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睿越喘越急,香汗淋漓,墨黑的发黏在脸上,愈发撩人。老子实在忍不了了,一时间精虫上脑,气贯山河,在他刚刚发泄过后,借着迷糊劲迫不及待一个挺身。
呼啦啦,月亮躲进云里了,小蝴蝶回家睡觉觉了,柳树停止梳理自己的长发了,猫妈妈轻轻唱起摇篮曲了......我趴在衡睿身上纵情xxoo了.....
别怪老子俗,这种时候,老子文艺不起来,也整不出一套套对仗排比。要是换了你,你也文艺不起来,那些文艺的都是没干过老子这么爽的,嗯,话槽理不槽,真他妈的爽,爽的要死!
衡睿脖子向后仰,双手死死抓着我的后背呻(防吞)吟连连,老子荡漾了,澎湃了,忘形了,不受控制了......
然后,连说好的温柔也抖掉了......
第21章 第 21 章 残局难收
立秋了,夜里有一些凉,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剧烈运动之后。
我扯过单子,给衡睿盖上。
折腾半宿,血光四溅,搞得极像凶案现场。
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譬如什么我爱你要一辈子对你好之类的,都说情(防吞)欲过后的话语是最有杀伤力的,可是我看着衡睿脸上还未褪尽的红潮,喉咙里像哽住了一样,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稍微支起身子,问衡睿:“你怎么样?”
这话怎么听怎么欠抽,连我都觉得自己真他妈孙子。
可是,老子还能说什么?干也干了,全套也齐活了,生米也炸成爆米花了。现在后悔也他妈的来不及了。衡睿要是一觉醒来觉得被我压了心里憋屈赏我个五马分尸我也认了,谁让老子活该自找的。
衡睿窝在我怀里,稍微嗯了一声。
方才,我一时没把握住分寸,大约过火了点,衡睿现在整个人恹恹的,骨头跟软了一样,头发凌乱的散开,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脖子上,很撩拨,我险些把持不住,又禽兽一把。还好老子定力不错,审时度势,马上压住蠢蠢欲动的欲(防吞)望,抱着衡睿,睡过去了。
等到我睡醒,正午的太阳已经挂在当空。
我从衡睿脑袋底下抽出胳膊,胡乱抓件衣服披了打开房门。却见门外站着一排人,也不知道在门外候了多久。端洗脸水的,漱口水的,拿毛巾的,拿换洗衣物的,一应俱全,只是这些人全低着头,连大气也不出一下,跟一群死人一样。我在里面睡了这么久,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听见。所谓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王府的下人,训练的就是专业。
见我出来,为首的那位大叔神情无比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问道:“王爷,起床了么?”
我耙耙鸡窝头,笼着拳头咳嗽了一下,艰难的开口:“王爷,嗯,王爷今天贪懒,想多睡会。你们下去吧,不用在这候着了。”
大叔还是很复杂的看着我,倒是身后一个小厮开口,声音尖细,让我很怀疑他下面的完整性,小厮说:“王爷向来是由我们服侍着起床的,我们不在这候着,万一王爷醒来了找不到人怎么办?”
衡睿要是醒来看见你们都在这候着看他笑话,估计想杀人的心都有。小兄弟,我这是在救你知道不?
我说:“你们下去吧,出了事我担着。东西留下。”
老子决定优质1号优质到底。
我把大木盆搬进卧房里,又去厨房提了几桶热水。注意是热水,不是竖井里随便打的凉水,由此可见,老子确实是一个细致的人,极其细致。
我把衡睿抱进桶里,仔仔细细将俩人都涮干净了。就这么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等我把衡睿安置妥当了,才发觉,腹中空空,饿得难受。
在厅堂找到一盘点心,也不管能不能吃,端起盘子就走,坐在门槛上狼吞虎咽。
看什么看?没见过饿死鬼投胎的?
小厮过来问我:“阮少爷,您怎么不坐在屋里吃?”
我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从小跟人抢食习惯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别管我。”
一阵风吹过,所有人在风中凌乱。
我顶着众人满头的黑线继续吃。大约这群人都在想,王爷的品味怎么一下子变化这么大呢?
一块板砖拍过来,老子吓得手一哆嗦,手里的盘子掉地。靠!这他妈的谁啊,不知道糟蹋粮食可耻啊。
我抬头向屋顶看去,只见飞雪无比风骚的穿着一件长风衣,衣袂翩翩好似花蝴蝶,在屋顶cos大侠。
飞雪大侠邪魅一笑:“阮兄弟别来无恙?”
高手就是高手,堂堂王府,虽说是别院,依旧戒备深严,遇见飞雪这样的,全成摆设。
我说:“雪儿,你怎么有心情过来看我?”
飞雪笑了笑道:“在下担心阮兄弟,特来看望,谁曾想到啊......”
我突然觉得飞雪的笑容变得有些怪怪的,他,不会什么都看见了吧?
我老脸一红,硬着头皮道:“既然来了,何不露面一叙?倒叫疏桐怠慢慕兄。”
飞雪说:“岂敢岂敢。阮兄昨夜自有牡丹花下旖旎春光,在下怎能惊扰魂梦棒打鸳鸯?”
我很自然的捡起地上的点心碎片,送进嘴里。还好,王府地上干净,连灰都没有。
抬头看看飞雪:“慕兄,你说啥?”
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死两回了,你就算抬一缸硫酸过来,老子照跳不误,什么叫钢筋铁骨刀枪不入?就你那点小嘴皮子还想寒碜我?
飞雪的百炼钢被我化解成绕指柔,表情很是纠结。嘴上功夫斗不过,只好动手。
飞雪抓过我的衣服领子,道:“早说过祸害活千年,你小子要是活不过王八都对不起人。”
我被噎得直翻白眼,这飞雪怎么和无情捕头呆久了越来越傲娇了?
我抓住飞雪的手,细看才发现,飞雪这身袍子不仅仅是风骚,而是非常风骚,宽大的袖子,复杂的流苏,领口上还插了几根鸵鸟毛,风习习吹过,羽毛纷纷而飞。
我强忍住面皮的颤动,说道:“慕兄,你穿这么一身霓裳羽衣去相亲吗?”
他现在这样子我都很难和牢房的样子联想起来。
飞雪说:“我一向就是这个样子,先前在牢里只是为了......算了,不想说。”
原来你还是偶像派落魄贵公子?
我眨眨星星眼,总觉得嗅到某种八卦的气息。
飞雪一掌拍在我脸说:“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得哪样?你怎么知道我想得哪样?你当你是我肚子里的虫。
飞雪说:“就你刚刚笑的那一脸淫(防吞)荡样儿,谁猜不到你想得什么?”
我咽口水:“我在想今晚的饺子吃什么馅儿的。”
飞雪愣了愣,随即眉头拧紧,说道:“疏桐,你这么狼心狗肺,先前那几十板子真是便宜你了,你就活该拖出去斩了。”
我有这么渣?别说的我跟那李甲逼得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一样行不行?
我问:“吴青怎么你了?”
飞雪说:“不是吴青,是徐大人。”
平地一声惊雷,什么状况?
我一把掐住飞雪的脖子:“好你个慕一飞,连徐宁你也敢下手?你对得起我吗?”
飞雪翻翻白眼,说:“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徐大人的事?你不是已经和睿王爷双宿双飞了么?”
我顿觉心口一刺,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下来。
飞雪说:“你若是真担心徐大人,这几天就乖乖在家里呆着,别出去。你死不要紧,倒让大家白忙活一场。”
我感到心里憋得难受,明明是我的事情,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瞒着我?
我挡在飞雪面前问道:“徐宁是不是有危险?”
飞雪摇头:“我只是一个贼。”
言下之意,他知道的也不多。
飞贼的消息向来灵通,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知道却装作不知道我不得而知。
我低着头站在飞雪身前,不自然抬脚踢踢脚下的地面,底气明显不足:“老子他妈的就是一个十足混蛋,老子知道,但是如今已经这样了老子也没办法。等这事儿完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现在你若是知道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
飞雪说:“杀你剐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何必趟你们这趟浑水?你若是想知道什么大可去问你的睿王爷,在这里折腾我算什么?”
我要是有脸去问就好了。在衡睿面前打听徐宁?老子他妈的还没有这么欠抽。
飞雪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说道:“你除了这张人畜无害的小脸还算过得去,到底是怎么吸引了这么多人为你拼命?”
我讪讪而笑,不知如何回答。
飞雪似笑非笑的撇撇嘴,继续逼近我说:“我此去听闻了京城的一件奇事。阮三少爷疏桐自小体弱多病,清冷淡漠,前阵子自杀未遂,然而醒来之后却从此性情大变。”
他用手指点点我的胸口,暧昧而笑:“在下愚钝,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兄台可否告知如今这阮疏桐这身子里,装的到底是哪位大仙的魂儿呢?谢兄弟?”
第22章 第 22 章 讨厌
阿,阿,阿嚏~~~我打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飞雪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