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雨芥答得毫不迟疑。
“是你对沈世说等我身体好些再告诉我的?”
“是。”顾雨芥依然扬着头,神色间没有半分愧疚。
“那你告诉我了吗?不要对我说什么怕我受刺激才一直拖到现在的话,我可不认为你把我压在床上用了那么多放荡姿势的时候有在考虑我的身体受不了刺激。”
“你……”没想到床笫间的情|事竟会被许小信以这样冷漠的口吻叙述出来作为证据,顾雨芥气极恨极,许小信这样的形容,让她感受到一种侮辱。
“你在怪我?”顾雨芥稳了稳情绪,克制住自己吵架的冲动解释道:“我承认我这些天对你有些过分,但那都是因为我……”
许小信挑了眉等待着下文。见顾雨芥斟酌半响无以为继,便冷笑着接道:“说不出口是吗?我来替你说好了,因为你那天在海边看到我被林冉上了,心里很不舒服吧,是不是像有块刺扎在心口,每次看到我的身体都想把那次看到的画面彻底抹去?”
顾雨芥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小信。
那一日在唐令轩面前所受的屈辱至今都难以忘却,郁结于心。许小信越说便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发生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抹不去的,就像我和林冉的过去也根本无法抹去,所以……”
“许小信,你不会下一句就是你和林冉旧情复燃了吧?你要不要这么搞笑你以为你在演什么苦情偶像剧吗?你怪我是吧?是,都怪我顾雨芥瞎了眼拆散你们这么对苦命鸳鸯,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们俩这么情深意重呢!”
“你在乱说些什么啊!”许小信烦躁地揪着眉头,越说越离谱了,这女人,怎么说得好像一切是自己的错似的,明明就是她一直隐瞒事实,怎么还一副有理的样子,简直不可理喻。
这样苍白的辩解落在顾雨芥眼里更有火上浇油的效果:“我乱说?从她回来之后你就不对劲了!”
作者有话要说:恩像之前说的,还会加更的--
☆、74.所给予的
顾雨芥唇舌所经在许小信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肌肉被撕咬的疼痛让许小信的身体保持着令人满意的颤栗,那每一下抖动,在顾雨芥眼中都是是诱人的、跳动着的催|情音符。
许小信用力咬住牙关,从脖颈到小腹的肌肉都绷得紧紧,这让顾雨芥的进入变得更加困难。指节推进时甚至能听到干涩的摩擦声,顾雨芥倾身咬住许小信不住后仰的颈侧,在她耳边低声戏谑道:“放松些,你这样紧紧绞着我可怎么让你舒服?”
“啊!”颈侧被用力咬住,与此同时在下腹作乱的手指猛然一插到底,许小信痛得揪紧眉头,再也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好像滑了一些。”顾雨芥将手指从许小信下|体抽出,塞进她微启的唇间,浓重的血腥味顿时溢满了口腔。修长的指节带着血一直顶到咽喉处,拨弄挑逗着许小信的舌根,一阵阵呕吐感从喉间翻涌而上,待到顾雨芥终于玩够了抽出手指,许小信便弯腰止不住地干咳起来。
顾雨芥对此似乎也不甚在意,直接就着许小信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左手绕到许小信身前扶住她的小腹,右手三指重又向下|身隐秘处探去。刚刚得到缓和的创口立刻又被撕裂开,鲜血溢满指缝间成为唯一的润滑剂,配合着后入的姿势,顾雨芥的进入终于变得顺畅了一些。
许小信不得不将双手撑在门上好稳住身体,顾雨芥的左手已顺着小腹一路滑到她胸前,寻到了左胸便握住揉捏把玩起来,食指和拇指夹着胸前小小的果实辗转挑逗,身体品尝到这熟悉的快乐便迫不及待地骚动起来——最深处渴望着更快乐,迅速挺立的果实便是最好的证明。
在这施舍般的抚慰下,下|体的疼痛感似乎也变得不那么清晰,渐渐地竟能从那粗暴的抽|插中品味到一丝愉悦。
感到手指抽动的地方溢出了湿润的液体,顾雨芥便收回在许小信胸前挑逗的左手,将她整个上半身都按压在门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股间作乱的手指成为了许小信全身的支点,顾雨芥每一下进入,许小信便被顶得向上,而手指退出时没有着力点的身体便开始下滑,然后再向上,上半身随着顾雨芥的节奏在门上摩擦着,而胸前最敏感的两点随着这不受控制的摩擦变得肿胀起来,有些痛,但更多的是痒。
顾雨芥像是浑然不知似的,左手扶在许小信腰上,右手只辛勤地在腿|间耕耘,根本不去抚慰许小信难耐的身体。
顾雨芥所给予的——只有机械的抽|插,仅仅是抽|插,但腿|间早就溢出了许多蜜液,疼痛感越来越少,某种熟悉的酸麻感渐渐从腿|间扩散到尾椎骨。
快意一波高过一波不断攀升,许小信闭了眼睛,脑中反复出现的全是顾雨芥的身影,她微笑着说话的样子,她抓着杂志砸自己的样子,她紧张得手心冰凉的样子,她冷漠抱肩的样子,甚至还有前一刻,她压在自己身上疯狂索取的样子。
许小信想除了她,她这一生大概再无法爱上任何人。
☆、75.镣铐
窗外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却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过厚重的窗帘照进房间。
许小信艰难撑起沉重的眼睑,迷迷糊糊地看一眼四周,想着:“天还没亮,那就再睡一会儿好了”便又沉沉睡去。
她实在是疲倦得不行,以至于连太明显的不对劲都没有觉察到。
从房间出去左拐的客厅里,顾雨芥正和一个留一头黑直长发的女人说着什么。那女人瞧着三十多岁模样,鼻梁上架一副无框眼镜,此时她视线盯住门边的一滩血迹,正皱紧了眉重申道:“还是尽快才好。”
顾雨芥随着她的视线望去,触到地面血迹便慌忙移开了眼,她烦躁地揉着眉心:“我还是那句话,别吵她,等她醒过来再说。”
“留了这么多血,伤口再不尽快处理的话可能会感染,难道你就不怕影响你们以后的……”
“她手又没断,有什么好怕的。”顾雨芥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着脸开了黄腔。
那女人颇无奈地扶额:“我说顾大小姐,是你大半夜急急忙忙打电话叫我来,我在这儿都已经呆了五六个小时,却连患者的面都没见到,你能稍微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吗。”
顾雨芥闻言便看向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终落在对面人泛红眼眶上,随即神色担忧道:“季医生,我看你还是去睡一觉吧。”
季医生心想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否则太困倦,只怕会影响你的诊治。”
季医生看着顾雨芥:这女人神情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所以这样才更伤人好吗!说到底我一市军医院的主任医师在你眼里算个球吗!拜托你稍微尊重一下我啊喂!
迷迷糊糊地,许小信听到头顶有人在说话,叽叽喳喳真是吵死了,眼珠开始在眼皮底下不安地跳动,她习惯性地想要伸手去揉一揉眼睛。
奇怪,手……怎么动不了了?
是梦魇吗?可是手腕上那冰凉的东西是什么?
她努力想把混沌的意识聚集在一起,还没成功便被头顶清晰的说话声打断了,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她醒了。”
十分钟前,在季医生的坚持下,顾雨芥终于点头答应让她先进去看看许小信的情况。
甫一进门,季医生便被房间内的景象深深地震惊到了:白色床单上沾满了血迹,而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更是遍布着惨不忍睹的咬痕,最变态的是她的双手还被铐在床头……
【这……也太惨烈了吧,S……M么?以前那么多年竟然都没发现,顾雨芥还有如此残暴的嗜好!】季医生惊恐地想道。
医者父母心,季医生看着许小信这副惨样,实在是忍不住转头向顾雨芥数落起来:“她都被你搞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忍心铐着她,你知不知道她有可能一直昏迷下去……你只随着自己性子乱来,会害她情况更严重的!”
“她说要走。”顾雨芥只望了一眼床上人,眼眸便深深地沉黯下去:“她要走,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她要走你就铐着她不让走是吗?我去你的,顾雨芥你做事情要不要这么简单粗暴啊!再说了,她现在这副样子你就是拿枪指着她赶她走,她也铁定走不了几步就倒下了好吗。”
此时此刻,季医生实在很想敲开顾雨芥的脑子,也为她好好诊治一番。想到这里,她不由地又瞄一眼顾雨芥:顾雨芥果然还是阴沉着脸一副不爽的样子,季医生顿感肩膀上的负担又加重了几分。
季医生替许小信上药时,顾雨芥把脸别过一边不忍再看,即便如此,耳边听到许小信轻微的抽气声还是觉得完全承受不了。
顾雨芥有些憎恶自己,怎么会对她做了那样可怕的事情?明明是最爱的人啊。
以手扶墙而立,顾雨芥被许小信时断时续的惨声折磨得心痛欲裂。
她于今晨接到律师电话,知道许小信已经把她所有的华为股权都转在了自己名下,所以许小信原本打的就是林冉不康复就不回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