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好…难…吃!”许辰莫得好脸色道。
喻少爷齿如含贝,莞尔一笑:“就算难吃,发情小骚比不也舔完了!就知道蒙你大爷!”
“你懂个屁,纯天然蛋白质含量极高,怎能浪费…”许辰羞涩难当,拽拉吧唧道。
喻信摸了摸他的脑袋,“好!既然你爱!以后存粮都是你的!”
许辰拍掉他的手,径直走向门口,噌了一声:“谁稀罕!别老跟着,小生要回去一趟。”
“吸血鬼似的吸了我,扭头就跑,书生真是无情!”喻信扬唇,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碎碎念。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语C,无情!
☆、少爷欣赏成痴迷
剧情越跑越偏,完全没道理可讲!许辰躲在被窝里疯狂揉头。
原主落榜后, 心灰意冷, 在郡城赚了一笔横财就回了老家, 啥事没有。
反观自己,跟喻少爷搅一块就算了,还多了那么多未知因素的配角。一位幕后主导杀手的玩家,一位长相似左乐的娼子,还有打酱油的小妹跟柳烟。
这乱七八糟的剧情, 烧得脑壳疼!
许辰裹着被,摔在地上。
理通一件事情,打哪来回哪去,喻大少爷大雕好了, 没他什么事儿。
许辰简单地收拾包裹, 准备在深夜里走人。
-南柳县-
秋风萧瑟, 朴实无华的农民在地里挖番薯,有一老头不经意之间看到田间小道行走极快的人, 欢呼雀跃道:“嘿呀!左家毛头小子回来了…”
许辰抬头一看, 扬了扬手,笑道:“阿公,近来忙吧!我爷爷在哪?”
“左老头, 你家小子回来了…”
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村落都知道左乐回家。
许辰拎起包裹,迈着平稳的步伐回到家中。
爷爷弯着腰在割藤苗,许辰放下东西, 走过来,握住他手里拿的镰刀,迎风流泪带了一丝哭腔:“爷爷,我来吧!”
“去去…屋里歇着,一路奔波累了吧。”左老翁婆娑的嗓音道。
“我不累!”许辰执意要帮忙,抢过来就割起藤苗,低头时,用袖口抹了下眼泪。
左老翁看透不说透,端详孙子的样貌,似乎白了一点,个子高了些,慢悠悠去了厨房。
天渐晚,一轮明月挂空中。
左乐一家和睦幸福,他给老爷子盛饭,满满一桌子好菜等着共享。
左老翁捋了一把胡子,示意他坐下来:“别忙活了,赶紧趁热吃!”
“爷爷,你也吃!”许辰夹了一块五花肉放他碗中。
左家说不上富有,平日里老爷子省吃俭用,孙子回来,才拿出储存的银两在街头猪肉铺砍上一刀肉。
肉香四溢,左乐却吃出了眼泪,他放了碗筷,起身跪在祖父面前。
低头忏悔:“爷爷,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落榜后一直不敢回家…就怕…”
“唉~事已至此,没啥大不了的,起来吃饭!我懂你,抱负心一般,逼着你去考取功名…都是老朽的错。”老人家看淡一切说。
左乐心疼爷爷揽下这份不孝之罪:“不是这样的,都怪我自己!我不专心,不顶用!”
“罢了罢了!老朽属无能之辈,总希望你能成为有用之才,别介,以后有的是机会。”
许辰承诺:“来年再战,我定不辜负爷爷重望!”
“食饭,再不食就凉了。”左老翁高兴地拿起碗筷。
这顿饭算吃出来和气。
许辰真的没法改变老人家对孙子的期待,无论结局怎样,他都会给老爷子一个交代,即便是口头答应也是极好的。
左乐得闲时,拿出写本子赚得银两交给老爷子,以为他手脚不干净,遭到左老翁的一顿说教。
解释好几天,才让他放心拿着,老爷子节俭惯了,不敢大手大脚花钱,全给左乐存起来。
这一天正逢重阳节前夕,头一天左老爷子将家中的番薯拿去街头卖,赚些铜板。许辰得知,跟随而来。
他本是缚鸡之力的书生,担不起重活,便给爷爷拿秤砣。
爷孙俩找了一处地方,酒铺外边摆摊。如今生意难做,需要叫卖。街头走一圈全是打广告的声音。
许辰寻思着,是不是叫两声,给爷爷招客源。
他亮了下嗓门,大声喊道:“南来的北往的,看一看瞧一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原生态番薯,好吃不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