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偏激了。"柳惊风见他面目扭曲的样子,心中叹了一口气。
"偏激?我偏激?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难道不知道我该有大好的时光吗!她把我浸到冰冷的湖水里时,有没有想过即使我是过继来的,也是她的儿子!"
"三弟,我知道你心里委屈。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除了那个女人死,你还能怎么给我一个交代?”柳沉粹冷哼一声,知道柳惊风想保护皇后。
柳惊风说:“除了皇后之外,任何的事情我都能答应你。如果你想让我一辈子都看不见,那我一辈子瞎着也无妨。”
柳沉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心中震惊,却不愿意把震惊表露于外,以至于他的神情不屑:“啧,瞎一辈子?这也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如何?”
“只要你死了,我就原谅你们。”柳沉粹打赌柳惊风不会选择自杀,毕竟人的生命那么珍贵,不是说舍弃就能舍弃掉的。
“好。”柳惊风应了下来。
柳惊风斩钉截铁的答应他,是柳沉粹没有想到的。
柳沉粹有些狐疑,阴冷的面色却隐隐有回春之意,看的出对柳惊风不迟疑的回答觉着舒服:"你认真的吧?如果骗我的话,你就完蛋了!"
柳沉粹的身影也渐渐消失了,黯淡的灰色天地啪的一下没了,身上被抚摸的触感袭来。
柳惊风醒来了。
温久周躺进了床上,熟捻的环住他的身体,顺便挑逗着他的红樱:[梦见柳沉粹了?]
柳惊风咬牙切齿:[你手摸哪呢?!还不给我移开!]
温久周上个世界培养的摸摸习惯一点也没消,越来越大胆了,最可怕的是他被摸了也没多恼怒!
摸你个大头鬼啊!老流氓!
[我们本身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你之前都没这么排斥我的,我知道你矜持,在被窝里摸摸不会有鬼看到的。]他将被褥一抬,遮盖住柳惊风的头,嘴就吧唧一下咬住对方的唇,接着细细碾磨。
柳惊风不可控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紧接着底下的裤子就被温久周的手往下一扒,温暖的手触到了他的小祖宗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以下犯上!]柳惊风慌乱的捂住对方的手。
他现在可是皇子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想干你……]温久周眉眼含笑:[你你不觉得这是偷情的感觉么?我们在被窝里,但是被你三弟时时看着,你不觉得爽吗?给我好不好?]
温久周就想真真实实的提枪上阵来一发,温香软玉摸久了,吃不到很难受的。
[给你个毛线球球自个玩去!]柳惊风面上越发红润起来,他紧紧的握紧被褥一角,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柳沉粹看出什么不对来。
事实上,当柳沉粹看到温久周轻描淡写的躺到床上时,就已经很震惊了。
那可是皇子的床榻,岂容他人酣睡。
他默默的飘到柳惊风的床前,看着被褥动来动去,便往里瞧了瞧,这一瞧不得了,他居然看到两个头亲密的碰在一起……
柳惊风是第一个憋不住的,被褥里呆久了便很闷,需要透透气,于是他头伸出来呼了几口气。
在柳沉粹眼中,柳惊风满脸通红,嘴唇像被蚊蚁叮咬般红肿,满眼春色尽显。
若是这般模样柳沉粹还看不出来是发生了什么,他就是白痴了。
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紧接着柳惊风唇齿溢出来的细嘤让柳沉粹面色凝重起来,堂堂皇子,居然是下面的那个,说出去有辱皇室尊严!
柳惊风透完气赶紧缩进被窝里面,他才不想自己的样子跟柳沉粹看见,他现在的情况就是冰火两重天,一边被温久周弄的刺激又舒服,一方面又有点偷情的害羞感。
没多久,温久周就脱了自己身上碍眼的衣服,他的祖宗早就等的不耐烦了,需要一个排泄的地方。
柳惊风脏话眼看着要飙出口,温久周就提枪上阵,战场般的激烈速度让柳惊风神色一绷……
卧槽,就这样做了??!
柳惊风从没想过有一天被温久周上,因为他从不愿意想这些。
"你怎么一点预警都没有啊!"怎么可以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强上他,温久周堵住他的唇:"我不是说过我想上你了吗?"
他的缱绻目光落在柳惊风眼里,心中惋惜对方看不见自己。
柳沉粹何止是震惊,他就这样看着温久周把自家兄长上了,听着对方溢出的声音,脸慢慢从黑到红……
柳沉粹呆不下去,这是他第一次离柳惊风这么远,他飘到了殿外,看着雪色鲜明的地面,冷漠着面色。
这件事要被别人知道了,估计柳惊风就彻底毁了!
柳国的制度,柳惊风是知道的!可是他也真是不爱惜自己,才见面两天不到,连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难道就因为对方是驱鬼大师?
难道就因为这样,所以他连点儿羞耻之心都没有,就和那个男人滚在了一块,亏他以为柳惊风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个爱惜自己的人。
能毁掉皇后的,除了儿子死去,怕也只有儿子声名尽毁了。
这可比单纯的去死要狠吧!只恨他现在只是鬼魂,并不能说出来。
……
第二天的时候醒来,柳惊风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觉得自己着了温久周的道。
他该义正言辞的拒绝才是,怎么到了最后脑子就成了浆糊,活该被人上了!
被窝已经没了另外一个人的气息,柳惊风伸手摸了摸,腾的一下火气就上来了。
"温久周!"
"我在。"
"你给我出去面壁思过,你……"柳惊风后知后觉的顿住话语,这沙哑的喉咙肯定不是他的!
柳惊风怒意十足的眼眸在温久周眼里,真的是可爱惨了。
温久周声音含笑:"刚好,粥也炖好了。春水,洗脸水都端来吧。"
昨天夜里,柳惊风前头刻意压住嗓音,后头硬生生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也就没闹出多大声响来,谁也想不到温久周会这么有能耐的把大殿下给活生生啪掉了,吃的干干净净。
春水将水盆端上来,她瞥见温久周将柳惊风捂的严严实实也没别的想法。大殿下的身子一向很弱,很是娇贵。
但春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她仔细的一瞄,就看见柳惊风眼眸有些红红的。
"殿下,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么眼睛都红了?"春水关切的问着:"奴婢给您请个御医看看罢。"
"无妨,殿下无碍。"温久周先一步说着:"劳烦姑姑帮忙弄点热水来,殿下说要沐浴。"
"可昨儿……是。"春水到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不管殿下何时沐浴,都不该是她一个奴婢管的。
只是殿下昨天刚沐浴过,现在又沐浴……殿下从前从不这样,真的没有事情吗?
而且这个驱鬼大师真的没问题吗?一个劲的把她要做的事情都霸占掉,这还是很过分的吧!
柳惊风扯扯温久周的衣袖,温久周低下头说:“春水已经走了,你想说什么?后面还疼不疼?有点渗血,不太严重,晚点我去太医院拿点药膏给你涂一下……”
“你这么熟练,怕不是第一次了吧?以前还和谁做过?”
“没有以前,我第一眼就相中了你!”温久周立刻表忠心,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柳惊风皱皱眉头:“你矜持点!”
第七章 大侠的四儿砸
皇帝来了, 他很关切自己的儿子,赶忙询问温久周驱鬼的情况任何:"这两天你都跟大皇子在一块,有什么发现没有?驱鬼的事情迫在眉睫!"
“启禀殿下,已经有眉目了。”
"哦?那说来听听。"皇帝坐在柳惊风身旁,喂着厨房刚做好的小吃,柳惊风还记得昨天夜里温久周不要脸的朝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有些不自然的吃掉小吃, 往旁边挪了挪。
虽然衣服穿的够厚了,但是他总觉得怪怪的,生怕阅女无数的皇帝看出什么不对来。
"这个小鬼生前有冤屈极重, 需要得到点化才能重回九泉,这时他才看上大皇子,因为只有大皇子才能完成他的愿望,等他心中冤屈消除, 大皇子的眼睛自然会好。"
"说来说去,这冤屈到底是什么!呵, 就算只有风儿可以完成他的愿望,这也不是他做小动作弄瞎风儿的理由!你赶紧做法,将这小鬼弄的魂飞魄散不就可以使他离开风儿了么!"
"你既然是驱鬼大师,这点事情是能做好的吧。"把主意打到他儿子身上, 真是恶心坏他了!他儿子为什么要把别人的冤屈揽到自己身上处理妥当,天下有冤屈的人多了去了!
皇帝的话就像这腊月飞雪一样刺骨,柳沉粹就算知道皇帝不是有意的,神色也冷淡下来。
他的眼眸比海水还深沉, 视线在温久周,柳惊风之间转动,倏忽就往柳惊风身旁凑。
柳惊风只觉得寒冷至极,原本靠手炉暖和起来的双手飞快的变冷,让他不免打了冷颤。
柳惊风的状态一下就勾起了皇帝的担忧,他现在就一个儿子了,自然更为上心和惶恐:"你怎么了?唇色突然就苍白起来了,手怎么这么冷?太医呢!赶紧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