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轻的,不要用牙,用舌头,对,就是这样……”
穆棣按照赵益清的话语做着,他的嘴里因为低烧的原因有些烫,灼的赵益清身上好像要烧起来。
他吞进去轻轻的用舌尖打个转,再用舌头抵着吐出来,时不时的再用力吸上两下,令人难耐极了。
穆棣如此乖顺听话的样子赵益清是第一次见,可他并不满足,不由得动作就重了起来。
赵益清两只手放在了穆棣脑后,手指插在他的发间,重重的往下一按,穆棣立刻猝不及防的呛咳起来。
可即便如此赵益清也没放过他,而是用手带着穆棣的一齐动作,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能听见清晰的水声。
穆棣皱着眉,他这样并不舒服,甚至很难受,顶的他只有呕吐的欲望。
但不知为什么穆棣并没有拒绝赵益清这样做,甚至在努力的配合着,弄的赵益清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咳咳咳……”
穆棣吐出来赵益清后,伏在床边咳嗽着,有些想干呕,赵益清顿时愧疚的起身上前去拍了拍穆棣的背,担忧的问道:“没事吧?”
穆棣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却别过脸去不看赵益清,赵益清硬是把他的脸掰了过来,才看清楚他的表情。
穆棣的双颊酡红,因为赵益清刚刚突然的粗暴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双唇微肿,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赵益清一下就笑出了声,笑的穆棣生气也不是,跟着乐也不是。
半响,赵益清才停下来,起身亲了亲穆棣的唇角道:“辛苦了。”
而穆棣则是俯身抱住了赵益清,在他耳边哑声道:“是不是该轮到你帮帮我了?”
赵益清的心跳声忽然就大了起来,这回不知所措的人换成了他,他紧张的身上都在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穆棣抓着他的手向下去,放在了自己上面。
“用手就好。”
穆棣好似把赵益清的颤抖理解错了意思,可赵益清听见他这么说也忽的松了口气。
穆棣的很大,赵益清一直都知道,但看起来是一回事,握起来又是一回事,他甚至开始想以后都这样算了,真做起来他怕不是会当场去世。
那东西很灼人,而赵益清的手却有些冰凉,这给穆棣带去了别样的刺激,他不由得低低喘息起来,喘的时候还要把头搁在赵益清肩膀上,在赵益清那本来就敏感的耳朵上喷洒着热气,引得赵益清浑身紧绷起来。
或许是嫌赵益清的动作太慢,又或许是想离他更近一点儿,穆棣握住了赵益清的手,跟他一齐动作。
只是他可从来都不老实,一开始手还放在一起,渐渐的逐渐抚上了赵益清,把两根东西放在了一起。
穆棣的手很大,可以握住两人,再加上赵益清的手,可以完全包裹起来。
湿滑的触感令两个人都喘了一口气,律动的幅度都大了起来,赵益清很快就不行了,趴在穆棣身上喘息着。
可穆棣却依旧坚挺,等赵益清缓过劲来他就不由分说的又把赵益清的手放了上去,赵益清使劲浑身解数,可是穆棣就是不为所动。
不知过了多久,赵益清觉得手都酸了,穆棣才释放出来。
他们俩的姿势一直都没变过,分开时才发现都浑身是汗,衣服都湿透了。
两个人身上都是粘腻腻的,但没有一个人觉得难受,他们侧躺在一起,互相看着对方。
穆棣把挡在赵益清面前的头发拢到他耳后去,忽然笑着道了句:“新年快乐。”
赵益清一愣,心里本来空落落的地方像是突然被填满了,暖烘烘的一片,于是他也笑着道:“新年快乐。”
二人相拥而眠,新的一年也同样是新的开始。
第79章
日子总是过得匆匆,一眨眼就到了正月初七。
秦风楼的新戏也逐渐进入了高潮,凝脂堂也正式发行了以六州为名的新的妆品。
赵益清的年是在赵府过的,穆棣也跟他一起,赵老爷跟赵夫人见两人已经和好了也就没有多嘴问他们究竟怎么了,令赵益清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赵益清还想赖在赵府一段时间,但他跟穆棣结婚可以说是结给外人看的,因为感情好过年去赵府住一阵子还可以,可要是长时间不会将军府总有人会说些闲话的。
不过赵益清最近可没工夫想这些,他最近简直要忙炸了!
流光曾经跟他说过南街是想要做出改变的,在南街出生的姑娘们也想拥有人生的选择权,而不是生来就被贴了标签。
于是乎他便跟流光提出了一个想法。
凝脂堂的妆品总是跟秦风楼挂着勾的,包括他之前所做的新品发布会,自打他打头之后,凝脂堂几乎每次上新都要在秦风楼宣传一波,这就是赵益清最初构想的美妆博主带货的套路。
只是庄公子这个身份总归是假的,他还是要低调一些。
而美妆博主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是美是会说话是有吸引力,这些,南街的姑娘生来就具备。
所以他这次打算挑个好日子联合商铺一起做个美妆节。
他把日子定在了二月初七,命名为“二七美妆节”,从年前开始就在宣传这次的活动,南街二月初七集体关闭其他营业,统一开始美妆节卖货。
每家店铺都有不同的产品优惠,并且都有不同的赠品,在南街的卖的货统一打八折,其他优惠则是看南街各家店自己的优惠。
赵益清一开始为难的不得了,总觉得让整个南街接受这个做法并不容易,可当他向流光提出这个想法之后,流光直接拍胸脯说让她来搞定,当天下午就拿到了南街大大小小各个青楼的商契,把赵益清吓了一跳。
接着就是二月初七当天出售的商品,如果想办成一个属于大玄的狂欢,那么只有凝脂堂参与是万万不够的,好在季茂成跟黄怀鉴是全力支持他的,这已经又是有了一大批的货源。
可这些依旧不够,赵益清开始去跟各个商铺谈条件,不知道他最近是时来运转了还是怎么着,大商铺们纷纷选择了加入,甚至让出了很高的利益,而本来还在选择观望的小商铺见此也都加入了他们。
现在赵益清正在凝脂堂的仓库里清算二月初七一共有多少商品,要给多少优惠,招财进宝也在一旁帮忙,甚至连黄怀鉴跟季茂成都没被放过,一群人算账算的头昏脑涨,做梦都在打算盘。
唯独穆棣,因为数学太差被赵益清撵了出去,蔫搭搭的坐在外面等赵益清晚上结束,跟他一块儿回家。
不知道最近穆棣是哪根弦儿搭的不对了,也不去忙自己的事情,天天追在赵益清屁股后头不放,撵都撵不走,把赵益清看的直心烦。
这厢赵益清正忙得焦头烂额,穆棣那边却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来人是赵夫人,提着一个食盒过来。
往常这个时候赵夫人都是在自家商铺里跟赵老爷一块儿,他们两个虽宠溺赵益清,但是并不会过多干涉赵益清的生活,所以一般情况下并不会来凝脂堂。
赵夫人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穆棣,她好像忘了之前对穆棣的冷眼相待似的,把食盒递到穆棣跟前,温和的笑笑道:“这是老餮堂新做的点心。”
穆棣难免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赵夫人最近可没给过他好脸色,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接过食盒道:“娘,辛苦了。”
“不染现在是不是在忙?”赵夫人问道。
穆棣点了点头。
赵夫人最近也知道赵益清在做什么,所
以也没说什么,而是对着穆棣道:“我今天来是想提醒一下不染,让他不要忘了明天去城外的香山神庙里祈福。”
赵益清是八个月的时候出生的,属于早产儿,身体羸弱,差点儿就没养活,也算是赵益清命大,刚好遇到了下山传道的道长,道长医术颇为了得,保住了赵益清,至此之后赵夫人跟赵老爷年年都要去去香山神庙祈福,供一份香火,也顺便去查查身体。
往年都是赵夫人跟赵老爷带着赵益清一起去,但是今年因为赵益清已经成家了,赵夫人便想着让穆棣跟赵益清一起去,顺便让两个孩子求个福分。
穆棣听完赵夫人所说后自然是欣然应允,说自己明天定是会带着赵益清去的。
赵夫人也没多说什么,交代清楚事情后就找赵老爷去了。
期间穆棣也没有去找赵益清,赵益清还是忙完了看见食盒才知道赵夫人来过了。
最近赵益清正因为清点商铺账目的事情焦头烂额,差不多每天都在爆发的边缘徘徊,一看赵夫人来了穆棣没有叫自己,赵益清顿时火冒三丈。
“我娘来了你怎么不说!”
穆棣现在是摸透了赵益清的脾气,赵益清那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见赵益清发火,他起身往赵益清身上一扑,头往赵益清怀里一埋,轻轻道:“我背疼。”
穆棣的嗓子还有些哑,那天赵益清的动作太重,不小心弄伤了穆棣的嗓子,再加上他背上有伤,还在低烧,一下子冲撞到一起到现在都没好。
赵益清顿时就忘了发火,扶着穆棣道:“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