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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 (纸折月)


  “醉梦散?”
  “那不是魔教的东西吗?怎么会出现在天剑门的残卷里。”
  一些揣测猜疑的视线朝苏槐和越沉投过来。
  苏槐悄声问越沉:“醉梦散是什么?”
  “醉梦散是一种迷药,有淡淡的纸木香味,白色粉末,只需要吸入一点,就会导致昏睡。十几年前,魔教制作出这种迷药后,害死了不少武林高手。不过这要需要忘魂花的花心做药引,忘魂花极难存活,之前又被正道修士毁掉一批,所以现在醉梦散早就绝迹了。”
  苏槐暗道不妙,看来这次的事情果然是魔教在搞鬼,而且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说不定这点醉梦散都是原本拿来压箱底的,为了杀害观逸,挑拨正道之间关系,嫁祸自己,才特意拿了出来。
  “苏掌门的为人,鸣鹤山庄是信得过的,不过为了将事情查清楚,我们仍需要检查一下苏掌门的房间,还有二位的行李。还请苏掌门体谅。”司蛊长老走到苏槐面前。
  “请便。”苏槐知道若不让对方检查,此事必然无法善了。
  “在此期间,诸位可现在房中用早膳,但请暂时不要离开院子。”一直沉默不语的梁书锦总算还记得他是这次寿宴的负责之人。
  半个时辰过后,司蛊长老在越沉的床下,发现了一件染血的黑衣和一封与魔教联络的信函,字迹就是越沉的字迹,署名也没有问题。衣服和信函被展平了夹在床板间的缝隙里,要不是嗅觉敏锐的司蛊长老隐约从床上闻到一丝血腥气,很可能就会将它忽略过去。
  出来的时候,鸣鹤山庄一行面色都很难看,但碍于苏槐与燕天瑞的身份,没有直接将越沉拿下,而是语气生硬地看向苏槐:“苏掌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个解释?”
  “呵,这还解释什么?越沉是凶手,勾结魔教,杀了关山长,证据确凿!”章坚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大声嚷嚷道。
  “闭嘴。”赫连绝呵斥了一声,命章坚噤声,又转头看向众人:“武品见人品,我相信越公子的为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开口的是一个鸣鹤书院的年轻弟子:“铁证如山,能有什么误会。你这么帮他说话,该不会,你跟他是同伙吧?”
  “书禾,别乱攀扯。不过就是论事,现在的确是越沉的嫌疑最大,还请苏掌门把人交出来,让我们审问一番。”掌刑长老挥退想要冲上前的弟子,强自压抑着愤怒。
  “清者自清,既然长老要问,越沉定知无不言。”越沉上前。
  “既然这样,将越沉带去刑堂。”掌刑长老下令道。
  “是。”两个年轻弟子走上前来。
  “带我的人走,我同意了吗?”苏槐一把将越沉扯到身后,拦下准备拿人的弟子。不问也知道,这所谓的审问,可不会仅仅是问问这么简单。苏槐冰冷的视线扫过虎视眈眈的众人:“问可以,当着我的面,就在这问清楚!”
  “在这怎么问清楚?他既然敢勾结魔教,就说明十分狡猾歹毒,仅凭嘴问,谁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几个小门派的散修插嘴道,显然已经默认了越沉勾结魔教的事实。
  “啧啧啧,就是,对付这种人,就得用刑,用大刑!”另一个人愤填膺道,此人并非武林人士,而是观逸一位画友。从听说害死观逸的人可能的越沉时,他便是一副仇恨的目光看着苏槐一行,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样子:“还有这个掌门,也一起审一审,说不定越沉就是听他指使!”
  “谁敢动本王的师兄!”燕天瑞扬声道,凤眸微眯盯着那位画友:“天剑门‘武林正道’的牌匾是我皇兄亲笔写的,你现在却怀疑我师兄勾结魔教?”
  燕天瑞连皇兄祭了出来,这是打定主意用权势压人了。虽然方式粗暴了些,但是的确吓住了不少人,尤其是几个蠢蠢欲动的扬州地方官,这会都缩着脖子当起了鹌鹑。
  可惜镇得住看热闹的,却镇不住有心挑拨的。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臣上前两步,给宁王行了一礼,道:“宁王殿下稍安勿躁,苏掌门的为人,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但他这位侍剑,您别忘了,可是叛臣之子。前任掌门苏霁月夫妇,便是被他父亲骗入圈套,死在了北齐战场之上。这事五年前被这位年轻的苏掌门压下,没有在江湖上传开,后来苏掌门闭关,又遣散了山中弟子,五年过去,江湖上大多不知晓此事,但我相信苏掌门和宁王殿下,应该是清楚的。”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宁王与越沉也微微变了脸色。
  而最为惊讶的则要数苏槐了。不过他惊讶的不是越沉叛臣之子的身份,而是这个故事,他听千面说过!
  德高望重的师尊,投奔北齐的叛臣父亲,被迫在五年前封山闭关的掌门师兄,甚至连年龄,练剑、苏怀身死这些细节都完全对的上。
  难怪越沉可以拍得下千面的天字令,钱不过从左口袋进了右口袋罢了。难怪自己在要千面摘下面具的时候,祁玲珑表情有些古怪,她应该就是千面口中那个与门派联系的师妹。可笑上次在茶棚那么多相似的线索,自己竟没有丝毫怀疑。毕竟两个人自己都见过,虽然见不到千面的长相,但身形确实有些差异。
  

  ☆、第 31 章

  “一直听说魔教教主跟北齐有些勾结,他那个叛贼父亲投靠了北齐,说不定这越沉就是他派到我武林正道的卧底!”还不待苏槐把脑海里的头绪理清,人群里已经炸开了锅,如果说刚才大多数人还持观望态度,这会几乎是一边倒地认定越沉就是凶手了。
  “苏掌门,我们知道您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但是令尊已有血的教训在前,您该警醒才是。”
  “就是,姓越的一家都不是好东西,您可千万别被骗了。”
  “快交出凶手,还观山长一个公道!”
  越沉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望着苏槐:“门主,别管我了。鸣鹤书院的诸位长老都是明辨是非之人,只要能找到真凶,定会还越某一个清白。”
  林凤泽看着人群中心的苏槐,也有些担忧地劝道:“苏掌门不如先让越公子随掌刑长老去,我相信越公子是无辜的,鸣鹤山庄也必不会随便冤枉好人。”
  “我也说了,问可以,就在这里问,我听着。越沉是我天剑门的人,没被定罪之前,谁也不许碰他!”苏槐态度强硬超出了所有人预料。
  越沉目光沉沉地看着苏槐,这个执拗的异世青年,总是这样不自量力的挡在自己前面,傻得让人心动。
  苏槐径直走到掌刑长老面前:“仅凭一件带血的衣服,一封伪造的书信就要定一个人的罪,长老未免太武断了吧。”
  “苏掌门想说什么?”掌刑长老冷着脸:“若是想说这段时间您的侍剑一直在房中,那就免了,早上有不少侠士可都看见越沉从外面匆匆回来的。”
  “不,我想说的恰恰是越沉从外面回来的事,房中的点心,是越沉一早从扬州城买回来的,扬州城在山下,点心铺子通常是四更开门,越沉回到房间是五更,穿得正是身上这套衣服,看见越沉回房的侠士都可以作证。”
  “或许是他先刺杀了掌门师伯,再下山去的呢?”一个鸣鹤书院弟子说道。
  苏槐摇头:“晚上刺杀观山长的可能是任何人,你们既然没有看到他动手,这样无端的揣测,恐怕不妥。”
  “我们有物证,可不是无端揣测。”那弟子不服气道。
  苏槐冷笑:“物证?好,我们一样样说。第一,下毒。毒下在我天剑门所赠的残卷之中,这残卷虽然是我天剑门带来的,但是一路上,能接触到残卷的人有很多,包括我,燕王,还有他的侍卫。”
  苏槐一副要拖着所有人下水的架势:“礼物在门口的时候,交给了梁书锦身边一个鸣鹤书院的弟子,之后放到哪里我不知道,但是这段时间也有可能给下毒之人可趁之机吧?第二,血衣和信,我们住的房间,这是你们鸣鹤书院安排的,这房间在我们来之前,和去前厅用晚膳的时间,许多人都有机会溜进去,这些人,是不是都有机会将信封与血衣放进来?至于字迹,仿造字迹不是什么难事,在场懂字画的名家有很多,你们中可有不少都仿的出来这封信。”
  “所以调查可以,你们要搜查房间,我们也配合了。接下来,你们要审问,要么你就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带到刑堂审问一遍,要么,你有什么问题,就当着所以人的面,问个明白。另外,老一辈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后辈,我相信越沉,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仅凭那一点似是而非的证据,没人可以从我这里把人带走。”
  “好,那就在这里问。”梁书锦红着眼睛走到苏槐面前,声音沙哑:“我也希望越公子是无辜的,但若不是,书锦必亲手为家师讨回公道。”
  苏槐终于侧身让开半步:“请。”
  “昨夜从子时开始,我要知道你都去了哪里?”梁书锦紧紧盯着越沉问道。
  “子时在屋中睡觉,寅时三刻起身下山,至卯时方回。”越沉回答。
  “下山做了何事?”梁书锦又问。
  越沉:“给我家门主买点心。就是桌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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