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江泓之小惩似的又捏了一把。
江丞这才感觉到疼,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有些慌乱地道:“小的不知说什么。”
“如果是以前,你会说……”江泓之眼底逝过戏谑的光芒,仿照江丞的口气,一板一眼地道,“少爷,今夜小的过来找你。”
“!!!”江丞瞪大了眼球。
#这是主动献身的节奏#
#这个人物太奔放,他驾驭不来啊,求放过QAQ#
江泓之见江丞脸上神情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一会哭一会笑,也不再逗他了,又趁机捏了他的脸蛋一把,就往回走:“你回去歇着吧,不用你伺候了。”
说着,就带着一脸笑容扬长而去,独留着江丞一人在风中凌乱。
怎么办,感觉越来越不对了,都摸腰调戏了,自己竟然还不排斥,还……觉得没什么……
江丞的脸更红了,他看着江泓之的背影,讪讪地摸了摸脸,这样下次不得了啊,身体不自禁地被吸引了,莫非这小子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荷尔蒙?
正在江丞想入非非的时候,系统就断地弹出信息,列出他此次获得的晋江币,哔哔哔响得他不得不收了“蠢(春)蠢(春)欲动”的心。
主动打脸情节完成后,系统给了他不少的晋江币,其中部分充抵了欠款,部分可用于购买VIP章节。
他立时用仅有的晋江币购买了为数不多的VIP章节,结果发现……他所购买的章节都是感情戏,感情戏,感情戏!
除了摸摸摸,就是啵啵啵……
剧情呢,被系统吞了么!
这还让他怎么开金手指预知未来。江丞要哭了。
算了,还是根据现有的资源帮助江泓之好了,不然他倒霉自己也得跟着倒霉,早点把这些极品斗得半死不活,早点解放。
系统,你出马的时候到了,我要操控人物言行。
【您每日操控人物言行的机会仅有三次,您本日已经使用了两次。为免您使用金手指系统过多,使本文失去趣味,故使用第三次时,系统将会收取您5000晋江币的高额费用,且您一个月内都不可使用该技能,您是否要继续使用?】
这么贵,心疼shi了。但错过了今日就没明日了,赊账赊账。
系统提示音后,江丞便根据自己的剧本,玩了一出江建德收回大夫人权利的狗咬狗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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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清脆的掌掴声响彻回廊,还未散去的下人心底倒抽了一口凉气,知趣地把头低下,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江建德在大夫人即将离去的一刻,一掌狠狠地扇到了她的脸上,力道之大,登时把她打得嘴角流下了一丝血线,脸上红通通地盖着一个掌印。
大夫人被打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捂着脸,眼底盈上了几道泪光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妾身犯了什么错!”
“做什么”江建德怒火直烧到头顶,将大夫人拽进了附近的客房,砰地一声关上门,指着她鼻头就骂,“身为本侯的夫人,非但不帮本侯,还害本侯,你道本侯该不该打你!”
“害老爷?”大夫人更是诧异了,捂着脸委屈地道,“妾身怎么害您了,妾身不明。”
“你还有脸说!”江建德一掌抡起,眼看就要继续打下去,但许是见她模样可怜,又恨恨地丢开了手,“本侯送允儿牡丹纹毫当日,你亲眼见过该毫,你明知其长什么模样,还弄出个手绘样本来害本侯,若非本侯处理得当,本侯及允儿都要被你害死了!当真是一事看清一人,若非今日本侯还不知身边存了个吃里扒外的墙头草!”
“什……什么样本?妾身不知啊,方才妾身什么都没做啊。”大夫人愕然,泪眼朦胧地哭诉道。
“你这妇人,还敢否认!”江建德厉声道,“看来你是不满本侯已久,想攀上母亲,来害本侯了。想得倒美!平日里下人向本侯痛诉你苛待他们,本侯还当睁只眼闭着眼,但目下本侯不管是不成了,不然日后谁知你可会害了我们府上之人!今日起,你管的内务便交回到本侯手里,本侯另行安排!”
“老爷!”大夫人的眼泪登时缩了回去,交出内务,那是要架空她的权利,这怎么可以!于是也不管自己有错没错便道,“妾身知错了,妾身知错了,请老爷收回成命!”
“本侯可听不到任何的悔意,这事儿便这么定了,你自己好生反省!”江建德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卷着一袖的怒火离去。
大夫人只觉晴天霹雳当头劈来,把她劈懵了。
她不知道,手绘样本是系统生成器制作出来的,原著剧情里没有,所以当那部分剧情结束后,有关手绘样本的记忆及物品就会消失,她当然也不会知道自己曾做过什么。
江丞就是利用这点,操控了江建德,让江建德以此为由夺走大夫人的权利,点燃了他与大夫人矛盾的导火线。
大夫人与江建德关系本便一般,如今江建德竟为了江允的事情,同她撕破脸皮,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她本就憎恶得宠的陈氏,恨不得刮了她一层皮,只是为了保持自己当家主母的宅心仁厚形象,才没动手对付陈氏,如今江建德既然选择了帮助陈氏子女,那便怪不得她翻脸不认人了!
☆、 第十九章·系统它老抽
大夫人怒气冲冲地赶去江竖的寝居,谁知他竟不在房内。
刚刚人散的时候,还见到他顶着一头怒火往寝居方向走,这才分开没多久,怎么人又不见了,莫非又跑出去喝了花酒?
恰时江竖的侍女过来,大夫人逮着人就问:“江竖呢!”
那侍女被大夫人盛着火气的问话吓住了,平日里大夫人都是摆出一副温婉的模样,头一次这么杀气腾腾的:“二少爷他……他不在。”
“去哪儿了!”大夫人厉声道。
侍女身体一抖,支支吾吾地道:“婢子不知,但好像有人瞧到二少爷往柴房方向去了……”
“柴房!”大夫人瞪直了眼,柴房不便是江允被关的地方么,江竖这愣子跑那儿去作甚!
不好!江竖与江允关系甚笃,这愣子莫非是想放江允出来?当下顾不得多问,拎起裙摆三步并作两步往柴房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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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江竖,确实就在柴房这儿。他指着那些把江允丢进柴房的下人,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贱奴,不知我大哥身体金贵,需得周全对待么,你们这般对待他,信不信我剁了你们的手!”
这些下人都是老夫人的,哪管江允这庶子有多金贵有多主子,他们只听老夫人的。老夫人方才也放了狠话,当初江泓之是怎么被丢进柴房的,今天他们就怎么把江允丢进去。于是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挣扎的江允,跟挑着头待宰的猪一样,打开柴房门,随手就丢了进去,扑了江允一大口柴灰。
这一幕恰好被江竖看到,他就怒火中烧跑上来开骂了。
这些下人眼观鼻,鼻观心,退开一步驻守在柴房两侧,任江竖骂得再难听,甚至激动之下对他们拳打脚踢,也不动一根眉头。
江竖被气得头顶冒烟,抡起拳头就要继续撒泼,但被房内的江允制止了。
“阿竖!”
江竖耳朵一竖,立马攀到了窗边,隔着一扇小窗与江允对望,焦急地道:“大哥,你怎样,那些贱奴有没伤到你!”
“我没事,”江允抿紧唇道,但脸上的灰与被碎柴刮蹭出的血痕,却挡不住他的狼狈,“你无需担心。”
“大哥!”借着几分光线,看清江允的现状后,江竖立时红了眼,颤抖着手穿过窗户,想帮江允擦脸上的血痕,却迟疑了一下,又收回了手,恶声恶气地道,“那些贱奴,竟下如此狠手!”
“怪不得他们,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江允说得轻巧,但字里行间都透出一股深深的怨念。
江竖哪听不出江允话语间隐藏的意思,噌地火气就上来了,他没江允那么能忍耐,也不管这里有老夫人的下人,就大骂道:“祖母的心分明就是偏的!还有江泓之那小子公报私仇,分明就是害大哥你的性命!大哥你莫急,稍后我去找爹给你说情去,再帮你弄死江泓之这小子!”
“你要去给谁说情!”突然,一道女声从身后传来,吓了江竖好大一跳。
一回头看清来人,江竖脸色就变了:“娘?”
大夫人顾不上矜持,拽着江竖就走:“谁让你跑这儿来的!快跟我回去!”
“娘,我不走!”江竖甩开了大夫人的手,厉声道,“我要在此陪大哥!”
“放肆!”大夫人被江竖执拗的脾气激得怒火三丈,“你大哥不守规矩被母亲关进柴房,你也想进去不成!”
“是,孩儿就要进去陪大哥。”江竖恶气冲冲地顶嘴。
“你!”大夫人气结,老夫人正在气头上,谁都不敢惹她,江竖竟还想放人,这不是要触老夫人的逆鳞么,若是一不小心,把自己送进了柴房怎么办。她气不打一处来,纤纤玉指戳着江竖的鼻头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侯府还没你说话的份。”
“我是未来的侯爷,想做什么不成?母亲你莫阻我,我就要救大哥出来。”江竖反手挣脱了大夫人的钳制,转身就往江建德的寝居去,“父亲如此宠大哥,我便不信父亲不愿帮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