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若月怎么会回京?
除非玲贵妃还有后招是用自己来折磨尹若月的。
徐暖冷静下来,侧头应着:“你定是疯了,我下月便要与周将军成婚,与尹若月又有何干系?”
“满都城的流言蜚语,你与尹若月别院两年,可别与我说她没碰过你。”
玲贵妃打量着徐暖问道。
“没有。”
玲贵妃忽地大笑,站起身来,俯视着徐暖说道:“本宫改主意了。”
“这么一下杀死你不够解我心头之恨,倒不如让人好好折磨你,这样尹若月或许会更心疼你。”
徐暖正欲说话,唇间忽地被强行塞入药丸,根本不得反抗。
玲贵妃轻笑道:“一个时辰内,公主是会跪地求我?还是求外头那一群侍卫满足呢?”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纵使是皇室公主,放荡起来的时候又是怎样的风情万种呢。”
第四十七章
灼热难耐的感觉自腹部迅速蔓延开来, 徐暖蜷缩着身子倒在这发凉的地上,身子开始冒起虚汗。
玲贵妃像是看笑话般坐回原处说:“来人点香, 拿长鞭来, 本宫待会要给这娇嫩的公主一些刺激。”
宫人们搬上香炉, 奉上长鞭, 而后将殿门合上,身旁几位侍女悉数退下。
徐暖想自个爬起来, 却发现身子根本就动不了, 侧头看着坐在那的玲贵妃问:“你……这样子不觉得卑鄙吗?”
“卑鄙?”玲贵妃笑着说道:“胜者为王, 败者寇, 每一柱香燃尽时,本宫便赏你一鞭子。”
“当疼痛和欲/望为人所支配时, 你才知道什么是地狱。”
殿内门窗紧闭, 丝毫不透气,外头打打杀杀的嘶喊声还未曾消停。
如噬骨般的撕咬和那灼热折磨着徐暖, 即使徐暖想要咬住牙忽视那异样的感受, 可仍旧是额头密布着汗渍, 就连贴着的发也被汗渍染湿了。
一柱香燃尽时,玲贵妃突的起身,手里握着那长长的鞭子,走近着。
鞭子上头或是有些类似倒刺一般的东西, 拖在地上时喀次喀次地响着。
玲贵妃伏低着身子, 伸手扯着徐暖的衣领,将徐暖拖了起来, 冷笑道:“你现在这娇喘令人怜爱的模样若是被外头的侍卫看到,恐怕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不如求求本宫,或许本宫开恩可以让你解脱。”
或许是因为服用那药的缘故,徐暖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只好拖延时间般,尽量平缓着呼吸应:“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用这等卑劣的手段折磨我?”
“尹若月弃我,原因自然都是因为你!”
玲贵妃忽地狠狠将徐暖摔向一侧,起身手中握紧着长鞭,用力一挥。
鞭子落在背部,迅速的疼了起来,徐暖整个身子都不敢动,汗水迅速顺着脸颊滴落,背后就像被火烧过一般的疼。
殿内通明,可徐暖却觉得眼前时黑时白,缓和了好久才逐渐清晰。
喘息声不由自主的加大时,徐暖害怕的将牙齿紧紧咬住。
等第四柱香燃尽时,已经近一个时辰,徐暖已经分不清自己背部到底是伤口疼,还是汗渍浸湿伤口而疼。
玲贵妃没了耐心,放下一旁的长鞭,快步走近,双手提起徐暖的衣领,面容狰狞地说道:“你不求本宫,难不成是痴心想留着身子给尹若月?”
“真是傻,尹若月在青楼里流连忘返,你倒不如开口求本宫,本宫也照样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解脱快活。”
明显感觉到意识已经逐渐混沌之时,徐暖更是不敢轻易开口,只是冷笑地缓和着说:“如苏姑娘,你心里明白即使杀了我,尹若月也不会喜欢你。”
“住口!”
玲贵妃很是激动的紧紧扼住徐暖的喉咙,眼睛通红的望着徐暖,咬牙切齿般说:
“若不是你的存在,尹若月怎么会将我的真心作践到地上?”
“你可知道尹若月的书房里放着一副残破的都城雪景图,我就因为碰了一下,尹若月居然罚我在屋外雪地里整整跪了一日,好狠的心!”
徐暖不明白的看着玲贵妃应着:“那图不是我送的,你为何将此事的气记到我的头上来?”
玲贵妃像是疯了般大笑,指尖却不肯松开,眼泪簌的流淌下来说道:
“后来我才得知,因为那是她幼时为你亲自登清远寺画的都城雪景图,整整画了一个月,冬日里何等严寒,她能这般真心待你,却如何都不肯接受本宫!”
“本宫要她因为拒绝本宫而悔恨终身,你必须死!”
本就没有什么体力再去争执,徐暖一半力道都使不上,眼看就要窒息而亡,眼前顿时没入一片黑暗,耳畔清晰响起那年自己与尹若月的对话。
“徐姐姐真的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吗?”
“是啊,听说快下雪了,都城里雪景乃天下一绝。”
“不知徐姐姐的腿,何时才能好?”
“哎,是啊,长年坐轮椅,估计也不能登山看雪呀。”
而是稚嫩话语仿若就在耳旁真真切切的响着,没想自己那时的戏言,尹若月居然当真了。
紧接着徐暖便连这最后一点意识都没有,陷入昏睡当中。
或是一场噩梦骤然醒来时,徐暖突然害怕自己已经回到现代,睁开眼瞧见这木床和淡青色纱维时才又松了口气。
徐暖侧头才发现这是在玉昭宫,殿内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在。
那又是谁救了自己呢?
想起身时身上的痛感提醒着徐暖,现下是不能轻易动弹的。
窗户被关的紧实,屋内也没有半点声响,徐暖勉强抬动着手臂,转过身便看见自己手臂上缠绕着纱布。
一直无人进殿,徐暖躺着躺着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
徐暖便睁开眼,尹若月一身素衣守在一旁,掌心紧紧贴着徐暖的脸颊,眼眸通红像是不敢相信般的看着徐暖。
“你……回来了?”
见尹若月一直不开口,徐暖只得开口询问。
不想尹若月直直的低下头来,额头轻触着徐暖的额头,满是庆幸的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温热的眼泪顺着滴落到徐暖脸颊上徐暖很是艰难的抬着手臂,也不敢太用力安慰道:
“你这么早哭,不会是在咒我吧?”
尹若月忽地抬起头来,擦着眼泪应着:“自然不是。”
“那就好,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徐暖适当的缓和着气氛,询问:“难民怎么样了?”
“开仓振粮难民都已被安抚,至于华漠率领的敌军大部分都已被歼灭,少数余党随华漠逃脱。”
尹若月稍稍坐直着,掌心搂着徐暖的手放在被褥里,细声应着:
“皇帝去世不久,太后也跟着去了,五贤王父子按谋反罪名处死,太子徐霖继任,我当任辅政大臣。”
“你哪里来的兵?”
徐暖很是不解,华漠有三四万人马,尚且还不说五贤王徐庆父子手里还有不少兵力,尹若月如何得胜?
尹若月合衣躺在一侧,小心的搂着徐暖说道:“公主还记得母亲那块玉佩吗?”
“那是你母亲冒死留下来给你的。”
“是啊,那玉佩曾是你父亲和我父亲谋反筹集的五万人马的令牌,玉佩如同印玺,当初尹家灭口就是因为这玉佩,而我和父亲能东山再起也是因着手中握着这玉佩。”
尹若月探起头,俯视着徐暖,小心翼翼的亲了下徐暖唇瓣,柔情地说道:“加之公主私自培养的□□千名将士,怎么也是绰绰有余的。”
徐暖也顾不上脸红,认真地嗡嗡:“可难民情绪失控,你如何带领大军进入都城,然后开仓放粮?”
“不一定要进入都城才能放粮,公主在幕国设立数百家铺子里的银两就足以买上万担粮食,我只要拿粮食引诱难民,但凡年轻力壮的只要愿意参战,多给十担粮食还可封官。”
“这办法自是极好。”徐暖现下伸手捏着尹若月掌间的软肉威胁道:“那赠粮的银子就从你俸禄里慢慢扣。”
尹若月面色愕然,而后又笑着说道:“我一年的俸禄还不及公主铺子里一日所赚取的银两,公主当真忍心?”
“怎么不忍心?”
徐暖松了捏着尹若月掌心的肉,细声说着:“你都孤身一人能从兆州带五万兵马,那应该早就想到会有动乱,那花我的钱,自然也是该清算的。”
“那不如以身相许,公主觉得如何?”
尹若月暧昧的凑近着,眼看又要亲上来,徐暖别扭的躲开说道:
“你可别,我身上的伤还疼着呢。”
“那不如我这就去给公主找太医来?”尹若月说着,便要起身。
“不用。”徐暖握住尹若月的手解释:“都这么晚了,你也让太医们歇息下吧。”
“你同我说下如苏她怎么了?”
尹若月脸色突变,低沉地说着:“死了。”
“你杀的?”
“嗯。”
难得徐暖主动搂着尹若月,安抚着说道:“你父亲他有何动作?”
“五贤王一党已被清除,父亲安然置身事外,近期应当不会有别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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