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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 完结+番外 (木梓君)


  柔软的女体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腰,段长歌顾忌着她身上的伤,不敢动作过大,无奈道:“某只看看就回。”
  “你以为这是大齐境内,要你个大理寺少卿做什么?”越子临在她耳边道:“睡吧,天还不亮。”
  越子临定然不是想劝她睡,她是怕别人醒着打扰她安歇,忍不住笑了。
  “人生苦短,你却浪费在床上。”
  “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才是真浪费。”越子临搂着她蹭了蹭,“睡吧,段大人。”她说的后面声音又娇又软,若她清醒着,断然不会这么说话。
  “我保证轻轻的,不出声。”段长歌和她商量。
  越子临不愿意放手,她体寒,夏季自然千好万好,冬天就比旁人难熬一些,如今有段长歌这个暖炉在身边,她怎么愿意放手?况且开门又要带进来好些冷风,定然不舒服。
  越子临撒娇撒痴,猫似得粘人不愿意放手。
  段长歌正要说些什么,外面又是哭又是闹的。
  越子临一下子睁开眼睛,摸起佩剑就要出去。
  “你做什么?”段长歌道。
  “砍人。”越子临杀气腾腾地回答。
  可惜她没有清醒时的凌厉,语气绵软,说的话都快不成调子。
  “你这样能砍谁?”段长歌哭笑不得,把被子给她裹上,“睡吧,我不走了。”
  “果真?”
  “果真。”
  越子临铛地扔了佩剑,搂着段长歌躺到床上,“睡觉,别管那么多闲事。”
  越子临清醒时也这么说过,段长歌失笑。
  “小心,”越子临贴着她的耳朵,软软地说了一句,“惹火烧身。”
  段长歌拿开她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借着月色目光描绘着越子临的轮廓,道:“你来烧?”
  “若是我烧,何如?”她喃喃道,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若是左使烧,某自然入瓮添柴。”
  “好,”越子临道:“你说的。”
  段长歌并未见她面上有什么情绪流露,刚才好像只是无意识间的对白。

  ☆、第十四章 钩沉

  天大亮时越子临才高抬贵手,放段长歌出去。
  楼下的大堂里没有几个人,胡三儿也不见踪影,老板娘抑郁地站在门边,眼下一圈乌黑。
  “怎么了?”
  老板娘乍一听段长歌的声音,差点跳起来,但是被段长歌按住了肩膀。
  “可吓死我了,”老板娘道:“客人睡得还好?”
  段长歌道:“不好,十分不好。夜半时听闻有姑娘哭闹,是怎么了?”
  “那……那不是个姑娘。”老板娘烦躁道。
  “那是?”
  “是个行商的家眷,”老板娘道:“客人不坐下?”
  现下无人,那老板娘似乎也憋坏了,段长歌顺势道:“不如再来一壶竹叶青?”
  老板娘答了一声好嘞,取了一壶竹叶青,还有两个酒杯。
  段长歌道:“现在无人,不如老板娘陪我一起,边喝边说?”
  老板娘巴不得如此,一边道怎么好意思如此,一边坐下,给段长歌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便喝了。
  “是行商的夫人,”老板娘眉眼间全是郁色,道:“因不放心丈夫随着一起来了,秦城戒严,他们便多住了两天,行商在城中打听各处紧俏货品,昨夜回来晚了,发现自家夫人衣物尽除躺在床上,若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两腿之间还……”她顿了顿,“客人可懂?”
  段长歌自然明白,点了点头。
  “那行商以为是夫人在外面有了人,一瓢冷水给浇醒了,夫人却也自称委屈,说以为是自家夫君,一时间又哭又闹,这不,刚刚去了官府。”
  她说完不经意地往楼上一看,见越子临推开了行商住的房门,叫道:“客人,开不得……”未说完越子临就进去了。
  那里面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能见的?
  老板娘急的跳脚,道:“客人还不去叫自己的妹妹停下!”
  段长歌知道越子临自然有进去的道理,于是自若道:“那不是我妹妹。”
  “就算是旁的也不能进去啊,客人还是……”
  越子临又出来了,眉头紧锁。
  老板娘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倾诉的兴致,再加上陆陆续续有客人起来,便回庖厨里熬汤去了。
  “喝酒吗?”段长歌道。
  越子临看着她,道:“什么酒?”
  “竹叶青。”
  “什么年份?”
  “两个月。”
  “不喝。”
  她下楼,抽走段长歌的酒杯喝了一口。
  “不是不喝吗?”段长歌道,又给她倒了一杯。
  越子临哈了一口气,道:“这酒两个月都说多了。”
  她把段长歌又给她倒的一饮而尽,道:“解渴。”
  不远处,胡三儿看着两个人,犹豫着过不过来。
  越子临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主动过去,道:“有粥吗?”
  段长歌差点没把刚喝去进去的酒喷出来。
  胡三儿讪讪道:“没有。”
  “那有什么?”
  胡三儿道:“客人不如和我进去。”她指的是后院。
  越子临点头道:“好。”
  俩人一同进了后院,空气里有些血腥味,越子临皱眉。
  胡三儿解释道:“是新杀的鸽子。”
  越子临见枯树上挂着几只鸽子,还在滴滴哒哒地淌血。
  “外头打的?”
  “是。”
  “撒谎。”越子临道。
  其中有只鸽子一看就是人喂出来的。
  “像是信鸽。”越子临道,还像是她放飞的那一只,只不过脚上并没有绑着那铁环。
  她淡淡一笑,道:“这是谁买回来的?”
  “啊?”胡三儿不知道她为何问这个,“是那几个黑甲的丘八拿回来的。”
  越子临的笑意更甚,道:“你找我有事?”
  胡三儿道:“昨天客人说的钩沉是什么?”
  “一种草药,怎么了?”
  “不知何处有售?”
  越子临说的东西她去找药铺老板,对方闻所未闻。
  “现在不疑我有其他心思了?”
  越子临给她喂完药之后,她确实感觉好多了,但日日有人看她戴没戴香囊,那女人还要闻一闻味道才罢休。
  胡三儿无父无母流浪到十二岁,被老板娘收养,生意不好时两人都是饥一顿饱一顿,老板娘对她诚然不错,但从没有人热切到这份上,让胡三儿生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自问才色皆无,不知怎么就入了那贵人的法眼。
  胡三儿叹了口气,态度也软了下来,“现在忙得紧,若我出事,岂不是给老板娘添麻烦?”
  越子临笑,道:“大事倒不会出,只不过忘了在此间的种种而已。”
  她完,胡三儿的脸色已经白透了。
  越子临道:“少年郎,忘了没什么不好的,说不定你是哪个贵人的沧海遗珠,富贵都在后头呐。”
  “若我真是客人口中说的什么沧海遗珠,那为何要我都忘了?”胡三儿道:“我只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听她这么说,越子临道:“钩沉不是凡品,你要是去求那位贵人,说不定她会给你。”
  “她想让我都忘了,又怎么会给我?”
  越子临眼睛转了转,压低声音道:“若我帮你找到钩沉,你怎么谢我?”
  胡三儿脸猝然红了,道:“这几年跟着老板娘也攒下了些钱,若是……”
  越子临道:“打住,我不要小孩的钱,”她笑了笑,道:“你替我做件事,我给你钩沉。”
  她说的如此直白,胡三儿也没了委婉的心思,道:“您说。”
  “替我看看那位贵人后腰上有没有一颗朱砂痣,就在腰窝上。”
  胡三儿大惊,道:“我怎么能看见?”
  越子临眨眼,笑道:“还是说你变成个疯子?或者,你把香囊摘下来、塞些其他草药,你看看,那女人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你忘了?”她拍了拍胡三儿的肩膀,道:“记住我说的话。”
  她走出去,段长歌还在喝酒。
  “不想喝汤?”段长歌问她。
  “不想。”越子临坐到她旁边,沉吟了二刻,道:“倒一碗温水,再来一个饼。”
  ……
  傍晚的时候,越子临又出去了一次,段长歌等她等到天黑透也没等到,正要穿上衣服去找,门便开了。
  隔着纱帘,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个穿着白衣的人,进来便吹了蜡烛。
  对方身上很香,不像越子临身上往日的那股脂粉与烟香混合的味道,反而是真正的脂粉气。
  就好像刚刚从那香粉铺子打过滚回来一样。
  段长歌方觉不对,正要拿剑,对方低笑,只听咔地一声,她手中的剑猝然落下。
  声音既柔又媚,显然是个娇美的女人,“段大人,我这身上的味道好闻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二月二快乐哦⊙?⊙

  ☆、第十五章 若玉

  “你就是那个采花贼?”
  女人朝里面走过来,笑道:“你情我愿的事情,怎能算是贼?”
  “登堂入室,用迷香这样下作的手段,还说是你情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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