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带什么颤音?而且还那么性感……樊殃紧张的拽着自己的衣角,一点都没注意到又被吃豆腐了。“才……才不是……那摔的一跤很重的……都怪你推我……”
“果然。”宫染亲了亲他的耳垂,将他拥到怀中。“你就是这么不诚实。”
不对!姿势错了!
樊殃急忙挣脱他的怀抱,转身猛的推了宫染一把,将他摁墙上,抬起腿穿过他两腿之间抵在墙上。
樊殃趴在他的领口处狠狠的吸了两下,表情也凶神恶煞的,“啊!记住,这个姿势才是正确的!不要总是抱我!”
宫染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这个样子。”
樊殃点点头,一副你终于懂了的模样。可是头还没点几下,眼前风景一变,就变成了宫染壁咚自己……
“你……干嘛??”
宫染学着他的样子,在的脖子上嗅了嗅,“你好香。”
樊殃紧张的贴在墙上,脖子上热热的呼吸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脸也红了起来。
宫染感受到了对方的紧张,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抬起他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勾起他的小舌舞动起来……
樊殃瞪大了眼看着那过分的脸,怎么姿势又错了??是我壁咚你啊!!我总攻的地位必须捍卫!!
被动变主动,樊殃抬手将宫染的脑袋摁向自己,热情的加深……
此刻被阿轩叫过来的阿沧,一脸懵逼的看着热吻的两人,阿轩更是一脸尴尬,刚刚可不是这个画风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T▽T)大哭求收~
☆、第三十五章
阿沧将两个锦盒放到桌子上,“公子,珍宝阁送来的东西。”
樊殃臭着脸问道,“你买的什么?”
宫染笑了笑,“你若好奇,打开看便是。”
那两个锦盒包装的极其奢华上好的云锦竟然只是作为包着的布,樊殃小心打开锦盒,一只约有指粗细的紫毫放在盒中,上有‘凌云如风’四字,笔法流畅大气横生。
“毛笔?”
宫染点点头,“制笔大师袁先生的最后一个作品,也算是一件宝物。”
樊殃又打开另一个小锦盒,药瓶模样,上面什么也没有雕刻说明。
“这又是干嘛的?”
阿沧看那小瓶子,神色一慌,紧张道,“公……公子阿轩还在忙,奴婢去帮她……”说着匆匆死去,跌跌撞撞的很是古怪。
樊殃急忙将药瓶放回盒子中,“这玩意很可怕?”
宫染笑而不语,“此物名为青玉,你日后会用到,去把它放起来吧,不要轻易打开。”
樊殃一愣,“难……难道,它可以让我成为什么武林高手?”
宫染不由大笑起来,“到时你便会知晓,你一定会喜欢的。”
樊殃见他怎么都没有说的意思,只能咂咂嘴将小药瓶放了起来。真是装神秘,我还能偷偷吃了它?
宫府这几日格外的热闹,无论是朝廷官员的拜帖,还是在野有名之士的赠礼,都可谓是络绎不绝。府中小厮侍女也是奔走不停,为今晚的宴会而忙碌着。雅夫人今日也是盛装打扮,在正厅中指挥着。
夜幕降临,宫府中各处张灯结彩,喜庆的气氛随处可见。朝廷官员们携礼而来,想趁着宫大人生辰与他攀上关系,以后朝廷中也算是方便行走。
宫羽就在大门处迎接各位大臣与友人,宫染也是难得一身华服,不在平淡的水一样。
樊殃看看一脸淡定的宫染,有看看忙碌的侍女小厮,“你怎么这么闲?”
宫染看着人群中被恭贺的父亲,冷笑一声,“如果我也那般忙碌,谁来陪你呢?”说着回头对樊殃灿烂一笑。
正说着,一位小胡子中年人走了过来,“呀呀呀!这位公子可是染公子啊?为何、为何站在此处?”
宫染啧了一声,急忙见礼,“原来是扬伯父?晚辈见过扬伯父!”
小胡子急忙搀扶住宫染,“侄儿多礼,老夫才应该见过染公子啊!来随老夫聊聊天,真是许久不见呐!”
宫染皱着眉头,示意让樊殃后面跟着。
那小胡子也是极其热情,拉着宫染说着说那,没一会一群人就围上来了。说着说着竟然说起了宫染的婚事……
樊殃站在人群外面冷哼一声,结婚去吧你!爷爷我也去寻找第二春!!
樊殃看看周围人来人往,出了男的还是男的,并且是上年纪的那种。
“小姐姐?有没有小姐姐?”樊殃一边走一边到处寻找,可以这么说整个大厅除了雅夫人再也没有个女的了。
樊殃靠着旁边的柱子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
“低声叹气,你有什么烦恼?”
樊殃回头看看来人,“你忙完了?”
宫羽今日看起来格外儒雅,一身淡紫色的长袍,玉佩腰间淡淡的檀香环绕。让人感觉清新雅致。
“宾客都已经到全,宴会一会就开始了,也算是难得让我清闲一会。”
樊殃叹一口气,“有好吃的吗?”
宫羽笑了起来,“你呀,如此好吃。”话还没停,一个老伯突然跑了过来,“少爷少爷,夫人找你。”
宫羽有些抱歉的对着樊殃点点头,匆匆离去。
突然浑身上下一个激灵,有一种被偷窥的快感游走全身~抬眼一看,宫染正阴着脸冲过来。
“樊殃。”
“干嘛干嘛!”樊殃道,“你去找你的未婚妻,我去找我的第二春!”
“乱说什么话!”宫染脸难得一红,“我怎么会……你若是敢找宫羽,我一定将你换上那衣服挂在树上!”原本还有些羞涩,可说道后来语气又戏谑起来。
樊殃捂着脸,“不要提女仆装……”
“走吧。”宫染一把将樊殃拉到怀里,“人都在里面,我们也该进去了。”
“放开!别对我动手动脚!”樊殃打开他的手,羞耻羞耻太羞耻了。
“今夜各位大人,名士来我宫府为我父祝寿,宫染在此多谢各位大人前辈。”宫染对堂兄诸位就是一拱手。“可惜我大哥二哥均在外,不能及时赶回来。我与三哥便代大哥二哥请罪!”说着那兄弟二人便跪在地上。
宫谦大笑,急忙搀扶起他们二人,“羽儿染儿真是我的好儿子!今日是我的生辰,老大老二在外建功立业,我甚是开心,如何怪罪?”
“今日,我跟开心!”宫谦拍拍两个儿子的肩膀走到了厅央。“大燕国运昌盛,皇上勤勉为政,英明神武爱民如子。大燕境内风调雨顺,百姓无不安居乐业,民乐君乐如此多让人心情愉悦?”
厅中各位大人名士无不点头称赞。
“先皇曾嘱托过我,一定要细心辅佐皇上。如今先皇在天之灵,一定会心悦至极啊!”
“大人所言极是啊!”
“没错,先皇在天之灵也一定可以放心了!”
宫谦点点头,挥手道,“今日我们也来庆贺一番,来人上酒开宴!”
雅夫人急忙拍手,呵出一个侍女,吩咐下去。没一会一群舞女便厅外舞了起来,水袖纤姿,欢声而宴起。
宫染回到位子上,冷眼看着正与父亲说笑的雅夫人。
樊殃看了看了看他们二人,又看了看正饮茶的宫染,“你怎么了,一直不开心的样子?”
宫染抬眼,轻声问道,“你喜欢宫府吗?”
樊殃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我喜不喜欢有用吗?我还能溜出去?”说着白了他一眼。
“自然有用,你若是喜欢宫府,本公子便把你留下。你若是喜欢本公子,本公子便把你带走。”
樊殃看着那个笑的无比狡猾但是看着又很讨喜的宫染,只觉得脸上又热了起来,“喜欢你?开玩笑!”
宫染立刻好惋惜的表情,“那本公子之好把你留下,交给罗嫂好生调教了。”
“罗嫂??”樊殃只觉得浑身一个冷颤,“你干嘛提她,想起她我就浑身不舒服!”
“那你喜欢本公子吗?”
樊殃看着那个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宫染,吵杂的环境没有任何声音可以渗透到这里。这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心跳。
“喜欢……”
宫染从怀中拿出一锭金子放到樊殃手中,“如此这就是本公子的聘礼了。”
看着手中拳头大小金子,只觉得眼前发晕,“不行不行,我要好多好多金子!”
宫染向樊殃招招手,在他耳边轻语道,“本公子的就是你的,你既然这样说,可就是接受本公子的聘礼,做本公子的夫人了。”
樊殃瞪着宫染,“好嘛,原来你在这里等我呢!告诉你哈,你!是!我!夫!人!”
宫染冷哼一声,傲娇的不得了不理会樊殃,看着歌舞喝起茶来。
突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祁公公带着几个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像是卷轴一样的东西。
宫谦急忙跪下,厅中人也紧跟着跪在后面。
祁公公见此才打开卷轴,“应天顺时,今日为宫卿生辰,朕本应亲自为卿祝贺,可朕不能轻易离宫,故而诏书一封,以表朕关切之心。赐天相古盒一副,云茂良石一块,玉如意一对,黄金百两,云锦十二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