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提说:‘你俩两抵了,他怎么就不可以走?’掌拒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非常不解地问:‘怎么两清了?’阿凡提又说:‘他闻了你饭菜的香味,他不给你钱;你听了他的钱的声音,你也不用给他钱,这不两低了吗?’掌柜的一听,顿时就傻眼了。”
说到此,江逸咯咯一笑,道:“爸爸,他可真聪明,我长大了要比他还聪明!”
李然失笑,挠了挠他的小脑袋,道:“那就好好跟着太傅学习,明白吗?”
“明白。”
“很好。”
“爸爸,我明天还要听阿凡提的故事。”
“行了,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快睡。”
江逸扒着他的脖子,笑闹一阵后果然就安静了,寝殿内静得滴水可闻,江逸很快熬不住困意来袭。沉沉睡去。
江诀失笑,将王贵喊进殿来,抱着小太子去了偏殿。
殿内只剩他二人,江诀从身后将李然搂进怀里,道:“智者驭人,这故事听着很让人深思。”
李然睨他一眼,道:“都是编出来哄孩子的,你还当真了?”
江诀将头搁在他颈间,一脸动容地说:“其实朕一想起你吃过的苦头,就无端觉得难受。好在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累了么?”
李然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江诀伸手将他扳过来搂进怀里,颇疼惜地亲了亲他的眉眼,又亲了亲的额头,动情说道:“朕是真的觉得心疼。”
李然见他一脸的深情难掩,心头一软,终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自我打趣道:“看来我很有讲故事的天分。”
江诀听他如此说来,不轻不重地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李然吃痛,喝道:“Shit!很痛!”
“咬疼了?”
江诀后知后觉地一阵惊慌,凑近了瞧了又瞧,以指在那留印之处摩挲了一通,颇有些庆幸地说:“只是有些红,还好没有破皮。”
一面说,一面在那里吻了又吻,尔后双手一个使力,托着对方的腰臀,将他抱离了大理石地面。
“为夫今晚会好好疼你,让你忘了从前的伤心事。”
“喂!搞什么!”
李然伸手去推,却还是晚了一步,已经被对方占了先机,江诀几个跨步过去,将他轻轻放在锦被上,眸中光影斑驳,似一汪深潭,一丝丝地缠绕着他。
“逸儿……”
“我会有分寸,不会吵到他。”
方说完,唇舌已经贴了上去,边伸手去解李然亵衣的扣子边翻身上去,尔后伸手一拨帐幔的金勾,如波如烟的帷幔便落了下来,将凤床上的一切与外间隔了开来,倒是床脚那盏蟠龙火烛,烧得很是艳红。
借着那火烛之光,江诀将身下这人看了个一清二楚,瞥到对方的腰腹时,感慨之情更甚往日。他一面勾着对方的唇舌深吻,一面伸手去抚摸那殷红的纹路,尔后一路向下,直至李然软了腰身粗喘着躺在锦被上,他才伸出手去从案几上取来那绿色膏状物,伸指刮了些往那个幽深之处探去。
那敏感之处一被侵袭就激烈收缩起来,江诀伏下身去,几乎有些急迫地将对方修长的双腿捞进臂弯里,然后一点点地缓缓将自己滚烫如铁的东西挺了进去。
李然在他身下,睁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望着他,眼中有醉人心魄的光影,二人视线缠绕,每一分每一秒皆是动容。
待那粗长的东西全根没入,两人皆舒了口气,江诀迷醉地含住对方的唇,腰上轻轻一顶,抽出一些复又一顶。
内间湿热紧致,一如既往,江诀情动地含住对方的下巴,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李然面上一赧,伸手挡住眉眼,他沉笑一声,伸手扣住对方的青葱手指,享受着这极致的亲密。
他这次做得小心之至,唯恐伤害到腹中那个蓬勃而又脆弱的生命,李然额上早沁了汗,晶莹汗珠沿着羊脂白玉似的脸颊往下流,江诀凑过去吻掉他耳鬓间的汗水,哑声问:“怎么这么湿了?”
说着,还伸手下去刮了刮,又在里头划了个圈,李然身上一紧,手臂一软滑落在了头顶上方的软缎上,江诀轻笑着吮了吮他的鼻尖,一扯锦被将二人罩在其内,轻声说:“如此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吧?”
此话一说,李然赧然地侧了脸去,偏偏幽处正自顾自地与那庞然大物激烈纠缠,全然不受理智控制。
片刻后,沉吟声和粗喘声此起彼伏地在殿内响起,此番突如其来的柔情,竟让二人生了层别样滋味。
江诀每次浅尝辄止,都觉心痒难耐,便密密挺动一阵,又顾忌对方的身子,再慢下来缓缓动一会,李然的敏感之处被他不重不轻地撩过,都如隔靴搔痒一般分外难耐,只得抬腰去勾,江诀却顾忌着他的身子,不敢太过孟浪。
高潮过后,二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粗喘。
片刻后,江诀俯下身去,轻声问:“还好吗?”
李然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他轻声一笑,五指伸进锦被内,一面摩挲对方的腰腹,一面轻啄着他的唇瓣,低声感慨道:“怎的还是如此敏感?方才朕差点……好在还有些分寸,不曾伤着他。”
孰料他一摸,小家伙竟兴奋地动了动手脚,李然本能呻吟一声。
“很痛吗?”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震撼和尴尬。
“没事。”
李然颇有些赧然地闭着眼,眉眼间隐隐都是艳色,江诀心头一荡,情难自禁地再次兴奋起来,李然蓦地一惊,睁眼望过来,正好迎上他柔情缱绻的幽深双眸,眸中有斑驳幽深的光影,继而他只觉得眼前一阵晃荡,竟是被抱了起来坐在对方怀里,江诀虽然扯了锦被遮了许多,底下进进出出的情形却依旧瞧得一清二楚,对方一面动作,一面吮着他的眼睑,轻声道:“我爱你。”
李然面上一红,尴尬地闭了眼,他虽然是现代人,可面对如此放浪的行为还是有些吃不消,对方轻笑一声,哑声追问:“爱我吗?”
这么说着,那粗长滚烫的东西还不轻不重地在他敏感点上戳了几下,又撩拨似地滑了数个来回,李然难耐地张嘴轻吟一声,幽处越发激烈地收缩起来,噬人精魄一般。
江诀目色一深,急不可耐地含住他的唇舌,早忘了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腰上动得可谓花样百出,李然那点可怜的经验跟他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只能揪着锦被任由他予取予求,口中一声声的碎,江诀呼吸几乎一窒,情难自禁地加快了腰上的节奏,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问:“这儿,嗯?”
李然被他激得浑身一颤,浑身酥软得几乎有些失力,只能情难自禁地仰了脖子,轻吟声哽在喉间,早已变了声。
江诀埋首在他胸前,含住他早已挺立的殷红茱萸,喃喃说了什么,李然伸手在他脸上刮了一记,他轻笑一声,低声告饶道:“好,再不说了,不说了。”
语毕,又含着对方的下巴,轻声问:“痒了吗?”
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激得李然赤红了脖颈,身子止不住震颤起来,却原来对方正在他的敏感点上刮蹭。对方故意挑逗,他则抿唇不肯求饶,江诀眸带深笑地望着他,又花样倍出地在里间撩了一阵,含着他的唇轻声问:“都给你,好不好?”
李然侧脸不语,额上汗珠簌簌直往下流,江诀凑过去吮了吮,道:“真甜。”
这话若在平日说来倒也没什么,如今却倍觉情色,李然索性闭眼再不看他,脸上有陷入欲望难以自拔的难耐与妖冶,江诀目中火焰腾地一下被就彻底点燃了,按着他的臀瓣一使力,让彼此又深入了三分,李然只觉得幽处一胀又一紧,下意识揪住他的肩背,糊糊不清地说了什么,江诀轻笑一声,含住他的唇轻声说:“再一会儿,就一会儿了。”
事实证明,全然不可能是一会儿这么简单。
在对方一声声难耐的求饶声里,江诀迷醉地含住他的唇舌,以令人腿软心惊的频率在对方体内进进出出,呼吸声也早已是急喘一片。
他二人如此颠鸾倒凤,那小家伙亦被吵了好觉,不时地伸动手脚来凑热闹。
如此新奇的体验,江诀还是头一回体味,是以比往日格外兴奋起来,折腾了好久都不肯停歇。
直至月落西天,李然累得再没了气力,在最后一阵激烈的晃动后,殿内才终于归于平静,二人交叠着喘了一阵,又情难自禁地交换了一个深吻,江诀才心满意足地抽身出来。
这一动,就扯得对方红透了身子。
他哑声低笑着拂了拂对方汗湿的鬓发,柔声道:“累了就睡吧。”
李然低声应了,慢慢平静下呼吸,这才阖眼睡去,江诀从身后将他搂进怀里,一手抚在他小腹上,眸中有深不见底的情感。
风起云涌第五章
[西平皇宫]
苏沫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盯着案上的奏报发呆,片刻后眸色一冷,左手一挥将那奏报扫落在地。
外头听夜的内监总管恭槐安听到响动,惶恐之极地躬身进殿来,见了一地的奏折,慌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道:“陛下息怒。”
苏沫抿唇不语,只以手按揉着眉眼,一脸恼恨地自言自语地道:“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