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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他不想上位[快穿] (叹空)


  “要是我从前说了些什么不该说,你就体谅体谅我当时是年轻气盛,我答应你往后不会乱讲话,让你误会我。”
  良哥儿点点头,对他露出一个笑来。
  周兆就喜欢自家小哥儿笑眯眯的小模样,他摩挲着良哥儿的手,有些感叹的道:“平日里你温温柔柔的,今日却这般咄咄逼人,实在是吓到为夫了。”
  良哥儿也觉着自己方才过火了些,他偷偷瞥了官人一眼,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兆被良哥儿逗笑,他靠过去轻轻在良哥儿耳边说了几句话,还未讲完,便被良哥儿打了一下。
  这头周兆夫夫蜜里调油,那边的季晓岩和李望在讨论如何给那个王员外好看。
  “我可以帮那小哥儿堕胎,”季晓岩语出惊人,“既是强要的,我估摸那个小哥儿也不会想留下这个孩子,堕掉的话对他是有益的。”
  李望同意他这话,可想起这个世界的封建程度,他直觉成功概率不高。
  作为哥儿的季晓岩也想到了这层,他看向李望,道:“我告诉你,以后就算我给你生,也只能生一个啊。”
  李望愣住,好半天才道:“我不想你生。”
  季晓岩奇怪:“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李望道,“我想娶你,但不想你为我生个孩子。”
  季晓岩猜测李望不想要孩子是怕未来有了感情后没办法割舍,于是他没有追问缘由,只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生育率,结果发现他的生育率为零,也就是说哪怕他和李望都想要孩子,他也没有可能生。
  季晓岩知道后略显遗憾,但也明白这种情形对于他们这种世界穿越者是最好的选择。
  二人说完话以后季晓岩便睡着了,睁眼时已经是深夜,李望告诉他下晚良哥儿过来叫他吃饭,见他没醒便走了。
  季晓岩此刻思绪混沌,迷糊的应了一声后又闭上了眼,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摸了摸身边,没摸到李望。季晓岩倏地爬起来,确定李望真的走了以后心里突然难受起来。
  不过难过了没一会儿,他的门被人推开,季晓岩抬头看去,看到了端着盘子的李望。
  李望见他醒了给他用了张清洁卡,而后道:“昨夜没吃东西,想你肯定是饿了,所以借用县令家的厨房给你熬了点粥。”
  季晓岩闻言呲着牙花子笑了起来,他对李望伸出胳膊,让他帮自己整理衣服。
  李望陪季晓岩待到良哥儿过来才走,走前告诉季晓岩今日昇堂时他和季谨会过来旁观,叫他放宽心不必害怕。
  季晓岩自然是不害怕的,但李望说这话时的态度太温柔了,搞得他眼睛热呼呼的,竟有点想哭。
  良哥儿不知道他正脑补一出大戏,见他神色凝重还以为害怕今日的事情,便提前给他透了个底。
  “季哥儿你放宽心,衙门里的仵作是个仔细的,定不会让人冤枉了你去。”
  季晓岩对他点点头:“好。”
  季谨办事效率很高,昨天用了半天的工夫就找到了几个生面孔,他打算排练个两天就去王员外家演戏,后来听说今日季晓岩的案子要重新过堂,天还没亮就起身去衙门口候着了。
  县令大人周兆也想早些把这件事了了,于是吃完早饭便换好官服去处理此案。
  死者的家属一上公堂就跪地哭喊起来,周兆一拍惊堂木,正要让她安静,哪知这妇人突然叫道:“大人,民妇知罪了!只求大人为我家官人做主啊!”


第94章 小哥儿种田记(十六)
  此话一出,坐在堂上的周兆一惊,他急忙道:“你何罪之有,且细细道来!”
  妇人用袖口擦擦脸上的泪,期期艾艾的说: “我家官人原是在他表姑妈的女儿宅子里做活,早几日他胃有不适,后来他那个做王员外妾室的表妹说她有法儿,隔天便给了我家官人一副药说是吃了就没事了。只是她给药的前一天我和他曾去季老板家讨过药,后来他表妹又给了一副,他便打算先吃了表妹的,若是没有用再吃季家哥儿给的,谁知他吃了那表妹给的药当天夜里人就没了,我去找她说理,她却怕引火烧身,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将所有事情栽到季家哥儿身上。”
  这话一说完,站在衙门门口的季谨忍不住骂了两句,季晓岩循声回头,对他笑了笑。
  周兆没想到自己这还没审对方就推翻之前的证词了,他定定神,对衙差道:“带那王员外的妾室上堂!”
  王员外的妾室虞氏于半个时辰过来,与她一同前来的还有王员外一干人等。
  周兆刚要问话,却听王员外道:“周大人,我这妾室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怕她露怯说错了话惹您厌烦,所以请了位讼师上堂。”
  他话一说完,跟在他身后的讼师成景如立即上前弯腰,周兆见是这人,表情瞬间难看起来。
  彼时讼师由于基本只为富人服务,普通人一般请不起,所以并不受多少人待见。而请成景如上堂的价钱更是高的离谱,原因是他反应速度极快,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他出手的案子很少失败过。
  季谨在得知季晓岩被抓了以后也起过请他的念头,可又觉得这个人的手法实在恶心,便放弃了。
  周兆和成景如也有些交情,早年来这里接任时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也曾钦佩过对方的才气,后来成景如做了讼师以后,他为了避嫌就极少和对方往来了,结果他疏远的做法竟让成景如记恨上了,逢人便说他是个不讲道义之人。
  季晓岩没有错过堂上堂下几人的脸色,他扫了身边那个叫成景如的一眼,见这人尖嘴猴腮,一脸反派的长相,便猜测他不是个好东西。
  正如他所料,这成景如对周兆作过揖以后就将矛头对准了跪在地上的妇人。
  妇人在没有准备之下,被成景如问的哑口无言,她想辩驳两句,却发现说多错多,到最后只好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大人,这妇人证词前后矛盾,既说自己之前是冤枉季家哥儿,那岂不也能冤枉虞氏?小人怀疑她就是被人收买了!”
  说罢转头看向季晓岩。
  察觉到目光的季晓岩扭头和他对视一眼,见这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他不解的歪了歪头,想这人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成景如是看季晓岩的脸看痴了,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稳住心神,转头看向周兆。
  周兆被他那表情一瞧,险些翻了个白眼,他赶忙低头看了看仵作昨晚送来的验尸记录,一下子犯了难。
  尽管记录可以证明那男人是因毒而死的,可尸体放了太久,天气又热,加之按妇人所说的季晓岩和虞氏给的药只相差一天,所以实在分辨不清尸体的死亡时间和死者吃药的日子。
  现如今成景如步步紧逼让他给个说法,他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份尸检记录拿出来了。
  “想请问这位讼师,”季晓岩看向身边这人,“你如何空口断定苦主的话是假的?又如何断定她是被人收买了的?我用钱买你家人的性命,你可愿意?”
  成景如见季晓岩主动和自己说话了,脸上露出一抹欣喜:“小哥儿觉得我空口白话污人清白,那大可以让大人拿出仵作的记录出来佐证。”
  成景如每年辩护的案件足有几十件,早些时候在听闻王员外妾室的话后心里便明白这场官司要如何打了,现下既然能说这话出来,就不怕周兆搞鬼。
  季晓岩见他这副沾沾自喜的嘴脸,便知道其中有诈,他斜了成景如一眼,对周兆道:“大人可检查过药渣?我开的药方是太医教的,想必和那妾室的有所不同。”
  周兆微微摇了摇头:“两服药都被煮过,药渣又混合到了一起,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周兆说这话时有些惋惜,谁知季晓岩听了以后陡然笑了。
  “还是有价值的,”季晓岩道,“既是太医的药方,那肯定和旁人的用药方面有区别,大人可否将药渣带上来,我自有办法替大人分辨出来。”
  周兆一听他有办法立刻找人把药带上堂来,药被拿过来时,王员外一家的表情都变了一变,倒是成景如一脸饶有兴味的盯着季晓岩。
  季晓岩端着药渣的罐子闻了闻味道,而后对藏于王员外身后的虞氏道:“可还记得自己开的药方?”
  虞氏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王员外,王员外注意到她的动作刚要训斥季晓岩,就听一声惊堂木响:“还不快快写下方子!”
  周兆一声令下,主簿立时拿出笔纸让当事双方写出药方,不出半盏茶的时间季晓岩的就写出来了,而虞氏那边还慢慢腾腾,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你还要多久?”周兆问道。
  虞氏听了这话一个手抖将墨点滴到了纸上,她将写好的药方递给主簿,而后又躲回了王员外的身后。
  二人的药方都写出来了,为了公平起见,周兆请来了当地一位颇有威望的老郎中,他让老人利用药方将药渣里的药分开来,郎中依言倒出药渣,最后有两种药物无人认领,一是生草乌,二是钩吻,也就是断肠草。
  这二者均有大毒,若不是知晓其毒性的人使用,那必有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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