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米华已移身至蓝恒身旁,又是一通贴身热舞,向来严谨的蓝恒哪见过这般阵势,即便是在闭月馆中跟着宁昊胡混时也未曾见有女倌使这手段,不禁红了脸正眼也不敢看这米华,见到对方递来的酒杯也只是乖乖接下一口饮了,米华伸手扒在他肩上又一阵扭臀摇胸,看得蓝恒连手中杯子也忘了放下,直到米华扭动着腰姿离开方才醒悟。
这米华竟也不到骆风与宁昊这处,先到了蓝恒下首的沙石处,沙石却是低垂了眼目并不看她,待到米华递了酒杯到面前,也只抬眼看了一看,接下后道了声谢便即喝下,不再多言更不多看一眼。
米华也不介意,转身又在场中舞了一阵,方才转到宁昊与骆风的桌前,先是绕着宁昊舞弄起来,宁昊倒是看得认真,不时伸手要去揩油,都被米华以漫妙的身法一一避过,终将满满一杯酒递至宁昊嘴边,宁昊也不接过,就着米华的手喝了下去,伸手更是要抓米华的手,嘴上赞道:“美人果然妙绝。”
米华哪容他抓到,闪身躲过绕到宁昊身后,盈盈笑道:“多谢国舅爷赞赏。”已转至骆风身旁,又是一通热舞漫诱,骆风却是半眯了眼只顾打量身旁的宁昊,谁也没注意到米华转身倒酒时在那酒壶上动了处秘钮,等到酒杯近面,骆风自也是一手接下仰头饮了。
米华转眼回到场中,又舞了会儿,方才结束了坐到乐正良为其安排的下首席上。
☆、第34章
待到米华回席,沙石当即起身告辞,与乐正良定下三月之约,率亲卫离开了逢春阁。
此刻宴会也接近尾声,席间众子弟、小姐多因酒意上头陆续来向乐正良告辞离开,有些喝得醉倒的,直接在逢春阁中开了房间由着仆从扶带着上去休息,乐正良也是一阵阵困意袭来,眼见左首的宁昊竟趴在桌案上睡去,骆风也支着头似是疲惫得很,那边蓝恒也是一个哈欠紧跟着一个哈,摇头笑了笑朗声道:“两位哥哥即已倦了,便回了吧,小舅舅今日也是累了,宁书,扶你家少爷去歇息吧。”又转头对正自抚琴的米华说,“姑娘确是妙绝,不知明日可有空闲?”
米华忙起身福礼,轻声道:“小女子明日倒是得闲。”
那边强打了精神在侍卫抚持下起身的蓝恒已道:“即如此,明日我等再来听姑娘妙音如何?”
米华施礼道:“小女子自会恭迎大驾。”
骆风此时冷着脸抱了沉睡的宁昊起来,跟乐正良略打了个招呼,便跟在宁书后面往楼上雅厢去了。
骆风只觉得浑身火热,头有些发晕,抱着宁昊回房的一路竟有几次眼花失神,待好不容易回了房间,竟有些忍不住想要行凶,却因见宁昊睡得深沉不愿打忧,转令宁书伺候着宁昊躺好盖好,自己转身出了房间,让白阁主另行开了间厢房,直入浴间泡了个冷水澡,方才觉得好了一些。
正堂中宴会已然结束,白阁主忙着着人给醉倒的公子小姐们安排房间,又是亲送太子出门,又着人收拾堂中残局,倒是忙得不可开交,却没注意到被安排在后院就寝的富花戏团里有人偷上了三楼。
这米华在等到太子等人离开后,依白泽生的交待随男奴去了后院,待她沐浴完毕,换了身薄纱衣裙,长发随意挽了个髻,令贴身仆役出去看了看情况,便躲开逢春阁内众人目光,偷偷溜上了三楼,径自前往早已打听得知的骆风长期包租的雅厢,不想推门进去却见床上的是沉睡中的宁昊,面露鄙夷之色轻声令随行的仆役尽快查出骆风的去向,自己则进了浴间,也不见骆风踪影,心中有些急迫。
好在骆风也未曾远离,便是在隔壁雅厢内住下,仆役很快回来,告知米华。
米华看了眼沉睡的宁昊,低声讥讽一句:“不知廉耻的男人!”转身出了房去。
隔壁宁书听到开门的动静出来看时,哪还有人影,不禁有些疑心,在房里走了一圈,也不见有其他人,出来后想想不□□心,又去推隔壁骆风的房门,却发现被从里面锁住,抬手轻敲了几下,唤了几声也不见答应,正自疑虑要离开时,竟听到屋内传来低低的呓语,似是有女子娇媚之声,当下又大力拍着门板问:“骆少爷可在里面?骆少爷?”
隔壁骆风的亲卫听到动静探头来看,宁书忙问:“骆少可是在这屋内歇息?”
亲卫刚要应声,屋内传出一巨沉闷低吼,像是什么得以舒解,又似在压抑什么,不禁轻笑道:“少爷确是在此屋内歇息,想来是召了侍女在里面伺候吧。”
宁书有些奇怪,说:“可我家少爷不就在隔壁嘛?”
那亲卫却说:“宁小爷今日也是疲累得紧,小哥儿也知我家少爷精力强盛,怕是怕伤了小爷,这才另找了人伺候,也作不得紧。”
南廷民风开放,在□□上本就不拘小节,夫夫、夫妇、妇妇之间皆无必须一对一的关系,宁书虽然知道自家少爷对骆风着紧得很,但这子嗣之事却是无可避免的,这会儿骆风房内传出隐隐女子娇媚呼声,想这隔音条件,必是屋内奋战正烈,自家少爷今日还曾昏厥过,骆少爷又血气方刚正是精力需求正盛之时,便觉那亲卫言之有理,也不作深究,礼了一礼便自回房。
宁书此次倒未回偏厢,因担心宁昊夜间醒来找不着人,于是进了主屋在榻下铺了层毯子躺下,暗忖这骆少爷倒也体贴,就不知自家少爷醒后若知道了此事该当如何,暗自决定还是不告诉宁昊的好。
再说骆风泡过冷水浴后和衣躺到床上,却觉体内需求更盛,翻转反覆皆不得缓解,只想着将宁昊搂入怀中奋战一场,仅存的理智却又不断提醒自己,宁昊午间方因心血不续昏厥过,昨日又折腾了一夜,只怕他再经不起自己折腾,恍然间也无计可施,自行解决一次后依旧不得安眠,复又起身到冷水池中浸泡了会儿,体内的需求竟依旧有增无减,心下不由暗惊,知自己这绝非正常反应,强打了精神自浴池中起身回了床榻躺下,强行动气将那股邪火压制住,思绪转折间,隐隐有了些猜疑,突然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惊觉有轻弱的脚步声靠近,没等他起身喝问,已被一具温热幽香的身体压制住,嘴更是被来人牢牢堵住,邪火一受诱引,立刻不可自抑地蹿烧起来,张嘴迎住对方的送予,双手更是急不可耐地在那温热软滑上大力揉摸游移,正在两人热情似火间,房门突然被敲响,骆风豁然一惊,一把将那温热推开,却还未坐起就又被那人自背后缠住,因邪火蹿烧的身体有些瘫软,嘴又被严严堵上,不多的理智再次瓦解,任由着那温热对自己侵占,耳边不时听到娇媚蛊惑的呼声,门外突然传来宁书高声询问,骆风强打了精神再次使内力压抑邪火,却不想重要部位被一只软夷一把握住,顿时紧崩的神经被一握击溃,重重吼了一声,耳边传来轻柔的嗲语:“公子可是有需求了?”(略去数百字)
宁昊在喝下米华递来的酒后不久,倒觉困意盎然,不自觉地趴在桌案上便自睡去,睡梦中却也不得安宁,竟生生梦到原文中骆风被蜜公主下药后发生的闺中秘事就在自己眼前上演,看着骆风情迷的模样,只恨得宁昊咬碎了银牙,大叫一声猛然自床上坐了起来,吓得刚刚躺下的宁书立刻翻身起来奔到宁昊床边连声问:“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见宁昊一头的冷汗,目光茫然地望着前方,宁书只当他是做了噩梦,一边拿布巾给宁昊擦拭额间的汗水,一边安抚道,“少爷可是做了噩梦?有宁书在旁陪着,您无需害怕。”
宁昊缓了缓神,抬眼打量屋内,漫不经心地问道:“骆风呢?”
宁书愣了下,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宁昊立即警觉,翻身下床道:“骆风现在在哪儿?”
宁书没想到自家少爷突然醒来后竟就急着找骆风,当下也不敢有瞒,躬身抓了鞋子边追着宁昊往外走边说:“少爷,您先穿上鞋,外间冷,可别受了寒,骆光爷怕扰了您,便在隔壁厢房歇息……”
宁昊哪里理他,几步奔至骆风房门伸手推了推,发现门竟从里面闩住,不由动了真火,左右看了两眼,着宁书找人把门撞开,宁书也是无奈,忙叫了隔壁偏厢的亲卫们出来撞门,现场无论是他宁家的亲卫还是骆家的亲卫,都知宁昊和骆风的关系,更何况宁昊还是骆风的长辈,哪敢不从,几个壮汉合力一下将门撞开,那□□的喘息声顿时清晰地传了出来,听得在场众人无不面红耳赤,一声女子惊叫自屏风后传出,宁昊更是红了眼急走几步绕过挡在床前的屏风就见骆风半裸的躺在床上,那名娇美的女子更是□□倒在床旁,当下令人将米华拖了出去……(后面的内容靠想像*&*)
☆、第35章
两人一夜酣战,从子时起便不得一刻停歇,至寅时未方才双双满足地昏睡过去。
第二日巳时骆风悠悠醒转,只觉腰酸头痛,抬手间撞到身旁温热人体,惊得一下坐了起来,昨夜重重在脑中呈现,却不想转头看到躺在自己身侧的不是别人,正是心心念念的小叔大人,不禁大吃一惊,手扶了头细细琢磨昨夜之事,却也只能勉强忆起被那米华强上了自己床,似乎听到米华坦言自己中的是一种叫情丝柔的毒,且此毒每隔三日便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