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接触下来,华蜜对宁书已没了戒备心,毕竟自己最丑陋的模样早已被这男人看了去,几次明言暗示下对方也不曾对自己有过邪念,华蜜只能将他当个木头人,因此对宁书送来的汤水毫不怀疑地喝了,却不知内里另有名堂。
宁昊将玉具交给宁书,两人往后院偏厢去,宁书对如何满足华蜜早已驾轻就熟,持了那玉具不多时便让华蜜尖叫起来,宁昊悠闲坐在一旁喝着茶,听到动静吩咐宁书推动玉柱,将内里液体全数注入华蜜体内,眼见着事情办妥,宁昊起身吩咐宁书满足华蜜后再生出来,便径自先回了厢房,半柱香后宁书拿了清洗干净的玉具回来收入锦盒。
宁昊问了下华蜜的状态,知她已睡了去,便不再多言,却不想晚些时候华蜜醒来,便哭闹着寻死觅活得要见宁昊。
宁昊无奈,领了宁书去偏厢见她。
华蜜满脸是泪,一双美目已哭得肿了,屋里器具皆被摔得稀烂,正拿了根绸段与婢女争执要上吊自尽,宁昊入见见此般情况,冷冷叫那婢女退下,方对冷眼怒视自己的华蜜道:“公主殿下若真想寻死,本国舅自会为你收尸。”
华蜜恨得咬碎银牙,赤红了双目朝宁昊猛扑过来,却被宁书牢牢拦下,眼看着宁昊不以为然地坐下椅中,嘶声叫道:“我已照你所示只令于你,你何以还要如此羞辱于我?”
宁昊把玩着手中折扇,轻飘飘道:“本国舅不过是想让你坐稳这骆府少夫人之位,又怎是羞辱于你?”
☆、番外
乐正良年满16,头一日行了繁琐的成人礼,这会儿被宁昊拉来参与他为自己安排的破身礼,却不想竟被带入一间奇怪的台楼,隔了一道缝看那面的歌舞,倒是另有一番趣味,可这与破身又有多少关系?
乐正良心里疑惑,却也不好相问,毕竟这是自己的人生头一回,想来小舅舅一向新鲜主意多,满心期待地等着惊喜出现,果不其然,子时过后,那屋里的舞姬便都退了出去,转眼间,几个男奴进来将屋角的大床移挪到了屋子中央,自己所坐的位置刚好可以自上而下完全俯视床上景象,不过,这床又有何看头?
就在乐正良疑惑时,两名披散着长发,身着白绸长褂,身高姿态极为相近的人被送入房中,那两人进屋后交握了双手站在床前对视了一会儿,转眼,其中一人已仰面躺在了床上,乐正良这才看清了对方的长相,竟是嬉娣!不用猜,另一人定是欢天了。
对这对相貌极为相似的男女,乐正良本极为喜爱,却不想两人竟是东卫送到自己身边来的探子,也因自己太过天真大意,导致横越沙石少将军受了那平白的伤害,因此自将这二人交于宁昊处置后,他便再未问上一句,不想今日竟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二人。
乐正良睁大了眼睛,细细打量躺在床上如蛇般扭动着玲珑身子的嬉娣,娇媚的声音自她嘴里溢出,而欢天此时已握住嬉娣双踝,将那纤细白皙的双腿高举起来,身子贴近嬉娣大腿根处,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听嬉娣发出一声激荡人心的媚叫,欢天腰臀快速挺动起来,嬉娣的身子随着欢天的动作在床上前耸后纵,啪啪水声在屋里荡然开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啊……
☆、第54章
宁昊的话不仅华蜜不信,就是宁书也疑惑不已,转头来看宁昊。
华蜜气得满脸通气,叫道:“你今日、今日……”别过头来望了对自己毫不挂心的宁书一眼,强挣着狠狠咬在抓着自己双臂不让自己动弹的宁书手腕上,宁书吃痛闷哼出声,却依旧紧抓着她不让她靠近宁昊半步,手上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宁昊过去一把抓住华蜜的头发,硬将她扯离宁书手臂,怒瞪华蜜冷声道:“公主殿下若还要发疯,本国舅便让你疯个彻底!”言罢自怀中掏出一颗浅褐色药丸,华蜜一见,往后直退,怒叫道:“你这恶魔,到底想对我怎样?”
宁昊执药一步步靠近她,冷了脸道:“你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你要死,我绝不拦你,你要活,便好好给我呆着!”
华蜜退至床前,一个不稳听跌坐下去,望眼一直紧盯着自己跟在宁昊身旁的宁书,自知想要伤到宁昊是绝无可能,而自己又没有绝死之心,当下瘫软了身子再无半点争论的力气,饮泣道:“你这恶魔,为什么我会遇到你这样的恶魔……”
宁昊站在离她两尺之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华蜜抬头看着自己,阴冷道:“若非你使下作手段在先,又怎会有今日之难?我便是要告诉你,你想要的,没我同意,便是赔上了性命也休想得到!如今这骆府少夫人之位,除非你死了,否则你便乖乖给我等着入门的一日!若再敢胡闹,休怪我不客气!”甩开华蜜的下巴,领了宁书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内里顿时爆出华蜜嚎啕大哭的声音,宁书有些不放心,小声唤了句:“少爷……”
宁昊转身抓起宁书的手,没等他反应过来已将衣袖拉开,只见宁书小手臂上已是红肿一片,明晃晃一圈牙印印在上头,抱怨地睨了宁书一眼:“你怎这么傻,便让她咬成这样?”
宁书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想要将手收回,又不敢违逆了宁昊,一时间尴尬万分,涨红了脸面。
宁昊却也没注意到,拉了他往白泽生的厢房去:“去让白阁主给你些药,以后可别再犯傻,你便是伤了她,也不可伤了自己,知道了吗?”
宁书怯怯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甜蜜。
当天晚上,蓝恒和乐正良都寻了来,吵着还要宁昊为其安排一次昨日那样的表演,宁昊自知这种事情一看便会有瘾,也不奇怪二人会有此要求,只说三日后可再来观看一次,并再三叮嘱二人万不可将此间之事外传。
两人急急应下了,也知这种事让旁人知了去必会有好事之人拿来大作文章。
宁昊隔日去找了白泽生,叮嘱他给芷悦做好避子措施,白泽生保证说在逢春阁内的女倌儿都是有定期服食避子汤药的,绝不会让恩客平添麻烦。
宁昊得了他的保证,也不再多言,又问及破解情丝柔毒性一事,白泽生道声惭愧,明言尚未研究出先师当年制药所用的所有成分,如若能得到济世堂的秘书,可能能找到相关信息。
宁昊暗忖自己是该准备着前往悬葫峰一趟,不光是为了骆风所中的情丝柔之毒,也关乎着自己这条小命还能活多久,又与白泽生细说了回,白泽生承诺宁昊决定去往悬葫峰之日,自己也必当陪同,宁昊这才辞了出来,回了宁府。
这几时朝中接连接到沙石在途中受袭的急报,骆风等人也都忙于参政,商讨东卫边境之事,白天里宁昊自是空闲了下来,想到白泽生对真人实战表演的兴趣,便带了宁书去寻求大块水晶,可走遍了京城所有珠宝店,连打石的石坊也问了个遍,却无人知道这水晶为何物。
无奈之下,宁昊只能选择自力更生,使宁书领了一阵侍卫亲自到近郊近河寻索水晶,起先宁书并不清楚宁昊要找什么,领着侍卫们在河道里乱摸了一通,一无所获,宁书被侍卫们催求着来细问宁昊,宁昊抓着头想了半天,说:“就是那种透明的石头,只要是透明的石头,越大块越好。”
宁书眨巴眨巴眼,问:“少爷说的可是银精石,或是石英石?”
宁昊无法将这两种石头与自己想要找的水晶联系在一起,却又无奈宁书等人并不知他所说的水晶为何物,有些烦燥地说:“随便吧,反正是透明的就成,越透明越好,越大块越好。”
宁书哦了一声,去于侍卫们说了,找的是大块银精石或石英石,当下便有一名侍卫称知道这附近有一处石英石洞,又有侍卫称西郊便有官家的银精石矿,宁书立刻让知道石英石矿的侍卫带人过去找来,自己回到宁昊身旁将侍卫们的话转述了一遍。
不多一会儿,侍卫们便抬了两大萝大小不一的水晶回来,其中绝大部分是半透明的白水晶,有少量带些浅粉的水晶,宁昊暗叹一声原来在这个世界里水晶是叫做石英啊……
让宁书给众侍卫赏了些银钱,抬着两萝水晶回城内找石坊磨切,石坊的老板听完宁昊的要求后说:“我的爷,这石英屏障可不是我们这种小店能切琢得来的,城东的金店里便是有卖的。”
宁昊又匆匆赶去城东,果不其然,走了五家金店便见了十来种尺寸不一透明度不同的水晶屏风,当下便买了两扇长一丈,高三尺的回去,径直搬到逢春阁内,又找了工匠将那观望台改进了一番,将台上空间用隔音木料隔成了两间,再把屏风按到墙缝上。
第二日改造完毕,宁昊又着人在观台这边贴了层黑纱,着人到隔壁厢房点亮所有烛火,自己站在这头往那边瞅,宁书站在一旁看了,也觉奇妙,虽不似原先那般清晰,但这朦胧中别有一番趣味。
宁昊也觉满意,让宁书过去那边大声说几句话来试试,如他所料这隔音的效果也还不错。
晚些时候骆风下朝寻了来,两人一起用了晚膳,聊了些政事,相拥着休息了个把时辰,以便养好了精神准备晚点的驱毒下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