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才出现了早上的那一幕。
其实鄢涛的大方向没想错,唯一犯错的是起点,景休根本不喜欢他,所以鄢涛对这次意外的爱-爱有多苦恼,景休同样也有。
景休坐在水里,一个劲儿的捏着小鸭子泄愤,以此来慰藉自己浑浑噩噩失去的处男夜。— —!
先是不忿自己的失去,再是不忿自己失去的对象,最后是不忿自己失去的竟然完全没印象。
明明已经吃了亏,还妈蛋的一点没享受到,一点记忆也没有,就好像明明吃了人参果,却是囫囵吞下去的,一点点的味道都木有尝到吖吖吖!
这初夜过的,过完之后跟没过一样,真是太不值得纪念了。
景休鼓足了勇气,把手指伸到后面,要自食其力的清理自己的小屁屁。
他留了那么多年的第一次,就是为了跟喜欢的人再拿出来用的,现在折在鄢涛这个混蛋的手里,凸!!!
嗷,好疼,呜呜呜。
*
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的时间还在流动,什么事儿都不叫事儿。
人还活着,饭还要吃,钱还要赚,班还要上。
景休清理好自己,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登登登登,祖国的园丁重新闪亮登场。
他临出门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往客厅的另一边儿蹭了蹭,僵硬的往鄢涛的卧室里瞅了瞅。
鄢涛并没有关门,只能看见一双粗壮的大毛腿放在床上,似乎在睡回笼觉。
景休看着那屋里凌乱的样子,脸上尴尬的红了一下,转头就出了门。
上班的高峰时间,人人都在挤公车,平时景休没觉得咋样,今天却恨不得赶紧死了算了。
整个车厢里,人与人之间如果都夹着一张白纸的话,在没有停车开门之前,白纸们是绝对不会掉落的。
景休的后面很疼,又被其他乘客挤来挤去。
一个拿着老年卡的大爷,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小伙子让让”,顺手就把景休扒拉开,从他身后挤了过去,景休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等到下了车,他整个人就好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出门前新换的一身衣服全都湿了,塌在身上。
他擦了擦汗,深吸了几口气,一咬牙走进办公楼。
时间还早,办公室里只有赵候君一个人。
景休实在不舒服,赵候君喊他,他也没理,轻轻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赵候君早就习惯了景休冷冷的样子,完全不在意,继续自说自话,“我昨天买了两张下下周的球票,要不要一起去。”
景休不想说话,冲他摇摇头。
赵候君拿起景休的杯子要给他凉杯热水,边说:“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决定跟我一起晨跑了么?”
景休还是不说话,额头上的冷汗流个不停。
赵候君端着杯子走回景休身边,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放下杯子,蹲下和景休平视,认真的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这时候的景休脸色已经煞白了,嘴唇也没了颜色,被景休自己咬的死紧,他强撑着忽略下-体的不适,摇摇头说:“没事,我坐一会儿就没事了。”
赵候君扶住景休的肩膀,试图架起景休,“走,咱们去医务室看看吧,你脸色很不好。”
景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哪能跟他去医务室啊,蹙着眉挣扎说:“真的不用…”
话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一下倒在赵候君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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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这几天文章要入V了,具体时间还没定,请抬头看文案上的通知,等定下来我会在“作者有话说”里再说一次。
2.本来以为工过去之后,会评论骤降,没想到你们这帮小色丫竟然境界那么高,不止对肉有反应,我真是个鱼唇滴人,你们抽我吧。
3.有妹子说要我po双丁内裤图,其实这样的图老子硬盘里很多很多,如果大家想看,我就找一张放在明天的作者有话说,被举报的话,我再删。这样吧,超过9个人要看,我就发,OK?
☆、28·这一连串的乌龙
周易看到病人是景休的时候愣了一下,咦,这不是鄢涛那个小侄女儿的老师么?真是巧。
周易带着口罩,赵候君没注意到看诊的是他,只在一旁担心的说:“大夫,他一早上脸色就不太好,后来就晕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儿,您赶紧给他看看。
周易点点头,让赵候君先出去外面等候,自己开始给景休检查。
景休的别的地方没事儿,所有的问题全都出在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虽然鄢涛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是挡不住他家伙实在太大,被那么一个大家伙摧枯拉朽的摩擦了一整晚,即使肉眼看不见流血,估计毛细血管也丧生了不少。
加之,景休洁癖的要命,早上自己清理的时候,下手太狠,次数太多,务必做到不把鄢涛的痕迹完全灭绝不罢休,就差拿着鞋刷子直接去刷了。
又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身体实在适应不能,就这样,杯具了。
周易看着那朵肿的鼓起来的小ju-hua,虽然没有渗血,但是红的要命,随便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发炎有多严重。
要是放在一般别的医生身上,多少也会大惊小怪一下,奈何遇见的是周易,这就不叫事儿了。
周易不止身为医生,自己也是此种事情的经常性-经历者,处理起伤口驾轻就熟,没有一点拖沓。
他一面料理景休,一面邪恶的意-yin,自己经验那么丰富,也没被做成这样过,估计这俩人昨天晚上玩的够凶的,能把后面给操成这样儿,一号的大-枪绝逼不会比鄢涛的小。(— —!其实大-枪的拥有者…)
也不知道是玩了几次,都用了什么体-位,有没有一些更下-流的情-趣什么的…
周易想着想着,忽然间茅塞顿开。
对呀!不就是外面站着的那个么?那个把人送来的,人高马大,肌肉结实,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家伙不小的样子,还有那一脸担心的表情也做不了伪。恩,凶手应该就是他了。
原来真的是天下大同,连老师们的队伍里也能遇见小伙伴儿。
*
赵候君坐在走廊上等候,他刚刚是真的吓着了。
景休说倒就倒跟演戏一样,过去这种场景他只在电视里面看到过。
他自己本身壮的要命,三五年里要是得一次感冒就是大病了,他根本无法想象得病是个什么样子,更是完全不能理解晕倒这个现象的存在,他一直以为晕倒跟六脉神剑一样,是作家们杜撰的。
再一看景休跟白纸一样的脸色,得,还什么医务室啊,赶紧来医院吧。
周易出来的时候,赵候君正好皱着眉在思考关于晕倒的问题。
好死不死的,看在周易的眼中,就变成了正在为自己的小受而担心焦急。
周易走过去,拍了拍赵候君,“他没什么大事儿,只是伤口有点儿发炎,再加上今儿个天热,脱水了。我给他清理过伤口,一会开点儿药,你拿回去给他上几天就可以了。”
“行,谢谢大夫了啊。”赵候君听到景休没事,也松了口气,随即又疑惑的问:“他伤在哪啊,我都没注意。”
周易自作聪明的叹了口气,好笑的说:“行了,还跟我装呢,你说伤到哪?你自己都要把人家后面干-穿了,还不知道伤在哪,装什么装。”
赵候君一愣,觉得这个医生的话,他怎么无法理解呢。
明明拆开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都是汉语,可是连载一起他就听不懂了,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似的。
赵候君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周易。
周易促狭的接着说:“我也是这个年龄,这种事儿我懂的,可是以后还是得悠着点儿啊,别一上脑就不分轻重,这男人和男人之间,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还用眼睛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遍赵候君的手臂,胸前以及裤-裆。
赵候君被雷劈了好几下,终于咂摸过来周易话里的味儿,脑子里一团浆糊,不敢置信的问:“他伤在…后面?因为…那个…那个…房-事?”
赵候君自己都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找个半天才找出这么一个不那么露骨的词汇。
周易隐约察觉到赵候君这话里的口气不对,可是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他根本没以为自己乌龙了,接着说:“是啊,你下手太重,当时俩人是都爽了,事后受罪的不还是他么,你要是真的心疼他啊,以后就小心些。”
其实周易还真的是一番好意,因为他也是个零,非常能够感同身受。
赵候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的说:“大夫啊,您…您可能误会了,我是他同事,不是…那个…”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用“那个”来代替。
一阵冷风吹过,周易傻了一半儿。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非常对得起自己的名字,放在过去那就是男版的黄蓉啊,妈蛋,今天竟然大意失荆州栽在这儿了。
他干笑了两声,不知道接下去该咋办。
赵候君也干笑了两声,两个人都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比着谁能比谁更尴尬。