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猫心疼了,小猫爪搂上它猫脖子,安慰道,“你别介啊,我喜欢你样子不就够了?”
“呜呜~~~~”公猫两眼汪汪,“你第一次说喜欢我,怎么感觉是在可怜我啊,喵呜~~”
“才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然你觉得真的能困住我那么久?”小白猫难得小鸟依人一回,窝在公猫怀里吴侬软语。
“那你证明一下好吗?”公猫打铁趁热,扒了小白猫的白毛一番腻歪,热火朝天的动作起来,因为猫儿子在小白猫肚子里,郁闷的公猫吃不到肉也先喝点汤解馋。
(小剧场:二更梆子敲响,“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某一禁卫军猫曰:头儿都二更了,害的继续跑下去么?
某群禁卫军猫哀嚎:对啊对啊,头儿,弟兄们都腿软了,又饿又累。
某头儿猫:都闭嘴,军人第一要义!
某群猫高喊:服从命令。
某头儿猫:都给我好好跑,皇上是考验我们,指不定在某处就看着咱们,好好表现!
某群猫:遵命。
凤鸣宫内,某公猫抱着小白猫呼呼大睡~~~~~
翌日韩轸猫惊慌跑来:报,皇上,臣晨集时发现一百禁卫军不知所踪。
某只饕餮一餐的公猫听了才恍然反应过来:朕,恩哼,朕让他们维护皇城安全去了。
某群猫哀嚎:皇上您老总算想起我们了,感恩,呜呜~~~~~~~)
第二天皇帝下朝后面带春风的回了蟠龙殿,第一时间就让韩阎滚蛋。
“我不!我就不!”韩阎哼哼嘴,过桥抽板,要不是皇帝说要给赐婚诱惑他,他还不屑在这档口回来演大龙凤。
皇帝丢了卷明黄色的卷轴过去,“拿了快滚。”韩阎接住圣旨喜滋滋的咧嘴笑,“谢主隆恩。”
韩阎脚底抹油的溜出蟠龙殿,还没出正门就被气喘吁吁的曹公公拦下,“韩大人请留步,皇上说了,他让你去一趟凤鸣宫跟皇夫大人说清楚,顺便暗示暗示皇夫大人搬回蟠龙殿,您知道的,咱们皇上也是个男人也要...........是吧.............”
也要面子是吧,韩阎哼了声,他韩哥儿的面子就那么不值钱。
曹公公也看出韩阎的不乐意,凑在他耳边悄悄说,“韩大人放心,如果韩大人能说服皇夫大人扳回来,皇上会给田壮田公子一个三品品级,到时候门当会对,郎才郎貌,定是京都里流传的佳话。”
想象着自己的婚后生活成为别人口中称道的羡慕的对象,韩阎高兴的接下这差事,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没有人能简简单单的就幸福了不是?
霁月躺在贵妃榻上在太阳底下懒洋洋的晒着,忽闻一阵哭啼声,霁月好奇的循着声响找了过去,姚瑶也亦步亦趋,生怕出什么意外。
正殿门口只见一哥儿伏在地上痛哭不已,过往的宫人好奇想看却又不敢多瞧一眼。
那哥儿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污了清名,愧对上天,听得霁月一头雾水,“喂,你哭什么?”如丧考妣的。
“臣无颜活于世上啊,求皇夫赐臣白绫,让臣终了此生。”
霁月头疼的扶额,指着地上已久伏跪着的人,“你、你先起来再说,抬起头给我看看,现在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那哥儿抬起头,两只眼中红肿如桃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和那霁月那晚看见的狂野而无畏的翠花二号大相庭径,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见那哥儿要一头撞柱,霁月忙使人拽住。
“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
“臣罪该万死,臣害得皇上和皇夫大人不和,臣为祸皇家,破坏皇家安宁,臣该死。”说着又欲向墙撞去,一群人又扯住。
霁月黑线.............
还用问,排一出大龙凤来还不是想他就范,算了,别老折腾他了,省得因为自己在朝事懈怠,倒是坐实了蓝颜祸水的名堂。
“行了,别作了,本宫知晓了。”
韩阎本着演员的自我修养继续敬业的演着,攥着衣袖抹眼泪,恭恭敬敬的跪拜谢恩,“谢皇夫圣恩。”
跪拜低着头时韩阎的嘴角大大的翘起,任务完成。
☆、下厨小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午高烧去医院吊水了,回来睡过头忘记起来码字了,比阿尼,今天还是有些头晕脑胀,只能来一发短小君了。
看到度娘帖子上有的亲给我留言了,谢谢你们的关心,身体好了之后会好好的码字的。
韩阎前脚才离开,后脚曹公公就如疾风般来了,抬了凤撵在凤鸣宫候着,小心翼翼的说,“皇夫大人,皇上有请到御书房一趟。”
你方唱罢我登场,左甫岳又整得哪出?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勤于政务才对的吗?这家伙又抽了。
“你到底怎么着了?”才一脚踏进屋,那家伙就飞扑过来了,像个没离奶的孩子那样又是耍赖又是别扭。
本来皇夫踏足皇帝的御书房是不被允许的,现在也顾不得了,不把这家伙教训一顿,太皇夫估计就要找他谈话。
“朕不想批奏折,朕只想看着你和朕儿子。”
瞧瞧这腻乎劲,霁月没好气的揪了他耳朵把他拉回书桌前,“好好批,顶多给你准备顿好吃的,外加搬回蟠龙殿。”不就是因为没给句准话他心不安呗。
“撒谎的是小狗。”皇帝那嘴笑得快咧到耳朵了,整一只小哈巴。
“拉钩盖章行不行?”
“成。”小哈巴拉了他手勾了他脖子,用嘴唇在他脸上不停的盖章。
霁月脸红得冒烟,这、这家伙,该说他只会断章取义还是色/心不改。
“你、以后别想我会答应你什么!”吃了亏的皇夫大人提着裙摆气鼓鼓的走了。
不是要朕拉钩盖章吗?又哪里踩到小白猫尾巴了?
皇帝疑惑,追出去,被炸毛的小白猫瞪回来乖乖的看那些老古董文绉绉的规劝奏折。
在皇宫里下厨还是第一次,蟠龙殿的小厨房虽比不得御膳房,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一样不少,几个宫人切肉切菜洗锅刷碗,一切准备就绪但也兢兢业业站在一旁守着,蟠龙殿多是些伺候过三朝皇帝的老宫人,皇夫亲自下厨的尚且是第一次见,怀了龙子的皇夫做菜更是让他们胆战心惊,菜刀热油无眼,劝说无效,只能把菜什都收拾好,让他动动铲子做做样子,养尊处优的皇夫能做出什么可口的菜肴,老么么已经暗暗差了人去御膳房做第二手准备,万一饭菜不合皇帝的胃口可以及时补救,不至于让皇帝大动肝火也能得到皇夫青眼,进可攻退可守,实乃天衣无缝。
霁月并不知道里头的沟沟道道,吩咐了人蒸上米饭,处理桂花鱼,鱼腹中塞入姜片葱白入笼清蒸,这头下锅炸裹了鸡蛋粉浆的排骨和里脊,另起一灶煸炒肉丝.........
霁月在小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一旁帮厨的宫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好像看走眼了,心底多了好感,也不再十分拘谨,资历不老的小宫人好奇的凑过去偷偷师,时不时请教些问题,气氛渐渐和乐起来。
在碟子里摆上爽口的五柳菜,糖醋排骨和糖醋里脊再往上一放,白碟红肉,色香味俱全,诱得小厨房一群人不住咽口水。
曹闫从小跟在左甫岳身边,他由南王成为一国之主,曹闫依然是他的近侍,照顾他起居生活,时不时给他分忧,虽然有时候出的主意挺馊的,但皇帝挺爱听的。
“皇上,蟠龙殿那边出来消息,说皇夫大人在亲自下厨。”
“果真!”皇帝一把丢下朱笔,这个消息实在让他感觉太惊喜了,以前那些宫妃说准备膳食,顶多就是吩咐自己宫里的小厨房做点吃的端到面前来邀邀宠,何曾有过这般亲力亲为。
“曹闫,摆驾蟠龙殿。”皇帝迫不及待的要回去看看他小白猫在厨房里的模样。
“皇上,这般不太好,皇夫大人刚才已经说过要皇上批奏折,此时午时未到,如若皇上如此急切回宫,莫不是要把皇夫大人气走。”
思索了一会,“不无道理,去把秦枫叫来。”
秦枫的夫郎前几日生产,向皇帝请假在家奶孩子的他看到皇帝身边的近侍曹公公不甚明白,近日海晏河清,皇帝有何急事会派了他的金牌近侍跑腿,
到来时皇帝在御书房里来回走动,如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秦爱卿,朕有要事交于你,务必完成。”话音未落眼前一晃已不见了皇帝的身影,之间曹闫笑眯眯着眼过来给他多加说明。
“丞相大人,皇上他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只能麻烦大人给皇上批改剩余的奏折,要紧的奏折皇上已经批完,其余的事情有劳丞相大人代劳。”
秦枫看桌上只剩下二十本奏折,数量不多,便应承下来,且说,作为臣下确实要为主上分忧,御书房正殿不是臣下该长待的地方,便跟了拿了桌上那二十本奏折的曹闫去御书房的偏殿批奏折。
走进去,那堆得小山状的奏折直把秦枫吓了一个踉跄,皇帝到底是积了多久的奏章没批示。
说有十万火急事情的皇帝正猫着腰躲在蟠龙殿小厨房外的一棵树上,盯着小厨房内那个忙忙碌碌的身影。
他是前世行善积德了今世才娶到这个温柔娴淑,出得厅堂生得孩子还入得厨房的小妻子,皇帝边偷窥边美得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