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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 完结 (少年汴京)


  “太傅又怎么了?”
  语君竹敛下睫毛,将白子捡起来:“君为臣纲,您以后是这个国家的继承人,不该做什么……您应该清楚。”
  楼雍将黑子丢进棋笥里:“都是借口。”
  他站起身走到语君竹身边,这时候站近语君竹才闻到如此浓烈的酒气,明明一点也不像喝醉的样子,就是说话……不守规矩了些。
  楼雍倒在他身上:“君竹……今日父皇问我有没有中意的世家女子,我答了句……尚未。”
  语君竹本想推开他,可听见这句话后,动作堪堪停住了,他似乎清楚心中泛起的酸涩是什么原因,只把这感受归结于舍不得:“皇上这么说,是有了指婚的人选吧。”
  “嗯,高将军的嫡女,高敏容。”
  语君竹在脑海中思索她的模样:“家世很好,皇上是想要拉拢高家,高将军的儿子高珞最近风头正盛,倒也是个不错的……”
  可话还没说完,接下来的话就被人堵进了嘴里。
  唇舌相接,语君竹避退不得,心如擂鼓,楼雍莽撞的动作像是一把钥匙撬开了他的心门,他的婚事父母也只是偶尔说说,他在宫内呆的时间太长,见不到许多世家女子,要是有苗头,也被楼雍在还未长成时就掐断了,他并没有人事的经历,而这个熟悉的身体让他毫无抗拒的意识。
  他可以反抗,但他没有,语君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可他不会将自己的心事告知人前。
  片刻后,做了错事的人放开他,语气里带着歉意:“你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些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冲动了……对不起。”
  语君竹面色不改,只是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心情,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背过身去不再看楼雍:“殿下,您该回自己的寝宫休息了,时候不早了,今晚的事情我会当做没有发生。”
  “……好。”
  楼雍神情落寞。
  他没有坚持,只是好像被伤到了一般走出了侧殿。
  语君竹看着心里难受,想喊住他却也无法再留,话已经说出来了,没法改。
  楼雍知道语君竹吃哪套,他并不是真的落寞,而是为了今晚能留下而做出的可怜模样:“那老师也早点休息吧,我去看看院里的树。”
  语君竹耳朵动了动:“这么晚你不休息去看树做什么?”
  楼雍垂下手,将房门打开:“睡不着,想去看看我们之前埋下的酒。”
  语君竹提醒道:“时候还未到。”
  楼雍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脚从门槛处迈了过去,情绪很是低落。
  出了门,天上高悬的月很是明亮,今夜是中秋,也是个赏月的好时候。
  他路过寝宫,门口的太监跟了上来:“太子殿下您回来了,夜深容易着凉,您稍等等奴才给您拿件外袍披上。”
  的确有些冷,已经起露了。
  楼雍摆摆手让人回去:“不用,本殿心情不好,出去赏会儿月亮,你去问问语太傅需不需要添衣,需要让制衣房给他准备。”
  “喏。”
  他在赌语君竹会不会来找他。
  楼雍慢慢朝着寝宫外走去,脚步踩在地上很轻,他会武,而且武术都是语君竹亲自教的,一招一式都有语君竹的影子,语君竹说他已经能出师了。
  什么时候自己的太傅才会上钩呢。
  从习惯开始,一点点地收网。
  -
  老太监毕恭毕敬:“语太傅,殿下问您需不需要置办衣物,让制衣房给您准备下去。”
  语君竹问道:“殿下让你来问的吗?”
  老太监犹豫着说:“是的,语太傅您……要不要去看看殿下……他刚从中秋寿宴上回来,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您与殿下关系最要好……”
  语君竹坐在棋桌前,刚才那些事让他连下完这盘棋的心情都没有了:“殿下的意愿岂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不需要添衣,你先回去吧。”
  可是等老太监走了,他才叹了口气,将棋盘整理好。
  这孩子一向省心,说什么教什么也是一点就通,楼雍的聪明毋庸置疑,可事情好像比预想中的样子多了些出入。
  他在屋内呆了许久,脱了外袍准备上床休息,可终究还是可还是没忍心,穿上衣服准备出去看看楼雍怎么样了。
  只是看一眼,就回来。
  他找好了理由。
  可等他出门去寻楼雍的时候,没在树下找到人,四下观望时才看见雕栏楼顶上坐着的人,右边放着一罐酒,已经摇摇欲坠快倒下了。
  语君竹一跃飞上屋顶,将要滑下去的人拎上来坐稳,声音中蕴含着怒意:“你在这喝醉,是不要命了吗?!”
  楼雍只是眯着眼睛看来人,等分辨清了便立刻后退了几步,差点摔下去。
  语君竹心一紧,想去扶他看见他堪堪站稳之后才松口气。
  ——他在刻意避开自己。
  语君竹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忽然一痛。看着长大的小孩子,与自己如此生分。虽然他不希望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超过君臣,可也不希望像个陌生人。
  楼雍又重新坐下,他手去拿那罐酒:“老师……您来做什么。”
  语君竹一噎,以往不让他唤自己君竹,可现在他自己改了称呼,这默默的疏离感让他心里泛堵。
  他坐到楼雍旁边,将心中的闷闷然忽视,语气轻松道:“我来看看我的酒,有没有被哪个小盗贼给偷喝了。”
  楼雍望了望旁边的酒罐,伸手摇了摇,都快空了。
  他睁着迷茫的双眼看向语君竹,月光下那张少年脸显得尤为单纯:“是我……我快喝完了……”
  语君竹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还有剩的吗?”
  楼雍将酒罐递给他:“有点。”
  语君竹伸手接过,尝了一口:“太新了。”酒味还不够醇,算不上好喝,但是容易醉人,看楼雍的样子就知道了。
  他将酒坛放下:“有空再酿一壶,这个不够好,下次你别这么早就弄出来。”
  楼雍低头沉沉地:“老师……你是不是,想让我娶亲。”
  语君竹将酒坛放在自己那边不让他再喝了,他不予置否:“……这是皇上给你铺的路,你应该这么走,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就算我不想,你也应该结亲。”
  楼雍抬眸:“你说的这句话的重点是你不想,还是我应该?”
  语君竹不知该怎么去和他说,他的感情冒昧而逾矩,这样直白的感情势必会给他带来灾祸,楼雍的身份就标志着他在任何方面都要考虑好,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语君竹只是按捺下心中的每一寸悸动,清楚地在内心告诫好自己,他是太子,就算是个傀儡,也必须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生活,他代表的是这个王朝,而不是他一个人。
  “这是你的私事,我并不能去评判。”
  楼雍萧瑟气更浓,孤寂地说:“好,我知道了。我会听父皇的话,结亲以后我会搬到宫外的王府去住,以后可能和老师您……见面少了。”
  他如今十七,自己从他七岁到现在,至少快十年的时间是在一起生活的,他也常常跑来和自己睡。
  一时间听说他要走,语君竹不自在起来:“既然你要搬出去,那我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您会舍不得我吗?”
  语君竹话说到嘴边绕了个弯:“会、不会有什么区别吗?你已经长大了,小孩子才要人陪,如果殿下需要我,我随时都会在。”
  楼雍见他一步也不肯逾矩,觉得自己应该下一剂猛药。
  他静静偏过头,不想再接着客套下去:“老师我以往在夜里吻你的时候,你有醒过吧。”
  语君竹瞳孔一缩。
  他的确醒过,但在心里将那个吻归结于孩子的好奇心,怕楼雍憋出事第二天还跟他隐晦地提了关于是否需要个贴身伺候的。
  那件事就那么翻篇,他当做不存在,也不想让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不自然。今天他被吻的时候会如此震惊是因为他没以为楼雍会如此不顾及。
  可如今楼雍直接提起,将小秘密戳穿,这让语君竹那点心思无处躲藏。
  ——被发现了吗?
  语君竹想走了,他就不该来这,他随口说了个理由:“殿下那时还小。”
  楼雍眼中满是失望,他哀伤道:“原来在你眼中,十六岁是孩子,十七岁就是个大人了吗?老师,你的借口好多,为什么就不能留我一句呢,如果你只挽留我一句,我一刻都不会同意和别人结亲。”
  他想去扶语君竹双肩,可想起两个人要保持距离,双手无力的垂下,轻笑笑:“对不起,我……喝多了,你就当我今天说的都是胡言乱语吧,听听就算了。”
  语君竹心里一抽一抽的,他并不是没有感情,他如何真的没感情不会只是说轻飘飘的两句禁止就结束了的。
  他会武,而且武功不低,要是哪个登徒浪子敢如此轻薄于他早就被打趴下了,别说是毫发无损从自己房中出去。
  十年啊,什么时候这个孩子对自己有了异样的感情呢。
  ——早就发现了,对吧。
  语君竹在心中质问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无视一直纵容,又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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