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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 (火棘子)


  又一个族民尖叫说:“为什么卦上全是蚂蚁?这是异象吗?祭司?祭司!”
  蜂蜜吸引蚂蚁,后世并不稀罕,只是当时并不常见。钟蔚站立不动,目光飞快扫过人群,想看看谁会因为这些异象而产生巨大的反应:木格央正冷静地观察国君;木久则惊愕仓皇;而曼别,不愧是未来一统天下的人,非常冷静,一样在观察众人的表现。两人对视,钟蔚的眼眸倏然锋利了,曼别盖下睫毛跑过去搀扶木久。
  “国君驾崩了……”
  有人喊出这样的话。钟蔚顿时天旋地转,耳朵如飞过一大群麻雀,嗡的一声疾驰而去。老国君本该在一年后去世,却因钟蔚的举动而吓死了,短了两年,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钟蔚恍恍惚惚,看见大片大片的雪坠落下来,是覆盖、还是融化这个世界……
  “钟蔚,醒醒啊。”谁的声音越来越远。
  似乎,这一次的坍塌来得异常漫长,钟蔚叹惋:用力过猛,任务失败,这个世界下一刻即将被雪覆盖……
  “钟蔚,你醒了?”
  没有湛蓝色的海水,眼前是木格央朗硬的脸庞。钟蔚抓住他的手,半撑起身,急切地环视了一圈,周围还是土墙和茅草屋,他大大松了一口气,砰的一声倒回床上。谢天谢地,真是奇迹啊,世界只要残存着,就有挽救的机会。
  木格央握住钟蔚的手,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手越握越紧。很快,钟蔚感觉胸口越来越热,似乎湿了。
  “钟蔚,你醒了?”木久踏进屋子,头上束着戴孝的白草。
  “大哥……”
  “大哥成了国君,你要改口,尊称久君。”木格央抬头,眼眶红红的,声音沙哑地纠正。
  在钟蔚沉睡的七天里,木久继承君位,木格央被封为国将。祭司那天异象重重,但都被归结为老国君逝去的不详征兆。虽然族民议论纷纷,可木格央都支持木久,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折腾了一整,木久还是成了国君,钟蔚百味杂陈。
  “钟蔚,你不该乱吃那些奇怪的草药,要不然也不会中毒。不过也多亏你采的这些草药,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木久笑容灿烂。
  “中毒?”
  从没采过毒草药,哪来的毒?钟蔚忽如醍醐灌顶,着道了!
  他一心想搞乱祭祀现场,哪知螳螂在前,黄雀在后,没提防别人对自己下狠手。谁呢?脑海跃出一张脸孔是:曼别。在那纷乱的场景中,钟蔚所在的位置很偏,曼别却第一时间看钟蔚,说明,他知道接下来也会发生什么——钟蔚会晕倒,曼别在确定结果。
  钟蔚立刻挣扎起来:“我想见一见老国君。”
  “已经下葬了。”
  “让我去他房子里祭奠一下,否则,我于心不安。”
  感动于钟蔚的「孝心」,木久同意他去那个布满白色束草的房子。钟蔚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掉下的一两棵干草很可疑。他又将老国君最后吃的草药渣收集起来,多亏天冷,没有腐烂。经过查看,他恍然大悟:老国君不是被吓死的,是被人毒死的。
  不是被钟蔚直接所害,所以这世界没有坍塌。
  钟蔚淡然地将这些药渣煮成了汤,将笼子里的鸡放出来。木格央好奇地问:“阿爹的草药渣,为什么要给这只鸡吃呢,它又没病。”无辜的鸡干渴无比,好不容易见到水,急不可耐地啄饮起来。饮着饮着,它忽然晕了过去。
  木格央目瞪口呆。
  钟蔚这才说出自己的猜想:老国君是被人毒死的,这药渣就是铁证,祭祀前几天,他一直昏昏沉沉,乃是喝了少量的缘故。木格央气愤难当,握紧了拳头说:“凶手是谁,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钟蔚不能空口白牙地说是谁干的:“谁给的药?谁煮的?谁在死前接近过老国君?”
  祭司的药。
  家仆煮的。
  木久、木格央及好几个血缘亲的人都接近过。
  木格央是个聪明人,迅速地排查:“祭司虽然小贪,但不可能下这种狠手;家仆没那个胆;临死前就我们几个接近,我们怎么可能会……总之,亲人是绝对不会,最好注意一下生人。”很好,他注意到了曼别。
  “是吗?”钟蔚佯装不懂。
  “你中毒的事也很可疑,你对草药比祭司还懂,从没有中毒过。”木格央显得很难以启齿,咬了咬牙还是说,“祭祀前,我看到大哥往你的肉上撒草药。”钟蔚爱碾碎各种香草撒在肉上做调料,木格央没有在意。
  “大哥?!”钟蔚的心一片凌乱:自己一门心思救他,他尽给自己挖坑,还救个什么劲!救你妹啊!审判系统是紊乱了吧!  
  “你出事后我问过他,他发誓说那些草药是你平常放的,还说你吃了别的草药。不行,我还要问他去!”木格央转身出了门。
  钟蔚捋了一下:
  老国君提前一年死了;木久提前一年继位;曼别提前两个月出现,并匆匆地实施了暗杀,而不是从容不迫地等待机会。
  为什么?
  前一世木久的继位很稳;这一世,有钟蔚一搅合,木久的地位动摇。曼别怕夜长梦多,干脆先下手为强,杀了老国君,趁着木久的人气还在时扶上去,否则等木格央上位就麻烦了。不愧是曼帝,随机应变,无人能及,可惜他这一世遇到了钟蔚。
  该怎么揭发他的身份和真面目?通过木格央之口,还是让木久自己发现,或者干脆让族人一同见证?无论哪一种都够曼别受的!就在钟蔚琢磨对策时,一抬头,发现三两个族民游走在屋子外,他有点疑惑。
  忽然,嘴唇流油的老祭司走进来,颤抖着鸡皮鹤手说:“钟蔚,老国君待你如亲子,你怎么忍心对他下手?”
  钟蔚惊了。
  几个壮小伙围了上来,不由分说将钟蔚反手制住,五花大绑。钟蔚一声痛呼,半跪在地,咬牙切齿,他知道,又被曼别抢先一步了!
  君座前。
  木久高高在上,冷若冰霜。
  祭司痛诉钟蔚的恶行:给老国君投毒,致使老国君猝死;故意腐化祭祀台,谋杀祭司未遂;故意在占卜的牌子上动手脚,扰乱占卜结果……钟蔚越听越心惊,除了谋杀老国君一条外,别的全中,曼别一直在跟着自己!
  

  ☆、原始部落【五】

  【第五章】
  钟蔚就要辩解时,忽然,木格央冲进来:“胡说!钟蔚根本就没有接近过阿爹,怎么能是凶手?”
  众人哗然。
  木久坐不住了:“木格央,还没轮到你呢。”
  果然,墙头草老祭司矛头一转,痛诉木格央的罪行:钟蔚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扰乱众人视线,给木格央继承君位扫清障碍。木格央一听,怒不可遏:“胡说!全是胡说!我根本无意君位!钟蔚也没有投毒,他在找凶手!”
  “那凶手是谁?”木久冷冷地说。
  “我还不确定,我去查!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诬赖无辜的兄弟!”
  “你只会包庇钟蔚!”
  没想到哥哥翻脸如此的快,根本不是以前那个温和的哥哥,木格央又震惊又失望:“大哥,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兄弟,更该怀疑的难道不是那个人吗?”他的手,直直地指向了岩奴(曼别)。
  “你说什么?”木久大怒。
  “钟蔚是我们的兄弟,你却可以眼睛不眨地抓他;岩奴,不过是一个外人,你却一心维护他,不惜跟兄弟反怒!哥哥,告诉我为什么?”木格央吼了起来,额头青筋暴露,十六岁的少年迸发出在战场上的杀意。
  一时鸦雀无声。
  “你,过来!告诉我们,谁碰过阿爹的药!”木格央一双厉目,扫过众人。
  被他指中的那个家仆战战兢兢,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只依次指了指祭司、木久、岩奴和另几个家仆。木格央冷峻地环视了一圈,待众人被威慑得说不出话时,才鄙夷地说:“哥哥,这些人中,谁最可疑呢?你不问问这些人,却嫁祸于从来就不接近阿爹的钟蔚,居心何在!”
  钟蔚从不接近老国君,被传染就麻烦了。有一次被强行拉去,钟蔚都快翻脸了,所以大家都知道他很“敬畏”老国君,从不靠近冒犯。
  “阿爹的事先不说,但是钟蔚害得祭司摔伤,岩奴看到了。”木久还不放过钟蔚。
  “你眼睛被糊住了吗?外人的话怎么能信!”
  “有证据!”
  很不凑巧,在钟蔚用粗糙的骨刀割裂竹台的竹子时,岩奴“领着”几个部落的孩子经过,其中一个才六岁,一看就不会骗人,指着钟蔚很肯定地说:就是这个人!我向狼神发誓!
  木格央气得发疯,转向钟蔚:“你怎么不辩解?”
  钟蔚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
  系统眼瞎让他救一个瞎眼又自私的木久?结果把自己坑进去了?
  好在木格央坚持不让步,而且屡次说出岩奴,木久心虚,立刻顺坡下:“玷染祭祀乃是死罪,我念在是兄弟的份上,先不惩钟蔚。木格央,我给你时间去找证据,若是没有,只能按规矩行事!”
  局势变换,如六月的天。钟蔚站在干草上,百般感慨,没想到自己想拯救的人,一脚把自己踹进大牢里了,这滋味,够给劲啊,他真想抽木久十几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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