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相看泪,竟无语凝噎。啊,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
“晋王......”
“疏疏......”
“晋王贵庚。”
“十五。”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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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风很大啊亲
靠,老子他妈跟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破孩山盟海誓?抽了吧我。
晋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名叫衡景。衡景是皇兄最疼爱的弟弟。这话是衡景自己的说的,当然后面还有一句话:疏疏,你要是跟着我,以后保准富贵荣华。被我直接屏蔽。老子虽爱财可是取之有道,做王爷的男宠老子可不干,尤其还是这样一个二百五一般的傻王爷。
自那天起衡景天天往我这里跑。还时常带些花儿朵儿的,弄得小院姹紫嫣红,又不知从哪抄来一些文理不通的诗,还非得念给我听。老子又不是女人。
“疏疏,这诗是人家自己写的,不是抄的。疏疏这样说,好伤人家的心。”
你写的?难怪狗屁不通。
“怎么最近没见着睿王爷?”我打断衡景滔滔不绝的长诗。
衡景道:“睿叔当和亲使,送公主去西藏了,要三个月才能回来。”
敢情出远门办差事去了。和亲使,这可是趟美差,外交事宜,兹事体大,搞好两国邦交,有利安定团结。皇帝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睿王爷,看来是有心提拔他,灵敏的嗅觉让我闻到某种气息。
“兵马大权在何人手中?”
“抚远将军徐广。”
“睿王爷呢?”
“这和睿叔有什么关系?”
算了,就知道你这熊孩子不懂。
兵马大权集于一人之手,威胁皇位安定。皇帝登基三年,根基不稳,动不得大将军。此番皇帝分明想将兵权分一部分给睿王爷,以此牵制大将军徐广。却苦于睿王爷没有功勋,加封无名,这才派做和亲使,将这现成的功劳砸给睿王爷。这就是政治的平衡手段,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官场□□啊,衡景小同志。
我心里那颗不安分的势利之心扑扑跳动,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睿皇叔,我决定了,我要投奔您,我带着一颗热忱的赤子之心千里迢迢穿越而来只因您的英明神武令我神往,您的果敢睿智让我仰望。您是鹰,广袤蓝天任翱翔,您是鱼,浩淼江水任游淌,您是狮,辽阔草原任徜徉。我要让您的光辉将我照耀,我要为您高歌将您的功劳宣扬。
衡景皱着小脸:“疏疏,在我面前你怎么老想着别的男人?”
我回过神,岔开话题:“和亲?西藏?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
“武成公主和松赞湿布。”
“......”淡定,此乃架空思密达。
衡景煽情:“疏疏,不要想睿叔了,你看着我好不好嘛~~~~~”
我呈娇羞状:“我看你,我看你。不过殿下,你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
衡景起身,我活动活动被他压得酸痛的胳膊,指指另一边空着的躺椅:“殿下,那才是你的位子。”
你就一点不觉得和我挤一张椅子里面很难受么?
衡景扭捏:“可是那里没有疏疏。”
我狂扯头发,我他妈吃撑了才会跟这熊孩子讲道理,谁讲的过他的流氓逻辑。
熊孩子又压下来,这下手还不安分起来,开始扒拉我的衣服。
我护住前襟做烈女状抱胸:“你干嘛?”
熊孩子居然学着挂起一丝痞笑:“你说我干嘛。”
衡景,这笑和你的娃娃脸不相配好不好,何况老子要是被你一个五尺孩童非礼了传出去我还混个屁啊。
我道:“你再乱来我喊人了。这可是在我家,都是我的人。”
衡景继续笑,倒别说,这孩子一脸邪气的样子怪好看的。
“你叫啊你叫啊,我看谁敢动晋王爷。”
我敢!我抓住衡景的胳膊,往前一带,面颊贴近,我压低嗓门,让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要不,让疏疏来动动殿下,保证殿下终身难忘。”
说罢老子一口啃在熊孩子粉嫩的喉结上,趁着熊孩子七荤八素的迷糊当口,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子下面。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熊孩子意识到体位转换,愣了愣,却马上欢呼雀跃起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疏疏~~~~你总算答应我了。”
我,我答应你什么了?
“疏疏好主动好热情,不要停嘛,继续。”
你把老子脖子放开,勒死我了。诶诶,你干嘛,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熊孩子拼命脱自己的衣服,我拼命给他穿不让他脱,熊孩子锲而不舍的脱,我手忙脚乱的穿。
熊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身子一边扭,嘴里还一边哼哼唧唧的呻(防吞)吟,搞得老子心慌意乱,差点擦枪走火。
“疏疏,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靠,没见过你这么欠操的,真他妈yin(防吞)荡。
“把衣服穿上!”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声吼出。
熊孩子嘴一瘪,眼见着要哭。
我傻眼了,竟然忘了他才十五岁,又是王爷。
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揉捏,标准的母鸡孵蛋姿势:“衡景乖,别哭别哭。”
熊孩子呜呜咽咽:“呜~~~疏疏好凶,疏疏是坏人。”
老子什么时候成了奶爸?
我继续哄他,渐渐安静了,再一看,居然睡着了。这孩子也就睡着的时候才特别可爱......前提是,他没有顺带把我的衣服扒拉到腰以下。%>_<%
衡景一身骑马装在门外伸胳膊踢腿扭腰做广播体操:“疏疏,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踏青吧。”
我眯着眼睛看灰蒙蒙的天,眼见风雨欲来,你哪只狗眼看见天气好?
衡景做扩胸运动,伸展运动,身边的枣红色高头大马打了一个响鼻。
我道:“我不会骑马。”
衡景笑出八颗牙齿,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更衬得他小脸灵动:“我带你,我和疏疏同乘一匹。”
骏马踏着欢快的小蹄子得瑟的在山谷踱步。
我却苦不堪言。
衡景明明比我还矮些,却非要我坐在他前面cos鸵鸟依人。老子只能瑟缩着肩膀窝在衡景的双臂之间,这熊孩子还不忘搂腰摸胸大吃豆腐。
狂风一阵一阵吹过,沙子迷得我睁不开眼睛。现在是三月啊亲,气温还很低啊亲,敞篷跑车风很大啊亲。
一个惊雷闪过,雨点子砸了下来。
人说:小雨润如酥,丝雨细如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骑马踏莎行,郎情妾意浓。我一直觉得谈情说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在这样的绵绵细雨中,拥住美人的肩,用自己的外套替她挡住纷扬的雨水,徐徐而行。她用洁白纤细的手遮在额前,仰起沾湿雨水的脸冲我嫣然一笑。
何其美妙!
只可惜,美妙的前提是美人,细雨!
而如今,两者未占其一。
大雨滂沱,倾泻而下,我和衡景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雨的破庙,衡景揉揉鼻子,很煞风景的说了句:“我饿了。”
其实我也饿了。
仿佛上天听见了我俩的召唤,一只兔子从门口的杂草丛生蹿过。衡景眼睛一亮,追了出去。
又是一道惊雷,衡景提着兔子耳朵站在我面前,道:“疏疏~~吃野味了。”
我自然是对野外生存一窍不通,只是我没想到衡景居然很在行,起火烧烤,居然有模有样。
“你真的是王爷?”我问道,怎么看怎么像江湖骗子。自然这句话我没说。
衡景道:“以前常常跟着父王出去狩猎,所以这些东西,我们兄弟几人都会。”
我点点头。
兔子已经开始嗤嗤的冒着油光,只是,我实在对兔子肉过敏。不是生理原因,全是内心作祟。
这事还得从我大一时的一堂解剖课说起。那天,我拿着手术刀划开了我面前的一只硕大的灰毛兔子。当时我还未意识到,这只兔子其实怀孕了,当我划开子宫壁,粘稠的羊水流出,沾了我一手,四只已经成型的小兔子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洁白光滑的身体,鲜红的眼睛仿佛死死的盯着我。我当时实在受不了,冲到走廊上待了足足十分钟,颤抖着手猛抽了两根烟才勉强镇定下来,回教室完成剩下的解剖实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食欲不振。
所以现在我看见衡景对着兔子肉吧吧的留着口水我内心就一阵一阵犯恶心。
看着他吃的这么爽,老子心里实在是很不爽,老子不爽就看不得你爽。
“晋王知不知道人和兔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我问道。
“兔子有毛?”
我摇头。
“红眼?”
我继续摇头:“从解剖学的角度讲,兔子有很发达的盲肠。”
“人的盲肠不过这么长。”我用手比划的一下,又用另一只手顺手挑起衡景掏出来的一溜杂碎,找出盲肠递给他看:“而兔子的却有这么长,你看,弹性韧性俱佳,可以给你当绳子用,保准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