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闵看了,唉,爱情真可怕。
林佑和陈小看了,惹,爱情真恶心。
李翠儿看了,哇,爱情真好吃。
徐管家看了,嘤,爱情真伟大。
风鸡看了,喵,喵喵喵……
……
登文院内。
“王爷。玄清楼的红姑说,汇通钱庄的张文轩定了今晚的一间房。”林佑回禀道。
季辰远喝了口茶,“那正好,今晚就直接把他弄过来。”
“你就确定他会放弃那些鸦片,反过来还帮你把这些鸦片一锅端了?”季辰闵问,“万一他不仅没帮我们,还把我们暴露了,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把他关到小黑屋里待一天,他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季辰远说,“不用太麻烦。”
“哼,”季辰闵轻笑了下,嗤之以鼻,“粗暴。”
“粗暴也是一种手段。”季辰远不在乎地说。
季辰闵狡猾地看着他,“所以你就粗暴地把余风晾了这么多天?”
季辰远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会突然提起这个,“没有,你别乱讲。”
“那你这几天算什么意思。要散就散,别还吊着人家。”季辰闵说。
“我没有想着要和他散,是他先出去朝三暮四的。”季辰远有些生气。
“余风不是这样的人,”季辰闵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人的误会,还是要两个人一起解开的。要是真的没感情了,也别白白浪费了别人的感情。”
季辰远别过头不说话。
季辰闵自知他的脾气,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这两口子,闹了别扭还要他来两边调和,他这是找了什么罪给自己受。
林佑很快就把张文轩抓了回来。
晗王府密室里,张文轩被蒙着头绑在椅子上。他拼命挣扎着,被堵住的嘴漏出“呜呜”的叫声。
林佑上前拔开了他的头套。
张文轩怒目圆睁,更加用力地挣扎着。
“你的海娜香哪买的?”季辰远坐在他对面,手里还拿着一根烙铁,烧得通红,一晃一晃的,看得让人心惊肉跳。
“呜呜呜。”张文轩挣扎着。
“是不是周潮生,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奈何不了你。”季辰远把烙铁又伸上前展示给张文轩看,“这玩意儿,要是贴在皮肉上,会发出嗞嗞的声音,怎么样,你想听吗?”
张文轩使劲向后靠去,生怕上前一点就要碰到。
“说,你的海娜香是怎么交易的。”季辰远拿着烙铁指着张文轩吼道。
“呜呜呜。”张文轩甩着头乱叫着。
“你到底说不说。”季辰远拿着烙铁伸上前去吓唬他。
“呃,”一旁的季辰闵有些犹豫地说:“你这样审真的审得出来吗?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先把他嘴里的抹布拿开。”
季辰远看了看,“我忘了,嘴还堵着。怪不得一直在哇哇乱叫。”
拿下抹布后张文轩感觉如释重负,他不住地大口呼吸着,“是啊,就是周潮生跟我推荐的海娜香,怎么了吗?你们到底是谁,把我抓来这里。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家里做钱庄生意的,打手多得很,你们要敢对我做什么,我爹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快把我给放了。”
“你觉得你如果不听我们的话,你爹会知道你去了哪吗?”季辰远不屑地说。
“你们要多少钱,开个价。”张文轩毫不在意。
季辰远拿着烙铁晃来晃去,“钱我们就不用了,只是想来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张文轩有些警惕。
季辰远又坐了回去,“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就遇见周潮生的。”
张文轩有些犹豫,但看到季辰远手上的烙铁,还是开了口,“就是有一次,黄文才找我到他的房间里,说有一个人,就是周潮生,跟他推荐了一种波斯的香料,闻了能让人神清气爽,还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他说好用得很,就也带我去见周潮生了。”
“是周潮生直接把海娜香卖给你的吗?”季辰远问。
“不是,”张文轩摇摇头,“我想要的时候,周潮生会和我约个时间,我再跟他去别的什么地方,是和另一个人直接交易。”
季辰远又问:“去哪交易,那个人是谁?”
张文轩说:“每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样,有时候是茶楼,有时候是河里的小艇,说不准什么地方。那个人每次都戴着黑色的帷帽,鬼知道他是谁。听声音,有点像是京城来的。”
季辰闵微微蹙眉。
“那你们下次交易是什么时候?”季辰远问。
“后日就有一次,”张文轩有些不耐烦,“你们到底要干嘛。”
“别急,”季辰远拿着烙铁指了下张文轩,“我们先商量有下。”
季辰远和季辰闵走出密室,指手画脚地商量了一番,又回到张文轩面前。
“干嘛。”张文轩看向他们。
“你后天去交易的时候,我要你带一个人。”季辰远说。
“怎么可能。”张文轩叫了起来,“周潮生不会让我带人的,他每次交易都只带一个人,我和黄文才一起都不可以。”
季辰远想了想,说:“那就只好在你脸上留个印了。”
季辰远说着拿起烙铁就要伸过去,张文轩忙别过头拼命地躲。
“这样,你们不就是想见那个人嘛,”张文轩喊着,“我和周潮生说,然后也推荐你们去买,这不就可以了吗?”
季辰远有些迟疑,又拿起烙铁指着他,“你要是敢再说别的话,那你这层皮就别想要了。”
张文轩惊恐地看着那烙铁,“不,我不敢的。”
“诶,”季辰远突然想起什么,“今天知道你要来,我还准备了好几套刑具,谁知道你招得这么快,我就只来得及用这烙铁,不如你每个轮完一遍再走?不然也白准备了。”
“啊啊啊,你神经病啊,我不是都答应帮你做事了吗?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张文轩不断地咆哮着。
季辰闵皱了皱眉,就起身离开了。
季辰远眼神示意了下林佑,也离开了。
林佑冷冷地看着张文轩。
“你要干嘛,”张文轩十分惊恐,“不是答应放我走了吗?你还要干嘛!”
林佑一手钳住张文轩的下巴,强制把他的嘴张开,丢了一颗其苦无比的药丸就去。
“呕,咳咳咳。”张文轩干呕着,“你往我嘴里塞什么了,这么苦。”
“穿魂散。”林佑套住张文轩的头,把他从椅子上解开,“你要是敢做什么错事,十日之后就会内脏破烂而亡。”
张文轩的手还被捆着,他又挣扎了下,“我不敢啊,真的不敢,快把解药给我吧。”
林佑又抓起那块抹布,“又忘了你的嘴,”说着就堵了起来, “要是事情办得好,解药是肯定有的。你先把事做了再说。”
“呜呜呜……”
☆、第二十五章 风波
你看看你们自己,穿龙袍也不像太子,”季辰闵一大早就在房间里训责手下这几个不像样的暗卫,“你说你们,没事把身材练得这么强壮做什么,你们这一身的肌肉像是那些败家子该有的吗?”
几个五大三粗的暗卫别别扭扭地穿着一身暴发户色彩的直裾袍子,敢怒不敢言,谁家暗卫不是这种模样,那种要么大肚便便的,要么瘦弱鸡肝的,打得起来吗!
丧气十足的余风幽幽地飘了进来,吓了季辰闵一跳,“怎么了?五里外就听得到你的声音了。”
“你怎么这幅鬼样子,”季辰闵觉得有些受不了,“季辰远那小子还不理你?”
余风点点头,“是啊,要不是问了小陈,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呃…”季辰闵有些无语。
“你们是在cosplay吗?这么难看。”余风看着这些诡异的暗卫,表情没有一丝波动,还是一张生无可恋的脸。
“什么,什么抠死皮?”季辰闵摸不着头脑。
余风转过头去,“他们怎么穿成这样?”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春楼藏尸案,”季辰闵说:“现在要找一个长得像败家子的人去和那边接头,谁知道这般家伙,烂泥扶不上墙,装得乱七八糟的。”
余风看了看这些暗卫,说:“那我去吧。”
季辰闵听了后,下意识的转身对着余风,“不行,你又不会武功,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季辰远还得不弄死我。”
余风并不在意,“那你现在哪还有别的比我更像败家子的人选吗?”
“你别忘了,周潮生见过你。”季辰闵说。
余风又说:“这不容易么,我会易容术。你别说叫我帮那些暗卫易容,脸是不一样了,可他们因常年练武,全身留下了各种痕迹,只要是行家,一眼就能识破。”
“可是…”季辰闵有些犹豫。
“而且,找我不是比别的那些不知道底细的人更好吗?”余风说。
季辰远又问:“你怎么会易容术,是那些人.皮.面.具吗?你易一个我看看。”
余风看着季辰闵,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些波动。“好了。”
季辰闵静静地看着余风,强忍着不发作,“你的意思是,把眉毛皱起来,眼睛眯起来,嘴巴再嘟起来,把整张脸全部扭曲起来,周潮生就不认识你了!你是当周潮生傻子还是我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