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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 (火棘子)


  “一个月。否则你别想活!”
  曼别人尽其用,让钟蔚教大家锻造刀具之余,又让他造纺车,总之在九萨部落看到的新鲜玩意,他都让钟蔚造一遍。钟蔚慢悠悠地制着,比起打兵器,他更愿意教人织布编草席,晒干藤草做藤椅。可以让平凡的人们多享受一下,反正不影响历史进程。
  钟蔚不亢不卑,举止从容,引得人暗中赞扬。
  纺车造好了,曼别也不避讳,竟让妻室们跟着钟蔚学用纺车。说来也奇,这些妻室对曼别都敬爱有加,没一个说曼别不好的。不得不说,他对付情人真是有一套。
  就说这天,一大堆女子围坐一圈,挨个地织着布,一个赛一个激动。
  二月里,春草生。
  一个女子在草间的水沟里洗手,钟蔚忽然见有什么在泛光,他眼疾手快,几步奔过去,一把将她推开,以迅疾之势捉起一条色彩艳丽吐信子的毒蛇。
  这女子心存感激,四处说钟蔚的好。见钟蔚想听两军的消息,她还当起了情报员:比如两军按兵不动;比如曼别招了数千的兵力过来;比如这里就是要塞,曼别正在做各种部署,时机一成熟就诱敌深入。钟蔚又问九萨的消息,女子撇撇嘴:“听说木氏兄弟反目了,一直没动静呢。”
  钟蔚本来还担心木格央会采取过激行动,想不到跟石头入海一样没有半点动静——还是说,他在憋一个大招?
  钟蔚又问曼别和木久,女子十分不屑:“曼君伟岸坦然,最不喜欢软弱之人,何况背信弃义,他怎么会跟木久这样的人在一起,无非只是利用罢了。”旁观者清,糊涂的就只有木久了。
  钟蔚想,所幸,他拯救的不止是木久。
  第一把刀终于练出了。
  是货真价实的刀,钟蔚没有耍任何花招,他只是尽量拖延时间。这把刀给华夕人带来的震慑力很大,好几天,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曼别非常开心:“钟蔚,做我的辅佐吧,木格央能给的,我也能给,我给你更多!”
  “能让我回去吗?”
  曼别冷下脸来。
  这时一个毛躁的小兵跑过来:“国君,祭司大人有请,说要见那个人……”
  华夕的祭司远离人群,居住在一个老石洞里。石头路上覆了一层落叶,两侧灌木重重,直通向爬满青藤的石洞,浓荫密得透不进一丝阳光。洞前,石壁上,悬挂着诡谲的裂木、诡异的白骨、奇形怪状的染血石头……无一不隔开与凡人的距离,令人背后发冷。
  石洞大,容纳三个人宽绰有余。
  祭司慎云,二十余岁,高颧骨,鹰钩鼻,肤色有着不健康的苍白,一道旧疤痕贯穿左脸,看人的视线阴恻恻的。这人如同这石洞一样,气质阴森、诡谲。祭司是以神的旨意为名行事的人,惯用恐惧来掌控人心。
  作为神的代言人,祭司通常气势凌然,斜睨世人。慎云,就是一个典型的祭司,劈头责怪曼别没来占卜就敢动兵,险些触怒神祗。曼别数次要辩解,被慎云夺了话去:“你想违背神的旨意吗?你想让华夕遭受神的责罚吗?”
  曼别立刻沉默,不再说话。
  作为一个雄才大略的帝王,曼帝怎会任由一个祭司压制?钟蔚发现,他们俩其实代表着神权和王权的博弈过程。一无所知的原始年代,人对神无比敬畏,祭司的地位至高无上;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集权加强,王权最终会凌驾于神权之上,而祭司,最终被沦为国君的统治工具。
  这博弈相争,正如现在的曼别和慎云。
  反观九萨那个满身浮肉的老祭司,世故、贪婪、见风使舵、祭祀都敷衍了事,一点儿不像祭司——大概也争过,如今老了,看透了一切也难说。
  这种博弈争夺,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原始部落【十】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在看这文吗??
有人在看这文吗??
有人在看这文吗??
有人在看这文吗??
有人在看这文吗??
有人在看这文吗??
有人在看这文吗??
有的话,吱个声……
  【第十章】
  钟蔚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曼别推到了一个石凳上。阴暗湿冷的气氛中,干柴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隐隐地渗出一股似檀香又似槐香的迷惑味道。空气变得稀薄,钟蔚被命令闭着眼,火却印上了眼睑拂之不去,越来越觉得缺氧,耳朵的啪啦的燃烧声越来越嘈杂。
  不知过了多久,嘈杂声中,他听到一个声音:“你不可能知道的。”怎么是自己的声音?被催眠了?!
  钟蔚蓦然睁开眼。
  啪嗒,干柴裂开了。曼别也倏然睁开眼,盯着慎云听他解释。慎云难抑惊讶,努力保持着祭司的冷静和诡谲:“曼君,这个人不属于这里,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他是诡异的妖物。”
  慎云竟能看透自己的来历?钟蔚很快镇定下来,凝视着慎云的双瞳:“祭司无法看透我的来历,我却能洞察祭司的去处。”系统中,慎云的死很奇怪,但是木久亲眼所见。
  “哦?是吗?”
  “祭司的命运将终结于:金色的,已死之物。”钟蔚的语气装神弄鬼。
  啪,干柴灭了,山洞骤然暗了。
  没有人出声,静寂得只有呼吸,慎云忽然笑了,从喉咙中发出的压抑着声线的一连串笑声:“我们,拭目以待。”
  其后的日子鸡飞狗跳。
  钟蔚,时不时地挑衅一下慎云,又不时地在众人面前展露一下奇迹般的能力,令曼别更加惜才。这必须要很有分寸,得对人有帮助的技能,不能让原始部落的人们太难以接受,否则就真成妖物该架起火来烧了。
  慎云要杀钟蔚。他说钟蔚是来历不明的妖物。
  曼别想保钟蔚。他知道这个人所创造的东西将改变一切。
  慎云不愧是祭司,一天到晚装神弄鬼跟曼别找麻烦。明争暗斗了半个月,曼别不得安宁,连战事都耽搁得顾不上管。也亏是曼帝,最终仍以巧舌如簧兼强硬手段生生地将慎云压制下来。
  半个月后,慎云稍微消停了,曼别才有心情问战事如何,这么久没动静。探子说木格央什么都没干,一天到晚东奔奔西跑跑,没什么异常,他又见曼别忙,就没汇报的。
  曼别觉得不对劲,可没等查就遇上好消息。
  这天,几个头目喜气洋洋地说:因为九萨一直没动,昨天他们突袭了葚部落。木格央正和木久大吵大闹,吓得仓皇跑了。他们洗劫一空,还抢了几罐果酒回来。曼别很高兴,心说木久和木格央兄弟阋墙,真是太好了。
  当天举行庆功宴,众将领把酒都分着喝了,傍晚时候,大家横七竖八地躺在旷野上,一个将士感慨说:“九萨别的不行,就是果酒好喝,入口有点辣,浑身舒畅,呼,我要好好睡一觉。”
  钟蔚心中一动,普通的果酒度数低不易醉,他教过九萨人醇酿,难道这是高度数的酒?
  那么木格央的败走,莫非是陷阱?
  正想着,两日不见的慎云忽然出现在篝火旁,几步踏过来,他长棍一划,将一堆将要燃尽的炭火摊开,烟火缭绕,火星发亮,他扔去鞋子,赤足走过了火路。慎云抬起脚,毫无损伤:“曼君!看到了吗,天降旨意,神旨让我杀死这个人!”  
  众人都不说话了,曼别也沉默了,不知是在犹豫还是相信了他的话。
  钟蔚冷笑一声:“难道赤足踩过火,就代表神旨吗?如果我也像你一样,是否能代表我无辜呢!”
  慎云愤怒地说:“不错!”
  钟蔚也是有脾气的,一天天的被人指为妖物,早就烦不胜烦。他豁然起身,脱下鞋子,提起葛布裳飞快地走过火路。在惊呼声后,他抬抬脚,毫发无损——赤足踩火而不被烫伤,是一种技巧而非神恩。
  众人脸色都变了,他怎么能跟祭司一样?
  慎云忽然笑了:“曼君,看到了吗,他就是妖物!”
  这一次,慎云的信徒比以往都多,他们看到了这一切,都害怕了,钟蔚做了别人都做不了的。多智则妖,一个比常人懂太多的人,即使不是妖物也是妖物。钟蔚,最终定为妖物,被五花大绑,推到了远离庆功宴的祭祀台的深坑前。
  分寸,果然很难把握。
  若太无能,就被会曼别弃掉;若太出色,就会被祭司及众人给毁掉。眼前,是一个土坑,坑前都是新土,十几个信徒拿着木铲,等待着——这是活埋吗?
  曼别和慎云对峙着,曼别这个未来可能称帝的人,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以及对神权的杀意:“如果有他,华夕很快就会称霸部落。祭司大人,为什么不能留着,就算,多留一年、半年也行!”
  慎云的喉咙如同开裂般发出刺耳的嗓音:“你现在下不了手,以后会更后悔!他是不祥之物!”
  曼别愤怒地说:“祭司,你还要借不详之名义杀多少人?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为了血腥浸染的祭司,为了你们所谓的纯净之世!说什么不详!缺了一只眼睛不详!生下了我的姆妈是不详!只要反抗你们祭司的全部都是不详!我不会再纵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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