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来投票下个世界想让宴宴变身成什么吧嘿嘿嘿:
选项一,古风朝堂;貌美女表气的王爷
选项二,末世;自私冷血但一定要很好看的弟弟
最后!不论选哪个!我都想好了我这回一定要写兄弟年上!!!!【傲娇脸】
☆、金主的愿望
此时,整个片场的人都不禁放下了手头的事情,屏住呼吸,静悄悄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颜诩听了庄宴那句话,感觉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他一手从庄宴腿弯下伸过去,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只觉他比从前轻了不少,心中更加酸涩。只是他还维持着那副威严冷峻的仪态,“庄宴我就先带走了。”这话是对导演说的,说完这话,他看向站在一旁的连浒,那冷厉的目光激得连浒一个哆嗦,他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一时间竟甚至不敢同他对视,“至于今天的事情,还得好好查清楚——是拍戏还是故意伤人,我颜诩,”他说到这里,缓缓扫视全场,“必定会追究到底。”
颜诩!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就是颜氏的总裁颜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处事低调的庄宴,居然同大名鼎鼎的颜诩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颜诩说完这话,就匆匆地抱着庄宴走出了片场,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如果是他的话,那颜男神为什么给庄宴出头就解释得清楚了……”不知是谁,小声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引起了众人的惊觉。颜皓是颜氏二公子这件事,的确已经算是圈里不算秘密的秘密了。
导演算是品出了里面的味道,他一回神,见大家也都还在窃窃私语,完全失了片场的气氛,再加上刚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还不知道会不会惹恼投资商再出点篓子,于是一下子火就起来了:“还看看看!看什么看!不拍啦?全都给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导演发火了,大家也都一窝蜂散了,只有连浒还脸色铁青地站在那儿,显得尴尬极了。
导演见了,也就指桑骂槐地讽刺:“这演员哪,还是得踏实。没事儿不想着怎么提提演技,反倒天天琢磨那档子阴损事儿,这做坏事还非踢到铁板上,哼,偷鸡不成蚀把米!”
另一头,颜诩把庄宴送到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出来,轻微骨裂,身上还有其它多处软组织损伤,再加上积郁、少食和缺觉,身体状况不太理想,医生建议留院。
一项项听下来,颜诩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被人欺负是一回事,后面那几个问题又是怎么回事?他不在的时候,庄宴就是这样照顾,不,这样虐待自己的吗?
颜诩现在是又心疼又生气,直恨不得抓着庄宴打一顿屁股,看到庄宴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的虚弱模样,却又舍不得。
他坐在他旁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贴在脸畔,幽深的眼睛里仿佛有一潭温情的水在无声流动,半晌,颜诩低叹一声:“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于是庄宴一觉转醒,床边空无一人。他呆呆地盯着挂着的点滴看了一会儿,几乎要以为之前在片场出现的是错觉。
颜诩……真的来过吗?如果不是颜诩,那又是谁把他送来医院的呢?
正这么迷茫着,推门进来了一个护士,见到他醒了,就笑着说:“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你都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了吗?”
十二个小时?!庄宴惊讶极了。在之前一直幽闭在家的一个星期里,他已经失眠到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了,可是现在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一到医院就直接睡了十二个小时?难道是他的身体比较喜欢医院的床?
庄宴正想动动身体,被肩膀上的矫正器卡住了动作。护士见状便道:“你的肩膀有轻微骨裂,现在还是少动比较好,你想做什么?我来帮你。”
庄宴的脸微不可查的一红,“你扶我起来就好了,谢谢。”他总不可能让护士姐姐帮他上厕所吧……
护士正准备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却被一个声音打住了动作:“我来吧。”她回头一看,是个十分英俊高大的男人,神色不明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拎着个与他那严酷气势十分违和的草绿色大妈型环保袋。
护士也是在这种高级病房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也没说什么,对男人微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颜诩于是将袋子放到桌上,走向病床,注视着看着他有些呆愣的庄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怎么了?”
庄宴下意识地说:“想上厕所……”
颜诩就把他扶起来,又给他穿好鞋,庄宴呆呆地看着体贴服侍着自己的颜诩,几乎有点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等颜诩扶着他下了地,脚下踩到了坚实的地板,他才回过神来,推拒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颜诩微微蹙眉,“你一只手怎么方便?别又伤了伤处,到时候有你好受的。”他的话不容置喙,态度坚定地扶着庄宴到了厕所。
庄宴被他脱自己裤子的动作吓得连忙抓住他的手:“都说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行了……颜诩!”最后已经是恼羞成怒了。
颜诩促狭一笑,“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还害羞什么,嗯?”
庄宴的脸猛地一红,“臭流氓!”被不情不愿地服侍着放了水洗了手,庄宴又回到床上,这时颜诩走到桌前,拿出袋子里的保温桶和碗勺,拧开保温桶,一股喷香的味道立刻飘散了出来,勾得庄宴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颜诩舀了汤,端到床边,轻轻吹了吹又试了下温度,然后送到庄宴唇边,“快喝吧,这是于妈专门给你熬的骨头汤。”庄宴喝了一口,浓香味足,是许久不曾品味到的熟悉味道。
他眼睛有点酸酸的,不由低下头,颜诩见状,关心道:“怎么了?太烫了吗?”他的声音几乎也要和这汤的味道融为一体了,暖到庄宴心胃里去。
庄宴被他那声音一烫,立刻撇开脑袋,不自在地说:“还没问,你怎么在这?”
颜诩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注意到他头发因为很久没剪,被他这么一压,已经快挨到肩膀,他这敛目低眉的样子,倒真有几分雌雄莫辨之感了。于是颜诩笑着说:“该剪头发了。”
庄宴心中一气,抬眼瞪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颜诩低下头,呼吸离他很近,庄宴被他的动作一吓,下意识地撇过脸去,被颜诩轻轻掰住,“不许动。”
庄宴就不动了,眼睫颤了颤,目光垂下去,落在颜诩灰麻色的衬衫领口上。
颜诩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你在片场被那种人欺负,也不知道告诉我。你知道我看见你现在这幅样子,多想杀了那个敢这样对你的人吗?”他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庄宴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你!”
颜诩微微一怔,“你说什么?”
庄宴见他这幅完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气都不打一处来,用那只能活动的手拽住颜诩的领口,气愤地说:“我给你打电话,你自己没有接,还能怪我吗!”
颜诩根本无法想象他那时候的绝望!他的屏障、他自以为的坚实壁垒,在那一刻轰然倒塌。他甚至怨恨过为什么颜诩要那么任性地把他拉入这个圈子,又让他落到一种连门都出不了、甚至还可能伤害他的家人的境地!
颜诩立刻安抚地抱住他,“没事了,没事了!我现在回来了,我在你身边,谁都不能伤害你。”
庄宴用力地推他,他却纹丝不动,庄宴只能被他按在怀里,冷笑道:“我才不要你!你走!你这个骗子!”
颜诩解释道:“我没有骗你,更不会抛弃你,之前的一个星期,我都在国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肖晟一打电话给我,我立刻就让助理回来了,我自己也马上处理好事情,以最快的速度的赶回来。”他松开庄宴,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一下飞机就赶去了片场,刚好遇见那件事——我简直不敢想象,要是我没有来,那天你会遭受多大的欺辱!”
他的眼神太烫人、语气太笃定,令庄宴都不敢与他直视,气势也不由得弱了下来,“欺负都欺负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颜诩斩钉截铁地说:“他们会付出代价的。”不论是敢偷拍的狗仔,还是敢发丑闻的媒体,和敢借戏伤人的连浒,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庄宴沉默了一下,说:“他们说的,也并不完全是虚假的。”他牵强的笑了一下,继续道,“被包养这一项,起码是真的。”甚至他当初说过了“分手”,现在都还是不争气地被颜诩关照着、爱护着。
颜诩听了,把汤碗搁下,说:“的确是包养。”
庄宴心里一颤,可颜诩紧接着的话却让他惊骇异常,“不过那是曾经了,”颜诩如此说道,他声音慢慢的,好像即将说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庄宴,我考虑过了。”
“什么?”庄宴的声音,有点颤抖。他不敢看颜诩。
“这次出国,也有为它的缘故,”颜诩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露出天鹅绒布上托着的一枚小小的、精巧非凡的银色戒指,“庄宴,你愿意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